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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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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来分钟后,飞行舱接近诺斯的上空。
诺斯是王国的首都,也称帝都,是在王国的心腹之地,群山之中开辟出来一个都市。
城市是一个半径为二十五公里的正圆形,从高空看起来就像是上帝放下的一个硬币。在圆心矗立着一座同样高为二十五公里的中央塔,直刺苍穹,象征着王国不可逾越的力量和威权,塔底是诺斯中央军驻军地,中间是王国各中央政府部位所在;而直入苍空的塔尖之处,便是王国最高权力——中央议会的总部;五年前,我以王牌空战员的身份从军队退役,成为诺斯地区治安维持部的军事顾问。
飞行舱泊近中央塔的东翼,对我进行生物识别后,门自动打开,我大步流星地走进去。
「简报!」我的一名下属向我敬了个礼「针对克里米奴大公的调查报告已经出来了」
我拿过厚厚的报告,一边走一边快速地翻阅,控制帝都里多家地下淫乐宫,以凶暴的手段淫辱致大量女奴死亡,违反一主六奴规定……
克里米奴大公原来是帝都出名的共乐宫经营者,同时秘密控制着多家地下淫乐宫,以血腥残暴的手段玩弄女奴闻名,地下人称「痴王」,赚取的大量黑钱帮助他从商人的位置一步一步当上大公,这些都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以他今日的地位,这些罪名都可以轻松摆平。
而真正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罪名是最后一项「以淫乐为目的折辱男性并致男性死亡。」
在这个以男性权威至上的王国,没有什么比杀死男性更重的罪名了。没有任何的权力、威望、关系可以将他从这个罪名里保下来。
「有意思吧」沃克迎面走来「玩腻了女奴,居然对男人有兴趣起来了」
「证据确凿吗」
「不能更确凿了,那家伙把过程用虚拟记忆记录了下来方便自己随时回味」沃克亮出一个被力场保护着的芯片「可谓铁证如山」
「这个蠢货」我笑道「为什么不直接逮捕他?」
「克里米奴大人似乎早料有这么一天,在城堡里秘密藏着一支私人机器军队,负隅顽抗」我的下属抢答道「本来我建议派首母舰去把那里夷为平地,但是中央议会并不想在民众间引发恐慌,让我们封锁了城堡周边地区,以小型作战单位摧毁叛军」沃克拍了拍我的肩膀「所以只能把你找回来,毕竟你曾经是王国第一的空战指挥员」
「我已经脱离军队了,沃克,」我说「不过如果是中央议会的命令,我当然服从」
我跟着沃克走进亚光速移动舱,几秒后,我们便到达塔尖中央议会的议事厅,虽然已经作为政府高级工作人员在中央塔工作几年,我还是第一次被允许进入戒备森严的中央议会。议事厅的灯光没有打开,走进去像走进一片一望无际的太空一样,突然,几道白色的光柱落在高大的议事座上,数名中央议会的议员的投影出现在光柱中。我起立,擡起头向投影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坐在中间是中央议会的副议长,我经常在王国的广播上见到他。长着一张毫无表情的脸,满头银发整齐地梳在脑后,眼神深邃而锋利。
「休假被这样粗暴地打断,仍然在如此短的时间来到诺斯,我代表议会向你的忠诚表示感谢……」
「我的忠诚与中央议会同在,副议长不必客套」
「很好……」副议长说「具体的情况,相信沃克已经向你作了简报……,在我们苦心营造的太平盛世中,居然出现男性遭到残杀的惨剧,还组织叛军,公然抵抗议会,这无疑是对王国不可饶恕的背叛……」
「具体情况已收到简报」我说「请副议长指示」
「中央议会将给你调动中央塔里所有维和军的权力,不论手段,把他活着带到我的座前。」副议长的语气冷峻而无情「我们会让他明白与中央对抗的下场」
「领命」
「战斗结束之后,必然重重有赏」
「领命」
我坐上塔内的移动舱,到达中央塔的西翼,空军小队已经在这里准备好了,崭新的战斗艇整齐划一地停成数排,战斗员整齐划一地排成方队,见到我和沃克,嚓的一声全员立正敬礼「长官好!」,我轻松地回了个礼,他们当中大部分是机器兵,只有站在前排的十几领队是人类,也是我的旧部,即使是今天,经验丰富的老兵仍然没办法被机器取代。我戴上一个绿色的手环,与领队们建立共感。「出发吧」,我不想多废话。
西翼的钢铁舱门在夜色中缓缓开启,数十架小型战斗艇静静地飞出,扎入苍茫的夜色中。
克里米奴的城堡在诺斯往北数十里,我开着一架黑色的战斗艇在前方引路,不久,那座壮丽恢弘的中世纪复古城堡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城堡座落在一座荒无人烟的草原上,城堡的规模巨大得足以让我惊讶,城墙内的园林宛然一个小型的森林,里面还有人造湖泊和瀑布,城墙的中央,一座灰色的古堡矗立其中,昏黄的灯光、破旧的砖墙、漆黑冰冷的铁栅栏让它看上去像一座巨大的牢狱,仿佛里面藏着无数不可告人的罪恶。
城堡周围的草地上可以看到数百架炮台,一些全身武装的机器兵正在四下巡逻。
我放出几架小型无人驾驶船径直前冲。命令所有的飞艇开启隐身模式,分开两翼并拉升至高空。
不久,地面不断传来炮台轰鸣的声音,我掉过艇头,带着小队像捕食的苍鹰一般向下俯冲。
地面的敌军正在对着我放出的诱饵疯狂地开火,无人机左闪右躲,在密集的的弹雨中灵活地飞翔。
我看着炮台,默默打开瞄准器。
一群红外线小圆点在炮台周围一闪而过,半秒后。一道比雷电更明亮的蓝色的强光沿着圆点定位的轨迹劈下。
「轰…………」
蓝色的火焰像从天而降的瀑布一样淹没了炮台和机器兵,炮台的碎片冲天飞溅。
飞艇接近地面,我拉起艇身,贴着地面绕着城堡盘翔,同时用共感指挥部下的战斗艇四下散开,歼灭剩余的炮台和机器兵。
这种私人的机器军队在王国的正规兵面前,简直和玩具一样,数目虽多,但是实在不堪一击,偶尔有叛军的炮火落在艇身上,便被电磁保护场弹开。
「长官!!九点方向的主炮台,无法穿透!」
一名领队大声呐喊着,我向左看去,一座黑色的炮台,在一个金色的力场保护罩蔽护下,稳稳地挺立在在雨点般的炮火中「嘶……」一道金色的炮火经炮管发出,正中我方一部飞艇的左翼,它斜斜地堕落在地上,在草地上滑行了长长的一段距离,爆炸。
我方其他飞艇疯狂地向炮台开火,全部被金色的力场弹开,伤不得分毫。幽黑的炮管缓缓向我转来,金色的光芒逐渐闪亮,显然正在蓄能为下一发炮击作准备。
我哼了一声,拉开和那炮台的距离。然后一个翻转,艇头正对炮口直飞!
「臭小子!!你疯了吗!危险!」沃克的声音传来,疯狂地警告着我。
这是个完美的保护罩,我心里清楚,但是只有一个时候,它一定会露出破绽。
我断开共感,关闭辅助瞄准系统,提高了飞速,炮口在瞄准器中央摇摆不定,蓄能的光芒越来越亮。我屏住呼吸,静静等待机会。
突然炮身一道金光闪过,炮口前方的力场罩出现一个破口,来了!!我毫不犹豫地按下开火,一道蓝色的炮击从机身的主炮轰出,金色的电磁炮与我蓝色的电磁炮擦身而过,我猛地后拉控制杆,飞艇像燕子一样昂头上滑,金色的电磁炮从尾翼擦过,落在后方的湖中,几乎炸起半片湖水,蓝色的电磁炮像一支利箭穿过力场打开的破口,钻入炮身中。
「轰!!!!!」爆炸被力场罩限制着,冲击波只能向地面传递,引发了一场剧烈的地震,炮台的下方被炸出一个上百米的土坑。
无线电里传来士兵的欢呼声。
消失完外周的机器兵,我炸开城堡的铁门,飞行艇停靠在燃烧的草地上,舱门打开,领队们带着机器军人像风暴一样涌入城堡。
城堡的花园里,女奴们和几个男性管家正在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士兵们用力场拘束器把他们锁住,丢在一边,偶尔有些女奴在痴王的意念控制下,用她们柔弱的身体挡住我们,都被轻松制服。
「痴王呢?」我拎起一个男的问。
「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可能在地下室虐奴……」
我把他丢开,扫视城堡,发现阁楼似乎有飞行舱闪烁的灯光,我打开背上的力场飞行器,向阁楼飞去。
阁楼的后方是一个圆形的停机坪,一个飞行舱正在闪烁着绿色的警示灯,舱门边,一个穿着华美红色法兰绒睡袍的肥大的身躯正在女奴的帮助下,气喘吁吁地想把肥大的身子塞入舱内。
我向飞行舱开了一枪,呯的一声,飞行舱被光焰穿透,沉沉地倒在地上,痴王一个踉跄从舱门摔下,肥大的身躯像个四脚朝天的乌龟一样摔倒在地,无法爬起。几个女奴被他的沉重的身躯压着,大声呼叫。
「尊贵的克里米努大人,幸会!幸会!」我举着枪向他挥手,笑吟吟地走近。
痴王两条像水桶一样的脚胡乱地在地上蹬着「英……英雄饶命……」
一团乌黑粗大的肉块从他两腿间耸拉着,像一条肮脏的肉虫,光看着就有些恶心。
我抓住他睡袍的领子,一把把他拎起来「你还真是让我们吃了不少苦头呢,一会你得好好向议会解释一下,从哪里搞来那么精良的武器」
痴王一边流着浑臭的汗水,一边谄媚地笑起来,脸上的肉拧在一起「这位英雄,咱们都是男人,开门见山地说吧,你想要什么?」
「钱?只要你放我一马,我马上就能让你当上诺斯最富的人。女奴?」他指指城堡「里面有不少好的货色,全是你的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残害男性、私立军队、对抗议会,任何一条都是重罪,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本来贿赂我?」
身后,我的下属们都已经赶到,我把他往后一丢,一个士兵用电击枪狠狠捅向他的胸口,痴王肥大的身躯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白沫一吐,晕了过去。
「带回中央塔关起来,等待议会发落!」
几个士兵架起他肥猪一样的身体,擡入军用飞艇中。
飞艇向诺斯快速飞去。各小队在不断地清点人数,缓缓撤退。
我向议会发送了战斗胜利,成功抓获痴王的信息。一边坐在地上休息,经过一场恶战,多少有点疲倦。
城堡周围的火光冲天而起,熊熊猎猎地燃烧着,像地狱的业火一样。
一滴冰冷的雨点落在我的额头上,我擡起头,又有数滴豆大的雨点拍打在我的脸上「哗拉…………」空中数辆飞艇划过,人造乌云迅速聚集起来,降起一场暴雨,草原上的火光在一片暴雨中渐渐熄灭。
刚才扶着痴王的几个女奴在雨中抱成一团,蜷缩在角落头,惶恐地看着我,失去了主人庇护的她们就如待宰的羔羊一样。
「躲躲雨吧」我对她们说,一边向和停机坪相连的阁楼走去,她们仍然惊恐地看着我,在雨中一动不动。
我只好走过去,一手夹起一个女奴,带上飞艇丢下。
我随即回到城堡的花园里,和士兵们汇合,了解小队受损的情况。城堡里面到底还藏匿着多少黑暗和残忍的罪行,我不想再去探究。
幸好并没有人类士兵在战斗中伤亡,损失的只是几部飞艇和一些机器兵。
士兵们陆续地从城堡里押出一些女奴,她们身上大多伤痕累累,恐怕是被特殊的金属和器具折磨留下的,所以无法自愈。有些女奴被截去四肢,制成奴柱。此外很多女奴的身体,就只剩下一些触目惊心的残骸了。
「活着的女奴,先送去女红院治疗。」我命令士兵。
「作为负责册封财产的财务官,我应该提醒你,这些女奴应该先送去中央塔关押,随后等待发配」沃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边「嗯,大型的主要财产当然是由议会没收分配,像女奴这种小型零碎的财产,是谁负责发配呢?」我问「废话,当然是我这个二级议院财务官了」
「嗯,我接到沃克大人给我的命令是,为了保全女奴的可使用性,优先将备受残虐的女奴送回女红院治疗,恢复分离后再待发落,我说得对不对?尊敬的沃克大人」
「嗯……拿你没办法」沃克皱起眉头「你这狂热的爱奴人士」
「这可不敢当」我答道。
爱吗……,当我和温柔地和柔儿交合,把精液射入她花心的时候,或者我是爱她的。但是当我举起鞭子,让柔儿在锁奴架上哭喊呻吟的时候,到底是出于爱?还是出于别的东西?困惑我沉默下来,静静看着被拖出来的女奴们。
士兵从地下室押出来一对一边手脚被锁在一起的一对女奴,她们在泥泞的花园里踉跄地走着,突然脚下一滑,倒在地上。
我把枪收到腰间走过去,士兵用厚厚的军鞋踢她们的背脊,命令她们站起来,她们仍像团化掉的冰淇淋一样瘫在地上,在雨中不停地咳嗽,优美的身子蜷成一团,像一对开落在污泥中的白莲花。我抓着她们的手把她们拉起来,看清楚她们的脸庞,原来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两张如花似玉的脸像彼此镜中的倒影一样没有半分不同,被雨水淋湿的秀发杂乱地披在身上,被泥巴弄脏的身子因寒冷不住地颤抖。
我干脆把她们一起抱起来,走进最近的飞行艇的舱中,拿来一条厚厚的毛巾,把她们两人一起包起来,打开暖气。
温暖的气流迅速驱逐了雨夜的寒气,她们的苍白的肌肤迅速变得红润。
我要来一壶热水,递到她们手中「喝吧」
姐妹接过热水,小口小口地舔饮起来,喝过热水后,她们一言不发地看着我。她们的脸庞像碧玉一样精致可爱,但眼神空洞而无神,像两只漂亮的人偶。
「还不感谢大人?」我一个士兵用枪托用力敲了一下她们的背脊。
她们摇摇晃晃地跪下,仍然一言不发。
「算了,跟别的奴一起送到中央女红院吧」我嘱咐下属。
中央塔西翼的舱门落下,刚刚经历过战斗,满是弹痕和泥土的飞艇鱼贯而入。我脱掉战斗服,一头扎入自己的办公室里,开始处理这场的战斗的文书工作,说真话,这项工作比刚才的小战役更让我头痛。把手头所有文书处理完,已经是第三天的凌晨了,我没有通知柔儿,径直坐飞行舱回到家,一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我换好衣服,轻手轻脚地来到柔儿的房间,两个小奴在奴床抱在一起,睡得正香,才离开几天,两姐妹的感情就这么好了。我咳了一声,柔儿看到我站在奴床前,一溜烟地拉着嫣儿爬起来跪着「主人,您回来了!」「恭迎主人回家」嫣儿也跪着向我请安。
这五天一直没有发泄,积存的精液早就把睾丸涨得像两个包子一样,看到脚下的两个奴,肉棒马上硬了起来「都下去折奴室吧」
在折奴室洗过澡围上浴巾,两个小奴已经在交欢椅上等着了,柔儿正抱着嫣儿,轻轻拍着她的背「不用怕,主人会好好疼爱你的……」,嫣儿的臀下已经垫着一张白色的丝巾,上面以精美的字体绣满了密密麻麻的主奴契约条款,一会,上面就会沾满她的处女血、淫水和我的精液,作为我占有她的证明。至于上面具体写着什么条约,估计只有起草的人才有心思去看,我只需要知道,在我把她买下来后,我便对她拥有无上的支配权和使用权。这份契约只是作为古老仪式的一部分被流传了下来。
柔儿把嫣儿的丝稠睡衣褪下,露出比丝稠光滑的皮肤,一阵似兰似麝的浓郁香气顿时扑鼻而来,睡衣滑落,一对腻如凝脂,晶莹如玉的浑圆丰乳露出,挺在胸前微微轻颤不已。随即柔儿让她躺下,轻轻褪去她薄如轻纱的短裤,并把两腿V字张开,固定在空中的套索上,花心展露无遗。
虽然我已经阅女无数,看到她的下体,心里也不由得荡漾了一下,光润的玉户上没有一丝毛发,甚至看不到微绽的花瓣。滑腻的股间只有一个圆鼓鼓的肉丘,白亮细嫩,吹弹可破。正中是一道笔直的细缝,将玉户一分为二,我用两指小心地撑开玉户。晶莹的肌肤间立时露出一抹夺目的艳红。细缝渐渐撑开,里面细嫩精致的花瓣也随之慢慢绽放,在亮如白昼的烛光下,泛出层层艳光。精美的花瓣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花蒂所在。花瓣内则是一片润如红玉的嫩肉,表面覆盖着一层薄如婵翼的细膜,散发着珍珠般的光芒。
「美!好美的一个花心!!」我满意地拍了拍她的玉户。
「恭喜主人!」柔儿说道我下体一阵灸热传来,扯掉浴巾,露出了像小孩手臂一样粗的肉棒,它已经勃起多时,上面血管盘龙交错,菱角分明的龟头正在一颤一颤地不住跳动。
嫣儿是第一次见到小主子,美目间闪出一丝恐惧,柔儿轻轻扶住她的肩膀「不用怕妹妹,这就是我们的小主子,以后,我们可就要用尽自己的身心来伺候他」,如果躺在那里的是柔儿,我早就把她干晕过去几次了,但是今天第一次给这个小奴开苞,我想慢慢地品味我把龟头顶在花心上轻轻磨蹭了几下,肉壁像初春的花瓣一样娇柔,我往前顶了一下,肉棒拔开内壁,顶在一层薄薄的膜上,她上半身一惊,屁股颤抖着往后退了一些。我用大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拖了回来,同时腰间力气一沉,肉棒冲破那薄薄的肉膜,没入一半「呀!」嫣儿惨叫一声,身子本能般地往后缩,但被我拦腰抓住,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挣扎,玉颈、胸脯上开始渗出豆大的汗珠,一股缨红的鲜血经股间流出,滴落在臀部的白色的契约书上。
一双妙目已经是清泪汪汪,嘴里模糊不清地呻吟着柔儿温柔地给她擦拭汗水和泪「放松、放松,好好收缩花心,给主人按摩」
嫣儿的花心生得很浅,肉茎没入一半,已经顶到底部,我开始抽插,花心也开始分泌爱液,虽然花心收缩的功力不比柔儿,但是花心似乎我以前用过的肉洞都要紧抱和柔软,我每下冲撞,都冲撞到底部光滑的宫颈,甚是舒服。
抽插了几百下,花心开始发热,花径底部的宫颈开始像一张小嘴一样吮吸着我的尿道口,我双手把她临腰抱起,插到最深处,腰间渐渐用力,龟头将那张紧闭的小嘴一点一点地撬开,嫣儿脸色发白,晧齿紧闭,显然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我抓住她腰肢的手猛地一用力,龟头一滑,宫颈被彻底撑开,肉棒尽根没入,顶到了子宫的最深处。
「呀!!!!」嫣儿从喉间发出一声啸长的惨叫,头一垂,昏死过去。
柔儿见状,赶紧上来扶住她的头,四张艳红的嘴唇贴在一起,不住地为她送气。
「哈哈,别担心,女奴的身体哪有那么不禁操」说罢,继续用力抽送每下插到一半,都能感觉得撑开宫颈进入一个更加光滑湿润的肉囊,那肉囊虽然生得极浅,但是弹性极好,我的肉棒一顶,便随着我的肉棒的形状变长,紧紧拥抱着龟头,加上她的阴户,就像有两张小嘴同时在吮吸我的肉棒,舒服之极,果然是名器。
继续操弄了半个小时,小妮子已经醒来,喉咙的叫唤间也开始有了些春意,玉户的蜜汁越渗越多,顺着肉棒滴了下来,我便放开了动作,像平时操柔儿一样,疯狂地挺弄下身,很快,丹田处燥热感越来越盛,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来粗,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已经被我捏得变形,两个乳房像小白兔一样剧烈地上下跳动。龟头上的酥麻感渐渐袭来,「嗯!!」我嘶吼了一声音,肉棒死死顶住她的子宫底,猛烈地射出一股滚烫的白浆!!
「主人!!啊!!!!」热精一烫,她的花房剧烈地收缩,紧紧地挤压着我的肉棒,双手在空中剧烈地挥舞,本能般地想抓住什么东西。
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高潮,火山爆发般的快感和下体的疼痛混杂在一起,在她的全身游走,让她不知所措。
女奴的花心只要接触到主人精液的射入,就会出现猛烈的高潮。处女奴第一次接触主人的精液,全身上下的性感带都会在瞬间打开,彻底成为一个渴望主人肉棒的淫娃,同时大脑建立起和主人意念控制的连接。从今天这刻起,她便只接受我的脑波控制,是我专属的女奴了。
我打开共感,细细地品味着她恐惧、痛苦、兴奋和快乐混杂在一起的心情,尽情地享受这种水乳交融的一体感。
良久,我拔出阴茎,把她丢在交欢床上,身下的肉洞微微张开,她连锁住主人宝贵精液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精液混着元红汩汩流出,将身下的契约书染得通红。
我坐在在太师椅上,小口地喘气,柔儿连忙跪在我的腿间,用唇舌帮我清理下体。
我的肉棒还在半硬状态,毕竟憋了好几天的性欲。
「坐上来」我对身下的柔儿说
柔儿得旨,骑跨在我的身前,玉指戳入淫艳的小穴中掏弄了几下,分开穴口,一股温暖润滑的淫水顺着她的手指从花心中流出,落在我的肉茎上,接着她用手指分开两瓣晶莹剔透的花唇,扶着肉棒,裹了进去,我抓住她肥美的乳房把玩起来,柔儿的双乳每天都会分泌大量乳汁。
这些乳汁对于我来说,是恢复精力和性欲的最好补品,平时柔儿会用细棉线绑着乳头,在伺性或者我想喝的时候才放开,或者挤在杯子里,作为我的营养餐,这几天不在家,积攒下来的乳汁似乎又把本来已经肥满坚挺的奶子又撑大了一圈,连乳房墨绿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我捏着葡萄般的乳头揉搓了一会,放进我的嘴里,对着乳晕狠狠地咬了一口,一股奶汁像喷泉一般射入我的嘴里,奶香四溢。
柔儿吃痛,低呼一声,开始一边使劲收缩花心和扭动身肢套弄肉棒,一边尽力地把奶子往我嘴里送。
我躺在太师椅上一动不动,享受她的淫技,同时抓着她的乳房不断捏咬,留下一排又一排青色的齿印。
不久,我又往她的花心里注了一股浓精。她激动地紧抱着我,乳房溢出一股股甘甜的乳汁,射入我的口中。
开始有点困了,于是任由她用嘴帮我清理下体,把椅子放平,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晕晕沉沉地醒来,身上盖着的温暖的被子不断地起伏,柔儿这小奴还在我的股间为我舌浴。嫣儿已经将自己收拾干净,穿着伺性用的性感内衣,跪在一边看着我。
和之前不同的是,眼里已经明显有了些许倾慕和爱意。我夹了一下柔儿的头示意她起来。然后伸手捏了一下嫣儿的乳房。
「底子不错,以后多点向你柔姐学学床技」
「是的主人」嫣儿使劲地点点头。
我有点尿急了,柔儿通过共感感应到,正要俯下身来为我解手,我挡住她的头「让嫣儿来吧」
嫣儿一听,蹑手蹑脚地爬进被窝,钻到我的腿间,生涩地含住肉棒,我尿意一松,肆意地在她嘴里放尿,第一次为主人伺尿,嫣儿显然有点促不及防,还没来得及吞下去,便呛了一口,一咳嗽,我的尿洒了一身都是。柔儿连忙用毛巾帮我擦干,我扇了嫣儿一个耳光「笨奴!」
她显然有些惶恐。
我一把将她提起来,放到鞭刑床上绑好。
「把蛇鞭拿来!」我对柔儿吼道「主人……嫣儿第一次受鞭……要不,用个软点的?」
我瞪了她一眼,柔儿赶紧把蛇鞭递了过来。我拿到蛇鞭,不由分说地往玉臀上抽了一下。
「啪!!」雪白的肌肤随着鞭声爆裂开来,出现一道绯红的血痕。
「呜!!!!」嫣儿大声地惨叫「今天先抽你一百下,自己数清楚了」
「啪」鞭子再次咬在她的臀肉上「一……一百」
「啪!!啪!!」
「九……九十九」
我每打一下,嫣儿便数一下她的身体对鞭打的痛觉非常敏感,每抽一鞭,她的身子便像被电击一样剧烈抽搐一下,朱唇紧咬,哭得雨带梨花,眼泪和渗出的香汗交汇在一起,绕颈落下。抽了几十鞭,粉美的肉臀已是一片通红,而嫣儿的数数声已是气若游丝「听不清,多少鞭了!!」我又抽了一下「三、三……十…………二」说罢,柔颈一弯,晕了过去。
柔儿看得心疼,跪在一边「主人,柔儿教得不好,也有错,剩下的让柔儿来吧」
「很好,这么快就姐妹情深了」我笑道,「不过啊,你的屁股已经抽腻了,好久没抽你的贱乳了,捧起来吧」
柔儿连忙用手把乳房棒起。
看着那对浑圆的美乳,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我从墙边一张木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对银制的铃铛,在太师椅上坐下。
「过来」
柔儿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什么,但是仍然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走到桌边蹲下,把丰满的乳房放在椅子的把手上。我拿起一个铃铛,打开别针,左手用两个手指轻轻揉搓着她的乳头「怕吗」我问「只要主人高兴,柔儿不怕」
这不是假话,这个小奴儿对我的爱意,足以让她心甘情愿地为我承受任何虐待。
我右手一用力,银色的别针刺透了她的乳房,一粒殷红的血珠渗了出来。
「嗯……」柔儿轻轻呻吟了一声。
我拍了拍她另一边乳房,用同样的手法又穿了一个。
我站起来,拿起刚才的蛇鞭。
「啪!」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两个肉球上,两个银铃顿时随着乳房左摇右晃起来,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啊……」柔儿咬住嘴唇轻轻呻吟。
我没有理会她,蛇鞭左右开弓,鞭子像暴风雨一样劈劈啪啪地胡乱抽打在她的美乳上,银铃像狂风中的风铃一样不断作响。
不一会,乳房已经变成了两个红色的肉球。我看得兽欲大发,把鞭子随手一丢,抓住她的头,把硬得像铁棍一样的肉棒对准她那艳红柔软的嘴唇,一塞到底。
柔儿也不敢怠慢,香舌在我的肉棒上像游鱼一样,卖力舔弄,同时不时地用被抽着通红的乳房包裹着肉棒和睾丸,挤出一些带血丝的乳汁,为我乳交。
我体内的兽欲被彻底唤醒了,一把抓着她的乳房让她站起来,把她抱起,叠在嫣儿的背上,像刚才一样把她的腿V字固定在空中的套索上,私密的肉洞一展无遗,我捡起地上的鞭子。
「呼」
我由上到下挥了一鞭,「啪!!」鞭尖准备无误地打在她的阴唇上,「呜……」嘴唇已经被她咬出了血,头不由自主地昂起来,「嗖!啪!!」这一鞭正好落上她的花蒂上「啊!!!!」柔儿终于没有忍住,放声哀号起来,身体剧烈地抖动,要不是把她固定好了,估计已经从嫣儿背上掉下去了,「啪!啪!啪!啪!啪!」
鞭子像雨点般地落在她的花唇、花心和雪白的大腿上,在密集的鞭击下,她已经接近崩溃,只顾放开喉咙大声哀叫,鞭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的阴部已经肿得像个剥了皮的水蜜桃一样,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戳破,花蒂又大又肿,像个小豆豆一样翘了起来,阴户上那片小三角形的阴毛平时总是被梳整得整整齐齐,摸起来像婴儿头发一样柔软,现在胡乱地贴在阴户上,我伸出两个手指,插入她的花心一挖,清亮的淫水流了出来,滴落在嫣儿的玉臀上。
我摸了摸嫣儿的美臀,这小奴的臀肉长得像两片凝脂丰玉一般,晶莹白嫩,把臀内掰开,晶石般艳红的肛蕾便隐约露了出来,未经人事的菊穴的在淫水的湿润下,分显娇嫩,让人一看就有想操弄一番的冲动,我挺起石头般硬挺的肉棒抵在上面,小肛洞似乎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侵犯,本能地收紧起来,但坚硬的龟头仍然慢慢钻开柔软的肛蕾,嵌入肉洞,感到里面一层柔软的肌肉紧紧地把肛门闭锁了起来。
我伸手再从柔儿的蜜穴里挖了一些爱液,涂在肉棒和嫣儿的菊心上,双手抓住她那粉娇的臀肉,使出气力一挺,肉棒撕开娇嫩的肛肉,深深陷进少女肥美的圆臀中。
「呀!!!!!!」
这一下像是电击一样,已经晕过去的嫣儿挣扎着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我的整根儿臂般粗的阳具已经整根没入那柔若无骨的粉臀中,腰身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屁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肛肉随着肉棒不断翻出,棒身不停滴着鲜血,我继续挺动身子,一条狰狞肉棒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嫩的菊肛被摧残得血肉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不断变形、开裂。嫣儿只觉身子象被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满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丰美柔腻的肉体不住战栗,在肉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态,使人心生怜惜,又性欲勃发。
抽插了半响,我把肉棒抽出,对准柔儿的肉穴,捅了进去,刚鞭打过的玉户因为水肿的缘故,特别紧实,和肉棒的接触几乎没有半点间隙,里面淫水汪汪,每次抽送交合的地方都会发现扑哧扑哧的淫水声,柔儿在淫欲的和疼痛的冲撞间一次又一次地到达了高潮,不停地泄身,我又将肉棒换到嫣儿的肉穴,抽插了一会,又插进柔儿的肛洞,轮番在四个肉穴里抽插,体会它们的不同和精妙之处。最后也不知道在哪个肉洞里射了精。身子一软,惬意在躺在柔儿的身上。
休息了一会,我立起身来,把阳具抽出,两个美奴还在不断地喘气,红白浑浊的淫液从身下四个饱受淫虐的肉洞不断流出。
把她们身上的固定器打开后,我走到浴室,自己洗了个澡。
走出折奴室,发现已经是中午了。便一头栽进被窝里睡觉,我有午睡的习惯。
醒来时,两只奴已经跪在一边等候着了。
客厅已经准备好我喜欢的菜式,「主人早上调教我们一定消耗不少精力,请好好补充」柔儿说道我赞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坐在餐桌旁吃了起来吃得差不多了,我一把把嫣儿抱起,放在大腿上香了几口「上午打的,还会疼吗」
嫣儿坚定地摇了摇头「嫣儿不疼,是嫣儿的错,应该挨鞭子」
我笑了笑,把她翻了过来,掀起裙子,所有伤口已经愈合得不留半点痕迹。
我转过头,一把扯开柔儿的胸脯上那薄薄的胸布,一对白花花的肉球跳了出来,带出一片悦耳的铃声,银铃还没取下,乳房上面还可以看到清晰的鞭痕和齿印。
「做错事的鞭伤已经好了,替人受过的还没好呢」,我笑着说。
嫣儿这才知道她的柔姐替她受了鞭,羞愧地望着柔儿。
我把嫣儿放下,把柔儿抱进怀里,取下银铃,丢在一边,从抽屉拿出一个白色的药膏,细心地涂在柔儿受伤的部位。
柔儿两眼水汪汪地看着我「主人,柔儿好爱你」
「好了,不说话」我继续涂抹药膏,这是女红院里领回来的创伤膏,可以大大加速女奴伤口愈合的速度。涂完胸部后,我继续涂在她的阴户上,阴户的水肿已经消退了一些,我抠了一些药膏用手指送进花径里,花径比我手指深一些,我便用肉棒捅进她的花心的最深处,她激动地抱紧我,身体不住地颤抖。
护理完伤口,我夹起一块她做的肉片,放在嘴里嚼烂了,然后喂到她的嘴里。作为女奴,她只能食一些由王国统一供应的奴食,奴食虽然营养充足,还有美容美体的功能,但是清淡乏味,对于一些受宠的女奴,偶尔会被主人赏一些吃剩的食物解馋,自己带回奴舍用水泡着吃下。像我这样亲自口对口喂吃的,在王国里不多见。
柔儿咂咂嘴巴,将喂到嘴里的食物一点一点地吞下,亲昵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满是感激看着我「主人……太好吃了……,但是,柔儿的屁屁会排脏东西出来的……怕坏了主人用柔儿屁股的心情」
「没事,明日灌灌肠洗干净就好了,再说,还有个妹妹帮忙呢」我指了指在一边羡慕地看着的嫣儿。
嫣儿脸上一羞「嫣儿一定勤练女工,锻炼出一个让小主人满意的肛洞」
「这才对嘛」我赞赏地拍拍她的乳房。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一直在家里惬意地休息,调养此前一番大战后劳累的身心,也顺便好好调教调教嫣儿。在我的命令下,嫣儿白天时间不论是做家务还是练习淫技,都要在花心里塞着缩阴练习器,练习器是一个像笔杆一般细的倒三角玻璃棒,非常润滑,如果不努力收缩肉穴很容易掉下,露在玉户外的一头是一个爱心形的玻璃头,会根据缩阴的技巧和力度显示不同的颜色。红色表示有所长进。蓝色代表这小奴偷懒或者技巧退步,我会不时检查一下缩阴器,只要玻璃头是蓝色的,她便免不了被我用铁戒尺往在屁股上一顿责打。嫣儿屁股的敏感度非常高,通常几戒尺下去,已经痛得泪流满面。
不过为了让她尽快成长为一个让我满意的性奴,我可没有骄纵她的想法。每天都变着法子惩罚她,倒吊鞭打、滴蜡、骑木马、针刺,无一不用。好在这小奴身体自愈力强,再怎么暴力地调教她,第二天身体都恢复得完好如初。
棍棒下出乖奴,嫣儿淫技进步飞快,吃我惩罚的次数也少了些。一到夜晚,便和柔儿、嫣儿一床大被共寝,尽情在她们美好的肉体上倾泄性欲。在两个性奴的环伺下,日子过比之前的确更为舒畅惬意。
不久后,我接到中央议会将为我颁发勋章的通知。
再次来到中央塔的塔尖,心里还是多少有点紧张。
这次我来到的地方,连沃克都没被允许进入。引导员是一个戴乌金黑颈圈的女奴,和别的废奴不一样,她的仪态落落大方,不愧是在中央议会服务的女奴。她跟我介绍说「中央议会决定开大会嘉赏平息叛军的所有队员,但是您作为本次作战的司令员和最大的功臣,议会决定给您单独颁发铁鹰勋章,空军的最高荣誉」
「请代我转达对中央议会的感谢」我对她说「中央议会的代表很快就会接见您,大人您可以直接向他们表达」她恭敬地说道,带我进入一个比议事厅小得多的,但是极尽威严的房间,等了一小会,几个官员推门而入,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不久前见过的副议长,不过这次来的是本尊,而不是那天高大的投影。
我赶紧敬了个礼「议会万岁」
议长回了个礼,用力地握了握我的手。「年轻人,我代表中央议会感谢你英勇而无私的战斗。」
「能为中央议会效劳,是我的荣幸。」
「很好,很好,我希望我的将军有你的勇气和无私」
说罢,他从刚刚的引导员小姐托盘中接过一个亚音钢制的铁鹰勋章,别在我的胸前,并任命我为国家维和部的军事顾问。
然后副议长问我「年轻人,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我尽量满足」
「不敢不敢,能为中央议会服务已经足够。」
「没事,花点时间想想吧,想到了,跟她说一声就是,议会的能力范围内的合理要求,我们尽量满足」副议长指了指引导员,拍拍我的肩膀便离开了。
引导员对着我抿嘴笑了笑,给我留下了联系方式,带我离开。
刚离开塔尖,便收到沃克传过来的信息。
「恭喜高升啊,长官大人,有空的过来我家一趟吧,有好事相告。」
我召唤来飞行舱,向沃克家飞去。
飞行舱缓缓停在中央塔附近的一座住宅楼上,打开舱门,胶囊电梯舱已经在飞行舱旁等着我了,我走进去,它在人工智能系统的引导下,飞向大楼的中部,稳定完美地卡在一个大门外的卡位中,打开舱门,眼前是一个熟悉的庭院,这里是沃克的家。
来接待我的是他家的一个女奴,身上只缠着几根细细的锁链,面色绯红,双乳上还带着几片新鲜的瘀青,一双玉腿从腿根到玉足一片亮泽的淫液,显然刚刚被自家的主人宠幸过。
女奴把我领到他家的客厅,客厅中央,一个怀孕的女奴正被大字绑在锁奴架上,肚皮像座小山一样隆起,估计已经快要临盆了,沃克在她的两腿间正在双腿间不断地操弄她的肉穴,一双肥乳和小山般的孕肚被顶得来回跳动,浑白的乳汁从丰满的双乳潺潺地流出,顺着锁奴架滴落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旁边几个女奴跪伺一旁,等待主人的命令,周围十数个身穿透明薄纱的女奴正在随着淫糜的音乐翩翩起舞,整个客厅春意盎然,活生生的一个小型的共乐宫。
「哎哟哎哟,欢迎欢迎」沃克看到我「现在是不是该改口叫长官大人了呢?」
「让自己刚操过的奴去迎接长官,长官走到面前了鸡巴还插在奴逼里面,你这算哪门子下属」我笑骂道,正在以舞助兴的女奴见了我,纷纷跪下行礼。
我环视了一圈,这二十几个奴里,腹部全都或大或小地隆起,竟然全都怀着身孕。
「你真是对孕奴情有独钟」
「怀孕的女奴,身子更细更嫩,操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啊」他像是要在我面前炫耀自己的能力一般,更加卖力地耸动下身,身下的的孕奴被捅得花枝乱颤,见我在一边不怀好意地盯着,红着脸别到一边轻声淫叫。
「这奴好像叫什么,小婵是吗?上次来你家玩不刚下完崽吗,怎么现在又种上了?」
「你还不懂我吗?只要是我家的奴,子宫里永远没有空着的一天」
他用奴鞭在小婵的肚皮上抽了一鞭,「这贱奴已经怀了七个月了,还没生出来,今天老子就是要大屌把她逼蕊撬开,让她早点下蛋,再给她种上」
说罢又是一阵猛插,小婵的宫颈在剧烈的捅弄下慢慢张开,叫声也逐渐从欢愉变得痛苦,突然,一股清液从两人交合的下体流出,沃克拔出阴茎:「这贱货的逼蕊捅开了,擡上去吧」,几个女奴七手八脚地把小婵从锁奴架上解开,擡到产床上绑好,准备生产,因充血而变得肥厚的下阴大方地对着我们,好让她的主人能充分欣赏分娩的过程。
沃克大大咧咧地坐着真皮沙发上,抱起另一个女奴放在仍然坚硬的肉棒上,任女奴套弄,抽起烟来。
「你的喜好真够特别」我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笑着对沃克说「占用女奴身心的最高境界莫过于把自己的种操进逼里,在她肚子里一天天长大,最后撑开她的贱逼生下来。你也应该在你家奴身上体会一下」他吞吐着云雾「特意把我叫来你家,说有好事,该不是就是看你家奴生崽吧?」
「当然不是」沃克对着其中一个奴打了个响指,那奴飞快地递来乳汁和水果。
「克里米奴的家产已经全部充公,他那上千个女奴当然也一样,大部分被送进共乐宫充当妓奴了」
「上千个女奴?」我有点惊讶「你有什么好惊讶的,像我们和克里米奴这种地位的人,养个几百个奴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吗」他把烟头随意地捻熄在女奴的肚皮上「像你这种人才是另类」
的确,一主六奴这个规定对于拥有一定财富和地位的人来说基本已经是一纸空文,现在女奴数量过剩,王国对这现象也是一眼开一眼闭。
「总之,有一对姐妹花奴,居然斗胆向我们提出要求,说无论如何也想当你的私奴。」
「哦?」我想起当时被我抱上战斗艇的那对美艳可人的双胞胎。
「当然,女红院狠狠地把那对贱奴教训折磨了一顿,但是那对奴还是不改初衷,他们就向我汇报了,我想那天你不是挺中意那两奴的吗?今天你来帝城领勋章,就顺便跟你说说,看你自己意见怎样」
身后小婵的叫声越来越凄厉,两条玉腿间已经可以看到婴儿的毛茸茸的头皮。
「总之,她们现在关在中央女红院检查和审讯,你有兴趣就过去看看吧,那两只奴皮嫩肉滑的,再加上经过克里米奴的调教,应该是好货」
「好吧,我去看看」
沃克站起身来,挺着粗大的肉棒走到正在分娩的小婵身边。
小婵进沃克的家门才四年,已经生了五个小孩,虽然阴道已经经过多次生产,但是因为女奴身体愈合能力太强,生产完不久阴道很快就恢复紧致,所以每次生产都和初次生产一样痛苦。此刻她正抱着自己的大腿,紧咬牙关,吃力地把胎儿往外挤,面色苍白,出了一身虚汗,光看就知道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沃克毫不怜惜地在正在宫缩的孕肚上抽了一鞭「贱货!又不是没生过,给我用力!」
正在生产的肚子上挨了一鞭,小婵痛不欲生地惨叫了一声,随即在主人的命令下,更加用力地收缩子宫,阴道被婴儿的头部撑成一层薄膜,像是随时要破开一样,接着头部、肩膀、腰腿、胎盘依次被挤出阴道,一声啼哭响彻客厅。
接生的女奴赶紧用毛巾把胎儿细心地包起来,同时清理气道和吸出羊水。
小婵柔颈一软,瘫倒在枕头上,双眼无力地看着沃克:「主人……小婵……小婵生下主人的种了……」
「嗯,很好」沃克赞赏地拍了拍她的乳房。
接产的女奴熟稔地用清洁的液体灌进阴道里,把子宫残存的组织和血块清洗出来,同时把下体里里外外地擦拭得干干净净,用灌洗器往阴道里灌入一种红色的液体。不到半个小时,像变魔术一样,小婵身体的曲线恢复得玲珑优美,刚刚经历分娩、宽松的阴道又重新变回一条细密的肉缝,被未复旧的子宫顶得微微隆起的小肚也扁了下去,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
沃克抽出在女奴口中变大的阴茎,抓着还躺在产床上的小婵一双大开的玉足,完全不理会身下的美女刚刚经历完痛苦的生产,把肉茎插入阴道,用力地抽送起来。
「刚生完崽就这样,你也不怕把奴操坏了」我笑道「我家的奴哪有那么娇贵」沃克操了一会,下身死死顶住美人的玉户,射入精华。
刚把阴茎抽出,身边的女奴用一个粗大的阴塞塞住小婵的阴道,不让一滴主人的精华流出,刚刚注入的药物是女奴的催产药,可以强制女奴排卵和怀孕,同时也有修复产后身体的功能,经这么一操,花房未来得及休息,又要怀上沃克的种了。
我拒绝了沃克让我一起玩弄他家的孕奴的邀请,再怎么相熟,这毕竟是件不礼貌的行为。
走进停停在门口的飞行舱,我下了到中央女红院的指令。在途中,我默默地想象了一下柔儿和嫣儿挺着孕肚侍奉我的光景,嗯,或者家里是时候备一些催孕药了。
中央女红院建造在在一座与世隔绝的山谷中,主建筑是一幢白色的巨塔,周围散布着一些矮小的建筑,大小足有一个小城市的规模,整个山谷被四面巨大的白墙隔绝,像一个固若金汤的要塞。无数女奴自出生后便在这里被抚育长大,完成训练后,才有机会飞出这四面高墙,奔向不同的命运。
飞行舱接近女红院,看上去密不透风的院墙出现三条笔直的裂缝,显现出它的隐门,在巨大锁链的带动下,缓缓打开。
我本来是打算直接飞入墙内,不过看样子,她们已经接到我到访的消息了。
我走下舱门,一个穿戴整齐的女奴正以标准的跪姿,在地上等候,白皙的颈上戴着一个乌金制的锁圈,标示着她虽然身为废奴,但有着特殊的身份。
「大人,中央女红院恭迎您的大驾光临,贱奴是这里的负责人,玲玲」
实际上之间因为工作的原因,我和她已打过几次照面,但是身为其他女奴的标范,每次见面玲玲都把一个女奴应尽的礼数做到极致。
她接手打理中央女奴院据说已经有二十几年的时间,是任期最长的院长,对于这里的女奴来说,她既是慈母,也是严苛的调教员。脸上永远带着甜美的微笑,虽说应该已有些年纪,但是因为抗衰老基因的作用,看上去她和她管教的年轻女奴一样年轻,让人无法分辨年龄。
「玲玲,真是好久没见了,怎么越长越年轻了呢」我调戏了一下「废奴受不起大人的夸奖」
「既然你都在这等我了,估计你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了,带我去吧。」
「遵命」
玲玲领着我穿过长长的回廊,途中偶尔碰见一些未完成训练的幼小的女奴,虽然女红院存在的目的是为了培育出能满足男人任何欲望的女奴,但是为了保证未来的男主对女奴的完全占有,原则上不允许男人进入,她们在这里接受成为女奴的身体改造,和被灌输对男主的敬畏。
见了我,她们远远手忙脚乱地跪下,睁着纯真的眼睛,好奇地盯着我。
玲玲连忙向我道歉「玲玲管教不周,请大人罪罚」
「无妨无妨,我们继续走吧」我说我们走进一个布满实验仪器、电线管道的房间,里面摆放着两排十多米高的容器,里面充满着淡黄色的LCL液体,一个赤裸的女奴浸泡其中,这些机器专门为女奴而造,通过液体和触手,可以对女奴进行身体、思想和基因层面的任何改造。
玲玲走到一个一个特大的容器前,恭敬地跪下,这个容器比其他的都要宽大些,克里米奴私人军歼灭战中见到的两个姐妹花双生奴像未出生的婴儿一般安详地闭着眼睛,漂浮在淡黄的液体中,她们的会阴、面部戴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罩,玻璃罩连接的管道里伸出数十个细小的触手,深深钻入她们的三个肉洞之中,不断地蠕动。
「这两个孩子是我们女红院出身的,姐姐小名叫玉莺,妹妹叫玉鹂,一年前,她们被克里米奴大人买下……」玲玲开始向我汇报。「技术人员检阅了她们的记忆,克里米奴在买下她们的时候,已经失去玩弄女奴的兴趣,他的性致已经转向……」玲玲停顿了一会,端庄的面上露出一丝不安,毕竟男男互相狎玩,在王国的观念中是一件极端不雅的事情。
「所以呢」我问「你是说她们还是处女奴?只在虚拟训练仪里有过伺性的经验吗?」
「是的,但是克里米奴大人是个嗜血成性的人,虽然不喜欢宠幸女奴,但是却喜欢残虐她们来取乐,所以这两个孩子的身体都经过各种器械酷烈的折磨,光是阴部和肛穴,就被捅穿过好几次……」玲玲的眼中露出一丝悲怆「在大人解放克里米奴庄园后,她们得到了大人不少的照顾,这是她们第一次感受到主人的恩泽,可能出于对大人的感激,她们冒死提出要成为大人您的私奴…」
「让我收两个克里米奴玩剩下的贱货做私奴,这是想让天下人笑话我么」我冷冷地说「当然不敢……」玲玲有点惊慌「向沃克大人汇报后,他也是这么说的,于是指示我们用酷刑惩罚了她们的僭越之言,但是因为她们可能已经习惯了更凶猛的虐待,无论怎样的酷刑惩罚,都没有改变她们的心意……最后沃克大人提出,问问大人您愿不愿意让她们以您的专属妓奴的身份在你的邸宅伺候您,如果您拒绝,贱奴马上就命令我们的技术人员将她们洗脑,和别的女奴一道送去共乐宫」
我细细打量了一下这对浸泡在LCL液体里的睡美人,凭心而论,她们的确是如花似玉、娇嫩妩媚,在浑浊的液体中若隐若现的曼妙曲线、丰满的双乳和被改造触手侵犯着的花穴也让我下体兴奋不已。
「她们的素质如何?」我问玲玲「非常优秀」玲玲立刻回答道「根据虚拟世界训练仪的数据、她们身体、伺性的技能都是最优秀的级别,得益于最新的治疗技术,她们的身体已被彻底修复至和没有接受过虐待的新奴一样,虽然修复的过程非常痛苦,但是这两个孩子居然硬生生咬着牙挺了过来……而且出于大人您安全的考虑,我们彻底检测了她们的内心世界,确保她们对大人您没有不臣之心,当然,如果您愿意,我们随时可以给她们洗脑」
「记忆就留着吧,不过,有没有资格做我的私奴,我要用过她们的贱逼才决定」我一边向外走去一边说「明白,贱奴马上为大人备房」
这是一个宽明敞亮的沐浴房,圆柱形的墙壁上以丹青颜料画满了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房里水雾弥漫,我浸浴在齐腰的温水中,座下温热的水流不断冲抚着下身。我靠在池壁上,慵懒地擡着头,彩色琉璃搭建的房顶在阳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
「大人,贱奴玉莺、玉鹂在门外跪候」门外传来温柔的女声「进来吧」
朱红色的高门缓缓打开,两个曼妙的身影从雾气中静静走到池边,恭敬地跪下,一对沉甸甸的玉乳随着她们的跪姿优美地垂下。
「贱奴玉莺」「贱奴玉鹂」「见过大人」两姐妹的声音骚甜入骨。
「嗯,过来吧」
两个如花似玉般的美人缓缓走下浴池,淌水而来,宛如临水而立的芙蓉。
透过氤氲的雾气看清楚了,这实在是一对美貌倾城,艳媚无双的性奴,两张娇美的面孔长得一模一样,像彼此的镜影分毫不差,雪白的玉肌仿若流动的乳汁般娇柔细嫩,乌黑亮丽的长发被鲜花发夹拢在一起,缠肩而下,和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乳房和美臀在长期的淫虐下异常地丰满,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一股热血冲向我的下体,肉棒瞬间高高勃起,从水面冒出头来,两个奴靠近我的身边,让人心醉神迷的体香盖面而来,我笑着把她们搂入结实的胸肌中,两张玉脸像初春的花瓣鲜般妍动人「操,克里米奴这肥猪,有这么好的两匹奴不好好享用,换了我,非得把你们干死不可」
「能被大人干死,是我们姐妹的福分」
「好,今天你们把我伺候舒服了,就把你们两个骚货带回家慢慢折腾,先试试你的嘴吧」我左手拍拍玉莺的香肩,指了指在水面上微微跳动的肉棒。
「谢谢大人恩宠」玉莺面上一红,用手拢了拢头发,秀脸沉入水面,把粗壮的肉棒完全吞入,用喉头的软肉做着吞咽动作,来磨擦龟头。然后收紧红唇,紧紧裹肉棒,香舌打着旋从阳具根部一直舔到龟头的尖端。酥爽的颤抖感从龟头传到头皮,我闭上眼睛,慢慢享受。玉莺的口技非常了得,舔、吮、滑、含无一不练得炉火纯青,才含了一小会,精液好几次差点冲关而出,她也感觉到了,开始放慢节奏,让我在高潮的边缘久久徘徊。
玉鹂像游蛇一样缠上来,细嫩的肌肤在我身上到处厮磨,我淫兴渐涨,把手伸到她下身光滑的玉户上「让我看看你的贱逼」
我把肉棒从玉莺温热的口腔中抽出,让她托着妹妹的上身,我抓住玉鹂的两条粉腿,慢慢分开,那是一个绝美的阴户,光润的玉户没有半丝毛发,就像用丝绸精心打磨过的夜明玉般晶莹剔透。外唇光滑水嫩,紧密地贴在一起。随着玉腿的张开,晶莹的玉户间透出一片奇艳的红润,仿佛一瓣精致的红莲嵌在阴内,里面两片细嫩如脂的肉片,花瓣般颤微微翻卷开来,散发出动人的异香。底端一只小小的肉孔红艳如火,活像一个守身如玉的处奴。
「妈的,克里米奴那蠢猪,真是暴殄天物!你们这里他就从来没用过吗?」
「禀告大人……,克里米奴大人只喜欢用器具来玩弄贱奴下身……但是贱奴的下阴自愈能力比较好,不管克里米奴大人他怎么玩弄,第二天处女膜都会愈合得完好如初……」
「很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抓住玉鹂的腰肢,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肉穴。光润的玉缝被紫亮的龟头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
坚硬的阳具像一把利刃一样撕裂处女膜长驱直入,一股元红在温热的水中像被撕开的红丝绸布般地飘散开来,刚刚被女红院修复过的肉穴紧若处子,阳具穿行其中,磨擦着四周滑腻的肉壁,说不出的酥爽畅美。肉棒堪堪进入四寸,龟头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肉,那团嫩肉像是盼着肉棒的到来,像昙花一般盛开,将肉棒含更润更暖更柔的肉腔里。
处女膜的破裂产生的痛楚对于女奴来说不次于一顿酷烈的鞭打,坚强如柔儿,每次修复处女膜后被我破身都会痛得珠泪连连,但是玉鹂美眼半闭,面上平静如水,没有半点波澜我顶起肉棒,猛烈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穴口边缘,再尽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玉鹂默默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奸淫,配合地收缩着花心,吸吮着我的肉棒。
我打开共感,身下这美艳的淫奴的确死心塌地爱上了我,现在的她是心甘情愿地为我流血,被我玩弄,甚至恨不得我更加暴力一些,残忍一些,来弥补没能将真正的处奴身交给我的遗憾。
这个难得的美穴实在太过销魂,没等我换个姿势,射精的冲动已经完全突破了我的定力。
我死死地把她压在浴池的墙上,肉棒顶着柔软的阴部,在娇美的肉穴里一跳一跳地喷射起来,浓浊滚烫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入花心最深处。
在精液的滋润下,玉鹂哆嗦着身子,为自己的主人献上第一次的阴精,温润的液体从紧紧包裹着肉棒的肉壁上一点点渗出,在水中蔓延,射精持续了有半分钟,几乎射掉了我睾丸里一半的存货。
「小奴逼,想把我榨干啊」我笑着捏了一把她的屁股「这么多的精液不能全部给你了,去,分一半给你的姐姐吧」
她们脸上一红,蹑手蹑脚地爬到岸上,四腿相交,把两个肥嫩的阴阜抵在一起。
玉鹂葱心般白皙的手指抠进自己的下体掏了掏,掰开两片丰满的肉唇,一股带着体温的热精从艳红的花心中流了出来。
玉莺赶紧将自己的玉户凑上前去,两张肉唇像热吻中的红唇一样紧紧贴在一起,玉莺使出侍性时缩阴的功夫,阴唇微微地一张一合,像小嘴一样把从玉鹂体内流出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吸入花径里。
我性致上来,上岸抱起玉莺,分开葱白般的大腿,肉棒长驱直入,捅进因发情变得潮红的私处。
「唔…………啊………………」
第一次得到主人肉棒的宠幸,高潮的性快感混合着处女膜被撕裂的剧痛,淹没了她的身体,全身的肌肉在兴奋下轻微地哆嗦着。
我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抓着她的腰枝,上下摆动,用她的下体套弄自己的肉棒,远远看去,就像用一个骁勇的士兵在用一块洁白的丝绸布在拭擦自己的长枪,每次插入,红肿肥美的大阴唇都随着肉棒一起卷入羞处,每次拔出,肉棒又带出一圈淫艳无比的嫩肉,紧紧地贴附在棒身上,子宫随着抽插不断地被撞入腹中,一波又一波巨大的快感冲击着玉莺的理智。但是她并没有忘记自己为奴的本份,使出自己所学的性技,开始收缩子宫和花径。
玉莺下阴的技巧远比口技销魂,让我忍不住停下了动作,肉棒仿佛陷入了一个春意无限的肉囊之中,里面的嫩肉如同活物一般紧紧包裹着肉棒,肉壁像波浪般地蠕动着,按摩着我最敏感的尿道,不需要任何动作,单单把肉棒插入玉莺的下体,便觉得舒畅无比,柔和的温暖的快感从下身荡漾开来,像春风一样在全身游走,让我不由得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尽情享受。
玉莺骑在我的身上,柔美的长发垂了下来,她用玉手轻轻一拢,将乌黑的发丝尽数拔到玉颈后,麻利地打成一个发结,一对沉甸甸的玉乳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摇摆,浑圆饱满,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溢出香浓的乳汁,雪白的玉峰上是一对鲜红娇嫩的乳头,像开在雪丘上的牡丹一样娇美夺目。
我一把抓住肥美的乳球,几道细小的乳汁从乳头的奶孔中迸溅出来,玉莺连忙俯下身子,将奶头送到我的嘴边,一股香甜的乳香味在我的口腔弥散开来,性奴的乳汁对于主人来说是最好的补品和恢复性欲的神丹妙药,吸了一会,下身像着火一样燥热起来。
我将骨盆一侧,玉莺娇呼一声,倒在地上,我一个猛翻,将她压在地下,像野兽一样抽插起来,下身剧烈地拍打在她湿泞滑腻的羞处,发出嗞嗞腻乎的响声。玉莺在情欲的翻滚中一次又一次在泄身,阴精像泄洪般冲出阴道。抽插了十几分钟后,一股浓稠的精液狠狠地灌满了她的子宫。
这两次射精让我身体舒畅无比,我惬意地拔出仍然半硬的肉茎,躺在春椅上休息。玉鹂连忙凑上来,用娴熟的手法为我按摩肌肉。我抓起她的乳房,喝了几口乳汁。玉莺也战栗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用樱唇含着那根刚刚让她欲仙欲死的肉茎,用滑舌仔细地清理上面的精液和淫水,正好尿意一起,顺势在她的口中放了一泡尿。
清理完后,我穿上浴袍,在两个奴的跪侍下走出浴室, 玲玲已经在门外跪候多时
「你把这两个奴教得不错,这两个妓奴我要了」
「奴身谢过大人!!」
我转过身看了看跪在门内的玉莺和玉鹂,她们怔怔地望着我,心中被巨大的激动、喜悦之情来回冲荡,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在朱唇下汇合不断滴落「我们姐妹愿做牛做马,报答主人的恩情」「我要牛马来干什么?你们好好当我的母狗就是了」
「是的,主人!」
接着我牵着两匹新奴,在玲玲的引路下,来到女红院里的财产登记点,由于她们曾经作为克里米奴的财物登记过,已经无法成为我的私奴,只能作为被议会没收后,赠予我的专用妓奴,不占用我六奴名额的同时,让我手握对她们生杀予夺的权利,不得不佩服议会设想得的确周到。
虽然并没有成为我正式的私奴,两奴也非常激动,向我连连磕头,发誓会做一匹让我满意的好奴。
登记完成后,我带她们坐上我的飞行舱,向量子思维系统下达了以中央塔作为目的地的指令,飞行舱呼啸而去,中央女红院巨大的白塔渐离渐远,消没在群山之中。
回到中央塔,我将两奴牵到女奴寄存处,对于王国的男性来说,用女奴泄欲就如同吃饭睡觉一样必不可少,大部分工作机构都设有小型的泄欲区,每月都从当地的共乐宫里轮转一批妓奴来满足员工的性欲处理,但是有些员工更喜欢把家里的宠奴带到公司来,工作劳累之余在办公室里好好享用一番,女奴寄存处就是专门存放员工私奴的区域。管理员是个已在这工作多年的女性废奴,她牵着玉莺和玉鹂,把她们领入笼子里,把锁链锁在笼子的铁栏上扣后。
我环视一圈,个个女奴都可谓貎美如花,沉鱼落雁,但在我的玉莺玉鹂的面前,都似乎黯然失色。女奴们发现我在打量她们,赶紧害羞地低下头,躲开我的眼光。和自己主人以外的男性对视,对于女奴来说是件不守奴道的事情。
管理员看着我新收的两匹国色天香的女奴,又看了看我,狐媚地偷偷笑了一下。
我说「怎么了,有什么想法?说吧」
管理员笑着跪下「奴身哪敢有什么想法,不过大人这些年来一直只有玉柔一个奴,今天一下子多了两位美丽动人的女奴,替大人高兴呢」
我笑了笑「好,那寄存在这里的时期,你可要替我好好关照她们」
「奴身听命」她应声道我没空跟她闲聊,回到自己办公室,换上笔挺的军装,坐移动舱飞快地赶到礼堂。
偌大的礼堂里灯火通明,数千名穿着灰色军服的军校生在正襟危坐,静候长官到来。聚光灯照射的颁奖台上站着我的旧部,也就是克里米奴私人军歼灭小队的成员,以标准的军姿岿然不动地站着,目不斜视地瞪着前方,后方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我们小队战斗时候的英姿,是由随行的录像无人机所录下的。
我和几名议员进入礼堂,军校生「嚓」地一声同时站起来「长官好!」,他们边伸出右手敬礼,边齐声吼道。
我们轻松地回了个礼,示意他们坐下后,进入主席台就坐。
负责发言的议员拿起讲稿,开始演讲「英勇的士兵们,大家中午好。众所周知,我们伟大的王国,即将迎来他的二百周年诞辰。但是在这个无尽欢喜的时候,却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好在,在王国坚不可催的铁血军队之前,这些邪恶的反叛被迅速摧毁,和平得以维系,希望诸君早日完成军校的训练,像台上的各位英雄一样,成长为王国的钢铁城墙…………」
在长篇的演讲后,我被邀请上台,拿着铁勋章,为我的旧部一一戴上,台下奏起激昂的进行曲和热烈的掌声。
散场后,我的旧部们放下正经的颜色,勾肩搭背地凑上来「长官,小的还担心你进了议会后是不是都发福了呢,看来真是宝刀未老啊」
「要不是长官轰掉那杆主炮,我们搞不好都成炭灰了」
我笑着说「这次请我出动是情况特殊,你们再不把功夫练好点,搞不好下次就真成炮灰了」
「唉呀,长官,别老那么一本正经的嘛,接我们一起去共乐宫好好浪一浪吧!」其中一个队员提议,其他纷纷附和。
他们个个是都连脑子都是肌肉的军爷,庆功会没有比共乐宫更合适的地点了。
我们来到诺斯一个豪华的共乐宫,包下一间大厅,我的部下们每人都点了六七个女奴,在厅着疯狂地操玩起来,由于今天已经尽兴地发玉莺玉鹂身上发泄过,我只是叫了两个女奴来给我做恢复精力的按摩,一直到半夜,其他十个几人喝醉的喝醉,累倒的累倒,和他们点的女奴一道,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厅。
我付过钱,自己独自回到位于诺斯的旧屋休息,那里我在搬到现在的别墅前的旧居,和沃克的房子毗邻,格局也差不多,以前工作比较忙碌,特意买在中央塔的附近。
屋里温馨而宁静,虽然久未居住,屋子在清洁机器人的维护下仍是一尘不染,我脱下军装,换上宽大的家居服,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川流不息的灯光,躺在沙发上渐渐入睡。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回家,早上到中央塔上班,批复一些文件。下午跟中央议会里的同事一起在诺斯到处游玩,建立些人际关系。
偶尔也会去沃克家窜窜门,那小子虽然官位比我低,但是却是财务官这个肥差,上班时间比我还少,有大把的时间呆在家里,终日像个发情的猴子一样调教和奸淫自己的女奴。
这样过了几天,觉得有些腻了,便盘算着回家休息几天,于是到女奴寄存处取回玉莺和玉鹂。
这两个小奴见把她们放在那里几天不管,以为我不要她们了,再次再到我时,不禁珠泪连连。
我给她们买了两套一模一样的女奴装服,让她们穿上,女奴在跟随着主人外出时,一般都要带着项圈、项链、护乳、贞操带,项圈套在女性的脖子上,有细的,也有像衣领一样宽的;项链像狗链一样长,有三米的有五米的,一头系在项圈上,一头由主人牵着。贞操带是一条T型的金属内裤,锁住女性的阴部,裆底分出两条链子,锁住女性的大腿,使女奴走路时保持细步、小跑的优美姿态。贞操带的腰带两侧有两条细链,联着上身的金属乳罩。贞操带与乳罩合称连乳贞操带。贞操带上没有明锁,用的都是带生物识别技术的暗锁,只有主人可以轻松解开。背上一般会背着一条皮鞭,以方便她们主人可以随时责打和调教她们。要是平时在家,就随意多了,一般是一丝不挂或穿一些可以更好衬托女奴身材的情趣衣,以方便主人随时想干就干。
我带着她们开飞行舱回到别墅。
柔儿和嫣儿跪在地上,分别在我的档部上亲了一口,这是身为女奴迎接主人回家的礼节。
我把戴着狗圈、四足着地在大理石地板上爬行的玉莺和玉鹂牵进家门。
「玉莺、玉鹂见过两位姐姐大人」她们向柔儿和嫣儿磕了个头,作为我的新奴,她们倒是挺懂辈份和规矩。
「柔儿,这我新收的两条母狗,以后你多关照她们吧」我打了个哈欠「我累了,今天都先睡去吧」
「是的,主人」柔儿应声道,挽着我的手臂,领着其他三个奴向卧室走去。
卧室温暖而整洁,等待着主人的回归,床边放着皮鞭、X字锁奴架,木马等刑具,是最近用来调教嫣儿所准备的。
看着身后爬在地上的两个新奴,我心里有了新的主意。
「你们两,到床上去吧,腿打开」我对她们说,并打开她们身上的贞操锁。
两个像母狗一样伏在地上的小奴赶紧起身爬到床上躺下,她们以为马上又能得到主人的临幸,满心欢喜地剥开双腿,大大方方地向我展露美丽动人的私处。
柔儿和嫣儿有点落寞地看着我,我感到她们心中的妒意,拍了拍她们白花花的屁股:「去,把抽屉里的黄药膏拿过来」
柔儿会意,麻利地翻出一个绿釉瓷瓶子,恭敬地递到我手上。
我从里面抠出一些黄色的药膏,涂在她们湿泞的蜜穴里,手指没入小穴,马上就被里面的柔软的嫩肉夹住,她们满怀期待地等待着主人肉棒的临幸,没想到等来却是手指和焚情膏,心里泛起些许失望。
我没有理会她们,把药膏涂抹在最深处,用黑丝布蒙上眼睛、戴上口球,将她们抱起,面贴面地放在木马上,脚上各锁上两个沉重的铁球,身体被沉沉地往下拽,木马背上粗糙的三角脊深深地嵌入细嫩的阜肉之间。我用麻绳在她们身上勒了一个漂亮的龟甲缚,绳子深深勒入她们雪白无瑕的皮肉中,显得艳欲四溢,再将她们双手用皮手铐锁在对方的背后。我让柔儿拿来两个金回形针,将两奴的乳头凑在一起,针尖从两个乳头下方的乳晕刺入,穿出,渗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扣上。四个殷实肥美的乳房便被紧贴着锁在一起,我用手指剥开娇美的花穴,露出秘处上方晶莹剔透的小肉蒂,柔儿拿来一根细棉线,双手灵巧地翻动细线,在两奴的花蒂上各打了一个结。
两奴知道这是为主人助淫兴的调教,乖巧温顺地配合着我们的摆弄。双乳和阴蒂被锁在一起,双手也被交叉锁在对方身后,两奴只能紧贴抱住对方,四个浑圆的乳球挤在一起,让人不禁觉得艳欲横流。下体在焚情膏的灼烧下,开始变得骚痒难抑,阴蒂被棉线绑在一起,只好在马背的木梁上像拔河一样来回摩擦舒缓淫欲。
我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淫兴渐起,让柔儿和嫣儿伺候我脱掉衣服,一起钻入被窝。嫣儿在我最近密集的调教下,已经由一个青涩的新奴慢慢成长为懂得随时满足主人性欲的女奴了,在和我拥吻了一会后,在我身下主动掰开自己雪白的美臀,为我呈上那只淫艳无比的菊穴「主人,好久没用嫣儿的小屁屁了……」
「很好,才用了几次,你这两个小肉洞怎么比刚进家门那会更水嫩了」
嫣儿脸上一红,娇羞地说「是被小主人的精液滋润的……」
我毫不客气地将阳具捅入她微张的肛穴,一边恣意捅弄,一边欣赏着两个在木马背上厮磨缠绵的美奴,焚情膏的药效渐猛,灼热的情欲从她们的下体迅速扩散到全身上下每一寸玉肌,终于突破了她们的沉默,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鸣,唾液在口球旁流出,下身来回摩擦的幅度越来越大,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会扯动对方的乳头和花蒂,每一下扯动都带来一阵让全身战栗的快感,但是得不到主人精液的滋润,两奴只能在淫欲的泥潭中越陷越深,花蒂随着一波波电击般的高潮不停地微微抖动,淫液从蜜穴汩汩流出,顺着马背上特殊的纹理汇聚在一起,流到马肚下一个透明的杯中。
困意渐渐涌上头壳,抽插了几百下,便放开嫣儿,钻入被窝躺下,把柔儿拉到我的身上,柔儿感到我的倦意,把仍然坚硬的肉棒纳入花心,用水柔的淫技时松时紧地按摩肉棒,我抱着她那牛乳般凝脂白玉的胴体,伸出舌头,和她的香舌纠缠翻滚,沉醉在她迷人的香气中。
只有抱着这个娇美的身体,把肉棒插入这个销魂的肉穴中,才真正有回家的感觉。
不一会,阴茎在花心中跳动着射出一股热精,渐渐变软,她的肉壁将我变软但仍然粗壮的肉棒轻轻夹住,不让滑出洞口。我舒躺四肢,听着玉莺和玉鹂在欲海浮沉的淫叫声,在美人环伺的温柔乡里沉沉地睡去,旎丽的春梦一个接一个。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近中午,经过一晚彻底的休息,我感到通体舒畅,浑身上下似乎充斥着使不完的能量,新生的精液将睾丸涨成两个饱满的小肉包,阴茎因晨勃高高扬起,紧紧顶在柔儿花心的最深处。
「主人晨安」嫣儿和柔儿向我请安。
「嗯」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舒展了一下身上的肌肉,将肉棒从柔儿的下身抽出,嫣儿通过共感会意,俯下身将小主子含入口中,尿意一松,肆无忌惮地在温热的口腔中尿起来,嫣儿直接将龟头含到喉头的最深处,尿液直接射入腹中,没有半滴漏出。
我看了看在木马上挣扎了一整夜的玉莺和玉鹂,在连夜的欲求不满的欲望折磨下,两奴已经几乎虚脱,身上香汗淋漓,口中喘息不断,然而下身焚情膏的药效仍未褪去,剧烈的淫欲仍像烈火一样灼烧着她们的全身,阴户因发情而充血肿胀,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木马下身的淫液已经装了满满一大杯,像陈年的美酒一样散发着氤氲的香味。
我通过共感命令柔儿拿来两瓶女奴营养液,挂在木马上,通过两根输液软管插入两奴的肛门中,乳白色的营养液迅速地滴入她们的直肠中,这是能让女奴迅速恢复精力的能量补充剂,不管是通过口服还是灌肠吸收,都能让女奴马上变得活力四射。
随着营养液不断灌入温热的肠道,两奴慢慢恢复了精神,但是更剧烈的情欲又像蟒蛇一样缠了上来,不待她们开始挣扎,一道轮鞭在空中飞舞「啪!!!」,鞭子抽打在两奴的身上,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鞭声,剧烈的撕裂痛反而缓解发情的痛苦「呜…………」她们剧烈地扭动身子,竟然无比期待下一鞭的到来。
在我意念的控制下,轮鞭像流星雨一样落在她们背上、胸上、股肉上、划出一道道鲜红的鞭痕,不知道是出于疼痛还是享受,两奴声嘶力竭地呻吟起来,身体像暴风中的柳条一样剧烈扭动,绑住阴蒂的棉线早被扯断,四个圆润的乳房在拉扯挤压下一时变长,一时压扁,让人生怕乳头随时会被扯下来一般。
我停下了鞭打,起身解开她们身上的束具和麻绳,将玉莺面对着我抱下木马,下身一挺,肉棒毫不留情地捅破重新长好的处女膜,插入两片美艳的花瓣之间。
「啊!!!!!!!!!!」
折磨了一夜的淫欲终于得到主人满足,玉莺发出像雌兽发情一样的叫声,正好晨勃的性欲正兴,肉棒坚硬无比,玉莺整个人都坐了在我坚挺的肉棒上,疯狂地浪叫,我突然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用双手抄住她的两条大腿,就象大人抱小孩小便一般抱起来,走到卧室墙上的大镜前。
镜中只见一个美艳无比、白肌胜雪的女奴,被一个满身肌肉的精壮男主像把尿一样抱在手上,两条秀美的大腿淫荡地张开,蜜桃般红艳动人的性器中央,牢牢地插着一根甘蔗似的黝黑粗大的阳具,亮晶晶的淫水从苟合处流出,顺着阴茎直滴在地上的羊毛地毯上,这淫丽非常的场景,连跪侯一旁的柔儿嫣儿都不禁脸红起来。
我上下抛动着开始抽插,玉莺的两条秀美的大腿向两边张开,一双白嫩的美脚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晃动,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
「啊……啊……主人…呜…玉莺……玉莺……要泄……呜……要泄了…………」
听着她的浪叫,我的阴茎越涨越大,越干越快,抱着她浑圆的屁股左右摇摆,让龟头在花心内反复磨着她的牝肉。看着她那双像白兔一样上下跳动的玉乳,我腾出一只右手,使劲的搓揉起来,「嗯……嗯……」在我的大力揉挤下,玉莺乳房里的奶水呈小水柱状喷向镜子。
我的阴茎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像一条通火棍一样在火热的牝户里结结实实地捅进捅出,小腹一次又一次撞击着玉莺的美臀,发出「啪啪」的腻响,肉棒结结实实的在直肠里出没。龟头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我把她翻过身来,压在地毯上,像打桩机一样狠狠操了她的骚逼上千下,我越挺越快,越干越勇,肉棒的抽插速度很快达到了极限,「嗯……来了」,我哼了一声,下体一阵哆嗦,滚烫的浓液一股脑灌满了她的子宫,「呀……啊!!……」玉莺抖着腿发出哀哼声,在极度的高潮忍不住地全身痉挛着。
「嗯,不错」我拍拍她肥美的屁股,拔出仍然坚挺的肉棒,玉莺瘫趴在地上,丰满的乳房被身体挤露出来,乳房两边的地毯上流了两大滩白色的奶水,牝穴像含羞草一样渐渐合上,粉红色的嫩肉将顺着肉壁不断淌出白色的精液挡住,吸入子宫内,她的头无力地伏在地上,一边喘着气,一边「呜…呜…」地哭着,不知是出于痛苦,还是出于性欲被满足后的激动。
虽然经过一次激动的大战,肉棒仍然雄风大作,王国的男人平均一天射五六次精轻轻松松的事情,作为前军人的我怎么可能这么简单被满足,我让嫣儿扶玉莺到一边清洗身子和护理伤口。一边将仍在发情的玉鹂抱下木马。
在一边看我操她姐姐的雄姿,玉鹂的情欲已经到了无法自抑的地步,我的手只是轻轻抱住她的腰身,她的下身便一阵哆嗦流出一丝爱液,粘乎乎地挂在两腿中间。
我从木马肚下取出收集淫水的琉璃杯,里面盛装着的粘液几乎从杯缘溢出,其白如乳,其浓如脂,散发着一股淫靡的麝香,一看就知道只有上等的名器才能分泌出来,女奴的淫液里含有大量的催淫激素,和乳汁一样是王国的男主喜爱的饮料。我把杯子递到她的嘴边「喝一口」,玉鹂乖顺地张开朱唇,喝了一大口,本来已经情热如火的身体逾发难受。
我抱住她的纤腰,把她颠倒着过来抱起,两条玉腿笔直地在空中呈V字形大大张开,我坚硬的阳具顶着她的俏脸,而她的小穴正好凑在我的嘴边,就像一个站立的「69」式,她赶紧如饥似渴地将我的阴茎含住,卖力舔弄。我仔细打量她的性器,在多种催情药的作用下,玉户已经肿得像一个血红色的鲍鱼,两片红嫩的肉唇娇羞地迭在一起,只在留下一道细细的肉缝,靠近阴阜处,发情的阴蒂像一颗还没开放的蔷薇花蕾,从肉唇之间露出小头,肉缝之间,透明的粘液正在不断渗出,我俯下头,吸住这淫丽的性器。
一股暖流带着它特殊的香味滑入我的喉中,从牝穴里流出的新鲜热辣的淫水果然最为甘美,我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把玉鹂的樱桃小嘴撑得几近脱臼。我贪婪地舔弄着她的花唇,她含着肉棒的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叫声,水蛇般的腰身在性欢愉的漩涡中不由自主地左右扭动。
睾丸里的精子开始蠢蠢欲动,我将玉鹂跪放在沙发床上,把她的头一把压下,阴户高高翘起,我在她的身后,将怒棒对准一抽一抽的艳红的洞口,像火车进入隧道一样,将阴茎一捣到底。
「啊!!!…………主人………鹂儿……要飞了…………」
饥渴了一夜的性器官终于迎来了梦寐以求的肉棒插入,空虚的阴道被瞬间填满的充实感像洪流一样迅速淹没了她的理智,她扬起头来,情难自抑地发出像母兽交配一样的浪叫,我大手一按,再把她的头按在沙发上,开始肉博战,粗大阳具如滑膛炮一样冲击着湿濡的玉户,玉鹂也迫不及待地耸动屁股逢迎,温暖紧实的阴道肉璧一边滋滋地渗着水,一边不停地收缩蠕动,把肉棒裹得密不透风,洞口娇嫩纤弱的花瓣沾满透明的淫液,被肉茎强力的抽插带动,反复地卷入又翻出,在无情的摧残中绽放着艳光。
看着玉鹂雪白无瑕的胴体,我一把抄住她的两条大腿扣在腰间,「呼」地站立起来。「呀……」玉鹂惊叫一声,下半身被我轻松地提了起来,两片浑圆绵软的玉臀紧紧在贴在我的腹股沟区,肉棒仍然稳稳在插在花唇深处,她两腿悬空,扣在我的腰后,只剩双手撑在沙发上,就象一只要跃入水中的青蛙。
我扣紧玉鹂的大腿,豪气冲天地伫立在地上,有如霸王举鼎,运腰使力不依不饶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卟…卟…卟…」一阵紧凑的肉声,她的的臀肉剧烈的颤动着,胸前一双沉甸甸的玉乳左右甩动,白色的乳汁从两颗红葡萄般嫣红的乳头中甩出,像雨点一样散落在地毯、沙发上,双手几乎无力支持她自己的上半身,意识在接二连三的高潮冲击下也开始逐渐模糊起来。
阴道里通红的嫩肉被插得翻进翻出,我抽插的频率和力度逐渐增大,直把玉鹂插的花枝乱颤「主人……主人……奴儿泄了……奴儿又要泄了……」玉鹂在情迷意乱中喃喃的呻吟着。阴茎在一阵规律的脉动后,象火山喷发似的在她的阴道内喷射出白浊的精液。
玉鹂的肉壁贪婪地吮吸着我的肉棒,射精持续了将近半分钟,滚烫的热浆混着爱液灌满了她的子宫,良久,我才将半软的阴茎拔出。饱受摧残的红肿阴唇一片狼籍,随着肉棒的抽离,吐出几个精泡泡,花唇像昙花一样慢慢闭合,将主人赏赐的珍贵的浓精锁在阴户内。
我坐在沙发上休息,柔儿爬过来,美目微蹙,将沾满了玉鹂的爱液和精块的小主子含入口中,香舌温柔地将包皮卷开,将上面的精液舔尽,吞入腹中,我挤了挤阴茎的根部,把残留在尿道里的精液也挤入她的口里。
嫣儿推着装满美食的餐车,带着清洗完的玉莺进入屋内。
玉鹂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和玉莺一起跪在我的跟前磕了个头「谢谢主人赏赐奴儿精液」
我边拿起一个法包大口嚼起来,边穿上浴袍「你们也累了,洗一洗然后去休息一下吧,柔儿,把一楼的3号房收拾一下,以后就作为她们的奴舍了」这间别墅里有二十几个房间,根本住不院。
「是的主人」正在帮我更衣的柔儿答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玉莺和玉鹂连连磕头,她们无法想象世上居然有这么宽宏大量的男主。
「是的主人」正在帮我更衣的柔儿答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玉莺和玉鹂连连磕头,她们无法想象世上居然有这么宽宏大量的男主。
我走出一楼客厅,晨间的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墙照进来,将家具染成一片温暖的金黄色,白色的窗帘被窗外的清风拂起,我走出阳台,看着如往常一样宁静而美丽的平原,惬意地躺在阳台的沙发上,让温暖的阳光酒在我的身上。四只除了颈圈外身无寸缕的美奴悄悄爬过来,像小猫一样依偎在我的身边,我轻抚着她们像瓷玉般娇嫩无瑕的肌肤,心中满是爱怜之意。
明天就是建国庆典了,往年的这个时候,我都因工作需要,在诺斯大汗淋漓地指挥治安维护。多亏了这次升迁,我终于可以在宁静的家中,一边宠幸自己的爱奴,一边通过全息投影观赏盛大的典礼。
想到高兴处,我轻轻拍了一下柔儿那丰满的屁股,「啪~ 」一声清脆的肉响,两片粉雕玉琢的臀肉像啫喱一样抖动起来。
肉枪随着美人的娇喘起立,我把柔儿压在身下,下身一抵,肉棒顺利地滑入两片雪臀中间的那片娇柔中,像进入一片暖化了的蜂蜜。
「主人……」躺下的爱奴娇呼一声,扭摆起丰美的玉臀。
我正准备抽插。
「咔——咔——咔——咔——」
刺耳的铃声把我吓得抽心一颤。
空中投影出几个转动着的红字
「中央议会乌曼引导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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