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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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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腹后方一阵剧痛,辣的像是火在烧,又像是什么东西把它的爪子伸进我的肚子里,翻来搅去。
“好痛!滚开!”
我大喊,用力推开身后的黑泽丽子,手掌碰到一片冰凉凉的玩意。
在黑暗中,我不知道我触到的东西是什么,只知道很痛。
一个踉跄,身子一轻,紧接着一道冰冷而坚硬的东西撞在我的背上,是阶梯!“啊!啊!哎!”
我一只手按着侧腹,一只手抱着头,每滚一圈就发出一声惨叫。
最后,我倒在楼梯转折处的小平台上,浑身疼痛难耐,衣服下头有黏黏暖暖的东西在不断涌出,每呼吸一口气,就觉得有针从身子里面扎到外面来。
“啊……呼……”
我贴着墙,勉强站了起来,建筑物外头的路灯带来一丝灰蒙蒙的光线,让我至少能隐约看见楼梯扶手的轮廓。
“太暗了,看不见吗?”
一道新奇的嗓音从阶梯上方传来。
我错愕地抬起头,一阵白雾般的粉霞从台阶上缓缓飘下,雾里的黑泽丽子手上握着菜刀,刀上滴着深红色的液体,厚厚一层,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血,倒像是某种颜料,在白色的光霭里幽幽闪亮。
她的身边是光源,那个只有上半身,用薄纱遮掩面目的女人。
“你是……你是什么?”
我颤声问道。
“我是新世界的神,孩子。”
那女人笑道,一手轻拂丽子的脸庞,丽子轻叹一声,在她的抚摸下如猫儿一般挺直了身子,手脚都微微颤抖。
“这个世界的时间不容许我再进一步安排更多的戏码,真是小气的家伙,”
她咯咯笑道,“为了避免日后不必要的延宕,我得在这里就解决你。”
“什……么?”
我双脚一软,又跪倒在地,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
“去吧。”
那白纱下的红唇弯了起来,笑道。
黑泽丽子的脚步缓缓下了台阶,我看见她细长的小腿来到眼前,还有她脚上那双黑色高跟鞋。
“不……我不要死……”
我昏昏沉沉地在心中呢喃。
铿地一声,接着是碰地一声,黑泽丽子倒了下去,卷成波浪的黑发散在地板上,手中的刀子也跟着在地上翻了几圈。
“可恶!”
只听得白纱女子啐道,“伊格尔!”
咬牙怒骂。
“……不过没关系。”
她突又笑了起来,“事到如今,已经没有谁能阻止这道巨流了,呵呵……呵呵!”
闪耀着晶莹光芒的清澈水晶柱从虚无中出现,把白纱女子困住,然后四散粉碎,像是雪一般地落在地上,融化烟逝。
台阶上,只剩一颗红色的光球在游荡。
“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软弱无力地倒在黑泽丽子身边,“谁……谁来救救我……”
用衰弱的嗓音呼喊。
仿佛是响应着我的呼唤,一股带着暖意的金光透过楼梯间的灰白墙壁,迅速来到我的面前。
那道光亮似乎有股神奇的魔力,我身上的伤显得没那么痛了。
头顶着一轮金冕,一名姿态翩翩,身周绸缎如水流缠裹的女人,从光亮的中心现身。
她足不点地,倚在空中,神情困惑,额间一点丹红,青色的眉毛,乌黑双眸,肌肤白晰透明,光滑细嫩,像极了神话故事里的天女。
“这儿是……人间?”
天女道,往四周望了望,“不过,这么多的人魂聚集在这儿,是怎么回事?天外魔仙那妖人,将妾身带到此处,是何用意?”
喃喃自语起来。
“你……你是谁?”
我喊道,不知道自己体内还剩下这么多力气,“啊,不管你是谁都好,赶快救救我吧!”
按着侧腹的手掌早就已经全都是血了,天女身上的金光虽然照得温暖,却没法治疗伤口。
“凡人,你看得见我?”
那天女模样的人物惊道,“那么这儿不是普通的尘世!”
说完,她身影一晃,又飘出墙外。
“啊!别……别走!”
我忙道,挣扎起身,虽然浑身轻飘飘地使不上力,但我可不想死在黑泽丽子的旁边,“帮帮我呀!”
踉跄着下了楼梯。
七楼,走廊上的灯仍未亮,而且连附近的路灯也熄了,四周黑蒙蒙地,要不是那天女身上金光闪耀,还真是伸手不见五指。
“等……救我……”
我走了几步路,跌在地上,双脚死了般动也不动。
“这……这摆设,莫非是迎终送断之仪?”
那天女漂浮在走廊外头大概三四公尺远的地方,掩嘴惊道,“天外魔仙不能干涉人世,这百万人魂,究竟如何而来?”
“喂!你没看到我快死了吗?”
虽然肚子里的血流个不停,但我还是生气起来,大喊道:“快来救我呀!你是天……”
到话没说完,胸口一阵冰冷,又开始发抖了。
天女总算回头了,飞到我身边,那双乌黑的明亮双眸静静凝视。
“凡人,尔乃”符结”,与此阵其余五大符结相同,是仪式肇始所不可或缺。”
天女说了一串不知所指为何的话,显然和救不救我没有关系。
“别废……”
我满肚子火,都快死了还要听她胡说,只是真的已经命在旦夕,无力发怒。
“妾身若出手相救,则尔内符结与妾之神力相接,必纠实化形,促使阵式编织完满,迎终送断之仪成矣。”
天女续道,脸上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虽然不知她在说什么鬼,但语气上似乎是说救我十分困难。
“不会吧?我看你好像也不是普通妖怪,”
我连忙道,生死关头,竟然说起话来又有力了,希望可别是回光反照才好,“我肚子的伤应该对你来说不是很困难才对,求求你快点救救我吧!不然我会失血过多而死的!你有什么愿望,都跟我说,等我好了,就会努力还愿的,就算要盖佛寺祭祀你也没关系!”
“唔……这可真难了……”
天女愁眉深锁,“若救汝,则大劫必至,若不救汝,则有伤好生之德……”
“啊!”
天女似乎终于想要救人了,面色一亮,道:“妾身有妙法!妾将与尔共身同体,跨渡昏冥,于仪成后再行救世于大劫之中!如此一来,尘世既可免难,汝亦无需坠落黄泉!尔意下如何?”
“随便啦!我都快死了……”
我哀嚎道,“先救我再说吧!”
天女点点头,左掌一扬,白晰手腕上的水袖衣裳一阵波动,楼梯间里那颗红色光球便晃悠悠地飘了过来。
“若无人魂为介,妾难入汝身,”
天女叹道,“哀哉!”
只见她手掌托着那轮红光,高高抬起,口中清啸,一时金光大作。
天女身上的衣裳裙带伸长延展,刹时花团锦簇,金蓝红绿,像是十几条小溪般,环绕在我身边。
我感到侧腹痛楚消失,一股暖意渗入体内,令人惊叹不已。
“天啊,真是太厉害了!”
我喊道,“这下不盖个两三间庙给你还真说不过去。”
“凡人,莫贫嘴。”
天女笑道,掌中红光逐渐消逝。
“啊!”
她突然惊叫一声,把我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
我紧张起来,连忙问道。
“这……这人魂……怎会有魔……”
天女边说,脸上表情逐渐黯淡下来,显得神志消沈,最后呆呆地在空中摇晃。
“喂,你没事吧?”
我伸手握住天女的臂膀,摇了摇。
“……少无礼,无知愚奴!”
天女醒来,怒道,打开我的手,“妾身救了你,你竟这等不知感恩!”
“什么?你说什么?”
我惊讶地收回手,上头还热辣辣地,她怎么突然变了个人?“闭嘴!妾不想听你说话!”
天女大怒,喝道,我马上发现我变成哑巴了。
“嗯嗯!嗯嗯!”
我用鼻音抗议,她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啊!“……迎终送断,”
天女往走廊外望去,喃喃自语道,“或许……妾身可在此完成须弥山里难以成就之大愿……”
她转过头来,容貌身材虽一致,但眉宇之间却隐隐有股不善神气。
“正好,妾身你就以那贫弱躯壳,作为救世之础石!”
她笑道,我突然感到十分的不安,转头欲逃,但双腿却不听使唤,动也不动。
“有何可惧?若非妾身,你现在已是尸骸一具,”
天女笑道,双手搭住我的肩膀,那张姣好但却暗藏凶气的脸孔逐渐逼近,“既然妾救了你,你的命当然由妾身掌握。”
“呜呜……”
我挣扎了几下。
金色的温暖光霞再次闪耀,我逐渐沉沉睡去,似乎再也难以清醒……###“啊!”
我脱离了雪川的记忆,回到现实之中,往后一倒,跌坐在地。
意识的连结中断,幽影从雪川身上大举撤退,真魔化失败了。
“哎!”
寄宿于雪川体内的西王母啐道,“果真行不通!”
“影哥哥……”
伊织将我扶起,见到雪川依旧保持原来模样,问道:“怎么了?”
“不行……我没办法……”
我颤声道,过度的催动幽影,连体力似乎也跟着不济起来,“太大了……”
双腿一时间甚至不听使唤。
西王母的“空洞”太过庞大,远远超过琐罗亚,以我现在所能控制的幽影,连那个空洞的边都摸不到,虽然她并未像魔王那般排斥我的意识,却也无助于真魔化的实行。
“事到如今,只剩一个法子。”
西王母皱眉道,“你,和妾身到北方极地去,昆仑此刻正埋于冻海之下,运用再造昆仑的玄阴梦影,或能使妾身肉胎托化也说不定。”
指尖对准着我。
“北方极地?”
我无法理解西王母的话中含意,一股怒气在胸口滋生,就像是之前受到露希法三番两次的愚弄时一般,老是被蒙在鼓里,令人激愤异常,再也按奈不住,“你到底在说什么!”
“影哥哥,她是要你送她去北极海,”
伊织轻声道,“她利用你的幽影在北极海底下制造了一个巨大岩盘,现在她便是要利用那些幽影来完成自己的真魔化。”
“北极海?岩盘?”
我越听越迷糊,压抑心中怒气,问道,“什么东西啊?”
“妾身早已说过,那是昆仑,”
西王母冷冷道,“亦即瑶池所在,你们最好尽快将妾身送达彼处,以免蛮族翼人入侵,邪魔吞噬人魂,到时妾身无肉胎可供着力,可帮不了你。”
“少指使我!”
我怒道,“你这妖女,凭什么要我听你的话!”
“呵?”
西王母态度高峻,侧目斜视,“普天之下,除妾身外无人能救你,这么快就忘了刚才差点被邪魔吞吃之可怖了?”
我一听,恼羞成怒,索魂鞭便从脚下晃了出来。
“影哥哥,听我的话,先别生气!”
伊织突然抱住我,低声道。
“可……可恶!”
我怒骂一声,将索魂鞭收回,但心里也知道要是在这儿和西王母闹翻,她随时可以让他祸煞耶这个恶梦再次复苏。
“给我们点时间吧,天亮再回答你。”
伊织见我怒火稍歇,这才转过身去,对西王母道。
“……好。”
西王母点头,身上那件雪川的睡衣渐渐抽丝剥茧,蜕变成金光闪闪的霞裳霓带,在她身边水波荡漾,“妾身便在此敬候佳音,呵呵。”
冷笑两声。
牵着我的手,伊织把我带出房外,让西王母和银雀儿两人留在里头。
“伊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待人下了一楼,这才问道。
“影哥哥,别急,我这就告诉你。”
伊织柔声道,似乎是怕我情绪激动,一双手始终在我胸前腰间轻揉。
坐在沙发上,好一会,我才勉强控制住体内的怒气。
此时,西王母身上放出的霞光早已消逝,四周理应是一片黑暗,但我却能清楚地看见伊织家中的摆设。
这么说来,刚才在楼上亦无灯光,但我依旧知道西王母说话时的表情模样,这感觉着实怪异,仿佛连我体内也产生了什么变化。
“谈完了吗?”
喜罪从屋外透墙跃进,纵到我和伊织身旁,“那人是不是敌人?”
“现在不是。”
伊织轻声道,手一扬,掌上晃出一把手镜,看那模样是从她房里拿出来的。
“影哥哥,待会不要太吃惊。”
伊织道,刻意安抚的口吻反而令我更加不安。
“难道……是我身上也产生了什么变化吗?”
见到伊织的手镜,我隐约感到自己身上出了问题。
伊织慢慢地点了点头,把手镜放在我面前。
“我要招雷了。”
伊织道,空着的另一只手立即放出青白光芒。
在青光照耀下,我看见镜中反映着一张脸。
那张脸有着赤铜色的肌肤,高而尖的鼻子,一头凌乱的黑蓝色头发,额上长着一对手指粗细的角,嘴里还有白森森的獠牙,不论怎么横看竖看都是只鬼族。
“这……”
我颤声道,“这是……这是我吗!”
心里又慌又乱,转头先看伊织,再看镜中反影。
“嗯,”
伊织颔首,“在影哥哥第一次昏倒后不久,幽影狂奔而出的时候,它们也把影哥哥身上的某些东西给破坏了,就像是羽化的虫儿把蛹给撑破了一样。”
看着镜中的自己,我惊恐地想起,尽管每次见到时都不尽相同,但过去的确曾经在镜中看见过这样的容貌!“啊……啊……”
我用手抚摸自己变的坚硬如铁的脸颊,指甲和指骨已化成了银色的尖爪,“原来……那不是我的错觉……是真的……”
伊织手中青雷乍熄,屋内一片黑暗,但我却能清楚看见她双腿交迭,倚坐在旁的模样,周围事物的颜色甚至比身处白昼时更加鲜艳。
“爸爸怎么了?”
喜罪却困惑不解,歪着头地问道,“喜罪看起来,爸爸一点都没变呀?”
我没有解答喜罪的疑问,因为心中早已愁苦万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先是他祸煞耶,后是西王母,现在甚至连自己唯一的一具身体都变成了鬼族,而我却束手无策,只能任凭事相洪流翻弄,被它的凶猛波涛打的七零八落,不知何时会沉没水底。
“依格尔……依格尔……”
我咬牙道,“该死的家伙……到底要玩弄我到什么地步……”
眼前一红,一股热烫烫的东西从眼中淌出。
“影哥哥……”
伊织紧紧抱着我,她的体温透过坚硬的肌肤,传递到了体内,“别伤心……别放弃……我还在你身边。”
柔声道。
“啊啊啊啊啊啊!”
苦恼至极,我抬起头,对着天花板放声大喊,胸肺中奔腾的滚烫空气撞上了坚如金铁的喉咙,登时迸出令人头皮发麻的骇人嚎叫。
天花板被我的吼声一震,落下了几丝灰尘。
“啊啊……”
发泄完胸中恶气,我竟感到一丝悲哀,身为露希法和他祸煞耶连手催生的伪人,我的未来似乎也永远摆脱不了他们的掌握。
“到底要怎么样……怎么做才能逃脱他祸煞耶?”
我万分沉痛,心想。
伊织的手掌在我背后轻抚,我能感到她的每一个动作,她的指尖就像过去那样温柔,似乎就算我变成了魔物,伊织也不会因此有丝毫厌恶之感。
她身躯微挪,抬起头,湿润的唇贴了上来,暖暖舌尖滑入我的獠牙之中,深情亲吻。
我吻了回去,双手搂着伊织纤细却隐含着惊人力量的娇躯,她身上的细腻绸缎缓缓滑褪,露出其下无比柔嫩的暖和肌肤。
“嗯……嗯……”
伊织轻吟,那标致的身段,秾纤合度的双腿,娇巧玲珑的乳房,都在我身下缓缓呼吸,上下摆荡。
伊织吻完,舌尖顺着我面颊向上舔去,驻留眼角,舐去那儿发烫的液体,舐完了一边,又舐另一边。
我小心翼翼地捏着她软软的大腿肉,生怕指尖利爪一不小心刺到她,耳中听着那甜美的喘息。
“影哥哥……”
伊织低声道,“我爱你,影哥哥,不论你外貌如何改变……你永远是我的影哥哥……”
手伸往我的股间,索求着。
我闻言,胸口一阵纠结之感,捧着伊织的脸,又吸又吻,只感到她火烫的唇,以及身上淡淡香气,心中说不出的感激和爱怜。
伊织舌尖同我交缠,手掌隔着碍事的长裤,轻轻爱抚着阴茎,它坚硬如铁,像根战戟矗立在双腿之间,她指尖一动,似是想要解去我身上的束缚。
我按住伊织手掌,自己将腰带一把扯断,只听见皮革像纸做的一样,啪地一声,毫无抵御之能,连裤子也被撕裂了。
一管巨大的赤红肉棒怒血贲张地挺立在无光室内,足有人半只手臂那么长,龟头是紫黑色的,肉冠高凸,冠缘棱角分明,宛如毒蛇般虎视眈眈。两只鹅卵大的肉囊紧紧黏在肉茎根部,一下一下的窜动,我能感受到它们在体内散发的贪婪和欲望,正顺着血液,运行全身。
伊织脸上一抹淡淡微笑,拉着我的手,轻轻一推,让我坐在沙发上,双腿敞开。
她雪白的指尖搭在我的大腿上,人跪了下来,细长的发丝覆盖伊织的背,张开嘴,用那软绵绵的唇和龟头接吻。
“啊啊!”
一股强烈的快感贯穿了我,令人不禁欢快地喊叫出声。
伊织仰头上望,吻着肉冠,伸出舌头,舌尖在马眼上挑拨。
我不禁一阵战栗,阳根在伊织的唇下抽动,欣喜地接受这甜蜜的爱意。她口中浓浊的呼吸声,唇与肉相贴、相离的声音,都带给我无比的愉悦。
突然,伊织停止了亲吻,站起身来,嘴角几缕细细银丝牵至肉冠上。她双膝跨上沙发,两颊娇红,龟头在她的股间颤抖着,直直指着那潾光晶莹的蜜部。
“我要你,影哥哥,”
伊织喘息道,手脚都因为兴奋而颤抖,身上的热气像云雾般在她身周冉冉升腾,“我要做你新生命中的女人。”
“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我轻声道,“伊织。”
接过她纤细的腰,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感受雪白胴体中柔软的温热。
“唯一的女人。”
伊织笑道,挽住我青筋浮动的颈子。
“那其它人呢?”
我笑问。
“你的母畜,你的性奴,你的女儿,”
伊织轻声道,“随便你怎么称呼,但是你的女人只有我一个。”
口吻中带着强烈且毫无怀疑的欲望。
她缓缓沈腰,让蜜处轻点在阳根上。
“嗯……”
我难以压抑体内的冲动,肉棒涨的快要裂开,只好拙劣但诚挚地道:“我好爱你,伊织……啊!”
只见伊织坐了下去,那雪嫩的双腿和娇臀下吞的动作中,有股淫秽令人战栗,而她脸上饥渴中带着柔媚,嗔痴娇淫的表情,则令人贪恋。
“影哥哥,给我!”
伊织喊道,雪白的躯体贴在我赤铜色的胸腹上,“插进来,插到我的里面来!”
我掴住伊织绵软的臀肉,让身体随着欲望流动,挺腰,上刺。
伊织欢喜的呻吟在黑暗中回荡,我进入她,不断的进入她,湿润的蜜肉蠕动着,仿佛在吸吮阳根中的热气。
龟头顶上了花心,捣了进去,伊织上身一阵痉挛,双乳花枝乱颤,樱桃般的乳头晃成一团红晕。
肉棒还有一大截在外头,但伊织已经被我填满了,我只能强自压抑腰间那股想要疯狂占有伊织的欲望。
“不要停……再进来……”
伊织感到我缓缓回抽,颤声道,“影哥哥……把全部都给我……”
“可是……”
我道,“你可能会受伤……”
看着身下的伊织,她身上的冰肤雪肌处处艳红。
她嫣然一笑,搂着我,轻声道:“影哥哥,你忘了我也不是人吗?”
嗓音中带着一股诱人魔性。
“让我尝你……”
伊织引诱着我,光溜的鲜红舌尖在唇齿缝隙中轻吐,“你也尝我……”
我无法忍耐,按着伊织的腰,将她用力往下压去。
“嗯啊!”
伊织欢吟,下半身一阵乱颤,爱液如倾,“影哥哥!啊啊!”
肉冠顶弄着她,把那纠结的柔嫩花心逐渐顶开,余漏在外的阴茎,一寸寸一分分地进入了伊织穴中,蜜穴也随之往内伸展。
“啊……好深……”
我叹道,那肉裹着阴茎脉动,强烈的欢快直冲脑门,几乎令人晕眩。
最后,那巨大的阳根全部都进了伊织的体内,她的腹部被撑隆了一块,激烈的心跳甚至打在龟头上。
但伊织脸上却洋溢着由衷的欢喜,她笑着,喘息着,贪求我的吻。
捏着她的乳房,我不知满足地汲取她口中的香津,牙齿都撞在一块,同时腰肢上顶,伊织登时发出晕眩般的呻吟。
“爸……爸爸!”
一直不愿打扰我俩,在旁静观的喜罪突然扑了上来,抱着我的右手。
“我也要!喜罪也要!”
她小脸通红,双唇湿润,眼中春情迷醉,身上护甲都已经卸了,童稚肌肤烧烫如火,“喜罪也要爸爸爱爱!”
“呵……呵……”
伊织边喘边笑,“你这孩子……还不快进来!”
双手松开,在我胸膛上让出了一个小小的空间。
喜罪立刻挤了进来,由于我的身躯较人类来得巨大,喜罪已经不能像过去那样抱着我了,只能以双手缠颈,以免滑落。
一贴近身,喜罪的小口便在我脸上亲个不停,两个白嫩嫩的人儿一大一小,一个坐在股间阳根之上,柳腰轻迎,一个贴在胸前,像是要把自己也奉献出来似地,将唇往我口中送。
伊织和我夹着喜罪,三人互相搂抱,黏作一团,我捧着伊织轻盈的腰臀,向上顶送,她则不时爱抚喜罪稚嫩光滑的身子,让那对小小的乳头涨地又高又硬。
我一会儿逗弄喜罪,一会儿亲吻伊织,那边挑弄稚女光滑蜜穴,这儿把玩伊织美乳,耳里听着两人高低起伏的春鸣,体内欲火更盛,股间麻痒难耐,直想同时将两人一块插了。
心念到处,一尾龙根探出,只是不是从幽影之中,而是从阴茎根部。
宛如巨树另吐新芽,第二根阳具伸懒腰般缓缓挺立,是根沾满了鲜亮黏液的漆黑肉棒,尺寸虽不及鲜红巨阳,但亦十分粗大,至少也有喜罪躯干一半长短。
伊织和喜罪见状,相视一笑,眼里纷纷荡出浪意。伊织接着便双手端着喜罪的腿,将她轻轻导引至龙根前端。
“爸爸……”
喜罪颤声道,赤眸里满是期待,白净无毛的嫩穴透着粉红光泽,爱液满盈欲滴,她缓缓地沉下腰去。
滋地一声,龙根进入了喜罪,另一股有别于伊织的紧锁纠缠之感透过肉茎,传入体内。
我欢快难耐,腰肢用力上顶,同时在两只蜜穴中抽送起来。
“啊啊!”
伊织和喜罪两人一起娇鸣,欢声彼此唱和,大小人儿则互相紧搂,股间蜜露泛滥,亮红花瓣被粗大的阳具撑开,随着抽送里外翻动,姿态鲜艳淫猥。
抓着伊织的腿,我让两人躺在沙发上,腰止不住地快速抽送,浑身都沉溺于那骇人的快乐之中。
没一会,伊织便泄身了,她在沙发上抽搐的模样,如同离了水的鱼儿。紧接着是喜罪,她娇小身躯迭着伊织,两人扭作一团,两具颤抖贪淫的蜜穴吸着肉,吐着湿滑的糖浆,那股酸甜的味道都弥漫在屋中。
她们脸上的表情如痴如醉,喘息、呻吟,嘴角扬着笑意,眼眶中却有泪珠晃动。
我压在两人身上,恣意地吸吮舔舐,直到体内的欢快冲破了极限,阳具剧颤,开始将滚烫的白精注入她们体内为止。
“啊!”
我大喊,“啊!伊织!”
那声音听像是某种野兽的吼声。
浓稠的像是固体,精液冲过肉茎,直接灌入了伊织和喜罪的最深处。
我们三人品尝着令人窒息的甜美快乐,在沙发上静止不动,有的仅是那抽搐痉挛的美妙肉音。
缓缓地,温热的雪白黏液从她俩的股间腿侧,渗了出来。
伊织和喜罪虽仍在喘息,却争先恐后地将唇送到我嘴边。
我亲吻她们,再度抽送,用龟头去顶撞那两朵颤抖的花芯,让同样猛烈的快乐再次从蜜穴的深处中向外流泄。
美妙的肉体和深情交媾的欢乐让我忘记了今晚这漫长的一夜,只是沉浸在她们的体温中,不断地将坚硬如铁的阳根刺入柔软的花芯内。
很快地,她俩的子宫里都盛满了我的精液,快乐的焦点也转移到了今夜尚未绽放的菊花上。
喜罪摇着那根黑色的尾巴,跪在沙发上,翘起小小的臀部,伊织则趴在喜罪背上,两人都四肢着地,臀贴着臀,蜜穴中都是一片雪白黏糊。
我用指尖探入她俩菊中,感到那紧锁的肉实实地咬住,在挑弄了一会儿后,立刻便将两根阳具分别刺入了这对可爱的菊花里头。
伊织和喜罪甜美的呻吟没有停过,她们晃动的肢体,染上红潮的雪白肌肤,在黑暗中异常鲜明,妖艳而淫秽。
我在她们的后房里分别注入两股浓稠白精,量多的令她们小腹微隆。
抽出阴茎,伊织笑着夹紧了臀,说她要让那些精永远留在体内。
我们接着又互相拥吻,但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体内的欲望一经点燃,便难以熄灭。
这次,我把两根阳具都插入伊织,她完全接受了我,并在发狂的欢喜中高声呻吟,她露出嘴里的獠牙,双眸转赤,眼皮染上一层淡淡紫霞,黑发被汗水黏在额上,一对巨大的亚翼从发丝底下展开。
伊织的手脚变长,整体比例虽不变,但身材却大了一轮,变的和我同高,手上也和我一样长出了利爪。
“伊织……”
我诧异地问道,“你……你怎么了?”
“影哥哥……你弄得人家……好舒服……”
伊织喘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眼中露出一丝后悔神色。
“这是你真正的模样?”
我问道,吮着她的唇。
“嗯……嗯……”
伊织勉力回答,赤色双眸雾气迷蒙,似乎随时都要再度泄身。
“我很喜欢,伊织。”
我道,“我喜欢你现在的模样。”
我吻她,用舌尖舔舐她的獠牙,舌面被伊织齿尖划破,血流进她的口中。
“影哥哥……影哥哥!”
伊织紧搂着我,猛烈地泄了,我也在她体内射精,新旧浓精都在她的子宫中融合。
我和伊织忘我缠绵,直到被喜罪的抗议打断。
“爸爸,你们都忘了我了!”
她赌气道,摇身一变,体型从青色的稚嫩果实幻化成鲜红饱满的成熟蜜桃。
那丰满多汁的乳房,纤细的腰和浑圆绵软的臀部,像极了贝尔塔。
伊织这才笑着让出空间,喜罪躺在她刚才的位置上,我插入她,撑开她前后的肉穴,深深抽送。
喜罪的乳房上下翻动,她的金发和带着纯真气息的容貌,都让我想起消失已久的贝尔塔。
捏着喜罪的双乳,我咬住她高耸的乳头,一股暖暖的甜味便在口中散开。
“啊!”
喜罪抱着我的头,“……都是爸爸的,喜罪都是爸爸的!”
另一边的乳头里也渗出了淡淡乳汁。
伊织弯腰,低头吮住了喜罪另一边的樱红樱桃,我们一左一右地品尝着她。
我在喜罪的体内再次射精,同时填满她前后蜜穴。
当天亮时,客厅中央的沙发已经被我们交欢的激烈动作挤到了墙边,我坐在沙发上,双腿敞开,享受着伊织和喜罪细腻贴心的吸吮。
当她们分别饮下新鲜的浓稠精液后,伊织为这场交欢画下了句点。
“影哥哥……”
伊织道,她的真姿有一股与人类模样不同的诱人魔性,“有件事情,我一定要你告诉我才行。”
“……是我妹妹的事吗?”
我道,一边抚摸着恋恋不舍,还在龟头上舔个不停的喜罪。
伊织颔首,黑色亚翼伏在秀发上,像是一对活生生的装饰品。
事到如今,再瞒下去也没有意义,我于是慢慢地把自己真正的过去告诉了伊织。
伊织听完,难掩讶色,沉默半晌。
看见伊织的反应,我心里不禁害怕起来。
“影哥哥,别担心,”
伊织大概是察觉到我心中的不安,微笑道,“对我来说,影哥哥永远都是影哥哥,我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变心的。”
“我也是。”
虽然知道伊织会这么说,但我听了还是安心不少,笑着回答道,“现在的你也很好看。”
“傻瓜,等你回来,我还有好多东西要给你看呢。”
伊织甜甜地嗔道。
“回来?”
我奇道,“你的意思是我非得去北极海不可?”
“现在我们只能先顺着西王母的意了,不然她要是让那个他祸煞耶出来,影哥哥可就糟糕了呀,”
伊织皱眉道,“幸好她也有求于我们,想来不会立刻翻脸。”
“西王母到底想做什么,她要我把她真魔化有何用意?”
我问道。
“虽然我不是感应的很清楚,”
伊织思忖道,“但她应该是想要控制这个世界。”
“世界?”
我冷笑道,“又一个跟露西法一样的家伙,这世界有什么好,值得这些人一个一个前仆后继地涌进来?”
“不,我想她和露希法不一样,至少目前看来她的确有意相助,并非假作姿态。”
伊织道,“在楼上说的话,几乎都是真的。”
“不论如何,我不可能跟她去北极的,”
我道,“我要是离开这里,你们要怎么办?”
“影哥哥,你难道认为我一个人管不了这小地方?”
伊织笑道,“更何况昨夜大地震后,现在人类都自身难保,不会再来管我们了。”
“那你的意思,是真的要我去帮西王母了?”
我惊道,“帮她对我们真得有好处吗?”
“影哥哥,”
伊织轻叹,道:“那个依格尔透露给我们的消息太少了,但我刚才听西王母说的那三件事中,至少他祸煞耶和太平洋底下的利维亚桑是真的。”
“利维……什么?”
我问道。
“西王母虽称它鲲,但其实那是地狱里有名的巨兽,叫做利维亚桑,显然是依格尔把它丢在太平洋底下的。”
伊织道,“记得我们那天在海边看鱼群游过的事吗?”
“记得,一大堆不同种类的鱼居然游在一起,让我诧异半天呢。”
我道。
“当时我并没注意,但后来才知道,那天那群鱼并不是唯一的一群。”
伊织道,“从那之后数日,直到今天,这世界一切的水中生物都在往利维亚桑的地方聚集。”
“什么?”
我惊道,“你的意思是海里所有的鱼?它们去找利维亚桑作什么?”
“利维亚桑是水族之王,”
伊织道,“水里面的所有活物都是它的手足。”
“所以,那些鱼是为了成为它的一部份,而游向利维亚桑的,全世界的水中生物,将会聚集成一头巨大无匹的凶恶水龙。”
伊织道,“依据依格尔的说法。那头巨兽显然是向着我们来。”
我楞了楞,一时间无法理解伊织话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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