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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妹情同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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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她走了,我疯了,三年了,整整三年,要不是我偷看了女儿上大学的日记,真不知道自己生病期间,干了这么多荒唐事……月x日
小姑走后,爸病倒了,虽然淑娴姐和红莉,隔三夹五的来我家,帮我照顾我爸,可我还是由原来的住校变为家住。爸爸时哭时笑,时静时闹。病犯起来,一边用手抽自己的脸,一边用手揪自己的头发,嘴里高喊:「燕茹,梁欣,我对不起你们,我有罪,我有罪呀!」痛哭流涕,顿足捶胸。慢慢的我发现了一个秘密,爸爸一见小姑的东西,就犯病,就闹腾,吓的我只要发现家中那有小姑穿过的衣服,用过的东西,统统藏起来,生怕爸爸看见了犯病。
有次,天擦黑,我从学校回到了家,一见父亲桌上的药,锅里的饭,丝毫没动,先招呼斜靠沙发的爸爸喝药吃饭,心想,我骗也好,哄也罢,只要他听话就行。像往常一样,我披了小姑一件红袄,背过脸推他,很快,爸爸睁开了眼睛,马上坐了起来,把我搂在怀里,嘴里喃喃的念叨:「欣欣,你可回来了,哥想死你啦!我对不住你……」说着话,又要下跪,我连忙拉他,咋拽他都不起来,没办法,我回屋脱了小姑的衣服,才把爸爸拉起来。
从此,我发现,我只要穿上小姑的衣服,走到爸爸的跟前,叫他吃饭他吃饭,叫他喝药他喝药,可听话哩!
月x日
今早,我手捧小李子送来的山西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斜靠子外间的沙发上,一边瞅手里的通知,一边看着里间尚末起床的父亲,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苦,是甜,是咸,是酸。别看李子哥在我面前,夸他师傅待他如何如何,大包大揽的许愿,我上学走后,他照顾我爸,以报师傅教诲之恩。但我并不放心。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人养儿女防百老,爸爸这样子,我撒手而去,于心不忍。大学深造,梦寐以求,就此放弃,后悔莫及。虽然,淑娴姐和红莉也不止一次的说过,我走后,她俩轮流照顾我爸,可那件事,真叫我左右为难。
那是一个夏日的夜晚,天气出奇的闷热,疲精力尽的我,安顿好病蔫蔫的父亲,急急的洗了一个澡。用浴巾擦了擦湿洒洒的身子,只穿了一条三角裤,披着浴巾,倒头便睡。朦胧中,只觉的浑身发冷,爬起一看,窗外,明晃晃的月亮没了,辽阔的天空,黑云低垂,疙里疙瘩。院内,凉风嗖嗖,一阵紧似一阵,呛的人上不来气。
突然,随着一道耀眼的闪电,「咯……咯……嚓……!」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在我家院里响起,吓的我把浴巾往头上一蒙,缩在墙角,动都不敢动。
「老天呀,吼雷劈死我吧!我遭孽啦……,我有罪,我有罪……!」随着一声声撕心拽肺的叫喊,浑身精光的父亲,连爬带滚的裸身冲到院里,跪在当院,仰天长啸:「燕茹呀,欣欣呀,我对不起你们……,你们饶了我吧!」人急胆大,尽管外边雷鸣电闪,大雨倾盆。
「咯咯嚓嚓」的雷声一声连一声,我啥也没想,蹬上裤子,穿上袄,连扣都没扣。连蹦带跳的冲到院里,连拉带拽的拖爸爸,「爸爸,你别喊了……快回去,一会把你淋病了……,爸爸……」我往起拽,他往下蹲,光溜溜,水淋淋,浑身上下,抓都抓不住。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哭闹的父亲,拖回家中。
入屋,我打了一个喷嚏,顾不得浑身湿透,裤角淌水,赶忙找毛巾替爸擦身子。你擦着,他扭着,你拽着,他拧着,嘴里胡言乱语:「老天呀,我遭孽了……欣欣呀,哥错怪你了……你个对不起你,让老天惩罚我吧!」那天,我冻的浑身哆嗦,你越急,他越慢,你急他不急。
可我并不生气,因为他是病人,是疯子,是神经病。好不容易将他安置到床上躺下盖好,怱怱忙忙的关上中门,走进侧房,脱我的湿衣服,先脱裤子后脱袄,最后,就剩下一条三角裤和俩乳罩,我提起衣服就往洗衣盆里扔。忽然,赤身裸体的父亲,风风火火的冲进来,抱住我,一把推倒在床上。
「亲妹子,好妹子……,你可回来了,……你可想死你哥啦!」说着低下头,用尽是胡茬的嘴巴在我左摇右摆的腮帮上蹭来蹭去,嘴里乱嘟哝:「欣欣,你不是嫌哥不亲你吗?……今个哥管够你……」
说着说着,伸出舌头,塞向我连连求饶的嘴唇,「爸爸,我不是小姑,我是萍萍,你千万……」我嘴里含糊不清的分辨着,同时,一个劲用手推压在身上的父亲。可爸爸,不但没理踩我的求饶和分辨,反而拽掉我的乳罩,伸出长长的舌头,舔我那谁也没有碰过的乳房,爸爸是疯子,我能说什么?
我爸仍在胡说八道:「欣妹子……你别怪你哥,你哥实在忍不住了…,你燕茹姐走了,安排你替她,今哥成全你……,让哥噙噙你的奶吧!瞧,俺妹子的奶多软,多肉,多香……,你舒服了吧!亲妹子……」「爸爸……我是萍萍,不是小姑,不是小姑。哎呀呀!……你千万别这样……」
我实在没力气了,但还在极力挣扎,我清楚,我爸太爱小姑了,难怪,他要把我当成小姑,当小姑搂,当小姑亲,当小姑……可怕的一瞬间终于来了,爸爸压着我,腾出一只捏乳房的手,扯下我的「雷尼丝」三角裤,端着他那硬棒棒的阳具,毫无顾忌的用龟头,一下下蹭着我软软的阴沟。
我爸要日我了。十八年前,你用这个东西,把我送进我妈的身子,而今这个东西又要给我插上啦!不行,不行,坚决不行,我拼命的扭身子,抽胳膊,竭尽全力的摆脱这灭顶之灾。
虽然,我也清楚每个女人,迟早都要让男人把那东西塞进自己的身子里,发泄欲望,但是,那是我爸从小把我养大的亲爸,我要是让他给我灌进去,将来有了娃,该叫他什么?叫爸还是叫爷爷,该叫我妈,还是叫我姐姐。眼看……,就要……
「咯嚓」一声炸雷,照的屋内亮如白昼。这下我爸爸可看清了,自己身下压的不是梁欣,而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清醒了……「天呐!……我这是干什么?我还是人吗?萍萍,你爸不是人,是畜牲……,我日我的亲生女儿……猪狗不如,……萍萍呀,你爸是畜牲……畜牲!」
爸爸边哭边喊,跪在冰凉的地板砖上,一手打自己的脸,一手揪自己的头发。「爸爸,我不怪你……你别自己作贱自己啦!……爸爸……」我一边说,一边把爸爸搂到怀里。
天若有情天亦老,窗外,一道道闪电,时明时暗,一声声炸雷,忽停忽响,劈劈啪啪的裸雨声,震耳欲聋,滴滴答答的落檐水,哗哗直流……
月x日
别提多急。
提心吊胆的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了三个月,急怱怱的考完期中的各门课程,揣着刚到手的大学一年级的考试成绩单,利用国庆长假的机会,归心似箭的往家赶。尽管此时,雨过天晴,金凤萧瑟。但我无心欣赏,只嫌车慢。只怨路长。心里盘算着梦中多次遇到的爸爸,脏兮兮,病歪歪,连哭带闹,连喊带叫。我也知事与梦反,但愿如此。
一入家门,大吃一惊。整齐干净的院落,有紊不乱的客厅,以及斜靠沙发酣然大睡的父亲。是啊!爸爸白了,爸爸胖了,他精神可比我走时好多了,身板比走时硬朗了。瞧,他睡的那么香甜,连女儿啥时进门都不知道。
「萍萍!」猛回头,只见红莉一手拎桶,一手端盆的走进了大门,才几个月,她原本不胖的身子更廋了,原本就高的个子更高了,原本就打的眼睛比以前更大了。只有脸,可比以前黑多了。「红莉!」我说着快步走到她跟前,接过她首里的水桶。
她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牙一咬,嘴一撇,不冷不热的答道:「萍萍,你真不亏是大学生,这才几天,就学会叫小姨的名字啦!」我笑的弯下腰:「哎呀呀!羊群里跑出个骆驼,谁都想充大货。你我虽然同岁,可我生日比你大,叫你啥我都吃亏!」
红莉答道:「看看,咱家的大学生多会说话,不管我多大,我和你小姑结拜,你不叫小姑,也该叫小姨,你说对吗?大学生。——哎,萍萍,你咋不打个电话,我叫小李到车站接你,……别说,他可想你哩,……整天念叨你……啥时回来!」不知咋,一提小李子,我立刻连红到脖子根,擡手推了晾衣服的红莉一把,说道:「刚才你还一本正经的当大辈,没咋会,就学会笑话人了,这是小姨说的话吗?」这可能是母亡父病以来,我们全家吃的最高行的一顿饭。
天擦黑,院中的大理石圆桌上,坐着俺名符其实的一家人,吃着饭,爸爸不停的问我上的啥课,学的啥书,红莉不断的唠叨,问我能不能吃饱,睡觉的地方有没有蚊子,几个人住一个宿舍……只有小李子,不吃饭,光看我,连筷子插到辣子里都不知道,辣的他直咧嘴。再着,小李子也不老实,不是偷偷的摸你一下,捅你一下,蹬你一下,惹的红莉看见了,不是扭连偷笑。
月x日
短短几天,我确实发现了家中很多秘密。首先是红莉和我爸,我惊讶,年纪轻轻的红莉,用什么办法,使我爸那么听她的话,红莉说西,他不敢说东,红莉叫他打狗,他不敢撵鸡。那晚,还没九点,中央台的电视剧刚开,我假装困的睁不开眼,早早的回到了房中。
挑帘外望,偌大的客厅,只有红莉和我爸两个人看电视。很快,爸爸斜靠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红莉先推了推他,然后起身进屋,少顷,她喘着小姑的衣服出来了,可不,她本来就和小姑个子差不多,加上她把自己的披肩发,用丝带扎成马尾,若看背后和侧面,你准会说那是我小姑梁欣。
「乖……起……,咱到屋里睡去!」爸睁开眼,先像不认识的一愣,然后一把抱住她,嘴里叫着「欣……欣……」伸头就要往她脸上亲。红莉连忙扭头挣扎:「别……别……说过多少遍了……,老是急的那样子……」说着话,俩人搂着进了屋。
睡了一觉,我觉的没动静了,轻手轻脚的下了地,走到父亲的卧室前,掀开门帘朝里一望,大吃一惊,红莉并没有在靠墙根的小床上睡,而是和衣和爸爸睡在一起。只见爸爸裸露的一条腿跨在侧身外躺的红莉身上,我爸一只手搂着红莉,另一只手塞进红莉的袄里,揣着她末带乳罩的大奶子。
原来如此。
尽管我脚步很轻,但还是惊醒了并没熟睡的红莉,她悄悄的挪开父亲的腿,小心翼翼的抽出爸爸的手,缓缓的坐起身,朝我努了努嘴,轻轻的下了床,与我一起,蹑手蹑脚的走出了中厅。末等我开口,她就急的脸红脖子粗,嘴里一个劲小声嘟囔:「千万别给人说,千万别笑话我……欣欣姐救过我……,为了她,俺能有啥办法?」
「——萍萍,当时,我也嫌丢人,也怕别人说闲话,你想想,俺是黄花大闺女,出点事,传出去,俺咋有脸活人……!不过……」她掀开袄,我看到她腰间有一根用钳子拧死的八号铅丝。「萍萍,你看到了吧!咱女人,三八线最关键,我想分界线以上,你爸愿意咋摸咋摸,反正又少不了一块肉……,你说对吗?」
为了爸爸,为了小姑,为了我,真是……「莉姨!」当时,我真不知道咋的叫出了口。红莉一把把我搂在怀里,憋不住的泪水,顺腮而下,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肩:「萍萍,放心好好念书去吧!别辜负了大伙的望……,让我将来你小姑回来,我给你爸和你小姑,也有个交待……」
【四十三】
月x日
再有一年,我就大学毕业了,我实在太高兴了,爸爸的病,在莉姨和娴姐以及小李子的精欣照料下,基本上痊愈了,他偶尔犯病也胡言乱语,但一过那阵,就像好人一样。真不容易呀!三四年了,爸爸的病,牵动了路桥公司的领导和工人,生病期间,除了爸爸按病休全额发工资,另外还给莉姨每个月750元,党的关怀,组织的照顾,真不知让我家如何感谢。
都快十二点了,小李子乘莉姨回屋安置我爸睡觉的时候,偷偷的搂住我,在我连上亲了一口,还把手伸进我的袄内,摸我的奶奶。我吓的连推带躲,生怕莉姨出来笑话我,既不敢喊,又不能叫,吃了一个哑巴亏。
电视节目早完了,俺三人还在说着笑着,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三个人既没有关电视,也没拉灯,全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快起……,快起……,你爸不见了……」叫醒我俩的是红莉姨。俺俩一听,霍的全站了起来,大火见大门开了,先在院里找了一遍,没见人影。哎呀!红莉比谁都急,「他到那里去了,……都怨我没看住他……!」我一个劲求她:「别自责,莉姨,咱几个都有责任……」小李比俺俩冷静:「大家都别慌,仔细想想,俺师傅半夜三更能到那……」
红莉略一沉思:「今天四月初几啦!」一句话问的小李和我,丈二和尚摸不住头脑。小李子随口答道:「今天十八……」红莉一跺脚:「别慌,只要是十八,他准在那……」俺们先到了原来小姑常来洗衣服的地方,没人,又到了堤村桥,也没人,红莉姨慌了,大家全慌了,小李子提议,红莉姨沿河找,我和小李到大桥一圈找,最后,我和小李子在引桥涵洞里找见我爸。我和他把我爸扶了回去。等等,红莉姨每回来,再等等,还没回来。天已大亮了,她仍没回来,急死人了……她到那去了呢?
月x日
真是,真是……,我家一个疯子没好,又多了一个神精病。
那天,快中午了,莉姨才从大门外,步子踉跄的进了家,不知咋整的,她披头散发,面色苍白,脸上挠的一道一道的,前衿的扣子全拽掉了,用急根蒲草系在腰上,裤子上下精,净泥满土,扯了好几个三角口子。一进门就哭,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没脸活了,连哭带闹。又是自己打自己脸,又是自己揪自己头发。这回,不是莉姨照顾我爸了。而是我爸照顾她。
直到三个月后,全地区公安系统进行严厉打击刑事犯罪活动,县公安局到我家了解情况,俺们才知道了当时发生的一切。
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几年前,俺莉姨在亨通饭店闹的那一出,当时,她和我小姑,上县城,到地区,四处告状,层层伸寃,闹到最后,小仙云的冤伸了,仇报了,亨通关了门,喜英罚了款,老狄撤职查办双开除。为此,喜英和老狄恨死了红莉,梁欣,就在亨通饭店关门的前一天晚上,喜英,怀玉,还有南堡村的几个地痞,二流子,在喜英家喝酒划拳的闹腾了一夜。
亨通饭店后院的地下室里,一盏半死不活的电灯泡映照着杯盘狼藉的大圆桌,照耀着几个敞胸露背的裸女醉男。喜英:「弟兄们,姐妹们,是谁害的咱,你们都清楚,……大伙今天能来,这是缘分,你姐真不信咱们能咽下这口气……」说着扯开上衣,露出她那半杯乳罩紧勒的大奶子,拍着自己的胸脯,振振有词。「对,对,崔红莉,她妈的别神气,要是犯在爷手里……」
嘴吐白沫的刘二赖,摇摇晃晃的比比划划。「二赖哥说的对,梁欣,别她妈的狗仗人势,现在要不是李淑娴护着她,老子早把她干了……!总有一天,老子要……操,操死她,让她尝尝老子……金箍棒的厉害!」另一个柿饼脸小眼睛的胖墩子,也摇头晃脑的随声应和。
喜英转过桌子,拉着只顾低头吃菜的狄怀玉说:「怀玉哥,你咋他妈的熊了,瘫了,不就是一个破镇长吗?他不让干,咱就不干了,当官浑身累,无官一身轻。有啥了不起的,你扳指头数数,那个饭店没小姐,县公安局为啥只查封咱饭店,这还不是,老太太吃柿子,专捡软的捏吗?」
狄怀玉瞪着他那喝的通红的牛眼说道:「球,她想逼死俺,俺偏不死,这俩母屄片子别能,有朝一日落到她爷爷手里,不戳烂她们的骚屄片子才怪哩!」随车而来的镇发廊老板「万人迷」齐娜娜,轻蔑的一笑:「好我的狄大镇长哩!你千万别吹了,你说你,日了一个仙云,就惹了这么大的祸,弄的喜英姐跟着你倒霉。尿泡尿照照你自己吧!别旱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天生就是日你姑奶奶的命……」说着,把裙子一撩,白花花的大腿一伸,往旁边的椅子上一蹬,夹起一筷子鱼香肉丝往嘴里一塞,掂起一瓶子啤酒一饮而尽。
喜英扭到娜娜身边,擡手夺下她的酒瓶子,说道:「妹子,别泄」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先别小看咱狄哥,别看他现在下了台,廋死的骆驼比马大,以后有事,还离不了人家……「二赖子,小胖墩几个地痞流氓,站了起来声说:」狄哥,喜英,娜娜姐,咱门兄弟姐妹一场,有啥事吭气,保证指那打那……,只要你们发话,俺俩马上去把那俩母屄片子撕了……「娜娜摇摇晃晃的走到他俩跟前,嘴喷酒气,倒倒歪歪,把二赖子肩膀一拍,莫糊不清的说:」兄弟,够义气,从明开始,姐的发廊欢迎你们,啥时馋了,吱一声,咱那几个妞,可劲操,姐掏钱!「
喜英从背后一把搂住了狄怀玉,二赖子,跟小胖墩,说:「兄弟,俺喜英是没饭店了,那事,不能让大伙尽兴了,啥时想了,找姐,姐免费,……大伙都晓得你姐的床上功夫。」狄怀玉站了起来,狠狠的说:「好,为了报仇雪恨,咱五人结拜,有褔同享,有难同当……」
别看这事几年了,时光的流逝,并没有息灭张喜英一伙报覆梁欣,红莉的欲望,反而,越来越强烈。红莉在饭店干的时候,进出都不是她一个人,喜英她们无法下手,她到我家后,虽然,隔三夹五的外出找我爸,但每次都是小李陪着,她们没机会。可是这次……,真是天赐良机……!
那晚,当喜英一伙狐群狗党发现爸爸一个人走到桥头,伤心落泪的时候,喜英走上前,装作亲热的样子说:「刘哥,你一个人在这!」爸爸擡头一看,发现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没吱声。「我看见梁欣端着盆子朝那边去了……」她又说了句。「真的……,在那……?」爸爸问了句,顺着她指的方向走去。
喜英见父亲朝前走了,偷偷一笑,很快消失在月色中。
也就在,我们三人在桥上寻找父亲的同时,喜英跟二赖子,小胖墩,以及撤职查办的狄怀玉,像狗一样的蜷缩在河边高大的咸蓬草中。当红莉在路上将要经过的一刹那,狄怀玉扬起手中的木棍,朝红莉头上打去。「嗡」红莉只搅的脑后一凉,头一晕,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哎呀呀!当昏昏沉沉的红莉,睁开双眼,才晓的自己落入了虎口。
赤着上身,双乳下垂的喜英,笑迷迷的注视着屋梁倒吊,身无寸丝的崔红莉,破口大骂:「骚屄,你也有今天?」说着,弯腰揪起她下垂的头,「刮,刮」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畜牲!」红莉骂着,「呸」连水带血的吐了喜英一脸。喜英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骚屄,你姑奶奶就当一回畜牲!」落下抹脸的手,在红莉那肉墩墩的屁股上拧了一把,骂道:「骚屄,你不是有本事吗?你不是会告状吗?今姑奶奶把你绑了,把你揍了,有本事你告去!」
红莉并不示弱,:「喜英,你个王八蛋,你姑奶奶今天落入狼窝,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刘喜英哈哈大笑:「崔红莉,你想死,太便宜你了,你姑奶奶,不想杀人,也不想抵命,我要我的这几个弟兄,亲你,玩你,摸你,操你,拍成照片,刻成光盘,村里贴,县里卖,让那些没日过屄的孤男寡女,都看看你的肥屄,白屁股……」
崔红莉:「喜英,你就缺德吧!你别看你这辈子不会下崽,下辈子都不会。你家祖祖辈辈绝户头。」人常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恼羞成怒的喜英,拿出一根雪糕,顺着红莉撇腿倒吊的阴门一插,进去了多半截,同时招呼狄怀玉他们几个,说道:「弟兄们,上,替你姐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母屄片子。」
这几个家伙比狗都听话,马上,「呼」的扑了上来,狄怀玉弯腰舔着红莉屄里流出的冰水,这俩一人一只奶,连舔带抽。喜英搬过一把椅子,稳坐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这帮家伙胡作非为。硬硬的雪糕插入红莉的私处,粘粘的冰水浸湿了妮子的阴毛。冰冷的感覚,叫她俩腿颤抖,但她并没求饶,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跃跃欲试的狄怀玉,伸直腰,与他的弟兄们,把崔红莉仰面朝天的吊在地下室中央,狄怀玉两手把鸡巴一握:「姓崔的,你害的老子丢了官,撤了职,今天老子要好好的享受享受你报覆报覆你,看看,你小也给你插进去了……」他先用粗粗的鸡巴在红莉的阴沟里蹭了几下,低头往上吐了一口唾沫,俩手把红莉的胯间往回一拉,身子朝前一挺,「嗤」的一声,那玩意齐刷刷的进了红莉的身子,「妈呀!」钻心的痛疼,使红莉大叫了一声,「哎哎呀呀」的呻吟起来。
狄怀玉身子一耸一耸,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日死你……,日死你,日死你个浪屄,日烂你的骚屄!」忙乱中,狄怀玉看见了龟头上的殷红血迹,兴高彩烈的叫道:「大伙快来看,还是个原封货!」
这下可苦了那几个了,他俩一会跑到喜英跟前,一会窜到老狄背后,嘴里一个劲的嘟囔:「喜英姐,俺俩咋办?」喜英没吭声伸胳膊搂住他俩,一只奶上按一个,一手抓住一个鸡巴撸了起来,「憨蛋,姐的手兿怎样?爽不爽?」刘喜英真不亏是高手,只几下,就整的他俩一边扭身子一边嘟囔:「姐,真爽……,比操屄都美!」与此同时,她自己也痒的两腿来回搓,浪水子腿遐流了一大滩。
「喜英,你个狗操的,你姑奶奶今天要是不死,明天我一定找一千人,一万人,日死你个烂骚屄……」。崔红莉一边难受的扭着身子,一边断断续续的骂喜英。喜英一边给那俩打手统,一边和红莉对骂:「浪屄,都快把你日死了,你她妈的还嘴硬,你骂老娘狗操的,好,狄哥,先别日了,把咱家」小豹「牵来,看看狗操谁?……快去,快去!」让狗日少女,亏刘喜英想的出。
她的这命令,使狄怀玉立刻来了精神,他兴致勃勃的到后院牵狗。剩下的几个狗男女,七手八脚的把红莉捆住,放到屋角的长桌上,按头的按头,压腿的压腿,整的红莉,动都不能动。那俩家伙好容易见红莉闲了,马上,前头一个,后边一个,争先恐后的日红莉,把喜英晾到一边。
亨通饭店小牛犊似的狼狗,那是喜英专门对付不听话的小姐用的,它只要看见赤身翘腚的女子,不带放手,呼的扑了上去。双爪趴着红莉的肩头,红彤彤的狗鞭从下腹伸出,左摇右晃的寻找去处。喜英走上前,手将狗鞭一抓,顺着红莉的肛门朝下一按,「嗤」一尺多长的狗鸡巴,大半截插进了红莉的阴道。狠狠的一晃一晃,大嘴张开,舌头伸出,呼吃呼吃的日了起来。
「哈……哈……哈……大伙都看看,骚屄,到底咱俩谁是狗操的,……母屄片子……地下室,喜英和她的同伙,那一声声得意妄形的淫笑,像鬼哭狼嗥,在这万籁俱宿的夜晚,在那深似古墓的地下室,刺耳欲聋,嗡嗡作响……
【四十四】
出了那事以后,不管喜英一伙国法如何惩罚她们,但社会上沸沸扬扬,红莉确确实是不能再在堤村和南堡呆下去了。经公司领导同意,我利用公司到滏河桥施工的机会,将红莉带去。一则,工地离这几百里,这件事没人知道。二则,我想利用时间的推移,环境的改变,掠去这件事在红莉心中的阴影。
釜河桥位于晋陕两省交界的伏牛山下,是聨系两省交通的必由之路,对沟通两省互通有无,发展两省经济,有这不可替代的作用。
工程项目部设在滏河岸边的山下,几间活动房一搭,几个帐蓬一支,就是我们居住和办公的塲所。项目部不大,总共七八个人,女的除了红莉外,还有一个作饭的大嫂,她俩住在一起。因这段小李外出学习,经项目部批准,红莉跟我扛塔尺,栽花竿,定位放线。自到工地,红莉一天寡言少语,整天板着脸,虽然工地民工,只要路上一过女的,不管年龄大小,一齐跟着起哄,别看红莉每天与民工打交道,可从来没人和她开玩笑。
流逝的时光,使我感到,红莉越来越叫人琢磨不透。尽管她没以前那么活蹦乱跳,但比才来开朗多了。她一边工作,一边学习,水平仪测量,经纬仪定位,提起起,放的下,又快又准。每天下班,她不但把我身上的衣服,屋里的被褥,测绘的资料,整理收拾的干干净净,而且,还把每天的测量记录,反复计算,誊写出来。若遇上绘制断面图,桩位图,她能一天一天的不动,她绘的图纸,规规矩矩,清清楚楚。时间长了,一会不见她,我总覚的少点什么,怪让人想念的。
我也没想到,工地上的那件事,使我和她的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
「刘哥,全站仪没坏吧!你没事吧!」这是受伤昏迷了三天的红莉醒来的第一句话。看见面色苍白的红莉,睁开了眼睛,我提在嗓子燕的心,一下子落了地。顿时,我像小孩一样,高兴的直想蹦。守在门外的萍萍,淑娴,红莉妈,还有好多人,闻声涌进了病房。
「这下可好了,这下可好了……」大伙围着红莉,虽不敢大声喧哗,但一双双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斜靠被落的红莉。她妈颤颤惊惊的摸着女儿身上左缠右裹你绷带,晶莹的泪珠子接连不断的滴在女儿的脸上,头上,身子上。「莉莉,你可醒啦!……快把你妈吓死啦!」大伙围着病床,问的问,瞧的瞧,倒把我挤到墙角。
「出去,出去,全部出去!我们要给病人检查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大夫和一个端药盘的护士,分开众人,往病房里挤,边挤边说。
「砰」病房门关上了,俺们几个人都站在病房外的走廊里,「淑娴,你们几个都累了几天了,赶快回酒店歇歇吧!着里有我呢!」我说。红莉妈看了我一眼,说道:「她哥,你也歇歇吧!我招呼他一会……」
叫她什么呢!我难住了,看年纪她肯定比我小,论模样,微胖的身材,中等个头,深蓝裤子,浅花袄,脸庞干干净净,眼睛不大不小。浑身上下,真可谓,「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红莉一天叫我哥,萍萍一口一个小姨,弄的我无法开口,狠了狠心:「萍萍,跟你奶奶到酒店去吧!我腿疼,不能走路你们去吧!」红莉妈倒大方,爽爽快快的应了一声,跟着淑娴,萍萍走了。
忙活了好大一阵医生护士都走了病房内又和往常一样,剩下了我和红莉。我先用戴手套的手,摆了摆给红莉输液的胳膊,然后轻轻的走到窗口,眺望着大街上来往的车辆和人群。并不时回头望着闭目微睡的红莉,那天的事,实实在在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复查完泉眼沟的引桥位置,天就快黑了。当我们装好仪器,收拾好资料,弯腰提包的一瞬间,手掂仪器架的崔红莉,像疯了一样的扑了过来。「刘哥,你背后的哑炮在冒烟,快趴下……!」说时迟,那时快,红莉一下子扑在我身上,把我,仪器,资料包全都压到身子下。「轰」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乳白色的烟尘裹着大大小小的石块,黑压压的落了下来。「出事了……」
这是末等硝烟散尽,从红莉身下拱出来的我,大脑产生的第一印象。果果不然,红莉震的晕了过去,头上被落下的石块砸破了好几处,殷红的鲜血,顺着头发外渗。左腿骨折,半截子裤腿都让血灌了……真险啊!要不是她……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不能慌,坚决不能慌!」我掏出手机,先给工地项目部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安顿好仪器资料,简单给红莉包扎了一下,弯腰抱起红莉,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泉眼沟离滏河滩少说也有十几里。为了快,我抄小路,翻山越岭,坑坑洼洼,非常难走。半人深的荆棘乱草,先是挂烂我的衣裤,随后划的我胳膊腿血口子一道一道的,为了不再让红莉受伤,我伸胳膊把红莉举上头顶。最难走的是楼合窑大坡,两侧怪石嶙峋,只有一脚宽。无奈,我把红莉捆在背上,用裤带把她勒紧,俯下身子,跪着朝前走。
天已经全黑了,嗖嗖的凉风,吹的人身乱起鸡皮疙瘩。而我连急带累,顺脸而下的汗水,流的眼睛都睁不开。遮的眼前模模糊糊的,啥都看不清。我素性扔掉眼镜,凭着来过几次的感覚,一步步的往回爬。手被石子碜破了,膝盖被石楞磨烂了,可总算到坡顶了,我浑身脸四两劲都没了,不能停,不能倒下,一定要把红莉背回去,她时为我受的伤,我咬着牙,一遍遍的告戒自己。也不知爬了多少路,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一擡头看见远处手电光一闪一闪,听到乱糟糟的人群你呼我喊,「是家里来人了,俺们有救了……」心一松,气一泄,挣扎了几下,想往起站,可刚站了半截,一头扎到地上,啥也不知道了……「刘哥,喝……喝水……」
红莉睁开了紧闭了几天的大眼睛,忍着周身的剧疼,笑吟吟的招呼我,我连忙转过身走向床边,从床头的小柜上,在乡亲和领导看望她赠送的营养品中拿出一袋橘子粉,撕开口,倒了一点,兊上水,用小勺搅了搅,边递杯子边叮咛:「轻点,别烫着……」红莉像不认识似的盯着我看。「快喝吧!……水不烫了,多喝点!」红莉接过水杯,送到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莉,多喝点,你看你嘴唇都干的裂口啦!」「刘哥,你对我真好……!」红莉说。「疼吗?」也不知咋的,我说了这么一句。
就在我转身送水杯的时候,红莉看我一瘸一拐的,止不住问:「那天晚上你也受伤啦!」「没啥,没啥,一点皮外伤……」我扭头回答。「刘工,你说的真轻巧……」前来换药输液的小护士接上了我的话。「红莉,刘工那天送你到这,真没把人吓死,他满脸都是血,腿上半截裤子挂的稀烂,膝盖红沥沥的,鞋早跑掉了,一滴滴鲜红的血,顺着脚趾往下流。头上满是刺,脸上被树枝划了好几道子,膝盖和手全磨烂了,浑身上下拿血裹了,就血水我就给他洗了几子……」小护士只顾低头挂液体,扎针换药,并没有注意,红莉已泪流满面。当时,我也不知说啥好,连忙上前,拿起一块毛巾,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好不容易小护士,吊好液体出去了,红莉连忙招呼我:「过来,刘哥,挽起裤腿,摘下手套,让我看看,你伤成啥样啦!」说着说着就要起来。「别,别,别一惊一咋的,你哥死不了,那天要不是你……」红莉伸手就拉我,我吓的连连后退。
红莉一扫过去的郁忧说道:「刘哥,你可不敢死,有个好歹」,我欣欣姐回来,我咋交待……
【四十五】
出院后,红莉表面上没落下残疾,走路不瘸不拐,但是,一到阴天下雨,那腿疼的钻心。为了救我,妮子伤成这样,我也想报答,却无从下手。这下,红莉成了工地上的大英雄。她为了保护公司的仪器,资料,奋不顾身,舍己救人。工地上的表扬,公司里嘉奖,地区报社的记者专门采访她,把她的事迹登在报上。紧接,根据红莉在工地上的表现,给她转了正,定了级,并照顾她回家养伤,工资照发,临行,还给了她一笔可观的营养费。
然而,平静的生活并不平静……就在大桥箱体合拢的第二天晚上,我做完了当天的工作,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澡,刚钻进被窝。突然,屋门「吱扭」一声开了,眯眼看到一个裹着军大衣的女人进了屋,她随手拉开门后的电灯开关,刹时,屋内明晃晃的,真是红莉。
我咋也没想到,她外披草绿色大衣,浑身几乎全裸。上身,只戴了一个刚遮乳头的小胸罩,下身,一条短的再不能短的「比基尼」难裹丰臀。凹凸分明,国色天香。我连忙转过脸,假装没看见。她见我没反应,径自走到文件柜前,打开门,一边从书架上拿《施工规范》,一边问:「刘哥,咋不见咱的《设计手册》呢?」这一问,我再也装不下去了,心想:这还了得!本来工地上就有人对我说三道四,若别人知道了……我脸一沉,说道:「莉,你这是干啥哩!」
那晓红莉火了,「你说我干啥哩!咋,给你丢人了,不要脸?」她不但没走,反而伸胳膊把大衣往身上一裹,面对面的和我坐到床沿上,「丢人,你还知道丢人?明说,你妹子脸皮厚,从不知丢人俩字怎么写……!」红莉说起话来像连珠炮,你想招架都招架不住。「我不是你,刘大工程师,为你,你妹子叫喜英一伙轮奸了,狗操了,我不嫌丢人!我才回去没一个月,你就和冯青青那骚货,借工作为名,在鹰嘴崖胡来,你对人吗?……」啥事都是凑的,就在红莉养伤回浮山以前,从省水利学校来了一个实习生,姓冯,名青青,二十左右,外号「大洋马」。
这妮子,上学时,就是一个烂摊子,和许多老师同学,发生过性关系。到俺单位整天随随便便,大大咧咧,穿裙子不穿内裤,穿背心不戴胸罩,个大人胖,走起路,大屁股一拧一拧,肥奶子一颤一颤,粗喉咙大嗓子,见谁都熟,连骚带浪,还没几天,就和俺项目部的几个小年轻娃到后沟里钻了好几回。因为外业上的红莉走了,所以她盯缺到了测量组。
那天,我俩刚在鹰嘴崖放完线,天就快黑了,我和冯青青收拾好仪器,资料,正要返身下山,忽见,西北上电闪雷鸣,黑压压的乌云,随着呼啸的山风说到就到,豆大的雨点,铺天盖地,蜂涌而止。无奈,我和她钻进了附近的山洞。好在我有应急的手电,打开一看,运气真好,洞里有一大堆烤火的干柴,还有一个用石头罍成的小炕,上面铺着茅草,手一按,软呼呼的。更让人想不到的是,洞壁上斜插着几根尚末用过的松树明子。放下东西,我掏出打火机,随手在小炕上拽下一把茅草点着,顿时,淡黄色的火焰,腾空而起,洞里马上暖和了,出于异性的本能,我扭脸走向洞口,让冯青青先烤她的衣服。
「刘工,我烤好了,你烤吧!」我闻讯转脸,打量了一眼斜靠小炕穿戴整齐的冯青青,窑内的热浪,呛的我一脸打了几个喷嚏,「青青,你先到洞口,我也烤烤衣服……」我说。「咋,我又不是老虎,又不吃你……,我都不怕,你一个男子汉怕啥?」冯青青说着,歪着头,撇着嘴,一脸调皮劲。「那你转过脸,在小炕上躺一会。」当时,我也不知为啥和言悦色的求她。「行,听你的……」
青青说。人家既然答应了,我马上先烤裤子后烤袄,顿时,随着我双手在火上的摆动,湿溜溜的衣服冒出一股股白白的热气。那料,还没等我衣服烤完,赤着上身,裸着下体,光不溜秋的冯青青,一下子窜到我对面,拦腰抱住了我,鼓哝哝的白奶子,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口。同时,曲起一条腿,用膝盖蹭着我的裆部。「别,别别,青青……!」马上我慌的口不择言,连推带搡。那知她越搂越紧,三下两下,俺俩就双双倒在石炕上,与此同时,她张嘴伸舌,把它塞入我的嘴中。
「不行,不行!」我拼命拧头转脸,伸胳膊推她。可青青像山一样的压在我身上,你上挺,她下压,折腾了好半天,我真累了,素性不动了,心想:我看你女子到底要干啥?你不动了,她倒停了。跳下去,弯腰把我软绵绵的身子,全部扶上炕。一手托着白皙浑圆的大奶子在我胸上来回蹭,另一只手塞进我的胯间,纤纤细手握住我的命根子,左右摇,上下撸,一脸媚态,洋洋得意:「咋了,不动了,不推了……,刘工,我看上你,你还能跑了,你没老婆,我没对象,咱俩结婚吧!来一出老牛吃嫩草,少老天仙配。我保证夜夜管够你……」
「青青……」我还在推辞,「别这样,你才二十四,我都快五十了,论年纪,你该叫我叔叔……」冯青青放声大笑:「老刘呀,我该叫你叔,老冯还是我后爸哩!咋了,别看他人前冠冕堂皇的当局长,背后我清楚,秘书他没操过,褓姆他没日过,我更是他的家常小菜,从俺十五岁他给我开苞至今,快八年了,他上了俺多少回,他能记清吗?但他只要给我插上,我就敢叫他叫我姑姑,你信吗?」
青青说着,弯下腰,张开嘴,双手抱住我的阳具,塞了进去。温腾的舌头,来回搅动着龟头,像小孩吃奶一样。脑袋左转右拧,不是用牙齿啃鸡巴,向马眼吹热气。「不行了……,不行了,快停下来,我实在顶不住啦!」我阴茎热的难受,龟头痒的钻心,随着青青动作的加快,精门一松,一股子浓浓的精液,火山一样的喷发,窜了她一嘴。
说青青是大洋马,毫不夸张。瞧,那白皙修长的大腿,不肥不廋的臀部,那个男的不想摸,那个男人不想上,尤其是她那饱满高耸的耻丘,芳草虚掩,引人注目。谁不想上是傻蛋,谁不想日是太监。豁出去了,荒山野岭,孤男寡女,不日白不日,不操白不操。我从小炕上爬起来,乘她弯腰之际,一把把她按在小炕上,一只手按住她的脊背,另一只手把烫似铁棒的阳具,顺着她的臀缝朝下一按,腰间一用力,硬生生的给她插上了。「妈呀!你的鸡巴子咋那长……,快把我日死啦……!」青青扬着脸,痛苦万状的叫喊求饶。
好几年都没干这事了,人一但失去了理性,那就是野兽。我可没管她叫不叫,喊不喊,一抽一插,一插一抽,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哎呀呀……爽死了,爽死了……就这样,就这样……朝里塞,朝里塞……再深一点,对,对,就这样,就这样……」青青美的大喊大叫,身子来回摇,屁股左右摆。我也美了,插在青青屄里的鸡巴,犹如泡温泉,热乎乎,爽歪歪。滑腻腻的阴道,一松一紧,一紧一松,一股麻酥酥的感覚,像要尿尿。后边过不了瘾,解不了馋,我拔出鸡巴,把青青身子一翻,提起她的两条腿往开一撇,又给她插上了。
这回我美她不美了,「亲叔叔……亲爷爷……,你饶了我吧!,我实在顶不住火了……」青青脸痛红,汗直流,气喘嘘嘘,面色苍白,看来挨球也不是好差事。胸上压着一百多斤,身下插着硬硬的肉棒,连蹂带搓,连摇带晃,别说时女的,就是男的我看也够呛。「浪屄,你不是爱叫男的操吗?……今我成全你……我。叫你再骚,……我叫你再浪,我还不信,日不服你……!」我说着,抓住青青的俩条腿,往肩上一扛,拽住胯间来回推拉,不要说我的鸡巴子,连蛋蛋子都想给她日进去。
洞外雨末住,洞里我没停。那晚我一起上了她三次,弄的我腰酸腿软了好几天,也不知那骚屄红红的屄片子疼不疼?
面对红莉义正词严的训斥,我咋说哩!只能双手托腮的低下头。「砰」红莉扬手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瞬间,我左半边连火辣辣的。「真不要脸!」红莉的蛮横劲又上来啦!「你给我说,青青那浪屄,那一点比你妹子强……」她把大衣一甩,乳罩一扯,三角裤一拉,「刘哥,你看看,咱那里不如那个骚货,她有的,咱全有,你饿,你馋,你想,找你妹子,你妹子随叫随到,保证供应。」
说着,一头扑到我的怀里,紧紧的抱住我。我连忙给她披大衣。「别哭啦!你哥我错了……别哭,别哭啦!」那晓我越哄她越甚。突然,她高声大喊:「欣姐呀,你在那,我啥时才能把刘哥交给你,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呀……」红莉这一声,勾起了我无穷的思念,心如刀搅,欲哭无泪。
欣欣呀,梁欣欣,你在那?你在那??你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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