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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游戏终结-与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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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元乐觉得只有「鬼迷心窍」这个词才能完美的诠释自己之前为什么会点头答应万年在他面前「表现诚意」。
此时的宗元乐趴伏在宗元乐的小腹上,他一只手撑在万年的人鱼线大张着嘴吞咽舔弄着那硬挺巨大的肉棒。另一只手则沾满润滑剂背在身后,努力的扩张这那紧致的后穴。
宗元乐双腿大大分在两侧臀部高高翘起,柔韧的窄腰因为翘起的臀部和趴伏的上身而弯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因为帮万年口交而磨红的唇与微红的眼角交相呼应,那在身后的菊穴内抽插的手指不知不觉中进出的越发顺利,最初了一根手指到现在可以一次吞入三根虽然花了些功夫,但也成果可嘉。
此时的宗元乐像是一个将自己作为贡品献出的虔诚教徒,而万年则是他所供奉主宰者,可以肆无忌惮的享受着祭品的主动。
「擡起头来,」万年有些语气不稳的拉起宗元乐,让他与自己更加贴近,「你看着我,看清楚我。」
宗元乐被万年从趴伏的动作拉的直起身,他们胸膛贴着胸膛脸对着脸,那一直扩张着后穴的手也被万年有些粗暴的拉到了身侧。
「宗元乐你听好了,现在停下的话还来得及,你确定你真的要……和我这样,这么恶劣人在一起吗?」万年擡手抹掉宗元乐嘴角溢出的津液,「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唔……」
万年的话并没有说完,宗元乐便挥开了他的手拉住他披散在肩上的头发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的嘴。这个吻并不深,但足以证明宗元乐的心意。
万年只觉得自己的头皮被宗元乐拽的发疼,但他却意外的享受这种代表肯定的行为。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原来废话这么多。」宗元乐放开万年的头发,眼中满是信任和笑意,「你是不是不行了?不行的话就换我来。」
万年喜欢宗元乐的眼睛,因为最初他就是被这双眼睛中的倔强和寂寞所吸引。而现在,这双眼睛因为自己有了充满了爱的信任和笑意。
「行不行你还不清楚吗?」万年握住宗元乐的腰,将他被扩张到湿润柔软的后穴对准了自己灼热的欲望,「要我帮你吗?」
这一句挑衅似笑问让宗元乐的好胜心忽然被激起,他双手撑在万年结实的胸口微微动了下臀部,感觉着那被自己填的湿漉漉的肉棒蹭着自己的臀缝。
「你不是说要我自己做吗?」
说完,宗元乐便猛地沉下腰,借着自下坠的力道将万年硬热的性器吞了大半进去。
「啊……好烫、好大……」
宗元乐想不到,明明自己费心费力的扩张了大半天,为什么在吞进万年肉棒的时候还是那么痛,但好在没有撕裂的疼痛,只是感觉那里又胀又热仿佛要被撑破了一样。
万年此时的感受并不比宗元乐好到哪去,那显然扩张不充分的后穴紧的像是要把他绞断在里面一样。但不得不说这种紧致的感受也让万年非常享受,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宗元乐的第一个男人,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他完全占据了自己暗中注视,并喜欢了很久的这个人。
「叫你逞强,」万年低喘一声拍了拍宗元乐手感美好的臀部,清脆的拍击声让宗元乐一颤,「放松些,剩下的交给我。」
宗元乐被胀痛折磨的直抽气,他努力的适应着体内粗长的性器,万年也等待着他慢慢适应,并伸手抚摸着他身前半翘起的肉茎帮助他通过快感放松身体。
万年并没有退出宗元乐那紧致的几乎要逼疯他的小穴,而是一点一点的向更深处挺进。挺进的过程中万年的顶端刚好擦过了宗元乐体内的敏感点,这让宗元乐的支撑身体的膝盖和腰瞬间一软,整个人无力的坐了下来。
这下子万年原本还留在穴外的小半截肉棒被一下子全部吞了进去,突然被顶进深入的疼痛和快感瞬间在宗元乐的脑海中炸裂。
「啊……顶到……顶到了……」
宗元乐双手撑在万年的胸腹前胡乱的呻吟着,而万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逼红了眼。
万年的满是欲望眼神开始变得有些危险,他紧紧握住宗元乐的腰将宗元乐上下摆动,每当宗元乐的身体下落时他都刻意向上挺起腰身,那扶着宗元乐腰的手也趁机将宗元乐按的更深。
凶猛的抽插和操干让宗元乐在快感中几乎有些发懵,精神中早已被深深烙印下的快感仿佛在万年的动作里被全部激发,青涩的身体也在这凶猛的顶弄中完全打开。
「慢、慢些……太快啊……好深……不要……不……」
身体中敏感点被一次次深深戳到顶蹭的刺激将最初的疼痛掩埋,此时的宗元乐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无尽的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疯狂的顶撞和激烈的抽插让宗元乐觉得自己像一叶芦苇编成的小船,在汹涌的大海中被漩涡无情的翻搅吞没。
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想要尖叫着逃跑,可他心灵深处却又对这个带给他这样的感受的人无比依赖。矛盾的心情伴随着刺激的快感让宗元乐不觉中竟然哭了出来。
「万、万年……求你……慢些……轻些……我受不了了……」宗元乐哑着嗓子哭喊着,但回应他的却是万年更加凶狠的顶冲和操弄。
那撑在万年身前的双手早已失去了力气,虚软的手臂垂在身侧无助的抓着雪白的床单,试图借此能排解出过于汹涌的快感。
宗元乐感觉到自己岔开太久的大腿根已经酸软抽搐,而那不知何时高翘着吐露出透明液体的肉茎也开始颤抖起来。
当万年的肉棒又一次顶在了宗元乐身体中的敏感点上时,那仿佛直击脑海的尖锐快感牵动着他的全身,让他颤抖不已的肉茎在没有人抚慰的情况下猛的射出。
飞溅的白浊洒在了万年的小腹和胸膛,还有几滴甚至溅在了宗元乐自己的脸上。射精时高潮的快感让宗元乐又一次哭出声来,而这一次他压抑的哭声并没有机会停息,因为万年并没有因为他到达高潮而停下。
「第一次就被操射了?元乐,你真是让我惊喜……」万年闷笑着扶着宗元乐的腰在宽敞的病床上来了个大翻身。
原本骑在万年腰上的宗元乐此时按在床上松软的被褥和枕头中,万年则拉开宗元乐无力的双腿更加凶猛的前后抽送起来。因为这样的姿势更方便着力,万年抽插的动作也因此更快了不少。
这让还没有从高潮余韵中脱身的宗元乐即舒服却又有种被折磨的错觉,他觉得自己的神经仿佛被万年打磨成了一张薄纸,只要再稍稍用力这层纸就会被磨破,而他也会因此陷入疯狂。
「轻些……停下……求你了……万年……」宗元乐在这种让他感到恐惧的快感中开始求饶。他服软了他认错了,只要万年能稍微停一会就行。
可宗元乐没有料到的是自己示弱的模样和哭泣只会让此时的万年更加疯狂无度,万年甚至感觉自己火热的欲望在宗元乐求饶的哭泣中又硬了不少。
「不要撒娇,你喜欢这样的不是吗?」
万年舔着自己有些发干的嘴唇,看着在自己身下几乎化成一滩水的宗元乐。
「万年……真的、不行了……不行……啊……」
宗元乐的脚趾几乎都要蜷缩起来,他发誓自己已经看到了极限,因为宗元乐发现他已经无法在这样激烈的快感中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刚刚射过精的肉茎此时以另一种难以启齿的状态硬起,而只要再稍加刺激他便会又一次射出来,只不过这次射出来的不会是白色的精液,而是……
「混蛋!唔……停……啊……万年……停下……」
宗元乐浑身开始轻微的痉挛起来,他无助的攀住万年的颈背,十指在万年充满男性力量感的后背留下一道道鲜红的划痕。
「说……你是我的。」万年说着骤然加快速度,「你是我一个人的。」
被折腾的几乎崩溃的宗元乐只有胡乱的应着万年的话:「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停……啊……好深……」
「还有,答应我要说的话。」万年抚开宗元乐被汗浸湿贴在脸上的短发,「看着我说。」
宗元乐恍惚了片刻,牢牢的搂住万年的脖子,眼泪和汗水混成了一团。
「我爱你……我爱你……万年……」宗元乐哭叫着一遍遍重复着这三个字和他爱着的人的名字,「我爱你……万年……我爱你……」
万年在听到宗元乐的话后就像是疯了一样,根本不见停缓而是变得更加凶猛。每一次插入和顶弄仿佛都像是要将宗撕碎一样,发红的眼就像是恨不得将宗元乐生吞一样。
宗元乐也像是被万年操傻了一样,只会在万年耳边重复着自己的告白。
万年在最后一计深入时吻住了宗元乐的唇,堵住了那一句句让他热血沸腾的爱语。
「呀啊——」宗元乐在感觉到万年灼热的液体射在自己身体里时,心和身体相连某个隐秘的开关像是被触动到了一样。他脑海中一片空白,硬起的肉茎在同时激射出一道淅淅沥沥的水柱。
万年毫不嫌恶的从一旁拉过被子为宗元乐擦去身上乱七八糟混杂的体液,低下头用唇一遍遍的描摹着宗元乐失神的眉眼。
「傻,我也爱你。」
宗元乐失神的看着万年,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扬起。他伸出自己酸软的手臂找到万年的手,然后将两人的十指缓慢的紧紧相扣。
番外
一另一个结局
最后还是迟了一步。
万年看着被另一个人抱在怀中意乱情迷的呻吟的宗元乐,心中空有一腔怒火却不知如何释放。
万年知道这不能怪宗元乐,因为系统有太多的手段让宗元乐不得不就范。他只恨自己为什么来晚了一步,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人被别人拥在怀中。
颤抖的手紧握着原本准备用来制伏系统的枪,然而万年却再也无力扣下扳机,他无法将枪口对准宗元乐。
「呀啊……万年……慢些……轻些给我……给我……」
雪白的中转空间内宗元乐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上对着身上和万年用了同一张脸的系统大大的敞开身体,接受对方的入侵并承受着对方毫无节制的索求。
宗元乐看不到站在不远处真正的万年,因为在这场欢爱中他只能感受到身上这一个人。那汹涌的情欲几乎操控了宗元乐所有的感官,他不知道在这强烈的快感中自己已经渐渐和这个虚拟世界的数据开始融合。
而系统也终于得手了。
系统自然是注意到了万年的到来,但他并没有因为多了一个观看者而停下自己在宗元乐身上冲刺的动作。像是故意炫耀着自己的成功一样,系统拉着宗元乐的头发将他的脸完全暴露在万年的视线中,然后更加用力的操弄起宗元乐那早就被捅的湿软的后穴。
「轻点?错了吧,明明我这么弄你的时候爽的都快把我夹断了,轻的话你能被干得这么爽?嗯?」系统一边对宗元乐说着下流的调戏,一边挑着眼角看向一旁的万年,这种胜利的感觉让他无比享受。
其实系统在感觉到中转空间被外来者入侵的时候就想通了万年那些小把戏,不可否认他是中招了,但是他却在万年赶来之前夺得了对方心里最重要的东西,这对系统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胜利?
老实说系统其实很早就对宗元乐有些感兴趣了,从第一个世界里借用红衣的身份浅尝过一次之后,他就无法再忘记那种蚀骨的快感。
系统并非从未体验过性交,他也曾因为好奇而利用自己的能力在这个虚拟世界里捏造出各种各样的性伴侣来体验不同的性爱,但无论哪一次都比不过此时怀里这个陷入了迷乱的青年。
系统想,哪怕自己的计划被识破了,哪怕他无法占有宗元乐的身体逃离虚拟世界了也无妨。只要能把宗元乐留在这里陪着他,就算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系统想得很明白,自己只是因为寂寞才会想要逃脱。如果他不再寂寞了,有另一个陪伴他,那他也没什么必要放弃自己在这个虚拟世界里强大的力量,去自讨苦吃的被现实世界里人类的规则所束缚。
所以,这样其实很好。
想到这里的系统心满意足的抱着怀中还未餍足的宗元乐,挑衅的看着万年。
「你就算在这里看着也没用,」系统像是看够了万年脸上的愤怒,收回目光怜爱的看着宗元乐,「他现在已经和我一样融合了这个世界的数据,你带不走他了。」
万年握着枪的手猛地擡起,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系统,但当他看到失神的抱着系统乞求着更多快感的宗元乐时,他却迟疑了。过了许久,万年又一次放下了枪。
「我会给你找一具身体,告诉可以让他回去的方法。」万年的声音有些难以察觉的颤抖,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他最大的弱点已经被系统掌握在了手中,万年几乎没有可以用来谈判的筹码。
系统嗤笑了一声,然后语调冰冷的回绝了万年的请求。
「不需要,他留在这里陪着我挺好,老实说我都有点爱上他了。」系统说着低下头在宗元乐的唇上落下一个吻,然后故意当着万年的面凑到宗元乐耳边问,「元乐,看着我说,你爱我吗?」
「爱,爱……我爱你……我爱你……万年……我爱你……快、快点……啊……」深陷入情欲漩涡的宗元乐反射性的给出了回答,而他不知道自己呼唤着名字的人此时正一脸悲伤的站在一旁,而给他拥抱和爱欲的却是自己一直以来所谓的敌人。
和数据发生融合的宗元乐更容易被系统控制,所以此事的他除了无节制的追求快感和爱欲之外没有别的想法,也不会在意身边到底还有什么人。对他而言,只要抱着自己的这个人是万年就可以了。
「你看,他已经把我当成你了。他在另一个男人剩下辗转承欢,却喊着你的名字,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感觉到很挫败?」系统得意的笑容宛若一只狡猾的狐狸,「我才不会那么觉得,毕竟操他的人是我,而我则有着无限的时间让他的心里再也没有你。或者我也可以幸苦一点,就扮演他心中的『万年』怎样?反正真正的万年……已经无法带他离开了。」
恼羞成怒的万年终于忍无可忍的说:「你就不怕我毁了这个游戏吗!」
「你毁啊?」系统有恃无恐的接着万年的话说,「你下得了手连宗元乐一起毁了的话,那就就试试看吧。」
系统已经对挑起万年的愤怒觉得有些无聊了,比起和万年斗嘴他觉得逗弄身下的宗元乐更有意思。
「万、万年……快……快到了……啊……要射……唔……要射了!」宗元乐在系统从头到尾都不见缓慢的操干下终于到达了高潮,那高翘的肉茎抽搐了一下猛地射出一股温热的白液。粘稠的白浊溅在他自己赤裸的胸膛,汗津津的肌肤在这一股粘液的装饰下越发淫靡。
系统伸手揉捏着宗元乐的胸口将那一片白液抹开均匀的涂在他皮肤上。
「这么快就射出来了?可我还没有射出来怎么办?」系统将手上的粘液涂抹在宗元乐嘴唇上。
宗元乐迷离的双眼盯着身上的男人,感觉到在自己后穴中依旧坚挺巨大的肉棒后难耐的扭起了腰。
「唔……射进来……你的……」宗元乐无意识的舔着系统徘徊在他唇边的手指,那略带些腥膻气息的液体被他的舌头一点点的舔舐干净,「我要你……你的……给我……」
系统显然被宗元乐这样的反应讨好了,他把宗元乐缠住他腰的双腿拉开,将其中一条腿直接架在了肩上后开始了更深更快的操弄。
肉体碰撞的闷响中夹杂这些许湿濡的水声,在这只有三个人的雪白空间中愈发响亮。
「啊!唔……啊……」猛地被顶到更深处的宗元乐惊喘一声后没多久便又陷入了这种像极了毒瘾的快感中,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心中有些空落落的感觉,仿佛只有被进入的更深得到更多的快感才能填满。
「呵……不急……马上就给你……」系统看着宗元乐空洞的眼睛,心中升起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全都是你的……全都给你!给你!」
宗元乐淫乱的呻吟在系统又一轮疯狂的操干种被顶的支离破碎,那一段段无意义的单音节仿佛化成一连串冰冷的子弹将万年的心射的千疮百孔。这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和爱人被夺走的心碎让他俊逸的面容苍白如纸。
「啊!万年、万年!又……又到……啊……」
万年悲哀的合上双眼,他不知该如何面对此时的宗元乐,更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系统用他的面容占有着他心爱的人,而他却只能和一个废物一样站在这里……他……
「想要他吗?」系统忽然出声,而这一句询问仿佛海妖的歌声一样让万年有着被迷惑的错觉。
系统忽然露出一个妖异无比的笑容,明明是和万年同样的脸却让人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是两个不同的人。
系统心念一动,他和宗元乐的身下渐渐浮起一张宽大柔软的床。系统放下宗元乐的腿揽起他的腰,将宗元乐摆成趴伏在他身上的姿势。
柔软的腰肢在系统双手在展现出诱惑的弧度,翘挺的屁股直冲冲的面对着万年的方向,万年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宗元乐那被操干的艳红的小穴被系统的性器撑开的样子。
「来啊?你想要的不是吗?」系统一手扶着宗元乐的腰一手滑到宗元乐吞含着自己性器的穴口,试探性的用圆润的指尖向那被肉棒塞得满满的菊穴内挤入。
「现实世界里已经不会有宗元乐了,他在这里的话,你也一起留下不好吗?」系统吻着宗元乐的锁骨,越过宗元乐的肩膀看着已经有些动摇了的万年。
是啊,既然自己无法将宗元乐带回现实,那……
万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和黯然,他丢开手中的枪向床迈开步伐。
那自己就也一起留在这里好了……
万年解开身上的衣服爬上床将背对着自己的宗元乐搂入怀中,眼中的悲哀和自嘲只有他自己才懂。
「别怕,元乐。」万年吻着宗元乐的耳朵,舔着他脖子上自己留下的那朵黑色莲花,手握住了宗元乐即将要喷发的肉茎温柔的抚慰着。
「我会留下,只要你在的地方……我会一直陪着你。」
宗元乐空洞的眼睛在万年这句话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明亮,在短暂的清明后宗元乐眼中瞬间溢满了冰凉的泪水。
高潮来的并不突然,强烈的快感充斥着宗元乐的内心,就连后穴中巨大的性器在什么时候射了什么时候退出去了都不知道。然而他不懂,为什么在得到满足的时候,心会那么痛。
「万年、万年……」
宗元乐一遍遍重复着这个名字,仿佛只有这个名字才能将他心里那个洞口牢牢堵上。
万年牢牢从背后抱住宗元乐,清冷的声音温柔如水。
「我在,我在这。」对不起,没能救你,没能带你回家,没能遵守承诺……
宗元乐的呢喃稍停,忽然笑了。
「万年,你在……真好……」
片刻后,两人相拥着在床上开始了又一场缠绵。而不知何时离开的系统捡起了万年遗落的枪,他取出枪中的删除程序换上了自己编写的封锁程序。
「再见了,反正你们在这里会很满足的吧。」
枪口,对准了本不应该指向的目标。
「万先生!您终于醒了!吓死我们了……」年轻的助手看到终于醒过来的万年松了口气,「这次过程中又一次链接断开,我们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
万年坐起身摘掉头上的银色的头盔,他擡起手在眼前张合了几下后才将目光放在身边的助手身上。
「没什么,只是……」万年说着看向距离治疗舱不远的病理舱,从他的角度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沉睡的青年还有他头上黑红相间的头盔。
一旁年轻的助手大气不敢喘一下,毕竟根据数据显示,病理舱里那位叫做宗元乐的病人已经脑死亡,治疗应该是失败了「治疗失败了……」万年表情沉重的说道,「把他……把宗元乐先生转去高级护理病房。那顶游戏头盔作为重要样本放在隔离室内,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碰。」
助手听到万年的指示之后便按照他的吩咐开始指挥护士们转移病房并将那黑红的游戏头盔摘除后送去独立的隔离室。他不敢多问自己这情绪阴晴不定的顶头上司,生怕一个不小心触到雷区。
不过也没办法,毕竟这些日子以来万先生对待那位病人的态度大家都看在眼里。花了这么多时间最终还是失败,这种事情搁在谁身上都不好受,只希望万先生能早些恢复过来就好了。
年轻的助手看着护士们将宗元乐转移到高级护理病房后,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夜半月残,万年披着一身月色站在护理病房。看着面容安详的沉睡在病床上的宗元乐,万年那总是一片冷意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浅笑。
他弯下腰,在月色的映照下轻轻吻了一下永远不会再醒来的宗元乐,那盈满笑意的眼睛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这两具身体,我就一并收下了。」
无人听到的话语被埋葬在寂静的夜晚,如同他笑意后深藏的秘密一样,除了他自己之外,再也无人得知。
二深情如斯
此篇可以当做没有万年存在的平行世界,宗元乐和游戏人物发生关系后遗忘了现实世界,剧情从武侠世界里宗元乐被杨舒掳走后接上。
寒苍门没落了。
掌门失踪,门内长老被魔教杀害,长老的三名亲传弟子一名重伤,一名被魔教掳走,还有一名竟然就是掀起江湖腥风血雨的魔教教主。
一时间寒苍门成为众矢之的,江湖中不少门派认为寒苍门就是魔教在中原武林中的内应,而那让武林正道损失惨重的除魔大会也不过是寒苍门和魔教的一场里应外合。甚至有人开始怀疑二十多年前寒苍门的儒侠温道与魔教前教主一战都是一场他们自导自演的戏。
对此,古钰百口莫辩,他清除的知道武林正道已经容不下他们寒苍门了,而且寒苍门现在,除了还有一座山和一些幸存的门徒外,也什么都没有了。更不要说有些门徒为了不和魔教有牵扯而逃出了寒苍门。偌大一个门派短短一个月不到便只剩下十来个死忠和他一个所谓的大师兄了。
曾经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此时再也笑不出来了,看着养育自己的寒苍门就这么败落,古钰甚至有了一死了之的想法。
但他知道如果就这么下去见师傅,他老人家得知门派败落徒弟离散后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而且……小师弟……宗元乐还在杨舒手上,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古钰紧攥着双手指甲在手心扣出一片青紫细痕迹。
但让古钰没有料到的是,在自己重伤痊愈后没多久,自己费尽心思寻找的人,竟然就这么突然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入秋的夜风冰凉萧瑟,也不知道今日是哪个十五,无云的夜空被玉盘般的圆月映照的没有一颗星子。
就在这样清冷的秋夜月下,杨舒一身黑色的长袍被披上一层月晕般的柔光,黑袍上的繁复华丽的暗纹也因此更为清晰的浮现,那阴柔迤逦的容貌更是有种妖异的魅力。
然而让古钰挪不开眼的并非如月下妖精般的杨舒,而是杨舒怀中那轻闭着眼安静沉睡的宗元乐,那绵长而舒缓的呼吸让古钰整颗心都为之悸动。
「多日不见,大师兄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杨舒看着面前盯着自己怀中的青年发怔的古钰笑了,「入秋了,我倒是无所谓,就怕小师弟受不住这夜风。」
说着杨舒炫耀似的低头在宗元乐唇上亲了亲,「小师弟脸上好冰呵。」
古钰在杨舒低头亲吻宗元乐的时候双手骤然收紧,衣袖中紧握的手微微颤抖着。片刻后古钰还是退让了,他退后几步推开房门站在一旁。
「多谢大师兄了。」
杨舒抱着宗元乐走进屋子,古钰则忍着从杨舒怀中抢回宗元乐的冲动跟在后面关上了房门,将那些隐藏在阴影中的杀意全部阻拦在屋外。
杨舒经车熟路的走到屋内的床榻边将怀中的宗元乐平放下,然后自己坐在榻边随手帮宗元乐整了整凌乱的头发。
屋内一时陷入一种诡异的沉寂,除了宗元乐绵长的呼吸和灯盏中偶尔炸响的灯花外,没有其他任何声音。
没人先开口,他们都在等。等对方表明自己的来意,或者是等对方先提出疑问。
比起古钰努力压抑的躁动,杨舒显得更为淡定。毕竟他手里有着足以让牵动古钰所有情绪的人,他不怕对方不开口。
不出所料,在这场暗中较劲的沉默中,古钰败落了。
昔日的翩翩贵公子失去了那温润淡然的笑容,「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鱼儿上钩了。
杨舒精致的唇角向上勾起,眼帘低垂将目光放在宗元乐安详的睡颜上。
「大师兄可想多了,我哪里有什么目的?」杨舒的手指从宗元乐的眉眼滑到了他浅色的嘴唇。
方才在屋外清冷的月色里看不清晰,此时屋内暖色的灯盏下古钰才看清了宗元乐那显然有些过于苍白的面色。
「我此行也不过是想请师兄同我一起救救小师弟罢了。」杨舒从怀中掏出一笺红纸,以内力为托将其轻飘飘的送入了古钰手中。
古钰看到红纸上用银色墨料书写了一行行小楷后脸色瞬间扭曲起来,那一笺红纸也在他手中被攥得粉碎。
「你竟然将元乐当做炉鼎修炼魔功!」古钰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几乎要被这巨大的愤怒所控制,「就算师傅对不起你!就算我寒苍门与你有仇!这一切与元乐有何干系!你我从小看他长大!如今你怎能如此、如此泯灭人性!!」
「师傅的命给你了!我寒苍门落的如今这种地步!你还不满意吗!非要让无辜的元乐也……」
「大师兄你想多了,」杨舒打断了古钰的话像是打算为自己解释,「我原本也没打算让小师弟怎样,最多也不过是想看你喜欢的人被我占了后你的模样罢了。而这种功法本也是互惠惠利的东西,对小师弟没什么伤害。但我没想到的是,我教神功的功法却只是半部残本。」
「你方才也从丹胭山庄的红笺上看到了,那另半部功法的下落。也不知上辈的纠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寒苍门大弟子嫡传的内功心法就是从我教流落出去的另外半本神功。」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算杨舒不多做解释古钰也该明白了。另外半本功法在他身上,如果想宗元乐不再继续衰弱下去的话,他除了和杨舒合作外别无他法。
「大师兄,选择权在你的手上。如你所说,你我看着小师弟长大,若说你生过什么不该有的心思,那我现在……」
杨舒说着,眉头有些不自然的微微皱起,像是无奈却又像是某种让步和妥协。
「我现在,可能比你只多不少吧……」
古钰在听到杨舒的话后脸上露出的不可置信的表情,可他无法无视杨舒在注视着宗元乐时,眼中那抹藏得极深的温柔。而先前杨舒抱着宗元乐时那份小心,以及熟睡的宗元乐窝在杨舒怀中那依赖的模样更是让古钰的心酸涩难忍。
古钰知道如果自己无法在此时做出退让,那他大概就这么一辈子错过了他心爱的小师弟。
「你……你这样做,元乐可曾同意?」古钰苦笑着看向杨舒心里酸涩不已,「那日除魔大会你将师傅的头颅抛于众人眼前,重伤我不说还炸死炸伤无数武林同盟,强掳元乐做出那等……炉鼎采补之事!如此欺师灭祖大逆不道元乐怎会……」
「元乐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杨舒瞥了古钰一眼后冷冷的说道。
杨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时到底是什么心情。也许有庆幸,庆幸宗元乐忘记一切自己就有了一个新的机会。也许是失落,因为宗元乐忘记了他们曾经一起成长的过往而感到失落。
但这对古钰来说则是一个莫大的打击。
「你说什么……」
「他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当我发现功法残缺会对他有伤害的时候,元乐已经被残缺的功法影响而忘记了很多事。」杨舒说道这里忽然擡头,他一脸正色的看着古钰说,「所以师兄何不给我们大家一个从头开始的机会?正如你所说,我大仇得报,今后也不会再为难不相关的人。若你能答应同我一起救他,就算是让我帮你光复寒苍门也不是问题。」
「再说,师兄难道你就没有恨吗?这段日子里落井下石的武林正道的嘴脸你不是看的最清楚了吗?如今我作用魔教所有势力,而你又有着可以独步中原武林的功法和天赋,你我合作这江湖乃至这天下还不你我囊中之物!」
古钰是想拒绝的,因为从这些话中杨舒的野心早就一览无遗的坦露在他面前,但他如果拒绝的话……
床上宗元乐在跳动的灯光下那苍白的脸色在古钰看来是那么的刺眼。
古钰无法像杨舒那样随心所欲,师傅的教诲,道义,侠义,正义,仁义……这一切在此时都成了束缚他的锁链。而现在,如果他无法挣脱这些锁链,那自己深爱的人也许就会因此而丧命。
杨舒当然也知道自己这所谓的大师兄被什么东西所束缚,虽然在他看来这些东西都不过是一堆无所谓的教条,但对于从小就被这些东西所教化的古钰来说并非那么简单就可以摆脱的。
杨舒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后说:「大师兄,小师弟……元乐的时间不多了。」
话音落下没多久,原本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的宗元乐发出一声轻微的嘤咛,像是刚睡醒的小猫一样闭着眼下意识的向身边温暖的身体靠去,直到对方敞开怀抱将他拥住时才睁开朦胧的睡眼。
宗元乐睡醒时只觉得浑身发凉,他摸索着向身边那个熟悉的身体靠去,试图从他身上获取一些温暖。
当对方将自己环在怀中时,宗元乐才睁开了自己依旧困乏的双眼。他看着抱着自己的人,又看了看自己所处的环境,陌生的地方让他有些不安。
「二师兄,这里是哪里?」宗元乐拉着杨舒的衣襟不安的问,那依赖的模样证实了杨舒先前告诉古钰的话。
宗元乐确实忘记了很多东西,否则他怎么会这么自然叫杨舒为二师兄,否则他怎么会这么毫无芥蒂的依靠在杀害了自己师傅的人的怀里?
杨舒将怀中身体微凉的宗元乐抱得更紧,他一边往宗元乐身体里输入内力驱除他的寒冷一边宠溺的回答:「小懒猫,我之前说过,要带你回寒苍门见大师兄治病的,你又忘了吗?」
宗元乐皱着眉努力回想着,但想了半天却对杨舒所说的话一点记忆都没有。宗元乐有些挫败的低下头,他知道自己的病可能更重了。杨舒,也就时他的二师兄告诉他,他得了一种病,这种病会让他越来越虚弱,记性也会越来越差。
宗元乐总觉得自己肯定因为这种病而遗忘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但是他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好在杨舒总是在他身边安慰,才会让他在这种惶惶不安的状态下有一丝安全感。
就在宗元乐沉浸在自己病情加重的事实中不能自拔的时候,一旁的古钰忽然叫了他一声。
「元乐……」古钰的声音有些沙哑,那含恨不甘的心情被他死死压抑在心底,露出一个凄哀却强作温柔的笑容。
宗元乐转头看向叫着自己名字的男人,脸上一片茫然。他不知道自己如此陌生的表情会将古钰的心狠狠的碾压撕碎。
「元乐……你还记得我吗?」
古钰轻声问,仿佛声音稍微大一些都会吓到眼前的人。
宗元乐紧抓着杨舒的衣袖,脸上则是无法掩饰的不安和无措。
杨舒安抚着怀中不安的宗元乐,反握住他那隐隐透着些寒意的手,温声细语的说:「别着急,慢些想……」
宗元乐皱着眉下意识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他很努力的想要想起来眼前的人,但他愈渐稀薄的记忆里无论如何都翻不出和对方相关的一丝一毫。宗元乐摇摇头无法回答,他对面前这个男人没有任何记忆,也不确定自己在回答错后是否会引起对方的不快。
杨舒见宗元乐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便也放弃了。
「这是你古钰大师兄,我不是说了吗?带你回寒苍门见大师兄治病?」
宗元乐听到杨舒的解释看向古钰的眼神有了一丝变化,但也只是从不知名的陌生人到知道名字的曾经的熟人这种变化。
宗元乐拽了拽杨舒的胳膊轻声说:「二师兄,我又困了,可是我不想睡……」
「没事,我会叫醒你的。」杨舒拍着宗元乐的后背轻声哄诱着,「别怕,以后等大师兄和我为你治好了病,就不会这样了……」
杨舒说着这段话的时候擡眼直盯着笑容僵在脸上的古钰,也许杨舒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他看向古钰时,眼中露出的几分不自觉的央求。
怀中的宗元乐又一次沉睡了过去,杨舒将他轻轻的平放在床上。
「要怎么做?」
杨舒看着向自己发问的古钰,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
提起三年前的除魔大会,江湖里无人不唏嘘感叹在那一场除魔大会里多少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辈折在了里面。
本以为江湖从此就会被魔教带入一场难以逃脱的浩劫,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原本因为和魔教教主交手而身受重伤的古钰在伤势痊愈后,会带着寒苍门仅剩的弟子在短时间内恢复寒苍门元气,并强势的成为了武林正派中与魔教对峙的中坚力量。
先前不少人对寒苍门的猜忌一时间变成了无稽之谈,而元气大伤的武林正派也在古钰的带领下与魔教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尽管古钰没有被冠上所谓武林盟主之名,但明眼人都明白那个空白的位置除了他之外再没人配得上坐得起——古钰是他们眼中当之无愧的救世主。
然而这些武林正派所不知道的是,他们口中的救世主不过是和他们厌恶至极的魔教教主达成了一个共同的协议。
那些所谓的名利只不过是这份无关利益的协议所带来的附属品。杨舒虽然身为魔教教主之子,但多年流落在外,突然拿着信物回归必然有人觉得难以接受。而这样的人总是运气不好的成为了古钰用于稳定江湖地位的台阶,而那些曾在寒苍门败落是落井下石的人,似乎也难逃魔教毒手。
而这,也不过是一个心照不宣的协议。
正如杨舒当初所说,若古钰与他联手,这武林这江湖乃至这天下……都不过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只不过他们看得上的却并非这些让旁人眼红了一辈子并为之疯狂的东西。
这三年间,寒苍门的后山不知何时建起了一幢精致漂亮的小楼,若说是金雕玉砌都毫不夸张。唯一奇怪的是这座小楼没有楼梯和门,只有在二层才有一排雕刻精美的木窗,只不过这些窗户并不常开,只有当有人来造访这座小楼时,那虚掩的木窗才有片刻的开放。
在寒苍门内所有人都知道后山的小楼是一片禁地,没人知道那幢小楼里住着什么人或是放着什么东西,除了门主之外任何人踏入都必死无疑。
古钰推开眼前半掩的木窗,踏入了这由他亲自建筑的,美丽的牢笼。
在装饰精美的屋子里有一张宽敞的过分的床,床边笼着一层厚厚的纱幔,但床上的人却没有将那被束起的纱幔放下的意思。
房间四周点着能散发出安神气味的香烛,味道并不浓郁,烛光也并不明亮,正是这样昏黄的光芒透过在半透的纱帐映照在床上,将床上那两具赤裸的身体布上了一层柔和温润的光泽。
那两具交叠的身体在柔和的光芒下显得异常和谐,那有力的肩背和精壮的腰臀覆于另一具完全敞开的身体之上,每一次的耸动与冲撞之下都会流泻出一段婉转妩媚的呻吟。
古钰关上了身后的窗户,他一路走一路解开衣带,将脱下的衣服随手丢在了床边,然后爬上了面前宽敞的床拾起一缕黑色的长发嗅着上面熟悉的香味。
「大师兄……」被杨舒禁锢在身下的宗元乐感觉到一旁的床榻有些微微下陷的感觉,熟悉的气味让他很快辨认出了来人。其实也不需要辨认,因为能来到这座楼里的除了杨舒,也就只有古钰了。
「你还有空叫大师兄?」杨舒享受着自己埋入宗元乐身体的感觉,并一一次次用自己的行动将宗元乐的呻吟和话语碾碎,「是想要大师兄一起进来吗?然后我们一起插进你这又热又紧的小嘴?」
宗元乐被杨舒的话激的一颤,他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了古钰和杨舒一同占有他是那种几乎要被破坏的快感。他惧怕那种即将被撕碎错觉,但又无法抗拒那种被爱人一同占有的满足感。
吞咽着杨舒肉棒的穴口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杨舒因此低笑了一声他拦住宗元乐的腰猛地坐起身,将宗元乐赤裸的后背暴露在古钰的面前。
古钰自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暗自运用内力除去了自己身上从外面带来的寒气,然后拨开宗元乐的头发吻上了那藏在头发后白皙而脆弱的脖子。
「我回来了,」古钰在宗元乐身后低声说道,温暖的胸膛也随之紧贴而上,「今天怎么样?」
宗元乐轻哼一声,无处着力的手反过身后攥住了古钰环上他腰的手臂,他感觉得到古钰另一只手正顺着自己的脊椎滑下,向那与杨舒相连的地方伸去并试图用指尖挤入。
「唔……轻些……师兄……轻些……」
宗元乐有些痛苦的呻吟,但习惯于接受的身体却并没有表现出太过的抗拒,古钰温柔的入侵和试探很快就让宗元乐的身体为他敞开更多。
古钰喜欢极了这种渐渐打开宗元乐身体的过程,比起杨舒对占有的执着他更喜欢这种开始的过程。
「你叫师兄……但你叫的是谁呢?是我?」杨舒亲吻着宗元乐因为急促的喘息而起伏的胸口,用舌尖舔弄抵玩着那早就变得鲜红硬挺的乳尖,「还是你的大师兄?」
杨舒说完咬住宗元乐的乳尖,牙齿磕在那嫩红的小豆上刮掻着,逗得宗元乐又痒又痛。
「都……唔……不要咬……别……痒……痒……」
宗元乐小声的哀求着,却不见杨舒停下动作。胸口被玩弄愈发敏感,身下那原本已经吞入了一根肉棒的穴口此时也被古钰额外挤入了两根手指。
也许是扩张的差不多了,古钰从那紧热的小穴中抽出自己的手指跪在了宗元乐身后,用自己早就坚硬难耐的肉棒抵了上去。
杨舒感觉到了古钰的动作后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但也十分配合的从宗元乐那紧咬着他不放的小穴中退出了些许。
「忍忍,一会就不痛了。」古钰在宗元乐耳边温柔的说。
宗元乐看不到此时的古钰脸上露出的温柔,若他还记得,那他一定会感叹曾经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又回来了。
虽然说他那不容抗拒的入侵和占有仍然让宗元乐感觉到撕裂般的痛苦。
「啊——」宗元乐高亢的呻吟以一种虚软的尾音作为终结,他感觉得到疼痛,但早已习惯这种与快感相伴的疼痛的身体却让宗元乐完全软在了古钰与杨舒的胸膛之间。
古钰和杨舒都停住了自己的动作,他们知道宗元乐需要一点时间来习惯。
「怎样?」古钰忽然在宗元乐耳边提问,也不知道他是在问宗元乐还是在问杨舒,「忘记的东西还多吗?」
脑子一片混沌的宗元乐显然无法回答古钰的问题,所以杨舒代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恢复的很好,已经很少再忘记什么了,虽然那之前的事情他还是记不起来。不过……」
杨舒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忘记那些不是挺好的吗?」
古钰没有回答,这代表着他的默认。有时候杨舒甚至也会担心,如果宗元乐想起三年前的一切,那他们三人之间这种不容于世的关系该如何处理。
所以他和杨舒建了这幢楼,无论宗元乐是否能想起来那些足以破坏他们之间微妙平衡的记忆,他都只能待在这幢楼里。只要宗元乐能留在他们身边,这就足够了。
杨舒此时显然想的没有古钰那么多,他感觉到怀中的宗元乐开始躁动的时候,便也开始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
「想要了?」杨舒轻笑一声咬在宗元乐的耳垂,「别急,马上……就给你。」
说完杨舒扶着宗元乐的腰耸动起自己的下身,两根肉棒紧贴在一起挤入一处的感觉让他们三人都不好受,连带着古钰也被这种异样的摩擦燃起了难以抗拒快感。
很快古钰也随着杨舒的动作开始挺动,也许是三年时间给他们之间增添的默契,每当杨舒退出一点时古钰总会深深的顶进去,他们交替着将宗元乐送上了那几近眩晕的云端,却不满足于这种共同的拥有。
所以只有索取,索取的更多更久,才能让他们血液中的那种渴求得到些许的安抚。
三个人的性爱激烈而纷乱,仿佛一处被看不到的丝线所束缚纠结成一团的深渊。而他们却自愿被束缚于此,不愿脱出。
在到达高潮的那一瞬间,古钰闭上了眼。
他知道,这就是自己的一生——
纠结错乱,永远无法独占和满足的一生。
而他,却可悲的不愿对这残缺松手。
仅仅是因为,可以让自己心爱的人健康完整的留在自己身边。
三发情期
蛇族圣地——那以重重毒物和浓郁的瘴气为屏障的,终年不见阳光的阴潮的洞穴在某个夜晚悄无声息的多了一丝活物的气息。
那不是属于毒物阴冷的气息,而是更为温暖的气息。这原本并没什么,但不知何时开始,这丝气息里竟多了几分甜腻诱人的味道,这让洞穴外常年难以接触外界生物的毒物们在这些天里竟开始有些蠢蠢欲动。
直到洞穴外那些许枯朽的枝桠开始抽绿芽吐红蕊的时候,这些毒虫异兽们才迟迟反应过来,原来是春天到了。
在这万物复苏的季节,繁衍与新生在他们眼中是唯一的主旋律。在这诱人气息的挑拨中,那随着季节一同觉醒的欲望也开始变得愈发浓郁。
这份来自于本性深处的欲望趋势着这些未开化的原始生命去窥探,然后遵循延续血脉的规律去与那诱惑着他们的对象交配,以此繁衍子嗣。
于是他们紧贴着冰冷湿漉布满青苔的石面,悄无声息的用自己的身体滑过坚硬锋利的石块,一直前行一直深入,直到看到洞穴深处那被伏卧在重重叠叠的兽皮中赤裸的雌兽。
那浑身都散发着诱惑雄性的气息雌兽仿佛没有注意到外来者的入侵,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一样侧着身子蜷缩在柔软的兽皮布置成的小床中。
一张银色的皮毛半盖在他的身上,却还是掩不尽他赤裸的身体上的一抹抹红痕和一道道青紫。
终于,那外来的窥视者将自己的触手伸向了那从银色的兽皮下露出的一小节小腿的肌肤。
冰冷黏腻的触感让浅眠的雌兽轻轻一颤,他睁开那双毫无焦距的眼茫然的看向自己的小腿,脸上全是深深的厌恶和无助。
他想伸手扯下那令人作呕的触手,或者是用脚踢开那顺着他的腿向上爬的奇怪虫兽,可他除了在这柔软温暖的兽皮中微微挣扎扭动几分之外,完全无法做出挣扎中他身上的银色兽皮从身上滑了下去,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冰冷潮湿的空气中。也只有这样才能看清,他的双手和双脚被足足有成年人手指粗细的半透明兽筋牢牢的捆住。
兽筋一端拴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腕,另一端没入那厚厚的兽皮,牢牢的固定在被兽皮所覆盖的石座上。
「青阜!」他大喊着那个曾让他恨之入骨的名字,「青阜……青阜!有东西!有别的东西!青阜!」
他敏感的身体可以感觉得到,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黏腻触手正顺着他的小腿爬上他的膝盖、大腿、甚至打算向更深处爬去。那冰冷的触手每向上一分他的挣扎就越是激烈,可那束缚住他的兽筋却也扎的更深。不一会,那原本还完好的手腕脚腕便勒出了一道深红泛紫的痕迹。
「青阜!青阜!」那冰冷的触感几乎触及到他的腿根,从心底萌生的恐惧让他崩溃的喊着那唯一一个可以救他的名字,「青阜!救救我!我不跑了!我不会再跑了!青阜……」
就这那那湿腻的触手几乎要喷到他双腿间隐匿的那两处小穴的瞬间,兽皮小床一旁寂静的潭水中骤然腾出一条青黑的巨影。
那遍布着锋利鳞片的蛇尾带着冰冷的潭水挥向攀附在兽皮小床边的毒兽,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那试图染指他猎物的窥视者彻底抹杀。
鲜血的味道总是最好的警告,其他那些在暗处蠢蠢欲动的黑影在嗅到同类死亡的气息后,便知趣的退散了。
而这新染鲜血的圣地,也只成了青阜一个人的领地。
那从水潭中腾出的巨蛇高昂着他巨大的三角形透露,一双金色的兽瞳牢牢的盯着被他亲手捆在面前的宗元乐。就这么安静的注视了一会后,青黑的巨蛇幻化成了一个人身蛇尾的青年。
如缎般的黑色长发,金色竖瞳的眼眸,俊美到几近妖异的面容。但从腰腹往下便被青黑的蛇鳞所覆盖。那粗壮有力的蛇尾盘踞在兽皮小床边,不动声色宣布着自己的所有权。
那床上被视为雌兽的青年——宗元乐则依旧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微微张开的双眼没有任何焦距的看着前方,原本和黑曜石一样双眼此时如一潭死水一样沉寂无光。他的脖子上还残留着一对并排的小孔,稍微有点经验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伤痕肯定是一条颇有个头的巨蛇所留下的。
而宗元乐知道,在自己脖子上留下这个伤痕的蛇正是先前他开口求助的对象,而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也并非只有这一对咬痕。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蜷缩起自己的双腿,双腿间那异样感觉让他心中依旧充满了恐惧和愤恨。
虽然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但青阜那令人难以无视的压迫感告诉他,青阜一定就在他身边不远处盯着自己。
青阜和宗元乐就这样在洞穴深处沉默的对峙着,直到青阜伸出手抚上宗元乐的腿,那过低的体温激的宗元乐浑身骤然瑟缩了一下为止。
青阜没有因为宗元乐的瑟缩和抵抗而收回手,他将宗元乐腿上刚刚溅上的血迹抹掉之后,顺着那光裸的小腿一路摸上了宗元乐的腰。
「沾上血了,你看不到,我帮你擦掉它。」只不过这个擦掉血迹的动作并非那么单纯罢了。
青阜那清冷而温柔的话语让宗元乐一时有些恍惚,但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你以为……我变成瞎子是谁的错?」苦涩的反问里全是他压抑的愤怒,然而这样的自己面对青阜,除了顺从之外还有什么办法?
被改造的身体和所谓的兽神之子的身份本就对他来说极为不利,跟何况现在的自己还失去了视力变成了一个瞎子!
若没有青阜的庇护,自己迟早会沦落成为兽族部落的玩物和工具,最惨还可能成为那些未开化的虫兽的腹中餐。
成为一个人的禁脔和变成一群人的玩物,这样的选择其实根本称不上是什么选择。
青阜抚摸着自己面前赤裸的宗元乐,那冰冷的指尖最后停留在了宗元乐脖子上那一对自己兽化时所留下的咬痕,在看到这处伤痕的时候青阜心里依旧充满了后怕。
这只是误伤。在青阜找到了逃离自己的宗元乐后,与那头试图夺走宗元乐银色巨狼缠斗时,不小心在宗元乐身上留下的伤痕。好在他及时撤回了自己一部分毒液,在蛇族圣地中圣水的帮助下,宗元乐并没有性命危机,但残留的毒液却还是让宗元乐失去视力。
而那头被他击败的银狼?
青阜将紧紧勒住宗元乐手脚的兽筋松了松,瞥了一眼一旁半垂在地面被刚刚死去的虫兽的血所浸染的银色皮毛。
「如果你不逃,没有向那头银狼寻求庇护,我也不可能在夺回你的过程中误伤你。」青阜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也许是对于误伤宗元乐还有些许懊悔,他并没有把宗元乐逃离自己的怒意表现出来。
「而且你先开口了。」青阜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覆在了宗元乐的身上,那依旧是蛇尾的下半身却还是没有变回人形的双腿。粗壮有力的蛇尾缓缓爬上兽皮铺成的小床,冰冷的鳞片磨蹭着宗元乐赤裸的双腿和小腹下方还未苏醒的欲望。
「你自己说的,不会再逃了。」
青阜说着吻上了宗元乐脖子上伤口,那带着些微刺麻的吮吸让宗元乐回想起被咬伤时的痛苦。
「唔……别……疼……」仿佛再一次被咬伤的错觉让宗元乐有些惧怕的颤抖。
「我不会咬你,我只想吻你。」青阜松开那带着伤痕的一小片肌肤,舔了舔宗元乐颤抖的唇。
「你知道从我这里逃走的后果会是怎样么?那些窥视者兽神之子子嗣的人,会把你当做生产的工具,无所谓你愿不愿意,那些人会让他们的族人挨个上你,让你一次次的怀孕产子,到死也不放过你。」
「或者是像刚才那样,被那些未开化的低贱的生物占有,然后诞下怪物被他们撕碎果腹。」
青阜微微眯着眼,用手轻抚着宗元乐大睁的双眼。这双眼睛尽管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但并不妨碍它表现出主人的恐惧。
青阜忽然发现,也许宗元乐失去视力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坏事。因为这样宗元乐会更加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软弱和无力,并且开始明白,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依赖他青阜之外,他不会有更好的生存下去的方法。
「你不……也是这么想的吗?」宗元乐低声说,语气中尽是屈辱,「让我怀上你的子嗣,然后好借助什么狗屁兽神之子的名义去壮大你的族群?否则的话,你为什么要让我吃下那个果子,让我变成这副……这副不男不女的样子!」
青阜在这样的话里顿了下,眼中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他不否认宗元乐的话,最初的自己确实有着那种想法,毕竟身为族长的自己有义务带领自己的族群。
但是……也许不知不觉中,有些东西在他心里发生了什么变化。至少现在的他忽然觉得,就算自己和宗元乐有了子嗣,那也应该是两人心意相连共同孕育的孩子,而不是用来充当工具的产物。
也许他们两人的孩子会长得和宗元乐更像,青阜一想到将会有一个缩小版的宗元乐在自己怀里甜蜜蜜的叫着父亲撒着娇,心里那一簇小小的火苗就会变得更加旺盛。而他眼里他怀里这个黑发去青年,也会变得更加吸引自己,更让自己牵挂。
「我答应你。」青阜忽然在宗元乐耳边说道,「只要你不同意,我不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宗元乐听到青阜的话后一愣,脸上全是不可置信和震惊的表情,但显然青阜的话并没有说完。
「但是相对的,你不能再逃离我,也不能拒绝我。」青阜贴着宗元乐的耳朵,微凉的气息搔弄着宗元乐而耳廓,那灵活的舌尖如一条小蛇一样在宗元乐的耳朵上滑动似乎想要钻入他的耳朵一样。
「毕竟身为雄性,我也有我的需求。而我现在除了你之外,对其他的人和动物完全没有任何性趣。」
耳边传来的湿濡的舔舐声让宗元乐有种浑身都被舔弄的错觉,失去视力后其他的感官在短时间里飞快的提升,甚至变得更加敏感起来。这让他现在对于青阜的挑逗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
「有感觉了?」
青阜早就发现宗元乐与自己相抵的小腹处有了变化,那高于自己的体温还有那身为男性无法掩饰的反应让青阜十分满意。他伸手轻轻握住半挺起来肉茎,用足以让宗元乐颤抖的力道和技巧温柔的抚弄起来。
「嘶……凉……你别碰……别碰……」宗元乐没有焦距的双眼猛地瞪大,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青阜的抚摸,却不知道自己这副赤裸着在雄性身下扭动的样子在青阜眼中更是惹火。
「凉?」青阜轻笑一声解开了宗元乐被兽筋束缚的双手,然后牵住他的手引到两人相贴的小腹下方。
「那你帮我捂热,不就不凉了?」青阜说着拉着宗元乐的手让他握住他自己挺立的肉茎,而青阜那大一号的手则笼罩在宗元乐的手背,带着他上下动作起来。
这种仿佛被教导如何自慰一样的场景让宗元乐心里满是羞耻,但这种羞耻中的刺激却让他隐隐有些兴奋。
「你自己的手是不是就不冷了?」青阜温柔的在宗元乐耳边这样说着,用自己的双手带领着宗元乐去感受欲望与快感。
而宗元乐看不到,在自己渐渐沉入快感的同时,青阜下腹出被鳞片覆盖的一处缝隙中,渐渐探出了一对肉红的肉棒。
那对肉物和人类的性器虽然都是柱形,但顶端却大不相同,没有人类顶端的菇头而是光滑的柱头。只有蛇族本身才知道,当这一对肉柱完全嵌入雌穴后,那光滑的柱头会生出一对横骨牢牢的卡在雌穴深处,放置交配时雄性的对象会挣脱逃跑。
「唔……啊……轻……青阜……别……」陷入快感的宗元乐几次想养闭合起双腿藏起自己肉茎后那本不该出现的花穴,却在青阜强硬的动作下只能大敞开将一切展现在青阜面。
那后天生长出的花穴还很窄小,粉嫩的小嘴此时和身前挺立的肉茎顶端的小孔一样吐露着黏腻的透明液体。只不过花穴中溢出的粘液远远多于肉茎上的小孔,那一股股透明的粘液随着花穴微微的张合而涌出,顺着臀部的缝隙向下流去,连带着打湿了那臀缝间小小穴口。
「全都湿了啊……」青阜的蛇尾卷着宗元乐的一条腿大大拉开,那一对肉红的巨物随着他蛇身缠绕在宗元乐腿上的动作渐渐向腿间贴得更近。
就在那两根巨物的顶端抵上宗元乐腿间的花穴和稍后一些的穴口时,宗元乐赫然反应了过来。然而就在他出声质问的瞬间,青阜握住他双手和肉茎的手猛然用力,那微凉的指尖在早已硬挺的顶端轻捻。
「什么东西……啊啊……」
在这种带着些微疼痛的刺激下,宗元乐话都没来得及说全便射了来。温热的的精液喷洒在两人的小腹之间。而青阜似乎早有准备似的在宗元乐射出的一瞬间握住他的腰,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两根巨物挺进了宗元乐因为高潮而抽搐的花穴和那被透明的粘液浸的湿软的后穴。
这一瞬间的宗元乐觉得自己仿佛被人从身下剖开了一样,那可怕的充实感和身体被外物填满的排斥感让什么都看不到的宗元乐满心的恐惧。那敏感的花穴并只给予了他疼痛,只是在这种强烈的不安中,即使有那么点些微的快感也会被内心的恐惧所掩盖。
仿佛连声音也一同被夺走,此时的宗元乐除了大张着嘴呼吸外,连起码的声音的叫喊都遗忘了。
而青阜在这一瞬间才感觉到,自己彻底拥有了怀里的这个人。青阜能感觉到宗元乐身上所传来的不安和无助,青阜知道这是他打破宗元乐与自己之间屏障的最好的时机。
尽管这份不安和无助时他亲自带给宗元乐的。但这样也好,青阜心里这样想,毕竟他要这个人完全属于自己,无论是快乐还是痛苦,都由自己赋予他才是真正的拥有。
青阜亲吻着宗元乐失神的眼睛,舔咬着宗元乐微微有些发白的颤抖的双唇,那染上宗元乐体温的双手温柔的如同一卷轻纱。
强硬的怀抱和温柔的抚慰,青阜知道怎样让此时的宗元乐在自己怀中得到他想要的一切,相对的,自己也可以从他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
「别怕。」青阜低声细语的在宗元乐的耳边如同恶魔般引诱。
「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温柔的双手带着虚假的温度牵引着宗元乐虚软的双臂环上他的臂膀和脖颈。
「在我怀里才是最安全的,你想要的,我也都能给你。」青阜修长的十指从宗元乐的后背缓缓下滑,然后牢牢捧住那一对弹性十足的臀瓣,色情而挑逗的揉捏起来。
那一同深埋进两处小穴的肉棒开始抽动起来,宗元乐不知道青阜那粗壮的可怕的性器在自己的身体里产生了怎样的变化。他只感觉到那一对肉茎在自己身体中浅浅的抽插时,内脏几乎都有被从身下拖出来的错觉。
「……别动……别……唔……」宗元乐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无意识的收紧自己搂住青阜脖子的手臂,像是想要逃离身下可怕的抽插的动作,又像是想要更加贴近自己身上这具强壮的身体一样。
青阜没有回应宗元乐的拒绝,正如他此时半人半兽的身体一样,青阜的心此时也被自己的兽性占据了一半。
没有哪个雄性会让自己的伴侣在交配到一半的时候逃脱或是拒绝自己,就算是青阜也一样。而且他也十分清楚,此时的宗元乐多是被恐惧所主导了,失去了视力的他更容易被情绪掌控。
但是身体上宗元乐绝不会因为与自己性交而感觉到痛苦。毕竟这是他亲自改造的身体,在之前的挑逗和肉茎的发泄中,这具被自己变成雌兽的身体早已做好了接受的准备,此时紧紧含住他两根肉棒的柔软湿润的花穴和那紧致的后穴都是最好的证据。
「别怕,你不会讨厌的。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不是吗?」青阜咬着宗元乐的耳朵调笑着,「你感觉不到吗?你下面的雌穴都湿成这样了,后面的小穴也一直不停的吞着……是想要更多吗?」
青阜说着用蛇尾紧紧缠住宗元乐的腰,将他往自己身上拉的更近,身下那两处穴口也因此吞的更深。
「唔啊……」宗元乐被这突然的深入顶的叫出了声,但这声音中却并没有多少痛苦的味道,「深……好……顶到……坏了……坏了……」
宗元乐只觉得身体里的某处开关被顶到了一样,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仿佛急切的想要攀附住什么一样。
青阜见状适时的将自己更加贴近,宗元乐仿佛将他当做了一根洪流中的浮木一样紧紧的抱住不肯松手。那与蛇尾纠缠的腿也开始磨蹭着环上了青阜的腰身,献身般的将自己往青阜怀中送入更多。
「坏了?难道不是更舒服了吗?」青阜说着又挺身往刚才那处撞去,也再一次成功的收获了宗元乐一连串淫靡的呻吟。
「不要……唔……青阜……饶了……饶了我……」
青阜的兽性在宗元乐示弱的求饶中完全被激发了出来,那一双金色的眼眸此时变得更为耀眼。那俊美的面庞在这一连串顶弄中渐渐布上一层薄汗,不一会竟浮出了些许青黑色的鳞片。
「不会饶过你的,你要学会接受我,相信我。」青阜在宗元乐耳边这样说着,那深埋入花穴的肉根又一次狠狠的撞到深处。
冰冷的空气被逐渐变得狂乱的情欲点燃,呼与吸之间都尽是种烧灼胸膛的刺激感。拥抱着宗元乐的青阜也开始感到一种稍有的燥热,这对于身为冷血动物的他是极为罕见的,而这罕见的感受也同样让他疯狂。
青阜开始不再克制自己抽插的频率和速度,此时的他只想得到的更多,让怀中这个一直在忤逆他的人完全臣服完全属于自己。各种各样的欲望让青阜的动作变得越发凶猛,他几乎看到自己的双臂开始浮出鳞片。
这是即将要完全兽化的预兆,而青阜似乎没有压抑自己兽化的打算。
毕竟他是蛇,放纵是他的本性。
「太快……了……太……好……好深……」宗元乐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一根线正渐渐被磨断,他无法控制的呻吟着叫喊着,似乎多发出些声音就可以将身体里那说不清的感觉多散发一些出去一样。
而青阜此时则完全放弃了自己的人身,只是眨眼之间的功夫,青阜再一次变回了他的兽身,只不过沉溺在致命快感中的宗元乐全然没有发现这一变化。
三角的舌头黑色的蛇形,粗壮的蛇身柔韧有力的缠绕在宗元乐的身上。青阜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和口中的毒牙,然而埋入宗元乐身体的两处穴口的肉棒却仍不消停。
青阜控制着自己的蛇身凶狠又快速的律动起来,但蛇类交配的旋律和力度是人类远远难以承受的,尽管此时的宗元乐已经被改造成了更适合和蛇类交配的身体,但学会并习惯着一切仍需要一段时间。
无法习惯于蛇身力道和速度的宗元乐开始变得失控,原本婉转淫靡的呻吟渐渐开始走调,越来越高亢也越来越尖锐,但这对青阜而言仍然是最好的鼓舞。
「慢些……饶了……我……青阜……青阜……要……要出来了……要……要……啊——」
终于,宗元乐承受不住这种过于刺激的快感,那靠手发泄过一次后就完全没有喷过的肉茎此时骤然喷出一股浓郁的白浊,而身下那处花穴也在同一时间里喷出一股清澈的液体,宗元乐在这一刹那几乎听到了自己脑海中那根线被磨断的声音。
然而纠缠在宗元乐身上的青阜却完全没有结束的意思,他坚挺的肉棒还深埋在宗元乐是身体中不休不止的抽插操弄着,不到完全释放出来这一场人与蛇之间的性事就不会停止。
宗元乐无力阻止,青阜也无意停止。
这一人一蛇便这样,在这被所有人都视为圣地的洞穴中纠缠不休,仿佛再也不会分开了一样。
而他们身下,则垫着一张被血污沾染了的银色的皮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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