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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欲林天启-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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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诱导的话语,牵引着少女单纯天真的思想,亦让她对药王的侵犯排斥稍减。药王抓住机会,从后握住她玉兔般弹跳的雪乳有节奏的揉捏,粗糙的手指带着细腻的技巧在她粉红可爱的小巧乳首上揉捻挤按,指甲亦不时轻揿着此处以带给她更大的刺激,干瘪的嘴唇噙住她娇小红润的耳垂吮咂舔弄,不断的诱发她身体里的快感,反复刺激着她近乎被击碎的芳心!
苍老却强健的躯体,包裹着青春而娇嫩的玉体,进行着满是肉欲的交缠。这般反差极大的画面,就真真切切的出现在快活林中,圆脸少女时有时无的低声媚吟,宣告着她已难抗欲林祭淫威,离屈服或许只有片刻之遥!
就在这时,药王忽而捧住梦颖的纤细蛮腰,胯下肉棒抽插骤急,肉柱龟头如吐信毒蛇般一下下狠噬着她那娇嫩无比的处子花蕊,坚实的腹肌不停冲撞着她细嫩圆润的雪股,发出刺耳又淫糜的「啪啪」声响!
「慢点……慢点……呜……受不了了……」梦颖被这突入起来的狂猛突进肏的臀波荡漾,雪乳剧颤,只觉秘径之中快感如飓风般扫过全身!她眉头时皱时舒,正极尽克制着自己,却仍是止不住的发出一声声细微而愉悦的轻吟!
如此节奏保持约半刻钟,初经人事的少女终是抵不过花场老手的全力施为,随着一声如泣如怨的凄婉长鸣,少女的花宫嫩径同时剧烈收缩,今晚第三波阴精狂泄而出,浇沃在老淫魔仍在疾速突入的龟头之上!
「来了!」老当益壮的药王已三次将绝美少女送上顶峰,此刻亦至强弩之末,粗壮肉棒在那饱含阴元的阴精洗礼下顶上梦颖被迫大开的娇嫩花蕊开始鼓动喷发,一股一股将自己充满占有欲的白浊浓精直接射入梦颖从未被人染指过的幼嫩花房,继成为她第一个男人后,又成为了第一个在她体内播种、留下肮脏印记的人!梦颖被这股灼热阳精烫的浑身猛颤,腰股连擡,身体说不出的舒爽愉悦,心中悲戚却已化成冰凉的泪水,横流满面!
在墨天痕面前失身那刻,梦颖内心便已遭受重创,全凭她想保护墨天痕的坚定意志而坚持到现在。如今她惨遭墨天痕无情「嫌弃」,小穴内又被药王注入肮脏浓精,心中支柱连遭三度重击,已然破碎不堪,加之欲林大祭越来越强的无形迫扰,使得她脑海中最后一根坚守理智与清明的底线如绞至极限的琴弦一般,终是难承巨力,铮然绷断!
万念俱灰之下,梦颖颓然趴在冰冷的石床上,泪水模糊了她往日灵动明亮的眼眸。她的蜜穴之中,药王的肉棒仍抵在最深处发射着一波又一波的滚烫精液,誓要将她幼嫩的花房彻底灌满,将她最后的纯洁彻底玷污!而梦颖脑中已是迷茫一片,再没有悲伤,也再没有墨天痕的身影,有的,只是被欲林大祭所引发出的最纯粹的淫欲!
「成了!」察觉到梦颖神情上的细微变化,药王心头大喜:「破去心防之后的绝顶高潮,终于让欲林大祭的功效可以完全影响到她的心神,接下来只要让她不停绝顶,就能引导并汇聚她体内的初阴真炁!」
正欲开动,却听玉天一在一侧冷声道:「如玉,你之前向本天主保证用你方法可快速让她屈服,但却耽误了这么久,接下来,你可得加把劲了。」
药王尴尬回应道:「那是自然,」一转头又恢复了他往日的淫猥神情,看着在石床上雌伏娇喘的梦颖哪白皙玉洁的赤裸窄背,眼中交替闪过狠辣与柔情,最终定格为充满怨气的狠厉!
「方才我迫不及待占有你,是因为你太像紫嫣了,反而影响了我的心神,但你终究不是她,她也早已离我而去了……所以!接下来,我要用我毕生的技巧将你的欲望完全引出,让你彻底融入这欲林大祭当中,成为众人最顺服的炉鼎!」
心中打定主意,药王抛去最后一丝留恋,将肉棒从梦颖的嫩穴中拔出并将她扶起,随后自己仰躺在石床之上,挺着沾满二人爱液精水的粗硬肉棒对她道:「来,坐上来,用你的小穴套弄老夫的肉棒吧!」
在欲林大祭的不断催淫之下,梦颖只觉拔去肉棒的膣腔之中传来阵阵莫名的空虚,令自己急切的想要将它填满,脑海深处似有一个魅惑的声音正诱导着她去听从药王的话语、追求那根朝天耸立的丑陋阳具!
「来呀……坐上来,你就能享受到比方才更愉悦的快乐!」
「去吧……坐上去,那才是你最爱的东西!」
外音与内心不断的怂恿劝诱之下,刚刚被内射完的纯美少女迈着犹豫的步伐,一步步的靠近那条满是水光的粗壮肉棍,亦是在渐渐走进魔鬼般的淫欲漩涡!那夺去在她所爱之人面前夺去她处子红丸、又在她身体深处灌精的肮脏肉棒本应是她最为讨厌之物,但此刻在她眼中却不见一丝厌恶,反而隐隐显露出些许渴求!
「不……我不能……」刚走出两部,梦颖脑中突生出一丝反抗,擡头望去,却正好又看见墨天痕正在「闭目享受」,心头顿时一黯,终是爬上了石床,半蹲在药王胯下,将仍在滴落粉色阳精淫水混合物的鲜嫩美鲍对准了那粗圆昂扬的龟头!
「天痕哥哥……」最后的一声轻唤,代表着仍存少女心中的眷恋与牵挂,此声过后,梦颖美眸倏闭,两行清泪再度滑落,一同落下的,还有她那弹润浑圆的娇嫩雪臀!
虽有着精水淫液的润滑,梦颖的处子小穴仍是十分紧窄,这一坐,只将药王的肉棒吞入半截。但就是这半截肉棒,在她淫欲开关已启的境况下,给她带去莫大的快感,令她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玉手被迫撑住药王胸膛,这才止住了向前倾倒的酥软的娇躯。
「这就不行了?」药王淫笑着,开始有所动作。他先是双手攀登上少女胸前被双臂挤压的沟壑分明的雪白酥乳,把玩抚摸着她敏感而娇嫩的乳峰,随后又探手至她噙着半截肉棒的湿润蛤口,分开她厚实饱满的花阴外唇,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粒粉嫩的芽珠,用尽技巧按捻挑逗起来!
在欲林大祭当中,人欲快感都会成倍增长,梦颖虽有初阴真炁护持比常人更具耐力,但心防被破之后,她只是一名容貌惊人的普通少女,如何受得住药王这般折腾?不出几下,便觉浑身又酸又软,雪臀终是支撑不住,翛然落下!这一落,药王的肉棒再度碾过她嫩穴里的片片美肉,龟头猛撞在花芯之上,顶的她顿时浑身剧颤!
「怎么样?很舒服吧?我没骗你吧?」药王不仅占了梦颖身子,也不忘在精神上刺激她,一连串的问句,正是想要让她回答自己的问题的同时,从心底认同与自己交媾是一件舒爽而美妙的事情。
但梦颖心中已另生悔意,因为她发现,即便这样,她仍是挂念着墨天痕安危,墨天痕只是对自己不闻不问,却未曾背叛自己,而自己却不知廉耻的向他人求欢,还主动坐上了那根夺去自己贞操的肮脏肉棒!这难道不是对自己最爱之人最血淋漓的背叛吗?
药王察觉梦颖神色有异,心道:「初阴真炁果真难缠,都这样了还能保有一丝清明。」但女子保持清明对他来说并不是件棘手之事,只见他双手扶住梦颖臀胯前后推摇,让肉棒刮蹭搅拌着她的紧窄蜜穴,龟头抵在她敏感娇嫩的花芯上来回研磨起来!
梦颖只觉蜜穴中快感一阵强过一阵,远超之前,不禁紧张起来,害怕又像之前那样被肏「尿出来」,赶忙绷紧全身竭力忍耐起来,殊不料此举让蜜屄嫩肉更为紧凑,与药王肉棒摩擦的更加剧烈,反而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且她此回交合时,心境与也之前也大不相同,此前她是为救墨天痕被迫献身,心中除了屈辱痛楚,更有抗拒厌恶,然而此时乃是她主动将老淫魔的肉棒纳入自己体内,心中除了羞耻淫悦外,还带有莫大的愧疚之情,这般心理负担下,反而莫名的刺激了她的耻悦性欲,让她无意间承受了着更多的快感!
药王扶着梦颖纤腰推磨了一会后,突然停下了动作。梦颖虽是竭力忍耐,但蜜穴中接连不断传来的快感忽然停顿,竟是令她感觉心头一空,正奇怪间,只见药王腰臀猛擡,将梦颖擡至半空,双手托住她雪股不让她跌落,随后落下腰臀,粗长的肉棒一口气退的只剩一个龟头嵌在少女的蜜屄穴口,接着猛然发力,将肉棒尽根肏进梦颖清汁潺潺的娇嫩蜜屄,龟头直撞她的敏感花芯!
「呜哇……」梦颖被这一下顶的六神无主,失声大叫了出来,然而脆声未落,药王便将又退至蛤口的肉棒再度向上猛然顶送!梦颖被这两次抽插插的只觉心尖骤缩,刚吸了半口凉气,药王第三下又干脆狠猛的接上,不容她有些许喘息!紧接着,第四下,第五下,第六下……药王的肉棒一下快过一下,每一下都尽根肏入失身少女的紧窄膣腔,发出响亮的「啪啪」之声!
如此迅疾的节奏,带给梦颖如浪潮般的强烈快感,只数十下的功夫,梦颖便觉那股羞人却令人舒爽的「尿意」再度涌现,还未及张口讨饶,花房便不由自主的抽搐收缩起来,带着她直攀欲望顶峰!
「啊……!!」哀羞而淫悦的呻吟中,梦颖只觉身下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随后,体内似有一股股冷流从四肢百骸向下身流窜而去,最终聚集在花房之中,让整个花房荫凉一片!
「如此精纯的至阴之气!这便是初阴真炁吗?」感受着肉棒顶端传来的阴凉触感,药王心头大喜,撤去托举梦颖的双手,停止了激烈的抽插。绝顶之后的梦颖浑身绵软无力难以支撑,复又重重落在药王肉棒之上,发出一声幼猫般的轻哼,随后软软趴倒在药王怀中,兀自娇喘着。
药王的目的,便是不断让梦颖高潮,好引出她体内的初阴真炁,又如何会让梦颖稍歇?于是就势搂住她光洁润滑的玉背,将她牢牢按在身上挤压着她胸前的软嫩玉乳,肉棒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强力抽插!
可怜的失身少女被这御女无数的老淫棍肏弄的蜜屄收缩不停,湿濡的花唇随着肉棒的抽挺而不时翻进翻出,溅洒出晶莹的爱液,直至再度泄身高潮!
「不……不行了……」梦颖此刻眉眼半闭若丝,轻呓讨饶的话语如同她此刻的娇躯一般软弱无力,只能在屈辱中任由着老当益壮的摧花药王在她身上尽兴施为,一次又一次的用他那粗壮火烫的肉棒贯穿她的淫花窄径,给她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淫欲快感!
随着药王的全力施为,梦颖体内的初阴真炁源源不断的被抽出,欲林大祭的功效也随之进一步加强,快活林大殿之中,淫乱的氛围更加热烈,交合中的男男女女不再局限于一对一的乏味交媾,而是渐渐的凑至大殿中央,或一女对多男,或一男御多女,全无隔阂,全无羞耻的开始全新一轮的乱欲群交!
而作为主攻对象的薛梦颖与贺紫薰也正经历着最为羞耻与淫悦的兽欲奸淫!
墨天痕的右前方,药王已起身坐在床边,捧住梦颖弹翘圆润的雪臀不停的上下抛摔,每次少女落下时,俏股都会重重砸在药王腿上,发出清脆而淫糜的啪啪声响,而不断受到快感侵蚀的梦颖只能软软的趴在这淫棍的肩头不住娇声媚吟着,任由他用这种羞耻的姿势尽情奸淫玩弄自己!
而另一边,身材火辣的贺紫薰头肩着地,蜜穴朝天,纤细性感的腰肢被弯成如虾米一般的屈辱姿势,玉天一则站在床上,双手掌住她的圆弹丰臀不停的肏干着。这样屈辱的姿势下,她胸前那对绵软的硕乳倒垂晃荡,几乎要碰上她的面颊,而更屈辱的是,她蜜屄中的爱液混合着被射入的阳精,随着身上男子的大力挺送不断被挤压带出,滴落在她的丰弹绵乳之上,随后又顺着那迷人的乳弧倒流至她的俏脸上,流入她娇喘不止的柔嫩樱唇之中!
不多时,药王便更换了姿势。只见他竟抱住梦颖站立而起,将她娇小的身躯挂在身上,随后托住她弹润的秀臀,以抱立的姿势抽插起失贞少女的粉嫩蜜穴!
身子突然悬空,梦颖本能的抱紧了正在奸淫他的苍老淫魔,一双玉腿盘住他壮实的腰肢,以防自己掉落下去。这样一来,梦颖的一双玉乳被紧紧压在老淫棍胸膛之上,翘立的乳首来回厮磨着他的粗糙皮肤,竟也给她带来莫大的快感!
胸前有软玉酥乳熨帖磨蹭,让药王深觉舒适的同时,更加卖力的奸淫着挂在身上的绝色少女,只见他马步稳扎,粗硬的肉棒朝天竖起插进她的淫花蜜穴,双手托着梦颖的翘臀,将轻盈的少女上下抛摔起来!这个姿势下,梦颖每次下落时,蜜穴都会尽根吃下药王的硬挺肉棍!膣腔中的爱液淫水也在这一次次的强力插入中被挤出蜜屄,随着二人交合处的「啪啪」声响被拍的四散飞溅!
交合片刻,梦颖难堪这般羞耻的姿势给自己带来的淫糜快感,颤抖着再度泄身!泄完之后,又有一部分初阴真炁从她体内抽出,酥麻的快感令她再也无力抱住药王,身子软软的向后倒去。药王手疾眼快,迅速托住她的腰肢挂在自己的手臂之上,另一手仍托住她的翘臀,就这样继续挺腰猛干起来!梦颖的蛮腰向后弯出一道柔美的曲线,臻首无力的耷拉着,双手也提不起一丝力气,软软的垂在半空。随着药王的抽插,她的小脑袋与双臂无力的前后晃动着,白皙娇挺的酥乳亦在胸前颤颤巍巍的摇动着,可爱的蛮腰之下,一根粗黑发亮的肉棒正在她的粉嫩的牝户中进出不停,画面唯美而凄婉。
另一边,玉天一也玩腻了倒插体位,将沾满淫水爱液的肉屌从受辱女捕的一线美鲍中拔出,随后将她推倒在床。失去支撑的贺紫薰重重跌落在石床之上,胸前美乳一顿震颤弹跳,尚未闭合的穴口也洒出不少精水爱液。石床毕竟坚硬,贺紫薰毫无防备的跌落,不禁皱眉发出一声痛苦的轻吟,但此刻更令她痛苦的,竟是蜜穴中传来的阵阵空虚之感!
但玉天一并未让她久等,他将女捕拖至床沿,握住她莹润纤细的脚踝,将她那双修长紧致的浑圆美腿向她的赤裸娇躯弯折而去,直至她的膝盖将她胸前的高耸乳峰压成一片诱人的乳饼,纤腰微微朝上弯曲将爱液横流的一线美屄朝天呈现在自己眼前,随后凑上自己坚硬巨大的肉龙,毫不客气的再度一肏到底!
穴中的空虚被充实的瞬间,被欲林大祭感染更深的贺紫薰满足的发出一声淫悦娇啼,竟是不由自主的挺动腰肢,迎合起玉天一强猛而富有技巧的大力抽插,让他每一次的尽根肏入时,都能从二人结合处听到响亮的「啪啪」声!
又过了一会,药王与玉天一姿势再换。药王将已泄的浑身绵软的梦颖轻轻放回石床,将她摆成侧卧的姿势,随后拎起她上侧的玉腿抱在怀中,坐在她下侧玉腿上,握住她侧躺时仍未变形太多的娇挺嫩乳,将沾满淫水的黑亮肉棒再度肏入她的粉嫩紧屄之中挺送起来!
而玉天一却仰躺在石床之上,让贺紫薰躺在自己身上,随后用双腿分开贺紫薰的修长玉腿,一边把玩着她胸前乳倒扣玉碗般的绵软巨乳,一边将朝天矗立的硬挺粗屌从后再度肏入她的一线美鲍之中飞快顶送!
之前被赶去一边玩弄其他女人的玉牵机看见此时贺紫薰体位,忍不住弃了身下的女人,来到贺紫薰身边,将自己的粗白肉棒送至贺紫薰微翕的柔唇旁边。他的肉屌在别的女人屄中沾上不知道多少人的阳精,气味腥臭而糜烂,贺紫薰却是迷醉般张开檀口,伸出香舌舔弄起玉牵机的肮脏肉棒!
「嘿,看来是被爹爹肏服了。」玉牵机腰臀迫不及待的向前一顶,将自己的肮脏肉棒直接粗暴的送入贺紫薰小嘴之中,随后捧住她的臻首,将她湿润温暖的口腔当作小屄抽插起来!贺紫薰顿觉一股腥味扑鼻,但在欲林祭影响下,这种味道已变成了她最为渴求之味,竟是用柔滑香舌顺从的舔弄起塞满自己小嘴的肮脏肉屌!
又过了小半刻,药王再感精门将开,便开始新一轮的冲刺,玉天一父子联手将贺紫薰肏的高潮连连,身下水流如溪,此刻也已至强弩之末!
「来!来了!再一次接受老夫的阳精吧!」药王抱着梦颖的纤嫩的玉腿,胯下肉棒如打桩一般飞速挺动着。
「啊!要射了!女捕头!你的小嘴跟你的小穴一样欠干!」玉牵机捧住贺紫薰臻首,肉屌至戳她柔嫩的喉头。
「接受本天主神圣精华的洗礼,顺服你的欲望,成为快活林的一份子吧!」
玉天一的紧紧抓住贺紫薰的美妙巨乳,指缝中挤出道道柔滑绵软的喷香乳脂。
快活林的三个男人发出舒爽的低吼,最后几乎同时达到了欲望的顶峰,将他们的淫欲阳精满满注入贺紫薰与薛梦颖的女体深处、口腔之中,亦再度将墨天痕的两个女人彻底玷污!
虽被淫欲侵蚀,但被人内射灌精的屈辱还是令两女不约而同发出一声似爽似媚,似怨似泣的悲吟!
「紫薰!梦颖!」两声绝望的悲鸣,扰动墨天痕心神。他试着继续运转阴阳天启恢复功力,却再难专注运功,睁眼看去,眼前景象让他心痛欲裂!
只这片刻功夫,二女姿势又换。药王已经躺下,梦颖正坐在他胯上,用流着精液的蜜屄积极的套弄着那根破去她贞洁的粗壮肉屌,娇弹的雪股上下擡落间,臀肉如波颤抖!贺紫薰则仍维持着方才被内射时的姿势,只是已支起上身,顺从的转动玉跨,用自己仍在流精的一线蜜屄旋转研磨着体内的粗硬肉棒!玉牵机则站在床上,将肉棒塞入她的樱唇之中继续肏弄她的檀口,而她却全然不顾自己唇角正挂着因方才吞咽不下而溢出的股股精液,仿佛在品尝人间至味一般在顺从的吞吐吮嘬着这根敌人的肮脏阳物!
看着大殿中的男男女女毫无顾忌的疯狂交媾,以及二女放弃矜持与廉耻顺从求欢的异样媚态,墨天痕只觉这大殿仿佛一座噬人魔窟,将当中之人全数变成只知淫欲的行尸走肉!
玉兰姬见他睁眼,笑问道:「怎么不运功了?你的内力尚未完全恢复呢。」
墨天痕只气的牙根发痒,恨然问道:「你们在耍什么阴谋!这殿中人常年被你们调教,毫无廉耻倒不算什么,可连紫薰这般心智坚忍之人为何也会这么快便屈服?你们是不是在这殿中布下了催人淫欲的迷药?」
玉兰姬咯咯笑道:「墨少侠本钱过人,智慧也是过人,不错,这欲林祭的确会影响你们,但不是用药,而是用禅!」
「禅?」
「不错。」玉兰姬继续套弄着墨天痕仍未有射精迹象的肉棒,笑道:「这座大殿中的男子除了你,都是我快活林核心战力,女子亦有武功傍身,是绝佳的炉鼎。他们以欢喜禅法一同进行交合时,便会散发无形之气催发情欲,并促进他们的功体提升。」
「欢喜禅法!你们是西域之人?!」墨天痕惊道。西域八部由众主。帝释天统治,生活在御天关与绝龙壁垒以西的万里黄沙之中。那里乃是中原佛宗的发源之地,如今却在帝释天领导下偏离正宗,倡导修欢喜禅,食肉饮酒,快意身心。
帝释天亦是一名不世雄主,一心想攻下中原,进而称霸天下,自他上位以来,中原西域鏖兵边关,死伤无算,终在十年前,龙皇飞将千楚棠与一甲侯北落师门兵出险关,集儒门昊阳坛、正气坛之力,于西域重镇德迈、要冲婆罗栈道大破六道雄兵与八部联军,连败欲界主波旬、初禅三界主、摩呼罗迦王等一众西域好手,并成功会师西域圣所——摩诃无量宫之下,联手儒门先代掌教力战帝释天!那一战过后,帝释天主动向先帝钟锴请和,换得两界一时安宁,然而仅过两年,千楚棠伤患爆发英年早逝,隔年先帝驾崩,儒门掌教孔真不久亦逝。趁此机会,帝释天撕毁停战契约,再度发兵进军中原!此时中原南北皆有战事,无力再主动出击,只能依险坚守,好在守关神将亦非等闲,虽不能反守为攻,却仍将来犯之敌拒于关外,至今不得寸进。
被他道破来历,玉兰姬笑而不答,只是颇具深意的望着他,不停的扭腰送臀。
「你们不但故意挑起江湖纷争,剿杀江湖门派,还在中原腹地又招兵买马发展教徒、壮大实力,究竟有何目的!还有,既然你们需要武功高强的女子作为炉鼎,为何连武功不高的梦颖不放过!」得知快活林众人来历,墨天痕心中惊醒,知晓他们的目标绝非奸淫掳掠,快活享乐这般简单!
玉兰姬诧异道:「咦?你的女人有何特别之处,你竟不知吗?」随后嬉笑着恍然道:「哦,我倒忘了,你的小情人是被药王开了苞,你还未曾碰过她呢!」
听她说到此处,墨天痕心中剧痛,转头望向梦颖,却见梦颖正挂在药王身上,而药王正端着绝色少女的两条玉腿,用「凤阳挂鼓」的淫荡姿势抽插肏干着她的粉穴嫩屄,更锥心的是,梦颖那张自己都未曾吻过的芳香柔软的小嘴正与药王的干瘪嘴唇贴在一处,两条舌头各自伸入对方口中交缠嬉戏着!
这时,只听玉兰姬接着道:「不过也庆幸你不曾碰她,不然你也活不到今天。」
又听惊人话语,墨天痕不屑反斥道:「休要胡言,药王不也安然无恙?」
玉兰姬淫媚笑道:「看在你这么持久,让我很是满足的份上,姐姐就好心给你解个惑。你那小情人身怀难得一见的『初阴真炁』,此体质的特殊之处在于,若是心甘情愿的享受交合之趣,绝顶时初阴真炁便会溢出,进入男子体内。这初阴真炁乃是最为精纯的先天阴气,对寻常男子来说毫无裨益,甚至会导致体内阴阳失衡,危及性命,但对身怀双修功法之人来说来说却是提升功体的大补之物。」
墨天痕听完,忍不住道:「双修功法乃是淫乱邪功,常有无辜女子被采花恶贼抽干精元而暴毙,梦颖年方十六,你们于心何忍?」
玉兰姬噗嗤笑道:「你放心,既然是炉鼎,我们自然不会对她的生死不闻不问,况且,她长的与药王的老相好极为相似,药王对她可是怜惜的紧呢。」
听说梦颖尚无性命之虞,墨天痕担忧稍减,心道:「我功力已恢复七八,但要对付这帮淫贼还远远不够,这淫妇既然肯与我说话,我不妨在探听一些情报,说不定能找到办法。」于是继续凝眉问道:「那我和紫薰不通双修之术,也无特殊体质,你们为何要我三人一同受辱!」
玉兰姬歪头盯了墨天痕片刻,道:「墨少侠真是勤学好问,也罢,看你一时半刻也出不了精,姐姐便与你聊上一会。」她说话间满脸媚色,下体仍在不停套弄着墨天痕肉棒,娇喘着道:「你那捕头相好无论长相身材皆是极品,武功也不算太差,作为炉鼎自然合适,但你,才是欲林祭最重要的一环!」
「我?」墨天痕不解道。
玉兰姬咯咯笑道:「欲林祭乃是我欲界无上秘法,是以秘法布下之无形之阵,从而激发参与之人心中最强烈的感情欲望,这些欲望又会转化成欲念之力『色空舍』,继续加强欲林秘阵的功效。」
想到玉兰姬之前所说之话,墨天痕顿悟道:「所以你们以此法扰乱梦颖心神,好让她心甘情愿接受与人交合!」
玉兰姬道:「猜的不错,淫欲原本就是人类最大、最原始的欲望,而通过淫欲激发的愤恨将更为强大!」
墨天痕稍加思索便想通关窍,只是其中真相让他顿时怔住!他们让自己「欣赏」二女被辱的场景,就是要让自己的愤怒来催化欲林大祭!自己,便被他们利用,成为二女心神沦陷的帮凶?!
玉兰姬见他面带惊疑,知晓他已猜到答案,便道:「如何,与姐姐聊的可还开心?」
墨天痕此刻心绪不宁,正深陷自责当中,听她问话,也不答话,只是尽量控制自己心绪,以图可以减少自己对欲林大祭的「贡献」。玉兰姬却是自信一笑,靠上墨天痕胸膛道:「墨少侠,冲你宝贝如此持久,姐姐我倒是有心想拉你入伙呢,不过……」话音方落,她的丰臀忽然发力,如魔疯般疾速套弄起墨天痕的肉棒,全然不顾自己是否会先行泄身!
突如其来的淫欲攻势,让墨天痕脑中又是一乱,还未回过神来,肉棒上已传来丝丝麻痒之感,随即小腹与额头传来剧痛,竟是关元、神庭两处穴道遭受阴脉真气剧烈冲击!
「我并未运功,为何真气会自行流转……啊!!」不及思索,墨天痕便觉两处穴道疼痛欲裂的同时,身下肉棒开始微微颤抖!
「啊!!!」一声惨叫,墨天痕终是难敌玉兰姬的淫术,肉棒颤抖着射出汩汩灼热而浓稠的童子阳精!而就在他射出精液的一瞬,关元、神庭两穴处竟似传来爆裂之声!穴道剧痛加上身下舒爽,诡异的感觉混杂交融,令他顿时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正遭受奸淫的二女忽听墨天痕撕心裂肺的叫喊,神志顿时恢复三分,擡眼望去,却见墨天痕头颈歪斜,面色惨白,闭目不言,生死不知!而玉兰姬正用手指划过自己蜜穴,面容淫荡的品味着从自己甬道中流出的白浊阳精。
「小墨!小墨!你怎么了!」贺紫薰吐出嘴中的肉棒哭喊着想挣扎着前往墨天痕身边,却被玉天一死死按住,遭受了一轮更为猛烈的兽欲侵犯!玉牵机亦不满的抱住她的臻首,将肉棒塞回她的檀口之中!
「唔……让我看看他!你们把他怎么样了!」贺紫薰泪流满面,嘴里塞着肉棒,含糊不清的乞求着,却只能无力的接受身上两名男子的无情奸淫!
梦颖亦是伤心欲绝,努力挣开药王的怀抱便往墨天痕那飞奔过去,不料刚跑出两步便被药王拦腰抱回按在石床之上,从后再度肏入她的流精嫩屄!
「你放开我!放开!天痕哥哥到底怎么了!」绝色少女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几次挣扎着向前爬去,蛮腰却被药王紧紧箍住动弹不得,只能流泪看向不省人事的墨天痕,绝望的承受着身后老淫棍的不断奸辱!
快活林大殿中春意弥漫,此起彼伏的淫糜叫喊声里,却混杂了两道刺耳的悲痛哭声,但这并不影响周围男女的享乐交欢。玉天一肏干着贺紫薰的一线美穴,对不远处的药王道:「如玉,进展如何了?」
药王享受着梦颖百肏不腻的粉润小穴,快活的答道:「已有两成,再让她泄身十数次便能全部汇聚,那事便可让大家前来享用了。」
玉天一满意的点头道:「如此甚好,那时小榭也应该得胜归来了。」
「那是自然。」药王自信道:「天一你放心,借此初阴真炁,快活林定将迎来升华与蜕变!」
两名贼首若无其事的交谈间,再度将灼热的肮脏阳精各自喷入贺紫薰与薛梦颖的蜜穴深处!二女被射的连声悲鸣,不由自主的再度高潮泄身!玉牵机则挺着肉屌转到梦颖面前,捏住她圆润小巧的下巴,猥笑道:「我来试试这只雏的小嘴!」
说罢,便将沾满贺紫薰口水的肮脏肉棒强行塞入梦颖樱唇之中!
梦颖从未吃过这般秽物,只觉口鼻间腥臭难忍,刺激的她连连干呕。药王见状,不悦道:「牵机,她嘴上没有半点功夫,你可不要把她调教坏了。」
玉牵机笑道:「师傅,徒儿的调教功夫采两家之长,您还不放心吗?我知道师傅您有些怜惜这长的像师娘的小妞,但一会整个大殿中的人都会享用她的身子,到时候难道您还拦着大家不成?」
药王知他所说乃是实情,也没法反驳,索性不再多言,由他去了。玉牵机也不客气,当下把玩着梦颖胸前的娇挺嫩乳,对泪流满面的绝色少女恶狠狠的道:「嘴张大点!用舌头舔,别用牙!你那个天痕哥哥现在还不知死活,你要是敢咬我,我就把他大卸八块,再挫骨扬灰,让他连全尸都没有!但你要伺候我伺候的爽了,我也可以考虑看能不能救他一救。」
有关墨天痕的威逼利诱对梦莹来说都非常管用,玉牵机这番话唬的她赶忙收起想要咬掉这根肉棒的想法,含糊问道:「你……真的会救他吗?」
玉牵机道:「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为救墨天痕,可怜的绝色少女只得默默闭上杏眸,依照无耻淫贼的指示,开始人生中第一次屈辱的口舌侍奉!
玉牵机享受着梦颖柔滑的香舌与生涩技巧带来的别样快感,心道:「那小子,应该是被妹妹榨干了吧?我还第一次见有人只射一次就晕过去的,亏我还以为他是金枪不倒。」
玉兰姬望着不省人事的墨天痕,缓缓离开那已经半软的肉棒,脸上却露出不解神情:「为何他的童子元阳竟这般稀少?是我哪里弄错了吗?罢了,这小子不知何时才能苏醒,况且他的作用已达,也再无利用价值,就先撂在这吧。」想罢,玉兰姬转身离了墨天痕,投入到人群当中,随意找了几个男人三穴同开,兀自享受起来。
不知死活的墨天痕就这样浑身赤裸的被扔在那里,软垂的肉棒仍在滴落着精水爱液。在他的身前,她深爱的两个女人被敌人摆成各种屈辱而淫荡的姿势,一次又一次的被他们的粗壮肉屌送上绝顶高潮,一次再一次的被顶住花蕊的肉棒在她们的女体深处灌入肮脏邪恶的白浊阳精!而这样不知疲倦的兽欲奸淫仿佛无止尽一般,不知将要持续到何时!
快活林殿内气氛淫糜而充满欢愉,但就在不远处的山林之中却是兵锋四起,杀声震天!
花千榭一心围困飞龙营,将自己所率两千余人驻扎在山背半腰,并遣斥候在山脚放哨巡逻。他并非觉得朝廷还有援军或是千鎏影分兵设伏,因为他所得情报与眼前所见相吻合,无论是领军之人还是人数皆未出错,这只不过是安营扎寨的常规配置而已。然而当山脚杀喊声起时,前哨却毫无动静,他便知晓事有不妙,如此数量的敌人不但能避过快活林耳目来到此处,并且已经毫无声息的接近营寨,这说明自己的动向早在敌人监察之中,亦说明早有敌人针对自己设下布局,千鎏影之军,不过是战力彪悍的诱饵而已!
「报——!」这时,后军通令官终于前来,满面惊恐道:「花护法,山下有数量不明的朝廷军队正分多路对我方发起进攻!」
花千榭怒斥道:「废物,当我看不到吗?可曾弄清领军者是谁?」
那通令官面露难色道:「护法,来人攻势甚急,我们也未曾弄清将领究竟是谁啊。」
「那还不去弄清楚再来报!」急怒之下,花千榭大声呵斥起来,已全无往日优雅自信的神态。那通令官吓的半死,连滚带爬的跑回山下去了。
待到那通令官连滚带爬的跑开,花千榭火气稍泄,这才冷静思忖起来:「敌军已至山脚,甚至已近我军阵前,斥候却无一回报,这说明他们早有预谋,已将我前哨全数剪除,想要在此地对我进行决战。嗯……山下军队约有七八百人,加上千鎏影的三百人,无论兵力地形我皆占优,但问题便在于不知山下兵马究竟是何人所率,一个千鎏影已是难以对付,若再来一名神将,这些恐怕便不再是优势。」
想到这里忙唤过左右吩咐道:「你们各自挑选精干之人,火速往林中报信,让天主中断欲林祭率高手来援!不然我们这些年的心血恐怕都要葬送于此!」
几名属下领命而去,花千榭再观战局,却见飞龙营已冲上山腰!以下攻上,弓弩难尽全力,此时飞龙营以刀盾兵为前锋,标枪手居中充当矛手,弓弩手只在最后掩护射杀靠近之敌。千鎏影武艺高绝,全然不受地形所限,在弓弩兵阵中以人为阶,兔起鹳落间,龙耀飞弓紫芒惊夜,破霞神箭穿甲裂命!
另一边,三路齐至的朝廷兵马亦突破快活林后营防线,倚仗兵甲优势,竟是开始向快活林营阵两侧迂回包抄,想要以少困多!
「不行,若无高手坐镇,光凭兵士,我这两千多人只怕要全数交代在此!」
眼见山下战局竟渐成一边倒之势,花千榭心惊之余,飞速思索着对策:「锦朝军队虽战力强悍,但毕竟人少,想要合围还需一段时间,可在他们完成迂回包抄之前,命令兵士从山腰处行军向林中回撤,只要能撑到玉天主率高手来援,便可最大限度的保全我军战力!」他深知现今状况,若与朝廷兵马全力交锋,手下兵士未必不是对手,但鱼死网破之局对朝廷来说不过九牛一毛,但对快活林来说却会将多年心血付之一炬,这场局,他不敢拼!
想到此节,花千榭当机立断,下令向快活林中回撤,自己持弓硬着头皮登上山头,欲先一阻千鎏影腾龙攻势,却见夜幕中,远处山头之上,一人白发飘飞,素衣白铠,背负宝戟,傲然凝立,手中银弓在握,璀璨五箭连珠!银芒破风而出,照彻夜空,目标竟是——方才前去求援的五名信使!只见白光乍闪,五名信使命断一瞬!
花千榭看的大骇,此人箭法虽无千鎏影那般狠快绝伦,但箭术自有将者雄风,竟是隐隐比千鎏影高出一线!朝廷中有此箭术修为者,除却儒门高手,恐怕便只有一人——将神?北落师门!
「不可能!北落师门坐镇东京,自当年南疆大捷与反攻西域之后,已有近十年未曾出过邑锽,怎可能出现在此?再说,儒门就算权势滔天,又能有多大面子,竟能请一甲侯调离东京?」花千榭惊骇莫名,若那人真是北落师门,那即便玉天一在此也未敢言胜!
这时快活林兵士正依令边战边撤,前排之人方才撤出不远,却见天外银芒大盛,如划空流星,将夜幕照彻如昼,随后,一排神箭从天而降,直落人群,落地瞬间,箭身所挟内劲轰然爆开,气浪怒卷,竟将周围之人掀上半空,震成齑粉!
尚不及惊异,借此箭闪耀白光,花千榭又见两军交接处,一名魁梧大汉红盔红甲,咆哮而奔,在快活林军阵中左突右冲,即便身前有五六人联手相拦,仍是无法阻其脚步,被他连撞带打,轻者筋断骨折,重者化为血泥!其所率之军亦是身披红甲,魁梧过人,逆坡而上,冲击力竟是不逊顺势之功,将快活林兵众冲的东倒西歪,人仰马翻!
而另一军之前,一名高挑俊逸的男子缓步而前,他绿甲青袍,仪姿雅然,双手不动,却无一人能近他五步之内,每有人上前,不及数息便会扼住咽喉,痛苦倒地蜷成一团,随后一命呜呼!这般诡异场景,在忽明忽暗的箭光照耀下,宛如幽鬼临世,令人悚然!其手下之兵亦是翠甲加身,手中兵刃细长,如多枝毛竹一般,端首叉叉丫丫,镶满刀片利刃,杀伤之时,敌手全身如被千刀万剐,伤痕遍布!而最恐怖之处在于,被此奇兵所伤之后,快活林兵众伤口处血流尽黑,顷刻即死!
「再这般下去,只怕真要全军尽墨在此!」见此光景,花千榭头上早已冷汗涔涔,正觉手足无措间,山下那一支无将统领的军势倏然起变,竟是将原本所着黑衣褪去,露出内中耀眼的银白甲胄,随后顺着快活林军阵边沿向山上飞速移动,动势之快,宛如布星换斗,不出片刻便已将快活林兵众的回撤路线彻底封死!
此时,千鎏影再施破霞神箭,一箭崩山!飞龙营龙腾山巅,形成最后一道包围网!
花千榭展目望去,朝廷兵马虽少,却杀意更宏,气势丝毫不逊快活林两千余众!
晏饮霜随飞龙营来至山顶,见如此阵仗,狂喜之下,亦有心惊:「孟掌教允我们千将军一路兵马,没想到竟有援军暗自跟随,这样一来反而引蛇出洞,可以将这帮乱党一网打尽,难怪千将军之前那般有恃无恐。」
寒凝渊此刻神情震惊中略带错愕,眼前大军仿若平地冒出,让他甚是不解。
却听千鎏影一面指挥飞龙营杀向敌军,一面淡淡道:「寒公子,你果然可靠,没有偷看密旨。」
这一句,换来寒凝渊一声恍然,自嘲般冷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寒某的报信之举在朝廷眼中,不过是反贼的一环计策。」
「事出蹊跷,想必孟掌教自有考量,你既已证明清白,还请不要见怪。」千鎏影见他隐有愠色,亦是冷笑一声,将得罪人之事推还给孟九擎。
寒凝渊面色如霜,冷冷道:「寒某自然不敢怪罪孟掌教。只是天关将士浴血数辈,本以为世间至寒,不过北疆沐雪,今日方知,原来中原热土,才是冻彻骨髓之所在。」
晏饮霜隐隐从二人机锋中听出端倪,心中亦替寒凝渊感到不公,但碍于千鎏影之前威势与自身身份,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劝慰。
二人说话间,四路朝廷兵马已展开攻势,快活林人数虽众,战力却远不及这不到千人的朝廷部队,加之千鎏影等四名高手箭飞拳砸,无人可抗,致使他们四面几乎皆遭屠杀之局,鲜难形成有力反击,仅过片刻,人数再削两成!
花千榭红袖挥舞,与白甲的朝廷兵马厮杀在一处,他修为远超普通军士,白甲军虽可轻取其他敌手,却一时难以伤他,被他连伤四五人。然而花千榭越斗,面色越是惨白,仅这一路白甲军的普通军士,每人的修为竟都与他上次带往鸿鸾的黄衣人相去不远!但如此数量,着实令人骇然,锦朝之中,即便是天子卫队,也未必会有如此战力,这白甲之军,可谓是精锐中的精锐!而那领军的四名高手每一人修为皆与玉天一不相伯仲,那白衣人修为甚至稳在玉天一之上,仅凭自己,究竟该如何对抗?
就在他惊骇不定间,远处那白衣人已飞跃数座山头,来至军阵上方,凌空一箭劲射!神箭挟至雄伟力,耀然而临,竟是直取花千榭面门!有与千鎏影交手的前车之鉴,花千榭不敢硬接此箭,祭出此生最强之功,红袖如电舒展,层层缠绕于箭杆之上,欲一阻箭势侵攻!不料那铁袖缠缚一瞬,便遭箭上劲力反震,竟如薄纸一般层层崩碎,化作漫天艳红飞蝶!那一箭随即贯穿花千榭左肩,激起一蓬猩红血雨,然后直插没地!
尽力施为却遭神箭对穿,花千榭惨号一声跌坐在地,左肩现出杯口大小的恐怖空洞,顿时血流如注,赤染黄土!
那白衣人一箭重创敌方领军,赢得朝廷兵众振奋高呼,吓的快活林之人肝胆俱裂!得此箭赞威,朝廷兵马士气更盛,趁势掩杀,只战的快活林军众更加抵挡不住,战场形势几乎倾倒一边!
「刹帝天女舞,原来竟是西域之人。」那白衣人飘然落于两军阵中,取背后画戟在手,平淡看向颓然倒地的花千榭,道:「你的本领不及香神的五成(注1),想必是欲界之人所授。」他看上去约莫五十来岁,但须眉皆白,眼角细纹遍布,实际年龄想来比外表要年长不少。
花千榭伤口处疼痛钻心,已不住的冷嘶打颤。他心知败局已定,但心中极是不甘,强忍痛楚,故作轻松的道:「前辈认得花某武学渊源,想必知我西域匪浅。
在下快活林首席护法花千榭,今日拜诸位妙计所赐兵败于此,花某无话可说,但求前辈告知,花某究竟败于何人之手?」
听他称败,白衣人却依旧云淡风轻,但手中戟尖已对准他面门,显是不愿再多废话。
花千榭又是咯了一口血,按住他肩头近乎手掌大小的伤口凄然笑道:「原来花某连知晓敌人名字的资格也无!」白衣人虽是面容平淡,但身上血气肃杀,威势从内而发,声色不动雷霆,在这人面前,在鸿鸾闲庭信步玩弄两派和朝廷在鼓掌之间的花千榭,竟连拼死一搏的勇气也难提起!
话音落,戟锋出,无头之躯扑倒在地,火红衣袍落入殷红血泊,溅起凄艳血花!快活林护法,玉天一首徒,搅动鸿鸾一城风云的妖娆男子花千榭——身首异处!
白衣人手提花千榭首级高举半空,一声如雷雄喝响彻战场:「快活林反贼听着!贼将已然伏诛,首级在此!愿降者留命,顽抗者——无生!」
快活林兵众听闻花千榭身死,尽皆骇然,面面相觑。有胆小者已扔下手中兵刃,下跪请降,开此先河,其余人士气尽丧,纷纷缴械投降,一场满是博弈算计的深山之战,终是落下帷幕。
千鎏影来到白衣人身前,踢了踢花千榭还未凉透的尸骸,不屑般嘲笑道:「死人妖,你也算面子大,为你小小一个快活林,十二神将竟出动其四,这数十年来还是头一遭。」随后转头对白衣人笑道:「北伯伯风采真是不减当年,若非在秘信上得知儒门请你出山,这仗我可不敢这么打。」
白衣人皱眉道:「我说过很多次,我不姓北,你和你父亲怎么都记不住。」
他神情虽似厌恶,眼中却满是追忆。
在他面前,千鎏影仿若一个顽皮的孩子,毫无神将威严,散漫道:「『北落师门』四字实在太长,叫起来又拗口,不如直接叫你北伯伯来的轻松方便。」
花千榭推测并未出错,这箭法惊神,武艺高绝的白衣老者,正是锦朝十二神将之首,一甲侯——北落师门!
面对千鎏影的散漫,北落师门脸上微有笑意,开口道:「兰影可还好?」
「劳您记挂,小妹好着呢。」千鎏影答道。
「那便好。」北落师门点头道。
话音方落,统领另两军的红甲大汉与绿甲男子走上前来,红甲者高足六尺半(注2),身形极为粗壮魁梧,犹如一座行走的小山,绿甲者年约四十,儒雅精明,风姿绰然。二人先对北落师门行以军礼,再对千鎏影道:「万里封疆见过镇西龙皇。」「叶明欢见过镇西龙皇。」
这一红一绿二人,正是锦朝另两名神将,红甲大汉乃是汗武神将万里封疆,平日驻军邑锽,机动听令,而绿甲男子则是叶纶之父,驻守中原东方海岸线的药花神将叶明欢!
「二位叔叔都是长辈,就不要多礼了。」千鎏影笑道。
「王爷哪里话,军中尊卑还是得分清的。」叶明欢笑着回应道。却听万里封疆粗声道:「侯爷,这些俘虏如何处置?」
北落师门一眼扫过快活林投降众人,问道:「可有问明这些人的出身?」
万里封疆答道:「问过了,小部分头领是西域之人,其余皆是我中原民众被蛊惑入教的。」
「嗯……」北落师门点头道:「先将西域之人绑来,我有话要问。」
万里封疆转身吩咐下去,不一会,他麾下红甲军中几名大汉便提着五六个身着甲胄,气质不似中原民众的人回来,扔在北落师门面前,道:「禀侯爷,人带到了。」
那几人神情虽是惊恐,眼中却带有一丝倔意,显是很不服气。
北落师门一眼扫过几人,直接问道:「你们快活林是谁人掌持,在中原腹地有何所图?」
其中一人狂道:「我众天之主的无上伟业,尔等中原贱民也配知晓?」
话音刚落,便见北落师门手中银光一闪,那人已身首相离,血柱狂飙!
北落师门一击立威,杀人取命平静如常,震的其余之人惊骇万分,只见他冷眼扫过其他西域之人,沉声道:「当年我与楚棠还有孔掌教兵出两关,军道一途,欲界主、初禅界主、香神干达、蟒神迦摩罗、紧那罗王,皆是我手下败将。摩诃无量宫前,帝释天也不敢如此与我对话。你们若不想与他一样,最好将你们所知尽数告知与我。」
「白银魔鬼!你是当年屠杀我西域子民的白银魔鬼!」终于有人惊恐叫道。
一旁千鎏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北伯伯,您还有这雅号呢?」
北落师门瞥了他一眼,微笑道:「你爹的雅号,是黄金魔鬼。」
千鎏影顿时语塞,呆若木鸡。北落师门不再理会他,接着问讯道:「谁来说?」
只见这些西域之人脸上虽然惧色更浓,却更为坚毅,其中一人脖子一梗,昂首道:「你这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我们死也不会把同胞出卖给你!」
话音刚落,又是一道锋刃入肉之声,随后便是人头落地!
北落师门面色毫无波澜,画戟指向第三个人,继续道:「你说。」
那人浑身抖若筛糠,手指紧张的已深嵌身下土地当中,却倔强的闭着口,竭力忍住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北落师门盯住那人看了好一会,眼角细纹微显,终是轻叹一声,收回戟尖,道:「西域教派蛊惑人心的手段当真一流,北落师门敬重你们的信仰,但,不齿尔等作为!」
见北落师门收戟,千鎏影不解道:「北伯伯,我们还未问清具体情报,这就不再审问了吗?」
北落师门道:「他们与我们积怨数十年,早已互为世仇,这些人被西域禅宗洗脑已深,光凭生死相胁,已不足以逼出情报了。此间之事需尽早了结,我们也不宜费时一一拷问。」
千鎏影啐了一口,不甘道:「孟掌教怎的没把容神将调来,帮忙搜个魂多好。」
北落师门并未理他,转而对叶明欢道:「叶神将,若非提及有摧花药王在此,也不会着你前来。西域好手众多,妖法诡谲,眼下敌方实力未明,南疆战事还需你来撑持,一会若遇上高手,你定要尽力保全好自己。」
叶明欢应道:「那是自然,请侯爷放心。」
万里封疆道:「侯爷,之前粗审,已问得此拨反贼首领名为玉天一,同伙首领是他的一双儿女,名唤玉牵机与玉兰姬。」
「欲天一?」北落师门刀眉一凝,似是回忆起过往之事:「欲界六天主之一的四大王天?」
万里封疆道:「不清楚,不过平日里那些人都称他为玉天主。」
北落师门点头道:「若此处的最高领袖真的是他,那这拨反贼也就不足为虑了。但西域人之狡黠,我早有领教,众将还需警惕,以防另有高手隐藏暗处。」
众将皆道:「明白。」北落师门唤过万里封疆道:「西域之人一个不留,中原之人先绑缚在此,从中选出几名向导带路。等我们攻下快活林再回来再做处置。
万里将军,就劳烦你率本部兵马看管他们吧。」
万里封疆领命,接着道:「侯爷,看管这些人无需我本部兵马全数在此,你们尚有仗要打,不如再调我半数飞流军同去。」
北落师门道:「如此甚好,万里神将有心了。」随即高声道:「诸军听令!
将星营在前,飞流军、青萝军居中,飞龙营押后,目标——快活林据点!」
快活林所驻山中,朝廷兵马以一千之数,摧枯拉朽之势,围杀快活林近三千人马,诛护法花千榭,俘敌近千。而因将神北落师门神箭把关之故,败军中没有一人能逃出报信,是以快活林大殿之中,欲林祭仍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墨天痕依旧被绑在耻辱的黑柱上,生死未知,在他面前,贺紫薰俏颜上满是享受之色,朝天撅起挺翘浑圆的丰臀一下下向后迎凑,主动的将玉天一的粗壮肉屌套纳在自己的一线美穴当中;梦颖也仿佛不再抗拒两名淫棍的兽欲奸淫,伸出丁香小舌顺从的吸舔着玉牵机的粗白肉棒,摇晃着雪臀翘股,承受着药王那根不知疲倦的硬长肉棍反复捣杵!二女嫩穴蛤口已是泥烂一片,精水横流,女体深处更是被射满浓稠阳精,将她们的纯洁花房污的白浊一片!在欲林祭越来越疯狂的摧残下,她们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深爱男子的死生,沉没在肉欲中无法自拔!
「我在哪……这……是哪?哦……对了,我被抓到快活林了……」墨天痕的神识渐渐苏醒,却只觉体内疼痛如裂。他想叫喊,口中却难发一丝声响,他想动弹,四肢却难提一丝气力,此时的他,仿佛身在死生狭缝当中一般,眼前只有无尽黑暗,无光,无声,无味,无觉,叫天不灵,呼地不应!
忍受着这般黑暗与痛楚不知过了多久,墨天痕六识渐开,朦胧间,耳边隐隐传来纷乱嘈杂之声,随着听识渐聪,那声音也愈发清晰的传入耳中,那是肉体碰撞的淫糜声响与女子们欢愉的妩媚呻吟。离他最近的声音,既熟悉又陌生,那是他牵挂之人与所爱之人的熟悉声线,却不断传出他不曾听闻淫声浪语!
「梦颖……紫薰……她们,还在被人淫辱吗……」墨天痕努力睁开双目,映入眼帘的,仍是那般糜乱淫景,与自己牵绊最深的两名绝色女子,却在一帮恶徒淫贼的身下被奸辱下失声浪叫,巨大的屈辱与愤恨如锥刺一般撕扯冲击着他的心神,令他被封的灵识触感瞬间恢复大半!
随着意识复苏,墨天痕体内痛感再度加剧,竟是浑身无一处不痛,宛若有一把凌厉钢刀正在其体内游走切割一般,令他不禁闷哼一声,急运阴阳天启,想要养复伤势。不料内力方一运转,墨天痕便觉真气颇有异样,竟是流经以往不曾到达的地方!
「这……这是?」讶异之下,墨天痕脑海中蓦然响起当日混沌郎君所说话语——常人二十脉,可堪百年修,人身为太极,脉络分阴阳!
「莫非!」想到些许可能性,墨天痕精神一震,续运天启口诀,只觉那承载真气流窜回转的陌生之地遍布全身,自成一方周天!
「太阴肺经!少阴心经!厥阴心包经!少阴肾经!三焦!冲脉!带脉!阴维!
阳跷!任督!」细细辨认之下,墨天痕越发惊讶与振奋,真气流经之所,正是——二十阳脉!
墨天痕之经脉受「闭月永劫草」之影响,阳脉各大窍穴闭塞,真气难通,无力运转周天,自然无法聚集内力。而此刻,墨天痕首度感受到阳脉真气流转,内力更是不同以往,竟有阴阳交融的浑厚之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墨天痕稍一思索,联想到依然剧痛不已的关元、神庭两穴,猜测道:「莫非是那妖女的采补之术牵引我阴脉真气流转,导致体内真元在出精时强行突破阴阳交汇之窍所,助我显隐通达?」想到此处,他运起阴阳天启完整口诀,疏导体内散乱真气从十二经络、奇经八脉、汇往干脉,在阴脉中运转周天,再经坤脉向督脉回输。
墨天痕此刻心中忐忑非常,这正是他之前练功时强行冲击的关口,但每次皆因剧痛难忍而导致真气回冲,此回再施此法,他也不知结果如何。
然而结果并未让他沮丧。
这一回窍穴处虽仍是剧痛不已,但阴脉真气却畅通无阻的流过穴位,重新汇入任脉之中!且经由阴阳混融后的真气较之以往更为凝练扎实,无论数量质量皆远胜阴脉单练!
「如此一来,我便可以调和阴阳,显隐双练,进而修习完整的阴阳天启了?」
想到这里,墨天痕振奋非常,擡头看向身前石台上仍被奸淫肏干的二女,竭力压制住心中再度蹿腾的怒火,告诫自己道:「墨天痕,她们还等着你去相救,你一定要沉住气,不能失了理智!」
自我督促之下,墨天痕努力平复气息,让自己重归静默,与此同时,他忍住各处窍穴带来的阵阵剧痛,开始潜心运阴转阳,准备放手一搏!
月头已斜,欲林之火不减反增。
墨天痕闭目运功已足有半个时辰之久,在这半个时辰中,玉天一一次又一次的贯穿着贺紫薰的性感娇躯,运转双修功法,不断吸纳采补她的真元内力。同时,贺紫薰亦受其功法反哺,在子宫花房都盛纳不下的丰沛阳精滋润下,赤裸而火辣的娇躯呈现出媚惑的粉红,散发出极致的诱人光芒!
梦颖亦是不断受到药王的尽心开垦,处子小穴已完全适应了药王的粗壮坚挺,在老淫棍精液的浇沃下变的淫滑不堪,体内的初阴真炁亦被吸出将近六成,使得她花宫嫩壁上一片阴凉,与老淫棍射入的白浊阳精一冷一热,让她初体验便能品尝到这稀罕又奇妙的绝美快感!
玉牵机享受着梦颖的口舌侍奉,忽的将肉棒拔出她的红润小嘴,龟头对准她哀羞含泪的白皙圆脸,跳动着将一股股白浊阳精尽情喷射到那嫩滑不已的俏脸之上,笑道:「天赋倒是不错,学的挺快,吸的本少主还算畅快。」他虽口说满意,眼睛却盯着梦颖那白嫩诱人的裸躯,涎着脸对药王道:「师傅,你干这妞也射了四五次了,不如歇一歇,换我来?」
药王却似宝贝要被抢走一般,一把抱住梦颖,瞪着玉牵机道:「休要胡说,你哪有那本事引出初阴真炁?乖乖的等我吸完了你再来!」
玉牵机虽有腹诽,却也不敢嘴上言明,心中暗道:「老头子也真是的,就算她长得像师娘,过一会待初阴真炁全数吸出,你还不是得把她献出来让在场所有男人享用?现在当块宝又有何意义?」无聊之下,他瞥了眼大殿中央正以一敌六的玉兰姬,又扫过其他正在交合的女子,只觉没一个入的了眼,便又回到玉天一身旁,乞求道:「父亲,您也肏她那么久了,不如歇一歇,换我来如何?」
玉天一正坐在石床之上,将贺紫薰揽在怀中正面肏弄,听儿子请求,他并不答话,反而腰股挺送更疾,肉枪飞速连刺,肏的贺紫薰忍不住淫声浪叫道:「啊……好爽……这根真的好爽……受不了了……我要……要……啊!!……」
火辣女捕再被送上顶峰,平坦结实的小腹剧烈痉挛挺动起来,胸前豪乳颤动出乳波阵阵,更显淫糜诱人。玉天一把住她的丰臀玉胯,将肉棒尽根没入她已有些许红肿的一线美屄当中,狰狞龟首顶住她的花宫嫩蕊,再度将精液播撒入她的女体深处,灌的她原本平滑的小腹稍稍隆起,随后,先前所射入的浓精连同她绝顶时的阴精一道,从二人的紧密结合处倒灌而出!
满足了自己的兽欲,亦满足了身下的美人,玉天一这才拔出沾满淫水阳精混合物并依旧硬挺的肉棒,将贺紫薰放倒在石床之上。贺紫薰此刻浑身粉光泛泛,朝天仰躺,胸口丘峦不住起伏,修长美丽的浑圆长腿向两侧大开,尚未闭合的一线蜜屄不断倒流喷射出她体内容纳不下的股股白浊阳精,模样极度的淫糜诱惑,看的玉牵机两眼发直。
「来吧。」玉天一说着来到床侧,将满是秽物的肉棒凑至贺紫薰微翕的润唇边。陷入情欲陷阱的女捕恍无所觉,顺从的张开檀口,舔弄吮吸起这根方才在自己蜜屄中翻江倒海,穿梭播种的粗长肉棒。一旁玉牵机大喜过望,连忙来到床尾,架起女捕的修长玉腿,肉棒再次进入了性感女捕的私密花径,在淫水精液润滑下,毫不费力的一捅到底,开始享用起媚态外露的绝美佳人!
玉天一一边享用着贺紫薰的唇舌侍弄,一边不忘对玉牵机教诲道:「双修不得躁进,美色只是让你愉悦身心,以便更好的发挥身体潜能。我知晓这般你绝色你是初次碰上,难免心生燥火,不得自持,但你需沉下身心,让两人同尝欢愉,这才能将欢爱的品质由『触』上升至『感』,体会真正的双修之乐。」
话音刚落,玉天一还未得玉牵机回答,便先听到身后传来绳索断裂之声,随后数道锐利之风破空而来!
不及细想,玉天一转身一躲逼命之厄,却听身后传来一声惨叫,回头望去,只见玉牵机面目狰狞,捂住脖颈,鲜红血液从他指缝中不断溢出,瞬间染红大片衣衫!
「牵机!」玉天一错愕一瞬,逼命之风再至,只听药王与玉兰姬同时喊道:「小心!」「父亲小心!」
话音落,赤血飚!玉天一极限避开此回偷袭,却被锋锐之意擦伤,面上顿现一道可怖血痕!
「剑气!是你!」快活林之主惊魂一瞬,定心望去,眼前却是不可置信之人——墨天痕!
「淫贼!我定将你挫骨扬灰!」墨天痕怒目凝眉,以指代剑,剑指恶徒!极怒之下,他剑意散发,浑身气质锋锐无铸,宛如天成的一柄利剑!
「这小子!为何还有如此功力!难不成是回光返照?」纵使玉天一与摧花药王纵览江湖,阅历丰富,却难解眼前之景,墨天痕精气自发,生机盎然,全然不似之前重伤模样!
这时,却闻玉兰姬一声惨叫:「啊!!哥!哥哥!你不要死啊!」只见玉牵机脖颈之上现出三道骇人血洞,鲜血狂飙,已然毙命!
「你……你竟杀我孩儿!中原的狗杂碎!挫骨扬灰的只会是你!」目睹亲儿横死自己眼前,玉天一恨怒交加,再现诡异姿势,金刚化体呼啸而出,霎时间,快活林大殿地动山摇,众男女站立不稳,纷纷摔倒!
「为我儿偿命来!」玉天一单掌凌空一劈,金刚化体亦向前一步,手中巨大宝伞顺势轰然盖下,威势强猛无匹!却见墨天痕屏息凝神,剑指蓄势,向天一击!
锋锐剑意如箭直上,怒射碧绿宝伞,两种虚形之物凌空对撞,竟是叮当作响,火花四溅!
受墨天痕剑意所阻,宝伞下落势头稍减,玉天一却再赞一掌,金刚化身左手随之握拳,向墨天痕猛砸而去!墨天痕抵挡宝伞已觉吃力,自忖此拳难以硬接,只得向后跃去。就在他跃开一瞬,宝伞重拳接连落下,将他原本所力之地砸陷数尺,瞬间声震如爆,砖石飞溅!
尘烟散去,墨天痕挥指而立,剑意仍是勃发不止,死盯玉天一与摧花药王。
「他之功体较之昨日竟有长足提升,这杂种身上到底发生何事!」交手虽仍处上风,但墨天痕进步之神速,竟让玉天一生出忌惮之心!但眼下仍是欲林大事为重,玉天一随即吩咐道:「如玉!看好初阴之体!不要让她被误伤!」
药王早将梦颖护在怀中向后退去,听他此言,应道:「这是自然,你可放手一战!」
这时,只听石床边的贺紫薰发出一声惊叫,竟是被玉兰姬擒住。原来墨天痕出手击毙玉牵机、逼退玉天一的瞬间,她便拖着已经酥软的娇躯挣扎着滚下石床,想要跑去墨天痕身边,不料却被赶来查看玉牵机伤势的玉兰姬出手制住。
长兄惨亡,玉兰姬此刻怒火攻心,朝墨天痕道:「中原狗!乖乖束手就擒!
不然我让她身上没有一寸好皮!」
她现在只想着该如何折磨贺紫薰,逼迫墨天痕就范,却不料墨天痕眼神瞬间凌厉,剑指电出,绝锐剑意指奔她眉心而来!
「杂碎敢尔!」玉天一已失其子,又见墨天痕利招攻杀其女,急怒叫骂间,金刚化体已落下一臂,挡在玉兰姬身前,岂料墨天痕这一剑看似细幼不堪,却是意发墨狂八舞——剑破苍穹扉!
下一刻,极锐破剑如鬼神之锋,一举击穿金刚手臂,凿入玉兰姬前额,从她后脑破颅而出,激起血花漫天,脑浆迸飞!
「你!!」爱女竟在眼前被人这般取命,玉天一陡然想起十年前德迈一役,他父亲出阵迎战北落师门,却被白银恶魔一箭贯穿头颅的不堪回忆,心境霎时狂躁失衡,高举金刚右臂,狠狠道:「我要把你的女人砸成肉泥!!」
话起手落,金刚化体如柱粗臂压天盖下,恐怖阴影笼罩贺紫薰全身,而浑身赤裸的女捕经过一夜激战,早已脚软体酥,难以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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