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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间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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崭新的两居室单元房,崭新的沙发,崭新的电视,一切都新的不太自然。他穿着挂着链子的皮裤,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综艺节目。几天没有打理,染红的头发有些干涩凌乱,他随便挠了挠,不爽的看向里面的卧室。
被子被踹到地上一半,怀里抱着个枕头,虽然是下午了,床上的少女仍然睡得十分的香,因为昨夜玩得很疯。只穿着小背心和裤衩的青春娇躯大半的裸着。
虽然明天才是周末,但她那种不需要靠工作养活的人自然没有起床的必要。
“妈的。”他骂了一句,把鞋和袜子都脱了下来,光着脚踩着地板走了进去。不打算再等了,这个丫头看来就算在梦里被人操了也会当成春梦一场,说不定还会边睡边配合。他走到床边,抬起脚丫子踩在她背心下面露出的雪白肚皮上,推了两下,“喂,起床了!”
“唔唔……讨厌……人家还要睡啊。”少女用手推开他的脚,咕哝着。
他环视了一下卧室,装修得很精致,虽然这边地价不高,但也值上不少钱了,他看着她疲倦的样子,突然的无名火起,“起来!妈的,你叫我来的,让我来看你睡觉啊!”
她咕哝了句什么,猛地坐了起来,双手揉了揉眼睛,睁开大眼看着他,慢慢说:“哦……你来了啊。”
“赶紧起来,我还没吃东西呢。跑了一中午都没找到老大,妈的不会跑路了吧。”他骂骂咧咧的回到客厅坐下,双腿摆在茶几上。这屋子里的每一件家具都让他莫名其妙的不爽,他顿了顿,没好气地问:“喂,这房子多少钱?”
她也没穿什么别的衣服,就那么背心内裤的走了出来,钻进了浴室,一边洗脸一边回答:“不贵,连装修带家具才六十来万。”
“名字呢?”
“当然是写我的了,那个老东西一向大方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心里一阵烦躁,脱口而出:“操!你什么时候蹬了他啊?”
浴室里沉默了一阵子,“我什么时候都可以,你觉得钱够咱们去国外过日子的,我马上就踹了他。”
他哼了一声,心里憋了把火一样,“妈逼的!”骂完,他还是掏出一叠钱甩在桌子上,“这些钱你存起来。我估计应该差不多了,你踹了那老狗,等过几天我帮人讨债的红利到了,把这房子和那边那间一卖,咱们就远走高飞。”
她水淋淋的从浴室走了出来,拿毛巾抹着头发,惊喜地说:“够了么?”然后马上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你是不是又去做玩命的事了?你不是答应过我就做点体力活替熟人看看场子么?”
他拨了拨头发,好让脖子后面的新疤不那么明显,没好气地回答:“我他妈不想你老去陪那个老狗,早一天存够钱早一天了事!”
她愣了一下,抿着嘴笑了起来,虽然老是化妆让她的肤色看起来是不健康的苍白,但这一笑仍然青春可爱,十分动人,她坐过到他身边,靠在他肩膀上,“你不是说不会吃醋的么?我以前做那行,天天迎来送往,你不是都不嫌弃的么?”
他挠了挠头,有些烦躁地说:“妈的那不是为了给老娘治病么,现在……现在感觉不一样!我……我他妈的有种你是属于那老狗的感觉。”
她静静地看着他,微笑了起来,“好,我晚上就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我要离开这里。我陪了他一年多了,这两套房子咱们卖掉,他也没话好说。”
他常常吐了一口气,侧头看着她,才二十岁的年纪,眼里却仿佛有了快四十岁的沧桑,这一刻他真是很想骂自己无能。
“我去个厕所。”她呀的一声跳了起来,径直进了卫生间,也不关门,就那么直接脱了内裤坐在了马桶上,长嘘了一口气开始尿了起来。
他看着她雪白的双腿间隐约看到的稀疏毛发,听着马桶里哗哗的水声,小腹深处一阵发热,没话找话的问:“对了,你找我来到底什么事儿啊?你知道我不愿意来老狗给你买的房子里你还老叫我过来,这不恶心我呢嘛。”
她哦了一声,想起什么一样说:“我以前那个小姐妹,这次严打被弄进去了,没办法只好找你帮忙了。”
他没好气地说:“找我干吗,那老狗自己就是局长,还鸡巴用得着我。”
她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你知道,他从来不让她的女人影响他的公务的,有用我就自己去吹枕边风了,还用你。”她说着,扯了段卫生纸开始抹着下体,提起内裤穿好,走进了厨房,洗了洗手开始给他用微波炉热点东西吃。
“那你是让我去找那老狗的女儿?我都跟你说了,那个妞儿年纪不大,但真他妈难搞。”
“哦?”她笑了起来,“你不是说要开了她的苞替我出气的么?这么久也没搞定啊?”
他抓了抓头,“没有,奶子也摸过了,也替她舔过了,把她弄得高潮了三次那回,她都不让我操进去,最后给我含出来了,真他妈憋屈。最近她可能又看上谁了,找我也找的少了。”
“那是没戏了?”她皱起了眉头,“我那小姐妹家里那么惨,真要出不来可就麻烦了……”
他叹了口气,不耐烦的说:“好好好,我明天去找她,她周末肯定会出来疯。大不了再被她当男妓玩上一下午就是了。妈的……替你办成了事我一定要开了她。也算咱们走前给那老狗留点纪念。”
她端着热好的炒饭走了出来,往茶几上一放,顺手拨掉他翘在茶几上的腿,“吃吧你。大色鬼。”
“我说,你老让我过来,摊牌的时候就不怕老狗怀疑啊?怎么那也是个警察局长,惹到他咱们可不好脱身。”他胡乱扒了几口,有些担忧的问她。
她咯咯笑着替他揉着脖子,掩饰着看到他那新伤疤时候眼底流过的痛楚,“你傻了啊,咱们的关系他又不是不知道,他才不会怀疑咱们。”
他哼了一声,以前他以为自己能不吃醋,现在看来真是笑话,积累的怨气快让他想要杀人了,“我他妈的一直说自己不吃醋,你说你要出去卖的那天晚上,我说自己不会怨你,你说你做老狗两年情人,我说我窝囊,我不怪你,其实……其实我他妈的就没开心过!你第一个男人是我!我他妈受不了你再被别的男人上!”
听他发泄一样的说完,她的眼底有些湿润,但还是故作轻松的说:“你吃醋……我也吃醋的啊。你和我的姐妹做爱的时候,我都在门外听着,我知道你是不想让人看出咱们私下的关系才被他们勾引,但我一样心里会难受,你去泡他的女儿,说为我出口气,可我更希望你不成功,只是……”她有些凄楚的笑着,“只是我实在没资格,我觉得……我觉得我都这么脏了,不能要求你什么了……”
“能。”他打断了她,“你不喜欢我碰别的女人,我他妈的就不碰了!”
她看着他认真的眼睛,故意轻松地说,“嗯……那可不行,明天还要你帮忙搞定它女儿呢。那……就约定在咱们走后吧,只要离开这里,到了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你就只能有我一个女人,我也只能有你一个男人。咱们……做真正的夫妻。”
他对那老东西的女儿其实很不感兴趣,搂住了她的肩膀,他点了点头,“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鬼地方待着了。”
她轻轻捏下他嘴角的米粒,放进了他的嘴里,“对了,你觉得我和她谁的身材好点?”
“啊?谁?”
“去,少装傻,你不是摸过她的奶子了么,她的大,还是我的大?”她挺了挺胸,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那里只有一件小背心,单薄的布料甚至都不能完整地覆盖姣美的浑圆曲线。
手心传来充满弹性的柔软触感,让他呼吸都有些混乱,“当然是你了,那丫头……根本都还没长开。”
她吃吃的笑着,拱着身子让乳球在他的手下滚动,“你不是就喜欢没长开的么?人家才十六岁的时候,你就动手动脚的了。”
他吞了口唾沫,直接把手钻进了背心里面,胀鼓鼓的奶包子结实而酥软,是完好的发育了的成熟乳房,已经没有半点的青涩感觉,“要不是我动手动脚,你能长这么大?”
知道她在挑逗自己,他没理由不接受,虽然不喜欢那老东西买的房子,但在这个地方和她做爱让他有莫名的报复快感。
“成天动手动脚,到最后却缩了,要不是我主动送上门,你是不是看我出去卖也不敢碰我啊?”她撩开他的背心,娇媚的往他胸口吻着,故作不满地抱怨。
“我那不是怕遭天谴么……”他讪讪笑着,拉开了皮裤的拉链,“其实一直到现在我也怕。”
她有些不高兴的低下头,张嘴在他的乳头上咬了一口,“怕不怕?你还怕不怕?”
不在这里,要干就到床上去干,到那老东西买的床上好好的干,他吸了口气,手忙脚乱的脱掉裤子,打横把她抱起,磨着牙往卧室走去,“怕个屁!你敢咬我,看我把你吃个干净!”
“你吃吧……”她晃着一双白生生的小腿,咯咯笑着,“吃干净吧,我连皮带骨都是你的。”
他把她扔在了大床上,看着她洁白的肉体在弹性十足的床垫上弹动着,胸前一对圆鼓鼓的奶子晃来晃去,小背心宽松的很,晃动间能清楚地看到雪酥酥大半边乳房,看得他口干舌燥,迫不及待的把身上衣服脱了个干净,一个纵身扑上了床,把娇笑不停的她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身下。
“怎么这就水津津的?”他扯下她的内裤,急躁的去摸她的阴唇,才发现两片小肉瓣中间竟已经滑溜溜的。
她娇喘着对他的胸口又亲又咬,呻吟着说“只要你一抱我,我下面就一抽一抽的,兴奋得不行。我喜欢你干我……”
“好,我这就干你。”省了前戏,他也乐得轻松,把她双腿架开到两边,轻车熟路的找到那个温暖柔软的洞穴,狠狠的刺了进去。
“唔啊啊……好……好热的东西,进……进来了,涨得满满的,好舒服……”她大声的淫叫起来,他喜欢听,她也愿意叫,淫荡的呻吟顿时充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他用力往里深入着,去享受那柔嫩的肉穴里每一寸滑软的褶子,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有着微妙的默契,根本不需要刻意迎合,她的下体就仿佛为他而生的一样,湿滑的腔道仍然能做出各种微妙的动作,让阴茎感到一阵阵美妙的快感,而她也在取悦他的过程中越来越湿,快乐的扭动着。
“爽不爽?”他抬高她一只脚,往敞开的柔嫩阴部中飞快地进攻着,侧头吻着她的小腿。
她的腿光滑而结实,有着修长而圆润的曲线,一直是他最喜欢的部分,而那双洁白玲珑肉乎乎的脚丫,更是让他爱不释手,甚至超过了那对儿白玉一样的乳房。
“爽……好……好爽……”她回应着他的动作,纤纤玉手捏着兴奋而挺立的乳头,掐着尖端,用指尖磨擦着有着细小疙瘩的嫣红乳晕。
他喜欢看她脸上那中好像痛苦一样的喜悦表情,眉头微蹙,唇角勾着笑,眼睛半闭着,鼻翼扇动不时发出舒畅的低哼,更喜欢与这表情一起出现的阵阵爱液,而最喜欢的,还是那与他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性器。
两人是真正的合为一体的,从身到心。这兴奋的蜜汁,打心底的愉悦,甜蜜的律动,都是那个老东西用钱买不到的,这些是他独占的,他一个人的。
他压下想要射精的冲动,搂起了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与她激烈的吻着,她柔软芬芳的嘴唇里还有着牙膏的味道,他的舌头强硬的侵入了进去,与她的舌头搅在一起,彼此缠绕着。
不需要他费力的动作,她已经主动地屈起双腿变成蹲坐一样的姿势,自己扒开了屁股上下移动着。他楼着她的手下滑到臀缝中,知道她的性感带在何处,他毫不犹豫地开始玩弄她的肛门,指尖轻轻揉软了周围的褶子,然后挤进去一个指节,轻轻抠着。
她果然如他所料的仰头叫了起来,一下子浑身无力的坐在他怀里,没力气再上下移动了。而一直包裹着他的阴道壁一瞬间厚了几寸似的吸住了阴茎,剧烈的抽搐起来。
“来……来……来了啊啊啊——!”她的手挠着他的背,剧烈的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屁眼也猛地勒紧,几乎要把他的指头夹断一样。
“再动,再动动!”他低吼着,快速向上挺着腰,“再坚持一下,我也要射了!”
她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奇怪,有些感动得看着他,“你……你没有带套子的。要射在里面么……我……我不是安全期的。”
他笑了笑,继续汗流浃背的挺着,龟头一次次直接撞击着她的子宫,没有任何阻隔,“我不想带了。我要射在里面。咱们就要远走高飞了,我……我想要孩子,咱们的孩子!”至于那该死的概率,他才不去管,如果生下来是智障,那就再生好了!
她咬着下唇,再次开始上下移动她雪白的屁股,“好……你射吧……射进来吧。我……我愿意为你生孩子……生多少都愿意……唔……唔唔,好爽……热……热热的龟头,又顶到子宫了……”
“唔!射……要射了!”他低吼着突然翻身把她压倒在床上,粗长的肉棒深深地插进她的体内,在那因为高潮而不断收缩的子宫口外尽情地开始射精,亿万个精虫争先恐后的冲进那神秘的柔嫩宫殿。
她幸福的战栗着,和他一起,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紧紧地搂着他,仿佛想把自己嵌进他的身体一样,“啊啊啊……进、进来了……好……好多,好热……”
生命的通道用力的收缩着,把他生命的精华一滴不剩的吸进她的体内,他满足的趴在她的身上,挪开了些体重,缓缓地喘息着。
她扭着裸体从他身下钻出来,意犹未尽的轻轻呻吟着,“看来你真是有阵子没找女人了呢,射了这么多,感觉肚子都有些饱饱的……真舒服……”
他翻身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开始认真的思考将来的方向。她体贴的握着他软垂的阴茎,慢慢的仔细把上面的汁液舔干净,然后就那么枕在了他的肚子上,“只有和你做爱的时候,我才会这么舒服呢,不管他用什么技巧,我都没有这么高潮过……”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决定了什么一样坐起身子,抚摸着她的脸颊,认真地说:“你今晚就和他说吧。咱们下周就走。”
她愣了一下,试探着问:“你……这次是说真的么?”
他一时冲动地说过类似的话已经不止一次,每次她这么追问,他就会迟疑着,担心起钱不够之类的未来渺茫,但这次他很坚决,很快地回答:“嗯,我认真地。”
“好,”她开心的笑了起来,眼睛里又有了少女的光芒,显得青春而美丽,“之后,咱们就能在一起生活了么?”
看着她有些湿润的眼睛,他低下头亲了她一下,“嗯,以后就咱们俩一起生活,谁他妈也别想再掺合进来。”
两人赤裸裸的拥抱了一会儿,他有些别扭的问:“那明天……”
她笑着抓住他的阴茎张嘴在上面咬了一口,“明天你一样去就是了,这次是为了帮我,不算。以后你再找别的女人,我就咬掉你的鸡巴,你说好不好?”
他笑了笑,摸着她的头,没有回答,而是问她:“你打算怎么跟那老狗说?”
她哼了一声,用手肘捅了他一下,“你是我哥哥,我要跟你去外地难道还要他同意阿?”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搂着她的头低声说:“大概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会觉得咱们从同一个肚子里生出来是一件好事……”
“呸。”她轻笑着挠着他的肚子,“要不是生成你妹妹,我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才不会被你泡到。”
他被她挠的笑了起来,两人赤裸裸的有如亚当夏娃一样在床上玩闹起来,一直到欲望再度燃起,他的喘息和她的呻吟再度在床上响起。
爱了就是爱了,管他是谁……
(另一间出租房)
这是很宽敞明亮的房间,被收拾得很温馨整齐。收拾房间一直是她的乐趣之一,而经常的搬家也让她有很多机会来尝试各种布置房间的方法。
作为女人,一个将近三十岁,也很喜欢居家生活的女人,她实在是不太喜欢搬家,她也想有自己的房子,和自己的丈夫平凡的生活在一起。
她摸着自己的脸颊,看着镜子叹了口气,镜子里的她面色有些苍白,眼睛也充满疲惫,但整体看来那种温柔的知性美貌却并没有因为岁月的洗礼而削减太多。她的腰依然纤细,胸脯依然丰满,臀部也还像二十二岁她刚嫁人时候一样翘挺而富有弹性。
大概就是这幅容貌,给她带来的一串串麻烦。
她看向卧室另一端挂着的结婚照,拥着她的那个男人一脸横肉,即使处理过,那双眼睛里也带着蛮横的杀气。被缠到无奈下嫁的时候,怕是没想到过自己会真的安心做起了这个流氓的老婆。
丈夫干起了装修公司,虽然还和黑道不清不楚,但至少算是有正经做人的打算了。可就在今年,她又被另一个男人缠上了。
那个男人有足够的权力。
他是这座不大的城市的公安局的局长,他独自带着他的女儿,他有很多情人。而她,也在半年前成了他的情人中的一个,别无选择。
只要他说一句话,她的丈夫就可能成为阶下囚,不得翻身。而她的自尊不允许她成为囚犯的妻子,前妻也不可以。
她的工作只是个打字员,熬不过老板的邀请参加了一次酒宴,自此再无宁日。
被威逼利诱纠缠了两个多月,她终于缴械投降,躺在了酒店的房间里让那个肥胖的男人压在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她以为得手后的他就会满足了猎取少妇的新鲜感而放过她。但那之后几乎每周一次的见面让她的奢望彻底粉碎。
粗大的指头、湿热的嘴唇、肥大的阴茎,半年内她肉体上所有能被玩弄的地方都没能幸免,第一次肛交甚至让她两天没敢和丈夫上床,生怕被看到那红肿的菊蕾。
渐渐的她觉得这种婚外的偷情也是十分刺激的,比起丈夫那温吞水一样的刻意讨好,新鲜的做爱方式和地点都让她有种背德的快感。
不过即使丈夫不知道,她也不想一直这么下去,当然,她不觉得自己爱着丈夫,只是不愿意做一个不好的妻子。
她一直是这么告诉自己的,这样平凡但温和的生活,就是她最适应的。
如果什么时候能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房子,一切就完美了……
只是,最近她发现她的丈夫可能已经知道了什么。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可能永远瞒下去,红杏出墙不管如何隐藏,都带着招摇的春意。
她不知道她丈夫阴沉的眼睛里在计算着什么,只知道那不会是好事。
明天就是周末,今天丈夫不在家,本来那个男人打了电话说要过来,声音很颓丧,说他最疼爱的女人要远走高飞了。
她拒绝了,她怕被撞见,幸好,那男人也怕,并没有强求,就挂了电话。
她开始认真地考虑断掉这件事的时机,毕竟现在丈夫他已经没什么把柄能导致牢狱之灾了。但就这么丢掉这个情人,还是有一些割舍不下。
她坐在床边,卫生间还堆着很多衣服,晚饭也还没有一点着落,她却突然什么也不想做,女人的直觉让她感觉有些忐忑,却说不出是为什么。自从丈夫中午打来电话让她下午不要出门一直到现在,她都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浑身不舒服。
门那边传来了钥匙的轻响,她连忙收拾起纷乱的思绪,努力挤出平淡温和的微笑,去迎接她辛苦了一天归来的丈夫。
但还没走到卧室门口,她就看到了她的丈夫一脸阴沉的站在了卧室门口。
她的心里猛地跳了几下,强作镇定的说:“还没吃饭吧。我……我下午有些不舒服,休息了一下,饭还没做,我这就去。”
她匆匆走过他身边,想逃去厨房,她的手无法克制的颤抖着,她感觉要发生什么。
而那马上就发生了。她的手被他扯住,几乎是拖的把她拖到了卧室里,猛地把她扔在了床上。她惊恐的睁大眼睛,他的确是个粗人,但结婚七年多,他连句重话也没有舍得说过,更不要说这样粗暴的把她像麻袋一样丢出去。
“你……你怎么了?”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颤抖着问。
他只是死死盯着她,沉声说:“脱。”
“脱……脱什么?”她开始觉得浑身发冷,双腿也有些发软。
“脱衣服。”他依然很低沉,语气也很平静。但她看得出来,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有的绝对是一场她承受不了的暴风雨。
她不敢再问什么,双手抓着衣襟,缩上了床,可怜兮兮的对他摇头。
“脱衣服!”他吼了出来,一拳打上旁边的床头柜,咔嚓一声,崭新的柜面被打得四分五裂,“给我脱光了!”
惊恐顿时抓紧了她的心脏,她的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双手颤抖的几乎捏不准自己的衣扣,但她还是听话的开始脱衣服,她害怕,自结婚以来第一次如此的害怕。
不仅仅是害怕他现在凶狠,也害怕她一直以来的安宁生活就要这么消失无痕。自从求婚那天他用拳头砸碎了她父母家的所有玻璃之后,这是她第一次再看到他的手这样流血,不同的是这次扎满的不是玻璃渣而是木刺。
脱掉了外衣,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内裤,她抖抖索索的抬头,乞怜的看着他。
他的回答仅仅是两个字,“继续。”
她战战兢兢的解开胸罩的扣子,向下一翻,一双美丽的白腻乳房弹动着跳了出来,因为没有要孩子,双峰依然像少女一样坚挺,乳晕也依然嫣红。手指勾住内裤的带子,她蜷起双腿,慢慢把那块轻薄的布料褪到了脚腕,拿了下来。
她已经完全赤裸,虽然对面站的是她的丈夫,她依然觉得面上一阵阵发烧。
但她不敢说话,也不敢去遮自己的乳房,只是侧坐着身子,低着头惶恐的低声抽泣。
他走到床边,一把抓住了她的膝盖,用那只还在流血的手,强硬的向一边扯开。她惊恐的瑟缩了一下,乖乖的把另一条腿主动伸向另一边,露出中间毛茸茸的耻丘。
在他对她千依百顺的夫妻生活中,这怕是她第一次如此乖顺。
他把脸凑近,她的阴唇都能感觉到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不知道他知道了多少,所以她只有压抑着哭泣,抽噎着像个妓女一样张开着腿,让他在那仔细的看着。
“呸!”一口口水突然的吐到了她的下体上,她屈辱的浑身一抖,却不敢去抹,只是哀求似的看着他。
“我想跟你上床,你装的像个圣女,一个星期心情好了也只让我做三次,背地里原来你也只是个婊子,连屁眼都被人开了,你妈逼的,我他妈瞎了眼!才一直把你当宝贝一样捧着!还他妈的一直劝我走白道!你他妈早点让那个王八蛋局长抓了我不就结了!让老子带着绿帽子很爽是不是!”他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恶狠狠的骂着,脸上的肌肉跳动着,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样。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掩着脸,绝望的哭泣起来。
“啪”的,三四张照片甩在了床上,和一张离婚协议书。
她惶恐的看过去,照片上的她皱着眉头,上身陷在床里,屁股高高昂起,柔软的肛门里插着一根肥胖的阳具,雪白的屁股汗油油的看起来十分性感。
“要不是老子以前的小弟是那家酒店的老板,提前装了东西拍你们这对狗男女,你是不是还打算抵赖到底啊!啊?”他吼叫着,像愤怒的狮子一样扯着她的头发,“贱人,我把协议书带来了,一会儿老子完事,你就可以签字了,你他妈的就自由了!”
她混乱的脑海根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只是失了魂儿一样的看着那张离婚协议书……她应该是讨厌这个男人的,讨厌他的不学无术,讨厌他汗臭的脚,讨厌他没有情趣,讨厌他永远学不会浪漫,她应该只是为了不让自己丈夫进监狱才同意那男人的,她应该没有爱上过他的……可是,可是为什么看到离婚协议书的瞬间,她的脑子就一片空白,能想到的,竟然只剩下这个粗笨的男人是如何笨拙的讨好她,傻乎乎的疼爱她……
“啊!”下体突然一阵刺痛,她才从恍惚中回神,惊慌的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了背后,双腿被他压到了两边,而他的粗硬阴茎完全就靠那些口水润滑的插了进来。她痛叫一声,平日总是被他温柔的爱抚到清潮阵阵才让他进去的娇嫩阴道第一次承受这种热辣辣的痛楚,甚至让她想起了遥远而又模糊的新婚初夜。
她大哭了起来,和新婚之夜时候一样。不同的是那时候是因为身体痛,现在却更多的是因为心痛。那时的他汗流满面的硬撑着一直到她适应,期间不停地吻着她,用拙劣的词汇安慰着她。
但现在,他只是涂了更多的口水抹在肉棒上,更加强硬的开始抽插,嘴里叫着:“动啊!你被那王八蛋操屁眼的时候还高兴得扭屁股,现在给老子装死鱼么!你不是想离婚不敢说么?来啊,让老子爽了这一炮,那张协议书就是老子的打炮钱!”
她哽咽的几乎喘不上气,只有拼命地摇头,断断续续地说:“我不要……我不要离婚……我不要……”
他的动作顿了一顿,眼里的凶光少了些许,但下身的肉棒依然凶猛的奸弄着她,没有避孕套的阻隔,嫩肉和肉茎的摩擦格外的明晰。
“你放心!我从来没有亏待过你,离婚也不会!我新买的房子还没竣工,本来打算给你个惊喜的,现在归你了!所有咱们的东西,都他妈的归你!你就在这里做那个王八蛋的情妇吧!我已经买好了火车票,我后天就滚!他妈的滚得远远的!不过你欠我的,他欠我的,我一定会收回来!”他气冲冲的叫着,拔出沾了些血丝的肉棒,走到床边找了个套子带上,猛地把她反转过来。
她努力想要平顺自己的呼吸,好能顺畅的说话,但马上,屁股后面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就让她手指脚趾一起僵硬的伸展,浑身都绷紧而蜷曲。根本没有前兆,只有套子上抹着的润滑油,他的阴茎就毫不留情的进入了她的肛门。
她凄惨的叫了起来,眼泪口水把她脸旁的床单弄的又湿又粘。因为难受而收缩的肠壁被快速的磨弄起来,疼痛混合着便意让她的意识几乎崩溃。
他骑在她的屁股上,从上向下用力插了几十下,直到看见被撑的红肿的肛肉交合处渗出了一丝鲜血,他才有些心痛的皱起了眉,慢慢的从她体内退了出来,扯掉了避孕套,没有再插进她身上的任何地方,就这么坐在了床上,愣愣的看着她颤抖的雪白臀部中央,被凿开成一个红肿肉洞的肛门。
她晃了晃,侧倒在床上,努力的挪着身体让自己能看到他的脸,哭泣着说:“求求你……听我解释……求求你……我真的不要离婚,我不要……”
他的回答却是慢慢的爬下了床,穿上鞋离开了房间。
她看着他的背影离开了卧室,突然间觉得浑身冰冷,整个人好像被抽空了一样,心吊在空中悬着,几乎忘记了跳动。
“不要——!你回来!你回来啊啊啊啊啊!你说过会照顾我一辈子的!我错了……是我错了啊啊!我对不起你!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啊啊啊!”她头一次发现,父母过世之后,这个一直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已经不知不觉变得比什么都重要。被那男人威胁时候的顺从根本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自尊,而是真的在担心他……
“回来……不要走……”她把脸埋在被褥里,绝望的泣不成声,肉体上的疼痛此刻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闭嘴,把屁股撅好。”床边传来了他不耐烦但却含着心痛的声音。
她一愣,连忙想要翻身,却被他按住了屁股,紧接着,清凉的药膏抹在她柔嫩的肛门上,干爽的面巾纸替她擦去了阴部的一片狼藉。
手腕恢复了自由,她抓过被单披在身上,抽抽噎噎的低着头,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偷偷打量着他。
他仍然十分愤怒,但也看得出十分不舍,看向她的眼神充满矛盾。
“说吧。你不是要解释么?”他摸出一根烟,拿出打火机打着了火,犹豫了一下又放回了衣兜。
他从不在家里抽烟,因为她一闻到就会咳嗽。——而那个男人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用一口烟雾喷得她咳嗽不止。
她恍惚间清楚了些什么,并不用组织什么语言,也不用编什么谎话,开始抽泣着诉说起来。没有隐瞒任何事情,包括她最后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了偷情的感觉,喜欢那种刺激的性爱多过她自己平常要求的温和性交。
他的脸色一直在变,握在并拢双膝上的双手也越握越紧,连虎口都能看到青白的颜色。
说完了一切她觉得该说的,她捂着脸瘫坐在床上,弓着身子低泣着等待他的宣判。
他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了一张火车票,丢在她的面前。
她愣了一下,看着那张火车票,不知道他的意思。
他深吸了几口气,像是在强压心里的愤怒,“这是我的火车,你要是不想离婚,愿意接着跟我过日子,就去买这趟车,咱们一起走。你跟我走,明天我就把这里的所有东西全部做个了结,咱们换个地方……”他沉默了一下,紧紧地咬着牙,“重新开始。”
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开来,模糊的泪眼拼命的去看清那张车票上的字迹,不停的点头:“我愿意……我马上去,我这就去……”
他脸上的神情终于平缓了许多,虽然仍然有无奈,有愤恨,但看向她的目光,怜爱又成了主导,他叹了口气,拿起了那张离婚协议书和那叠照片,“你休息吧,……车票我去给你买。车站人多。”
她揉了揉红肿的眼睛,点了点头,小声地嗯了一声,看到他往外走,又连忙说:“你……你不许一个人走……我……我等你。”
他背对着她点了点头,“你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一下,我去把公司的事情处理了,今晚就不回来了,后天上午我来接你。”
“要……要一整天么?”她有些疑惑地问着。
他向门外走去,有些咬牙切齿地说:“所有东西都要收拾好,自然要一整天。”
她不敢多问,等到门外传来保险门关上的声音,她才虚脱一样的倒在了床上,下体还在隐隐作痛,但她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摸着抹着药膏的滑腻肛门,她突然想,等到新生活开始之后,至少他们的夫妻生活,会改变不少吧……
这,大概是唯一值得高兴的一件事了。
(警察局长的女儿)
“喂?喂?”静雅不敢相信的看着手上的手机,那个唯唯诺诺的女生竟然敢在一声浪叫后挂了她的电话,简直荒天下之大谬,长这么大敢这么挂她电话的人用一只手就数得过来!
她甩了甩乌黑的半长头发,杏眼圆睁,红嫩的小嘴十分不满的抿紧,快速的重新拨了过去。
一声、两声、三声……
“我操你妈的!”很不符合那一身校服打扮的,她直接在商场门口骂了出来,昨天打电话去教训那个不知好歹的骚货就让她一肚子火,现在更是憋的发不出来。
她那老爹也真是的,玩女人就不能有点眼光么?二十多岁小婊子三十郎当老贱人谁他妈的也上。她愤愤的想着,知道自己多半被放了鸽子,想见的帅哥估计是没希望了。
其实那个帅哥长得真不错,除了插进去,别的她都不介意让他做一下。
其实要不是那个局长老爸千叮咛万嘱咐怎么玩都不要玩丢了那块膜,修补技术再好也不如原装的好之类,她早就和第一次看上的那个酒吧招待滚到床上去了。妈的凭什么将来那个会娶自己的某高干子弟就可以现在就破处无数,自己却要憋到结婚后才能和人玩个过瘾?
不过这种事上听老爸的总是没错的,见多了那种场面,她也知道能嫁一个那样的丈夫可是很幸福的事情。那种家庭想嫁进去,光身家清白是不够的,所以她也一直不敢玩得太过分,除了前一个追求她的那个帅哥几乎把她弄上床,她在其他人面前几乎可以算是纯洁的好姑娘了。
单从处女膜上讲,她也的确是纯洁的好姑娘。她好笑的想着,开始盘算今天如何打发剩下的时光。
说起来……那个差点把她弄上床的帅哥今天让她有空通知他呢,多半是有事,不如约出来玩玩好了。
她一向想到就做,随心所欲惯了,当即拿出手机,翻找出那个帅哥的电话,拨了过去。
这次对方很爽快地答应了,想必不会放她鸽子。约好的地方是郊外的一家KTV,地方很偏,到了晚上连出租都很少,只有末班公车可作。她是哪里的常客,因为老板有点黑道背景,对她也很客气。约在那边,少了很多麻烦。
周末的公车总是显得十分拥挤,不过这个她倒并不讨厌,她把裙腰提了提,露出半截健康结实的大腿,满意地笑了笑,跟着人群挤了上去。
车厢内永远那么拥挤狭窄,人贴人人叠人的挤满了所有空间,她找了一个靠角落的地方站住,安静地等待着。
这趟车要开将近四十分钟才能到她的目的地,她并不着急。
一个转弯,惯性让她向后靠去,浑圆的小屁股拱着身后男人的裤裆,她在心底笑着,看着面前的座位上坐着的男学生也开始把目光落在她校裙下裸露出来的大腿肌肤上。
来吧……大胆点吧。这可是出租车上没有的乐子。
这种事情上,果然学生那个还是比较胆小,第二个转弯过后,她已经能清楚地感觉到身后的男人的手放在了腿前,试探性的随着转弯摸着她的大腿。
她不仅没有躲,反而做出抓累了吊挂扶手的样子,双手撑住了身前的座位旁的侧扶手,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臀部和大腿更加向后突出,几乎是贴在了男人的腿上。而身前的这个男学生也发现了她胸前的领口其实不如看起来那么严实,眼珠也隔着眼镜开始溜溜的往那个口里窥视着。
大部分男人受到这样的鼓舞,怕是都会变身成公车色狼,身后的那个显然也不例外,手掌竖起挤进了她的大腿中间,开始喘息着抚摸了起来。
她喜欢男人手掌温厚粗糙的感觉,尤其是在抚摸过她的敏感带的时候。那手掌没有让她失望,很熟练的摸向她的大腿根部,在她的裙子里慢慢的移动着,手掌的边沿不时的碰触一下她紧绷的内裤,她的阴道就会兴奋的一抽。
她的脸上开始发热,嘴唇也变得发干,身前的男生应该是发现了她裙子里的那只手,惊讶得睁大了眼睛,然后抬眼望着她。
她回了一个水汪汪的眼神,那种但凡是男人就会从本能上理解的眼神。那男生也忍不住伸出了手,颤抖着放在她的膝盖中间。
她舒服得轻轻嗯了一声,两只完全不同的男人手掌在不同地方给她热热麻麻的感觉,这让她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开始湿润。
公车这种只能让男人爽爽手足之欲的地方,对她来说实在是个不错的的消遣场所。
身后的男人放开了头上的扶手,把另一只手也用上,微微撩高了她的裙子,从后面隔着内裤摸着她的屁股,喷在她后颈的气息越来越粗重。
“唔……”富有弹性的屁股蛋被捏得有些发痛,她有些埋怨的略大声地哼了一下,算是警告和提醒。果然背后的男人瑟缩了一下,开始一直保持着轻柔的抚摸。
那个男学生却一直徘徊在她的膝盖下面,她的长袜刚好过膝,他就像对裹在袜子里的小腿着了迷一样,斜侧着身子用手不停的在她的腿肚子上摸索。仅仅是这样,就让他的裤裆高高隆了起来。她有些好笑的想,是不是让他摸到自己的内裤里面的话,他会在这公车上直接射精出来。
突然屁股上的感觉直接了很多,身后男人的手掌竟然直接从裤腰里伸了进去,在她光溜溜的屁股蛋子上又揉又搓起来,还有意无意的蹭着她的臀沟。虽然这感觉让她也算舒服,但那边被陌生人直接接触还是让她感觉危险,她垂下一只手,从前边提了提自己的内裤,咳嗽了两声。
没想到那男人并没被吓退,反而更加紧密地贴了上来,大腿根上突然被一根热乎乎的东西顶住,竟然是那家伙直接把肉棒掏了出来!
她连忙拉住自己的内裤边,不让他的手指把裤底拨开,只让他的龟头隔着薄薄的布料顶着她的阴蒂,摩擦着她的阴唇。
她经常偷偷摸摸的手淫,整个外阴都相当的敏感,阴蒂更是要害所在,那根色胆包天的东西不过才顶了她几下,她就浑身发软直想摔到前面那个男生怀里。
那个男生的喘息也越来越急,拿过了本书打开盖在了裤裆上,就把另一只手伸了进去,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胸口。
她能看得出,这男生此刻正一边盯着自己若隐若现的乳房,一边在那本书下面打着手枪。她嫁进了双腿,让柔滑的大腿根部更大的刺激那根肉棒,也让内裤里的阴蒂得到更强烈的感觉。
很快的,她就舒畅的浑身挺直,小小的爽到了一次。
那个男人越动越快,动作也开始大到她担心会被发现的地步,她知道他就要射精,这让她十分兴奋,小手松开了裤边,伸进裙子里握住了那光滑的龟头,帮他套弄起来。
而那个男生面色通红,浑身猛地抖了一下,舒服的缩回了手,长长的喘息起来,应该是已经射精。
没多久,身后的男人也到了极限,龟头跳了两下,一股股热浆有力的射在了她的手心、大腿、校裙上……
男生很快到站,做贼心虚一样不敢看她,低着头下了车。座位自然归了她,她坐下,抽出纸巾把该擦的地方都擦干净,打量了一下刚才在她身后的男人,是个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脸上还带着有些羞愧的残红,可见平日应该也是很本分的家伙。
让这样两个男人在公车上射了精,而自己还小小的满足了一下,成就感让她一直到见到赴约的帅哥的时候,嘴上仍然带着猫儿一样的微笑。
“遇上什么高兴的事儿了?”他很好奇地问着。
她简单说了说,然后笑得前仰后合,撩起裙子让他看着自己大腿内侧还残留的一点痕迹,“我敢说啊,那个男人肯定把这事情看得和外遇一样了,今晚回去见了老婆一定会脸红!”
要了包房,随便点了几首歌,她一边唱着,一边问他有什么事。这种追求无果就能够果断放弃的男人,之后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她可不会傻到以为他是来专门陪自己玩的。
听他说完,她在心里思量了一下,放个野鸡根本就是个屁事,给办事的打个电话说是自己朋友三分钟就能从号子里出来,但就这么答应了,估计这男人唱几首歌就会闪人,那自己就太无聊了。
“这好办,又不是什么难事。”她看了看手表,“这样吧,你陪我到五点,我打个电话,帮你搞定。”
他笑了笑,坐到她身边从背后搂住了她,“你打就是了,难道我还你办完事就跑掉啊。”
“切,说五点就五点,早一分钟也别想。”她笑咪咪的哼了一声,拿起麦克风大声唱了起来。
她知道他是个懂事的男人,他肯定不会让她等到五点的。
果然,她才唱了两首歌,他就起身出去了。她偷偷笑了笑,知道他去给服务生塞钱了,好保证接下来的事情不会被打扰。毕竟这不是宾馆,不能让她高潮的时候放声浪叫还没人听得到。
他回来后,动作就大胆了许多,直接搂起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笑着说:“小骚货,是不是刚才在公车上没爽够啊?”
咯咯的娇笑通过麦克风传遍了并不大的包间,她把开关关掉,开了原声让电视自己唱着,舔着嘴唇说:“你说呢?才不过里面抽了一下下,会够才有鬼。”
他笑嘻嘻的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早说不就完了,还说什么五点……你要是能扛到五点不求饶,我这忙不用你帮了。”
她靠在他怀里轻轻扭着身体,娇喘着说:“别光会说啊,嘴巴说话倒是很厉害,别的行不行啊?”
他抱起她放到沙发上坐着,自己半蹲在她身前,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嘴巴外面晃了一圈,“看来你是忘了上次被我弄的尿了一床的时候了……我来帮你回忆一下。”
她哼唧着抬高屁股,把内裤从裙子里脱了出来,“好啊,这么久没见,我也想看看你是不是只会吹牛了。”
毕竟是这种地方,她不可能脱得精光,脱了内裤挂在脚踝,脱了胸罩拿出来放在一边,也就不再脱什么。校服上衣敞着,还在发育的娇小乳房已经有了美妙的形状,虽然大小还待长进,但不管色泽还是弹性都已经有了足够的魅力,浅樱色软软陷在乳晕里的乳头更是那些阅人无数的女人无法比较的。
胸前虽然不是最敏感的地方,但却是他最喜欢的地方,被玩弄乳头的时候,那种心尖微酸的感觉也让她很是回味,所以她主动的把胸口凑了过去,用手托了托还没有发育出饱满下沿的奶包儿,呻吟着等着他。
他把脸埋进了她的上衣中,用嘴巴含住一边,手指灵活的扣住了另一边的乳房,开始同时玩弄起来。温暖的舌尖扫弄着乳晕的周围,有些发凉的手指游走在洁白的柔肉上,冷热不同,酸麻的快感却一样的贯穿了她的胸前,仿佛从乳尖上钻进了一条快感的线,开始把热量扩散到她的全身。
柔软的乳头开始被挑拨着站立起来,渐渐硬成俏丽的蓓蕾,骄傲的立在玉峰顶端。她闭着双眼享受着,嘴里含糊的唔嗯哼个不停,自己把裙子揽到了腰间,双腿开始慢慢分开。
他留下一只手继续刺激着她的乳头,舌头一路舔了下去。舌尖撩过她的小腹,湿热的感觉勾起了她的快感,紧绷的小肚子快活的抽动了一下。
但这只是开始,当那温热的嘴巴把她柔嫩的阴唇吸进了嘴里,一边轻轻咬着一边用舌尖刮着花瓣中露出来的娇软穴口时,她的腿根在美妙的快感中开始抽搐不停,爱液很快润湿了整个阴道,开始向外分泌着。
“别……别光在那边,豆……豆儿也要……”她兴奋的瘫坐在沙发上,自己用手抚慰着被冷落了的一边乳房。
他立刻满足了她的要求,先是用鼻尖轻轻拱着她的阴蒂,然后用嘴唇剥开了那小肉豆儿上的嫩皮,用舌尖快速的拨弄着。
“啊啊啊……哈啊……哈啊……”电流一样的快感让她张嘴叫了起来,间或着无力的喘息,那舌尖飞快地动着,每一下都带来浓浓的翘麻遍及全身。
连续不停的动作很快就让她达到了第一个高潮,她搂紧了他的头,双腿踮着脚尖抬高,“啊啊……好……好舒服……不行……不行了啊啊——!”
他吸吮着吞下一口爱液,放慢了速度温柔的舔着她的下体,一只手穿过了她的臀下,开始揉着她的肛门。
屁眼被玩弄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应,但马上阴蒂上传来的快乐就让她忽略了这奇怪的感觉,又开始摇摆着细腰拱起了屁股,“要……我还要……又开始舒服了。”
会阴一阵阵发麻,但麻的很畅快,麻的她浑身酸软,根本都还没有从高潮中冷静下来的青春肉体立刻又被送进了快乐的漩涡中,第二次高潮几乎是接踵而至,阴道壁抽搐的都有些发痛,大量的蜜汁尿一样的把沙发湿了一大片。
“太……太爽了……感觉……要飞起来了。”她气喘吁吁地说,胸口已经满是汗水,揉捏起来滑不溜手。
他也不吭声,闷头继续着他的动作,这次滑溜溜的舌头轻轻钻着她的小穴,嘴唇和她的阴唇胡乱的纠缠着,而揉着她的肛门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去了一截,让她想要大便一样收紧了下体,缩拢的阴道口把舌尖的刺激放大了数倍,第三波浪潮几乎是一瞬间就席卷了她的全身。
滋的一股水儿从她的下面喷了出来,不是尿,是从阴道里射出来的蛋清一样的东西,快乐就在那一刻达到了巅峰……
她虚脱一样的抽搐着躺倒在沙发上,大口的喘着气,“呼……呼……好像……好像要死掉一样。”
“这就不行了么?”他舔了舔嘴巴,斜着眼看着她。
她夹着双腿,满足的半闭着眼睛,微微摇了摇头,“不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来就只有嘴硬,哪次不是让你很快就弄得升天的,还来取笑人家。”
休息了半天,她才在他温柔的爱抚中缓过气来,起身从包里掏出了手机,很痛快地走到门口信号稍好点的位置,拨通了电话。
根本不用几句,那边就交待好了。她回身比了个ok的手势,笑着坐回到沙发上,看到他鼓着的裤裆,问了句:“喂,用帮你弄出来么?看你硬着也怪难受的。”
他看了她一眼,“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上面的就算了。”
她嘿了一声,擦着下身湿漉漉的爱液,笑着说:“你很不知好歹哎,本姑娘可是只给你一个人含过,你都不感到荣幸。”
他看着她,用一种就好像之后都不会再找她一样的眼神,她有些奇怪,笑着推了他一把,低头把内裤穿好,穿好胸罩把上衣扣上。
他突然开口:“还要么?下次再见你,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她锤了他一拳,“你当我是那……那什么……那叫什么女来着?”
“痴女。”
“对,你当我是痴女啊,我可还是处女呢。”她咯咯笑了起来,为自己这样的处女感到好笑不已。
“走么?我送你回去?”他站起身,笑着问她。
她摇了摇头,“你回去吧,我还要玩会儿。……你不多陪我会儿阿?”
“不了……我要赶紧找人泄火去。”他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裤裆,耸了耸肩,“在这边我怕忍不住会把你强奸了。”
她学着他的样子耸了耸肩,“不怕我爸抓你,你就来啊。”
他没有真的强奸她,而是大笑了起来,拉开门走了出去,“我替你交钱到七点,后面的自己付账。”
哼,她对着关上的门做了个鬼脸,“小气鬼!”
一个人唱歌无疑是很傻的事情,她随便翻了部电影看着,因为一大早就出了门,刚才的连续高潮又让她十分疲倦,看着看着,就滑倒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六点五十,她吐了吐舌头,暗叫一声好险,拎着包出去结了帐。
到七点半还有两班公车,她倒并不着急,出了门口,悠闲的往车站晃了过去。今天那老板显得一点也不热情,看到她竟然也没问个好,反而拿着手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还偷着打量她,让她的心情坏了几分,心道下次严打一定要建议老爸把这边用力洗洗。
到了车站,倒数第二班车正好开走,她无聊的拿出手机翻了几本电子书打发着时间,等待末班车的到来。
没想到,这一看,就看了小半本言情小说,她有些焦躁的看了看表,八点十分,末班车开到鬼门关去了么?
不行搭个便车好了,夜逐渐深了,还是不要在这种地方呆太久。她抬起头,左右看着路的尽头。
一辆小型货柜车慢慢得开了过来,她皱了皱眉,不打算搭这种车,便直接看着后面有没有别的车。没想到那车竟然在她面前停下了,里面的司机斜着眼睛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她心里猛地打了一个突,转身就跑。车上跳出来几个男人,飞快的追了上来。
“救命啊!救命啊!来人啊!”
她大叫着跑了没多远,就被一个男人飞身扑倒在地上,后面的几个男人立刻围了上来,抱手抱脚捂着她的嘴巴把他抬了起来。
“唔唔!”她愤怒的挣扎着,却还是被抬到了那货柜车后,柜门关上,那车缓缓地开了起来。
柜仓内吊着一盏白亮的节能灯,五个男人把她围在中间,四个人把她牢牢的按住。
她瞪着那个看起来像是老大的男人,那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也狠狠地瞪着她,咬牙切齿的说:“没错,就是那王八蛋的女儿。”
她心里登时一冷,如果……如果是她爸爸的仇家,那自己这身份……可是没道理啊,她知道她父亲应该是和道上的人关系很不错的阿。
捂着她嘴的手松开了,她张嘴刚要说话,一团又腥又臭的布就塞进了她的嘴里,呛得她几乎晕过去。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可惜她无法用眼神问出这些话来,但他们要干什么似乎是很明显了,因为为首的男人已经开始去解腰上的皮带,其他四个男人也色迷迷的看着她的身体。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那男人冷冷的说,“你妈死得早,你爸的情人不该背这个黑锅,我只好找你。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的,等我们兄弟完事,我就把你放了。这是给你爸买个教训,告诉他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上了不用付出代价的……”每说一句话,他那一脸横肉都会抽动,好像在压抑着心里的愤怒。
她拼命挣扎着,但四个男人抓手握脚,她能做的动作并不比一个充气娃娃多多少。
嘶啦。
她的内裤直接被撕成了碎片,甩手丢到了角落。那男人根本没有什么别的多余的动作,四个人把她抬起来,分开的双腿正对上他的腰,他揉搓了一阵自己的阴茎,直接拿出一个套子拆开戴上,上前用手指扒开她的阴唇,勃起的肉棒顶住了她的阴道口,开始用力往里挤着。
她脸色都变的青白交错,那套子是很滑,好像抹了油一样,但她的阴道还十分干燥,加上这是第一次被这么粗大的东西侵入,身体好像要从中间被分开一样,剧痛贯穿了她的背筋,让她剧烈的上下挺摆起来。
不可以!不能进来!她在心里大声地喊着,后仰的头拼命的摇晃着。
但那根肉棒依然在往里深入着,很慢,很慢,慢到她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处女膜被龟头撑顶到极限,然后一点点的破裂。
“呜呜……”被布团塞住的悲鸣听起来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欲,抓着她的手的男人已经忍不住开始掐着她的乳房。
进入他体内的男人根本不是打算做爱一样,在那初经人事的肉穴里恶狠狠的抽插翻搅,痛的她几乎要昏死过去,鲜血润滑了她的阴道之后,他却马上拔了出去。
她大汗淋漓的吊在半空,腿间还因为疼痛不停颤抖着,处女血沿着红肿的伤处流了下来,一滴滴滴在地上。
咔嚓的轻响和刺目的闪光让她惊恐得睁大了眼睛,比起被强暴,这样被拍下的照片毫无疑问更加可怕。
但她根本就没机会说话,只能发出悲愤的闷哼。
很快她就发现事情还未结束,她的身体被抬起,翻转过来屁股向上撅着。
他抹了一把阴茎上的处女血涂在她的肛门上,毫不留情的把肉棒插了进去,努力收紧的肛肉依然无法阻止侵入的巨物。
不比前面逊色多少的剧痛让她的呼吸都顿住,被强行分开的双腿打摆子一样不受控制的抖着,那根肉棒抽插了几下,她的浑身就失去了控制,尿道一松,失禁了。
那男人根本没有奸淫到射精,又是恶狠狠的把她的屁眼弄得惨不忍睹,便拔了出去,拿起相机拍了两张,接着拿出了一台DV,退到了一边,“你们来吧,只要不弄死,爱怎么操就怎么操。你们怎么玩婊子,就怎么玩她。”
“呜呜——!”
她挣扎不开,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双手被另外两个男人抓着,前后同时被塞进了火热的肉棒,粗暴的同时律动着。身上的衣服在淫辱中被扒的精光,凶狠的好像几年没有遇见过女人的汉子连她的阴毛也一把把的扯掉,拧着她的乳房的手更象铁钳一样,白皙的乳肉顷刻就被掐拧的青紫交错,乳头周围被身前的男人咬出了一圈牙印,齿痕几乎渗出血来。
肛门里的肉棒带着避孕套,阴道里的那根东西却直接的插在她的子宫前面,撞得她子宫口又疼又麻。疼得麻木的阴道中一阵热流涌进,前面的男人已经射精,粘糊糊的精液几乎全部灌进了她的子宫,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身后的男人射精前把肉棒拔了出来,放低了她扯下套子,把浓稠的精液全喷在了她的脸上。
她蜷缩着双腿,想藏起已经不堪凌辱的下身,剩下的两个男人自然不会让他如愿,仍然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玩弄充气娃娃一样凶狠的抽送起来。
疼痛……她所有的意识里,仅剩下了麻木的疼痛,从乳房,从下体,从大腿,从脚掌,从任何可能被玩弄的地方传来。她都记不清那些男人在她身上射了多少次,麻木的阴道里似乎被灌满了精液,稍微动一下腰都能感觉到粘粘糊糊的东西从她的小穴里流淌出来,滑过腿根,和红肿撕裂的肛门里流出来的汇成一股,滴到地下。
四个男人都再也没有兴致和力气玩弄她的时候,为首的那个人放下了摄像机,从地板上拉起她的脚,抓起了一根木棍,狠狠地捅进了她的下体,粗硬的棍棒直接顶进了她柔嫩的子宫里,她紧紧地咬住了嘴里的破布,双眼几乎瞪出了眼眶,没人再抓着的一双长腿激烈的踢打着,最后无力的摊开在两边,棍子插进去的地方,更多的血流了出来。
她浑身激烈的抽了几抽,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身上依然一丝不挂,她晃了晃头,努力看清四周,才发现自己竟被赤裸裸的扔进了警局后院门口的垃圾堆里,而她的嘴里甚至还塞着那团臭烘烘的破布。
她一把扯掉嘴里的布团,放声大哭了起来,她努力的爬出垃圾箱,后院的小门她有钥匙,他蹒跚着过去打开了铁门,忍着腿间刀割一样的疼痛挪了进去,幸好,院子里空无一人,没人会看见她的窘境。
她四下看了看,决定先去那个勾引她爸爸的女人的办公室拿件制服,再用那里的电话告诉她的爸爸,然后……然后抓住那些混蛋,把他们千刀万剐!
走到楼边,她才发现自己的阴道里胀的难受,那根木棍竟然还有一段插在里面,她咬着牙扶住墙边,猛地把那根棍子抽了出来。
已经血肉模糊的阴道壁生生被撕下了一大块粘膜,她痛苦的摔倒在地上,浑身冒着冷汗再也挪动不了半分。
奇怪的是,这个时候她竟然恍惚的听到了一声女人的叫喊,叫声中满是喜悦,就像是刚刚到达了高潮一样。
她迷茫的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抬起了头,就看到一个啤酒瓶子旋转着掉了下来,在她的视线中越变越大,越变越大……
“啪!”
一切,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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