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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十三章 :带着跳蛋去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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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说什么呐?」
牛导还在电话那头急切的问着,像只误撞到热锅上的蚂蚁,看得出来宁卉给他提的这个条件着实让人家犯难了,「我说兄弟这要咋办呢?我老婆离婚律师函都过来了,而且她在加拿大也有男朋友了,就等着我这边离婚人家就要另起炉灶了,这都几乎板上钉钉的事情,这事儿,这事儿几乎不可能啊,这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我……」
牛导的声音听上去要哭了。
「Missionimpossible,我刚才就是在说Missionimpossible。」
我语气缓定,其实是在掩饰我内心的一声叹息:老子做个淫妻犯容易吗?
「对对,是这意思,Missionimpossible,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你说你老婆提啥条件不好?上刀山下火海我眉头都不皱一个的,可这事,可这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得了的啊。」
「那你准备怎么办?放弃?」
「放弃,在我人生辞典里还没有这个词儿,」牛导恢复了点淡定,「兄弟我得想想,我得想想什么法子,尽管现在看来我啥法子也没有。唉兄弟,你说宁卉会不会有可能改变下这个条件呢?」
「以我对我老婆的了解,」我顿了顿,然后以无比斩钉截铁的语气说到:「不可能。宁卉决定了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
「嗯嗯,我晓得了,兄弟。谢谢了,我先捋一锊,看这事怎么才能柳暗花明。」
「好吧,我看Missionimpossible去了。阿汤哥能做到,我相信牛哥也能做到。」
「兄弟,阿汤哥那是电影唉。」
牛导电话那头叹了声然后把电话挂了。
说是看电影,尽管阿汤哥在影片里拼着老命在完成那些Impossible的Mission,但我的思绪却久久在阿汤哥的Mission外无法平静,我的脑海里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出现一个光辉的女性形象,那个形象发出母仪天下的光芒,我跟她取了个名字叫圣母。卉。
是的,尽管宁卉此举让宁公馆的牛字号绿色工程突然前景不明,但宁卉的行为堪比圣母,浑身上下都散发出那种天堂般的女性的善良之光。其实以俺老婆在牛导心目中的女神地位,她对牛导以身相许提个一套联排别墅的条件那还是非常保留的了,但金钱在俺老婆面前一贯就如同粪土,现在宁卉要以身换的是人家家庭的一段圆满姻缘。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说的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哈。
这是何其伟大的,无私崇高的境界!这世界上有许多绿,但宁公馆的绿是绿得如此瑰丽,绿得如此荡气回肠,绿得如此爱心满满,绿得如此心灵鸡汤……
好嘛,你可以说宁煮夫这逼装的。
星期一,宁卉去外地出差,要走个两三天的。这天正好阳光明媚,连日阴郁的天气终于有点春暖花开的意思了,突然中午熊雄打个电话来问我下午要不要去踢球,他有个朋友约的球局,由于早晓得我是足球达人加业余高手,便盛情邀请我一起去活络活络身子。
我见不得有约球局的,就算现在有个炮局我也头都不带回的奔球局而去,当然万一炮局约的是范冰冰另当别论哈。
现在的球场草坪都人工了,在阳光下很好看,尤其是草坪绿得令人炫目,我喜欢的颜色。这场球原来是熊雄公司跟别的单位约的,熊雄晓得我大学踢过校队,楞把我当外援约去帮忙了。对方也找了外援,对方哪些是外援我分不清楚,但有一个我晓得,因为这崽儿是个老外。
那看老外赛前训练的时候一招一式还像那么回事,而且明显看得出来有点专业底子,开始远远的还没太注意,等上场双方队员赛前握手老子发现这老外面熟——对于球迷来说那是一张活脱脱的大众脸:里贝里!
「我靠,这不是面包哥吗?」
步行街开面包店那法国崽儿,居然球场上能遇到,我不晓得是这世界真太小还是球迷太多,我赶紧咋呼了一声。
「呵呵呵,是滴,我是面包哥。我们认识!」
纵使发音还不标准,面包哥的中文其实已经很溜了,这个我早就晓得,他听明白了我说什么我也不惊讶,接下来我们简单寒暄了几句就各位其主上场战斗了。
战斗是激烈的,由于这场球挂了点彩,所以大家踢得很认真,寸步不让,每一个二分之一球都是透着狠劲扑上去的。「里贝里」正好的踢的里贝里的位置,左锋,长于带球,速度奇快,对方队员在呼叫其名时还真都叫「里贝里」。于是球场时不时响起里贝里里贝里的叫喊声。
上半场踢成一比一。我除了体力比当年差得多,技术功底还是在,我们队的进球是我助攻的。而对方则是由「里贝里」半场从中线开始连过数人一条龙打进了一个漂亮的进球。
中场休息,「里贝里」球衣脱了,裸着上半身,手里拎着瓶矿泉水就大咧咧的过来找我唠嗑来了。
还别说哈,往常崽儿穿得衣支式支,不显山不露水的,看起来瘦芊芊的,这下脱出来还都是块状的腱子肉,活脱脱一瘦是瘦有肌肉的范本,看得出来平时就是运动达人。
当然那老外的标配胸毛是必须有的,不是很浓密到吓人没进化干净那种,「里贝里」的胸毛是暗金色的,浓淡适宜,在阳光下格外耀眼,这种胸毛是不是让雌性流口水我不晓得,但就让老子看也TMD让人看得性感到痒痒。
老子这是要基了么?
话说「里贝里」这趟过来前俺本来也想把球衣脱掉透哈气,但看人家那肌肉跟人鱼线,跟田字号的腹肌,我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主要是老子这小腹已经有点便便的身材单个展露还好,跟人一比就有点丢不起那人了。
跟里贝里一阵咋呼般热烈的聊了起来,这一聊不要紧,一聊吓老子一跳,原来面包哥的足球水平还真不是盖的,崽儿曾经在法甲某俱乐部青训营呆过,因为一次意外的受伤才没走上职业足球的道路,不然这个山寨里贝里还真有机会跟真正的里贝里成为队友的哈,难怪崽儿踢球有两把刷子,以差不多专业的水平面对业余球员整个半场龙的进球还不是小菜一碟。
哥已经不混足球江湖多时,这一出来晓得「里贝里」在本市业余足球届已是个人物,他现在面包店的顾客一半是球友,或者球友的球友。
当然宁卉不是球友,但宁卉一直以来都对面包哥的羊角面包情有独钟的哈。
下半场快开始了,我赶紧拉着「里贝里」,叫上当守门员的熊雄仨用手机来了张自拍,然后我发给了宁卉,附上图片说明:「看你大老公二老公踢球遇上谁了?」
接着下半场比赛开始。其实就双方本身实力来说还差不多,但里贝里那专业底子的水平明显高出大家一筹,我下半场纵使帮熊雄他们进了一球,但里贝里又打进两球,全场帽子戏法三比二赢了我们。
比赛完毕我下场赶紧拿起手机见宁卉的信息已经回了过来:「哈哈,这不是那卖面包的面包哥吗?你们跟他踢事关国家荣誉,不许输哈。」
「已经输了,这面包哥是里贝里他孪生弟弟,TMD厉害了,挡不住。」
我边喘着粗气边把信息给宁卉回了过去。
一会儿宁卉又回了过来:「里贝里孪生弟弟?你逗我。你不是说你踢球很厉害?两个笨蛋!回家跪键盘去!」
我正委屈来着,此时里贝里已经走到我的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伸出大拇指:「南,牛B!」
说着「里贝里」比划了下踢球的姿势。
「哈哈哈,你才牛B。」
我也朝他伸出了大拇指。
「晚上有空吗?一起去喝酒,我朋友开的酒吧。我请客!」
里贝里笑了笑,一排大白牙露了出来。
这时候熊雄正好在旁边换衣服,我赶紧朝他努努嘴:「晚上里贝里叫酒吧喝酒,去不去?」
「去呀!」熊雄朝也朝「里贝里」伸了个大拇指,然后朝我眨了个眼来了句方言:「格老子球踢不赢,酒必须要喝回来撒。」
「OK!」
我朝里贝里打了个OK的手势。
「酒吧就在我面包店不远,不见不散,到了Call我。」
完了还有点时间到晚饭饭点,熊雄让我上他家蹭饭,说曾眉媚在家。宁卉出差我一个人正好求之不得,外加也有些时日没见着二老婆了,还真有点想这娘们了,我赶紧点头应允,说先回家洗个澡换身衣裳再去。
我回家收拾停当,冲完澡换了身衣裳赶紧开车去到了曾公馆,等三长两短的世界通行按门铃的动作我都还没完成,门就开了旋即见曾眉媚像只猫似的朝我扑来,双手搂着我脖子伸过脸来,两片曾氏皮薄肉厚的嘴唇就朝我嘟来:「亲我!」
这种淫威我一般都乐于屈服,老子张嘴就将曾眉媚的丰唇贴住一阵裹挟,然后把这娘们肉敦敦的舌头含在嘴里一阵紧似一阵的吮吸。我晓得,一经跟这娘们身体的任何部位搅合在一起,一只两吨的大象都会立马化成绵羊,况且老子百几十来斤。
跟曾眉媚的这个法式深吻直接吻得老子胯下勃起,亲嘴对于我跟曾眉媚来说是性欲,更是交情。
「好久不来看我,是有了小四,还是有了小五嘛?」
曾眉媚终于松了口气,嘴唇离开我然后拉着媚眼看着我,伸手揪了揪我的脸,说到。
「哪敢?大老婆二老婆不同意,我哪敢找小的。」
说着我搂着曾眉媚的丰盈的腰肢朝屋内走去。
熊雄已经很快把饭弄好,饭厅落座的时候好像谁也没提点,但我自然滴就坐在了曾眉媚旁边,好像老子跟她才是俩口子。而熊雄孤单单坐在了对面,活像他才是这间房子的客人。
熊雄的烹饪手艺日益精进,随便一顿便餐三俩小菜都吃得你流连忘返。由于说好晚上咱仨一起去里贝里的酒吧,这饭倒是吃得一点不拖泥带水。完了我坐在客厅翻了张报纸看着,熊雄洗碗收拾,曾眉媚进卧室进行女人的出行准备去了:化个勾引人又没有风尘味的夜妆是一个技术活,然后挑衣服估摸又得阵功夫才搞的定。
曾眉媚做这些足足用了半小时,出来的时候那妆容一点看不出脂粉,但活脱脱让人光亮了许多,而那妆容透着一种让人说不出,淡淡滴烟熏感,真的,要是这娘们给你抛个媚眼,你估摸立马魂就随着那烟熏感飘到三万英尺了。
出门了,熊雄开的车,我跟曾眉媚坐在后座。曾眉媚下身穿了条半截裙配黑色的紧身裤,上面紧身羊毛衫将胸部的线条承托的更加丰满,外面穿了件休闲的翻领大衣。
车车开出一会,突然,曾眉媚伸过手来拉住我的手,缓缓的朝自己的双腿之间滑去,一双媚眼若即若离的看着我。
我的手被这娘们的手牵引着从套圈的下摆伸了进去……
我靠,这娘们又要放神马幺蛾子?
我赶紧头靠过去,附在这娘们耳边嘟囔了声:「咋了,没穿内裤哇?」
曾眉媚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然后将我的手按在她的双腿之间,一起一伏的用力按了几下,然后紧紧将我的手夹住,随即喉咙发出一声酥吟:「啊……」
纵使隔着紧身裤,我的手着着实实的感觉到在裤子里面有一样特别的东东被戴在这娘们的双腿之间!
而曾眉媚朝我手里塞了一样物件过来,然后嗲嗲的来了声:「亲爱的,你要悠着点哦。」
老子朝那物件定睛一看,一个无线的Mini遥控器攥在我手里——老子这才明白过来,敢情这娘们今儿出门穿的不是内裤,是此时穿戴在曾眉媚双腿之间,话说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至尊神器之跳——蚤!
说错了,是跳蛋!!
遥控器攥给了我,这意思是今晚这娘们的快乐算是攥在我的手心里了。戴着跳蛋出门泡吧,老公管开车,情人管开关……
好嘛,曾米青,你淫了「你她妈真骚!」我贴过身去朝曾眉媚的粉嘟嘟的脸上狠狠啄了一口。
「女人不骚,」曾眉媚拉着双媚眼看着我,「你们男人会爱吗?」
……
有一种死叫爽死的,找这种娘们做老婆,尼玛爽死幺台。
「爱爱,」我嘴里应承到,手连忙寻找着遥控器上的开关,但半天没找着如何下手。
「没用过吧?」
曾眉媚拽过身来手把手的帮我找到了开关,老子赶紧狠狠的将手指按了上去,只听见一阵蜜蜂似的嗡嗡声立马从曾眉媚的双腿之间传来,然后曾眉媚身体不由一阵抽搐,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Bingo!
「嗯嗯,啊——你要……你要弄死我啊?」
曾眉媚一声酥爽的呻叹过后,伸出手朝我胸膛一拳捶来,「有档位的,你别来就调到最大的。」
「哦哦,」我赶紧关了开关,嘴里连连说到,「业务不熟,业务不熟。」
「看着,」说着曾眉媚将遥控器拿在手中,一副你这乡巴佬的神情瞄了我一眼:「正确的使用方法是这样的……」
熊雄在步行街的地下停车库把车停好,我给「里贝里」打了电话说我们到了,他约我们在他的面包店门口见。
「Hi,南,这里!」
我们一行三人还没到面包店门口,就听见「里贝里」挥着手朝我们咋呼着,这小子笑咧咧迎面挨个跟我们寒暄,然后看到曾眉媚那眼光顿住了:「嗨,美女!」
「Nicetomeetyou!」
曾眉媚报以礼貌一笑,伸出手在胸前挥了挥,像极了一个端庄的良家妇女。
「嗯,别跟他说英语了,他中文溜着呢。就是一二三四声分不清楚。」
说着我轻轻揽了下曾眉媚的腰……
然后,去到酒吧的路上,我揽在曾眉媚腰上的手就没松开,完全一副亲密无间的情侣模样,熊在后跟着,五大三粗的一看就像咱俩的保镖——这一切自然被「里贝里」看在眼里,特别是我在他眼皮底下亲热的搂着曾眉媚的举动。
然后我另外一只手踹在裤包里——经过刚才曾米青在车上的培训,我已经能熟练掌握遥控器的操作了——这厢边跟「里贝里」边走边聊着,我裤包里的手却摸到开关,啪嗒一下按了下去。
这一按不要紧,开始还没觉着旁边的曾眉媚有啥异样,快到酒吧门口我突然感觉到曾眉媚一只手紧紧拽住我的胳膊,然后身体一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赶紧将用力将曾眉媚身体稳住,裤包里的手连忙按下Stop的开关。
「小心美女!」旁边的「里贝里」见状叫了起来,要不是老子已经把曾眉媚揽住,这小子估计就要冲过去乘势跟曾眉媚来个身体接触了。
「没……没事。」
曾眉媚的冲「里贝里」笑了笑,说这话的时候,因为我贴得近,只有我才听出来了曾眉媚话里细细的喘息,以及看得到那一脸淡淡的烟熏味妆容下的潮红。
而咱熊雄同学在身后看着奸夫玩弄他老婆的这一幕竟然不动如山,真尼玛有颗大心脏的绿巨人。
进到酒吧,「里贝里」引我们到一张位置比较好的,观赏酒吧中央的舞台视角完整却又比较隐蔽的一张高脚的小圆桌前,这里除了周边的卡座,搁在店堂中间的都是这种桌子,四周没有凳子,一来节省空间,二来适合你一直能随着酒吧的音乐与手中的美酒慢摇。
这位置应该是「里贝里」事先订好的,然后他去张罗订酒去了,我这才有机会关切一下曾眉媚刚才那一踉跄到底是出了啥状况。
「刚才,来了哇?」
说着我意味深长的瞄了一眼对面的熊雄同学,熊还是一副岿然不动绿巨人的样范。
「嗯——」曾眉媚呻吟了一声,朝我努了努嘴,说话间那一双勾人的狐眼就朝熊巨人飞去,那一眼明显是朝她男人故意飞去的,然后嗲嗲的朝我来了一句「亲爱的」,而这一声与其说是嗲给老子,不如说是嗲给她那绿巨人的男人听的。
老子在想熊巨人看着这出奸夫跳蛋玩弄自家老婆的活春宫内心是个啥心理活动,而胯下牛鞭此刻是不是已经矗立成了根钢鞭?
「你要再不停……就来了呗。」
说着曾眉媚的头朝我靠过来靠在我的肩头,狐眼还在往熊巨人那边飞,反正一副生怕自家男人不晓得她跟野男人是有多浪的节奏。
此刻,酒吧里响起了的「Cryonmyshoulder」的旋律。
「嗯嗯,不行,」曾眉媚突然小声的嘟囔着,我赶紧朝她付下头让耳朵凑在她耳边,问到:「咋了?」
「不行了,水还在流,下面都湿完了,黏黏的,我得去下洗手间。」
说完曾眉媚又实打实的朝熊巨人飞了个狐眼,才屁将屁股一步三扭的走开去找洗手间。
这曾眉媚刚一转身,正好迎面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里贝里」撞了个满怀!
「Sorry!没碰着你吧?」
「里贝里」话说着,但手比嘴似乎还勤快的将撞在自己身上的曾眉媚的腰揽着。
「没事……」曾眉媚擡起头笑了笑,「我去下洗手间。」
「哦,洗手间在那里。」
「里贝里」用大拇指朝身后指了指,顿了下,才想起什么似的赶紧将揽在曾眉媚腰间的手挪开。
「谢谢。」
这下曾眉媚结结实实的跟「里贝里」对了下眼,曾经听曾眉媚说还没男人敢跟她对上眼超过三秒的——果真,「里贝里」三秒之内有点盯不住曾米青的那双放不放电都看上去火辣辣的狐眼,有些尴尬笑了笑低下头,侧身让曾眉媚走过,看着曾眉媚一步三扭的屁股不自主有些怅然若失。
「嗨,」我伸过手去拍了拍「里贝里」的肩头,「咱们中国女人,身材好吧?」
「哈哈哈,」
「里贝里」也许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转过身来对我打了呵呵,对我伸出大拇指,「嗯嗯,中国女人,飘亮!」
我日,飘漂不分,你个歪果老飘客。
「哈哈哈,」我也跟着一阵乐呵,「你在中国这么久,没少祸害咱中国姑娘吧?」
这本属于拉近男人间距离的玩笑,是个狼都晓得这话啥语境跟意思,但没想到老子这话一出,「里贝里」脸色立马变了,好生生的看着我,一副惑然不开的模样。
我正猜是啥文化Shock让我跟咱歪果朋友间产生了误会,「里贝里」憋了半天终于憋出句话来:「南,你说的喝……喝害是什么意思?」
喝你个头,喝害(哈欠)那是打瞌睡的意思好吗?
「哦,喝害就是打瞌睡的意思。」
还没等老子开口,旁边的熊巨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问题是他说这话特么一副认真到像小学生在背乘法九九表的表情。
「南,你是问我打瞌睡了好多中国姑娘了?」
这时候老子看到「里贝里」的表情要崩溃了。
「哈哈哈,」老子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很快收住笑容也特么严肃的说到:「喝害其实是指的糟蹋的意思,八国联军知道吗?你们发国当时也是其中之一,那会儿就糟蹋过我们好多中国姑娘。」
「哦——」这下「里贝里」似乎有点明白过来,赶紧说到:「没有没有,我只有过一个中国女朋友,不过现在分手了。」
然后我跟熊巨人不啃声,只是不约而同的把头按一个节奏的摇着——据我所知这小子来中国差不多三年了,老子得不得信嘛?
「好嘛,两个。」
「里贝里」耸了耸肩,然后手一摊:「真的,我就有过两个中国女朋友,南,你要相信我。我对上帝发誓。而且我现在没女朋友的。」
「好嘛,两个?」
我转过头去用征询的目光看了看熊巨人。
「嗯,两个。」
熊巨人耸了耸肩,然后点了点头。
于是我伸出手去给了「里贝里」一个Five,「好吧,就这么定了,两个!喝酒!」
「喝酒!」
「里贝里」双手一挥,然后看着桌上空空如也,尼玛酒还没上捏,于是「里贝里」大喝一声「威特儿!」
一会儿威特儿将酒端上来,这阵曾眉媚还没回来,「里贝里」一直站在我身边,似乎一直在逮什么机会要跟我说话,正好这会儿熊巨人朝旁边打望,「里贝里」的才朝洗手间的方向看了看,然后小声的问了声:「南,有次酒会记得吧?」
「记得啊,我们不是那次认识的吗?」
「嗯,那次我记得你是跟太太来的?」
「里贝里」一脸的迷惑。
「嗯,是啊!」
「那么?那位,」
「里贝里」朝洗手间的方向指了指,「那位中国姑娘是……?」
「人家的太太。」
老子面不改色的回答到,然后我看到「里贝里」脸色写着大写的崩溃,一副老子搞不懂你们这些龟儿子的样子。
还没等「里贝里」回过神来,曾眉媚从洗手间回来了,依旧亲热的偎依在我身边,这「里贝里」赶紧挪到一边,也不敢太造次。
这当儿,一个歪果哥们过来跟他打招呼,看来是遇到同胞了,他一阵发语跟人家招呼着。
我将曾眉媚的腰揽着,凑到她耳边问到:「嗯,取了?」
曾眉媚白了我一眼,「这就取了,有意思嘛?」
我靠,老子楞生生的忍着没把手伸到这娘们的胯下去捞一把,只是轻轻的喊了声:「二老婆,」
「我现在是宁卉,你大老婆。」
现在轮到老子一脸迷惑了,「啥……啥意思?」
曾眉媚又用狐眼飞了我一眼:「想想我现在是宁卉,旁边那位,」曾眉媚指了指熊巨人「旁边那位是你。」
说完曾眉媚朝我的裤裆若有若无的撩了一把,「你今晚将会拥有一个多么激动的夜晚?」
我靠,这是啥子幺蛾子?如果我是旁边那位,那旁边那个变成了宁巨人,那我是谁?
「那我是谁呢?谁是掌握你下面跳蛋开关的人呢?」
「呵呵,你老婆的情人啊。」
老子还在捋一捋这层复杂的人物关系,但一个画面出现在我脑海里,旁边的曾眉媚真的瞬间变成了宁卉,今夜带着跳蛋来泡吧的是宁卉,是我宁煮夫的老婆,想到这里我胯下的鸡巴竟然腾的一下矗立起来。
而这时候旁边传来曾眉媚的,哦不,那分明是宁卉的声音,那声音酸爽酥人:「哦,亲爱的,他的眼睛好蓝,像地中海一样,真迷人……」
同人:牛导
我叫牛X,一个导演。早年北漂过一阵,凭着能力在拼得满头包的情况下,终于让我捞到第一桶金。但是体制内那些事情也实在不是我们这些文艺人能揣摩的,或多或少的左右着我的创作。借着家乡的一个朋友相邀,我又决定回到那片熟悉的土地寻求发展。
因为这件事,我和我老婆有了分歧,她的追求让她不甘于回到那个地方。我们的婚姻本来就在长时间分居下将感情越拉越淡,而她留学后就借着这个机会没有回国,而是在当地找了个工作,听说还在努力想拿到绿卡。为了我们的女儿,我们默契的选择了继续分居下去,而没有离婚。
公司顺利的组建了,我的身边逐渐也聚集了一些圈子内的成功人士,这样的环境无时无刻不在激发着我的创造力,虽然很努力但我的事业还是平平淡淡。
说起这一票朋友我就感到深深的孤独……我最擅长的舞台剧一直是我表现的地方,谈到剧本和创意我可以一整个晚上都保持着亢奋,但却没有几个知己能够真正理解我,更谈不上看懂我隐含的故事了。
为了完善我的创意,我逐渐拉拢一些朋友又成立了个工作室,这里可以完成一些公司不能触及的项目。
女演员暂时还是工作室签约的一个三流小明星,各方面条件还算不错。我非常享受的指导着女演员融入我的创意,努力把我脑中迸发出的灵感灌输给她,并通过演绎完整的表现出来。看到她和剧中男人尽情表现着爱欲,肌肤相触或交换着体液的动作……我就会充满强烈的成就感。当然,这并不合法,所以我工作室的创作无法发行。很多人说这样很无聊,但我自认为这样的生活是美好的,充满了想象力。
我们喜欢出入夜店寻找刺激、也寻找漂亮姑娘睡觉。这是我排解无聊的最好办法,对于各种风格、气质的女人我都喜欢,但一定要漂亮。
夜爱——这个流传着动人Onenightstand的地方是我最喜欢的夜场之一,喧闹的气氛和淫靡的环境下,即使圣女也要堕落。只有在这里我们才能完全放松,肆意的发泄着欲望。对面那一袭绿裙的姑娘就引起了我的兴趣,其实她旁边的那个黑色吊带裙的妞显得更加风骚,可她一身清纯扮相更加能勾起我征服的欲望。
在她们刚刚进入时我就已经开始注意了,而我身边的小陈还在对那些平庸的吧女们品头论足。这两朵摇曳的花一般的女人坐在离我们不远的一个四人桌,她们一坐下就更加令我激动,这两个女人是面对面的坐在一起,她们的身边各空出一个位置。而面前摆放的咖啡及糖袋好像对我召唤一般,令我眼睛发着光直直的注视着。
「我日,对面那俩妞太靓了!」
我旁边的小陈终于看到了我的猎物,而随着他的一声,对面老钱和大刘也转过头看去。
「老子也算夜爱的常客了,还从来没在夜爱碰到过这么靓的妞。」
我们几个里年纪最大的老钱双眼放光的回应他。
「特别穿绿裙子那个,好乖哟,看上去有特清纯的那种,这么清纯的妹妹也来玩一夜啊?想想都刺激得受不了!这种极品日一回少活十年老子都认了。」
他显然是看到了小妞面前咖啡的摆放,已经有点跃跃欲试了。
「今晚哥真的不蛋定了,我靠,怎么也得去试试啊,下手快点,免得被别人抢了先,哥几个,谁先上?我说,咱们哥几个一个出点钱,筹齐一千块,哪个把那两妞中任何一个搞定,这一千块就归谁了!」
我也兴奋地和他们闹了起来。
「好好好!」
「要的哈!」
在老钱他们轮流上去搭讪后被拒,又臊眉耷眼的走回来后我也看出了稀奇。别人不知道,这老钱可是个老淫棍的,这畜生35岁,在成年前就已经夺得了近两位数的真爱,而小枪磨成老枪的十几年中身边女性不断,仿佛已经能达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粘身的境界。被她勾到又抛弃的例子数不胜数,但这混蛋就是因为口味太重,什么样的来者不拒才让我们一直把他当做畜生对待。今天这只发情的种狗连屁股都没坐下就吃了闭门羹更加鼓励了我。
「那个绿裙子装什么纯啊?装纯跑这地儿来干嘛来了?」
小陈的脾气最暴,回来后就一直骂骂咧咧。
「你发现没,都是黑裙子的给绿裙子的递眼色,像是最后得绿裙子拿主意,绿裙子的不答应咱坐上去聊的机会都没有。」
大刘还不甘示弱。
「节哀吧,哥几个,看来咱跟女神无缘了,苍天大地啊!」
老钱闷了一口酒双眼望天感叹着。
「我去试试!」我一下站了起来,端着一杯鸡尾酒范范的走了过去。
「两位美女!今天非常有幸能够认识二位,不知我们能不能一起聊聊天?其实我是个导演,在我眼中两位比我身边的一些明星都靓丽多姿!」
我大言不惭的卖弄着我的风骚。
感到绿裙子妞双眼一亮后看向黑吊带妞,之后就忸捏一番让我坐到她旁边。随后我找寻着话题希望能勾起绿裙妞的关注,而当我一提起电影时就感觉出她的热烈回应。我借势紧贴着她的身子并将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抚摸,她怯生生的向后退着,可卡座另一侧是半高的装饰墙,已经和她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感到她已经退无可退了,我继续把手向大腿内侧摸去,希望用凌辱的动作刺激她的欲望,之后就可以任我所为了。
我感到她大腿有了一丝颤抖,而在我持续的滑动后刚刚还紧并在一起的双腿却有点微微分开。我进一步伸到里面却摸到一层茂盛的毛发,当我还在感觉这妞欲望肯定强烈时大手却被她隔着裙子按住了。
我知道这个妞已经被我打动,我的手慢慢划动在她细腻的大腿上,双眼注视着她微红的俏脸,那微微张起的小嘴和一直躲避着我的盈盈秋水般的大眼睛已经能说明一切了。
正当我慢慢的拿起她咖啡杯旁边的糖袋正要撕开时,却被她拒绝了。
回到卡座后,我向老钱他们宣泄着我的遗憾。听到这个绿裙妞竟然没有穿内裤,这三只饿狼眼神都快跳了出来,一个劲的问我是不是摸到什么了。可事实就是如此,我也只能悻悻的继续喝着酒。
旁边一个30上下留着小胡子的男人突然走了过来。
「嗨,哥们,不好意思,偷听了你们的谈话了哈,听得我也热血沸腾了,俺也想去试一把,那个绿裙子的是吧,要是我去把她搞定了,那一千块钱俺能不能拿走?」
他大言不惭的说。
「能!没问题!」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后继续喝酒,这不开玩笑嘛,什么东西都敢出来泡妞了。这模样估计连场子里出来卖的都没兴趣做生意,还敢妄想得到那个女神般的小妞青睐。
「等等,就是她待会跟你走了,我们怎么知道你日没日到她呢?」
我要确定这人不是出来蒙事的,不然挺好的泡妞机会遇到个骗子多让人郁闷。其实主要是不相信他这幅模样。
「这个没问题!」他倒是挺自信,「我可以跟你们来个现场直播哈,如果我搞定我会先给你们个手势,你先叫个兄弟伙去卫生间把好位置,别放人进去,你们知道夜爱有那种两间的小格子的卫生间在哪里撒,等没人了,你们在这边也给我个手势,然后我带着她过来把事情办了。你们可以在旁边的格子里听,但人不要太多,两个人就行了,听的时候千万不要发出声响!别让人家妹妹听到旁边还有人!其他嘛,我可以手机录点音下来给你们听听。」
我笑了笑,「中!」
虽然不能相信,可小胡子在几句话后真的在绿裙妞旁边坐了下来,看他们聊天好像还真有可能,老钱和大刘立即冲去卫生间。我操,这两个畜生!
在我一切OK手势下,小胡子拉着绿色裙子的妞蹒跚的走向卫生间,而他搂着那小妞的蛮腰,还贴着她的耳边亲昵的那份亲热劲着实令我们火大。
约半小时后,她们又亲昵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小胡子一脸的满足,还在和绿裙子妞说着什么,这妞就一扭圆滚的小屁股走回了卡座。
在我们一圈子人羡慕嫉妒恨的气势下,小胡子从容的把1000块接过去。
之后的话题就没有离开小胡子的屌丝逆转上,而在大家鸡一嘴鸭一嘴的讨论后我们好像明白了点什么,这俩会不会本来就认识,一起出来蒙人的?而他的那一撇小胡子很有可能都是贴上去的!
之后的巧遇证实了我们的猜测,我看着他闪避的眼神,嘴皮上下都是光溜溜的一片,而他还在惊慌失措的摆着手……这种低级的表演又怎么瞒得过我。我的车从后面被他顶了一下,弄出一小片擦伤,而我还是故意敲着竹杠以得到他的恳求,他虽然面露难色却也同意我的条件。无奈,我只好先要了他的手机号,准备不忙的时候再通过他联系上那个绿裙子小妞。
也许我们的缘分真是上天注定,在一次联谊酒会上我又碰到了他们,这俩亲昵的挎在一起,而那个绿裙子妞今天换了一袭红色晚礼,对比此前的清纯这时的她却更显高贵典雅。令我非常惊诧的是他俩竟然是夫妻!回味了一下夜爱里这小子的种种做法,我的脑中渐渐现出一副绿帽公的形象。
在短暂聊天中我更加确认了他的爱好,他也含含糊糊的接受了我的提议,这就是:只要他不在其中故意阻拦,两个月内,我会当着他的面得到她夫人自愿的吻。
如果我能做到就算我赢,赢了他就得帮我搞定她老婆。
虽然这个提议对于常人来说已经近乎挑衅了,我的下场一定是被暴揍并被知情人唾弃。
但我身边也有这样的一些人,我是了解他们的。
这个化作打赌的提议其实更加刺激绿帽爱好者的小心思,相比较来说我还是学习雷锋做好事,主动帮助他的绿色大业呢。
虽然是一时想法,但我还是仔细又计划了一下。
其实当天那个黑色吊带妞我也很感兴趣,看得出来她可能会更加开放。
而绿裙小妞和她在一起后,光芒一下就把她映射下去。
不过她应该还没开放到随便的程度,夜爱那晚我最后的失手就可以证明。
想搞定她还是要从她身边人入手,先了解她的情况再慢慢感染她,当她逐渐适应了我的凌辱后……她老公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了,但还是需要让他更放心我。
至于那个黑吊带妞我也要好好利用。
想到就做,我拿出手机拨了过去。
一年以后……
我坐在从马罗国际机场,到首都国际机场的商务舱内,身边是安静休息的卉儿,近一周的拍摄工作没有让她享受多少美丽的景色,却将她娇弱的身体累得够呛。而幸好我们化妆师无微不至的关怀,她如雪般白皙的皮肤没有被晒坏。也算是不负她老公的重托。而我,却被晒得黑了一圈,肩膀、小腿很多地方都暴起了皮。要说导演这个职业也真不是一般的辛苦,除了一声咔外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把我这部戏的女二号宁卉伺候的如掌上明珠般到位。
自从我得到宁卉的青睐并一亲芳泽后,仿佛一下子转了运。凭借着一部舞台剧我得到了一个着名投资方关注,并签订了一个优厚条件的协议。借着这一次机会我一下拥有了充足的资金,得以完成了我一直计划的电影创作。这一次的马代之行一方面是完成一部分外景戏,另一方面由于宁卉突出的表现,得到投资方的认可,女二号演员也终于得到确定。
试戏时,她成功的将人物性格表现的淋漓尽致,在处理一些心理细节时,那双灵动的大眼可以清晰的体现着内心动态。这也是能够成功打动制片人的筹码之一,当然另外一个原因是她的魅力影响了制片人。
我对于这部电影是下了重功夫的,虽然是都市爱情戏,却被我花巨资打造,其中整个摄制团队是我最豪华的家底。这部戏中有动作戏、感情戏,甚至床戏。
女一号经过我近一个月的磨合,已经能够胜任我的要求。她是一个刚刚成名的演员,年纪不大相貌甜美,而且拥有者不弱于任何人的情商。早先是做主持人的,之后得到我们这个制片人的力捧才确认了现在的地位。而我却并不看好她,她能在这部戏中出现完全是我顺应了制片人的要求。以她的各方面条件,只能被称作条件交换后的产物。
至于宁卉我还不敢把她完全显示出来,我可以自信的说如果她能够完全听从我的指导,她的光芒会被我大大激发,至少这场戏中女一号、女二号的座位将会逆转。而现在看来这种可能性不太大,宁煮夫的条件摆在那,一切都要遵从宁卉的想法,觉不允许我用强……
所以在剧本上我着实下了一番功夫,尽量把宁卉打造成一个邻家女人,不会被社会上的任何市侩所打扰。本来这样安排天衣无缝,却被导演助理漏到制片人那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沙滩邂逅一篇中制片人非常看好宁卉的一段激情戏被我取消。这个结果令制片人非常火大,而在持续的几天权利斗争中,我终于被迫着又和制片人交换了一下意见。
经过利益的分配,结果如下:对我有利的是宁卉两场激情戏被取消,原因是我不准备在这场戏中把宁卉的少女形象变成少妇。而对我不利的是宁卉还要接演一场强暴戏,首先为了营造男二号因感情受挫性格转变后的效果,女二号在被他强暴时会表现出挣扎和软弱,由女二号娇弱的一面体现男二号兽性的一面。其次这样这样安排不影响我此前对于宁卉的定位,还更深层的反映出她善良、纯洁的一面。
在讨论过程中我已经将这段戏大概想了一遍,难度不是很大,毕竟宁卉的表演技巧是由内而外的,在角色的性格上也能非常清晰的将内心世界呈现出来。可以说宁卉几乎可以满足各类年轻女性的角色,就算是扮演一个高中生也能把那份青涩与叛逆成功演绎——虽然她一再表示这只是爱好,并不打算在演艺圈深入发展,但她那副认真劲,还是能够激励着大家超水平发挥。
随着一声尖叫伴随着衣服撕裂的声音,昏黄灯光下的房间内,一个女人从沙发上后退着逃开。本来宽松领口的印花连衣裙被一道长长的裂缝分开,露出淡粉色内衣肩带,白皙的皮肤上还留着一道淡红色抓痕。一段纤细的小臂紧紧夹着沙发靠背,颤抖的小手护在已裸露出大片肌肤的胸口上,女人惊恐的盯着面前兽性大发的强壮男性,大大的眼睛上已雾蒙蒙一片。此时男人的眼中射出凶残的光,鼻孔中粗重的呼吸一下下击打着女人本已颤抖的心。
男人一步步在靠近,阴影已逐渐覆盖了女人俏脸。仿佛躲避着男人的气势,她努力往后蹭了蹭,那只没有任何血色的小嘴还在一张一合,好像在说着什么,但无力的话语却丝毫没有消除男人越来越近的粗喘声。画面中沿着温软小脚渐渐模糊的上身还在轻轻抖着,但随着一只大手瞬间的覆盖,女人娇小的脚趾被抓在毛茸茸的手中,而在画面延展的小腿位置现出另一只大手。随着画面的震荡,女人的尖叫声响了起来,但突然又转变成了低沉的呜呜声。
动荡的画面,刺耳的撕裂声,这时画面逐渐接近着这具还在与健硕臂膀激烈纠缠的娇小身躯。画面中可以看到,女人的俏脸大半已被一只大手捂住,只露出一对已被泪水完全覆盖的俏眼,还有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脑门上渗出的汗液与杂乱的发丝随着头部的晃动而飘散在空气中。
画面一转,两人的身影又完整的出现,男人一下跨坐到了女人腰上,双手捉住了阻碍着他动作的纤细小臂。似乎是不甘于受辱,女人的两只白花花大腿随着尖叫开始努力的蹬踹着身上的侵犯者,但他只是轻轻一个俯身就让开了。随着他熟练地动作,刚刚还可以称作连衣裙的一段印花布条已经绑住了女人的双腕,并被他用力拉了上去固定在沙发的一角。而被解放出来的两只毛茸茸大手,也终于有机会把一个布团塞入女人还在哭喊着的嘴中。
「呜呜……」伴随着又一声衣服的撕裂,淡粉色布条挂到了女人的一截小腿上,本已激烈的扭动更晃动得近乎疯狂。但雄性的力量已经无视任何反抗,他粗暴的压住还在抵抗的双腿用力分开。
仿佛是被什么吸引了,男人淫邪的目光一下定住了数秒,然后深深的把脸埋了下去。女人的头一下仰起,屈辱的泪水瞬时涌了出来。整个上身还在猛烈的摇着,但也只能是无力的抗争了。只有阵阵被阻碍的低沉哭声,仿佛表现着心中的不甘。
「嘭……嘭……嘭……」
强有力的撞击伴随着沙发不堪重负的吱吱声,男人的动作十分充满力感,每一下撞击都迫使身下的女人发出尖细的「呜呜」声,但两人搅合在一起的位置,巧妙的被一抹阴影遮住了,仿佛光线也在为女人感到悲哀,用它的能力来保护女人最隐私的位置。
沙发上的两具赤裸肉体逐渐模糊,随着强壮身体的一起一伏,对焦点已逐渐清晰的现出地毯上的一张合影,女人怯生生的站在中间,在她两边分别站着一高一矮两个阳光大男孩,他们三个都笑的那样灿烂。
强暴戏的完成也算解决了我与制片人的危机。
对于这场戏我在保护宁卉的基础上做出了很大让步。
这一点宁卉还是非常配合我的,在我说完戏后默默的沉思一会就接受了。
作为强暴戏,安全工作还是很到位的,这也是宁卉同意的原因。
我安排镜头分次拍摄几段后进行拼接,其中有第一视角正对着宁卉表情的,有远远照顾整个场景的,有随着男女动作激烈晃动的。
虽然需要宁卉裸露出一部分身体,但错位、细节遮挡并经过阴影调节,整个强暴戏在没有露出任何隐秘位置的情况下,还是十分有真实感的。
要说遗憾也是有的,在绑住宁卉双臂上举时她的肩膀被扭伤,但当时为了气氛她忍住疼痛继续。布团塞入口中时由于化妆师没有提前做好嘴边的润滑,把她的嘴角磨破。但这些都是小意思,而我却发现男二号在把她内裤拉下来时把保护贴也拉下半边,而露出了部分黑色森林及里面的一抹深沟,还有流水潺潺……
男主角看到后根本不需要任何演技就完成了整场戏,而男主角裤裆中瞬间就进入状态的亢奋,一直都是被摄制组津津乐道的「专业」。制片人也对现场两人的表现非常满意。
在马代最后一晚我们办了个庆功宴,宴会的气氛不错,宁卉也在大家的鼓励下体会到了作为演员的成就感。期间制片人一个劲的和宁卉干杯,还借机揩油。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管,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借着酒劲坐在我的腿上。开玩笑,我是得到宁煮夫同意才把她带出来的,这要是不明不白的被人给搞了,我该怎么和宁煮夫交代。
回到房间后宁卉一个劲的发牢骚,说制片人是怎么样的骚扰他了,还要向宁煮夫告状说我没照顾好她。我一身冷汗,这妞怎么翻脸不认人啊,刚刚要不是我一个劲的拦着,那个制片人还不给你一口吞了。不过在我大手的作用之下,她又表现出了温柔一面,还用房间内的电脑和宁煮夫Msn聊着天,用摄像头直播着着我们的亲密。
第二天没有拍摄安排,大家都跑去享受阳光沙滩比基尼。然后搭傍晚的飞机直飞北京。我要好好利用这最后一天完成宁煮夫的私人嘱托。拍摄一套能为他带来欢乐的沙滩激情戏!
摄影师大刘的技术不是吹的,他的摄影浑然天成,还没进入,据他说:摄影可以排除掉繁杂的环境而突出主题,充分的景深和光线可以把人物创造的别有一番神韵。当然我没把整个摄制组都给搬来,就连化妆的工作都交到了摄影师的身上。不然在这里拍摄一个碧海蓝天下的三人同「性」,一定能把宁煮夫的眼珠子瞪出来。
模特当然是宁卉,其实允许大刘给我们拍也是得到宁煮夫的允许,当然是只许看不许摸的那种。宁卉倒是显得很从容,原因有三:第一,她了解的拍摄计划仅仅是类似私房没有任何暴露的。第二,我们近一周的拍摄已经让宁卉和大刘之间建立了信任关系。第三,现在的她已经被我调教的能够配合我做一些比较大胆的事,就在前天晚上我们还偷偷到这片沙滩激情过一次。
这里是为我们摄制特意安排的一片私人沙滩,景色非常好。但由于连续几天的拍摄,这里到处都是遗留的布景或道具。反正今天不会有人来,我们把这一片长约100米的沙滩完全封闭后,这里就成了我们私有的空间。
宁卉换上了一套淡绿色比基尼,双肩披着白色丝带。白皙的肌肤,随风飘扬的发丝,仿佛在海边飞起的仙子一般。在她俏皮的笑脸、夸张的顾盼生姿下,大刘已拍了十几张相片。慢慢在我的指挥下,宁卉羞涩的转过身将后背朝向镜头,慢慢拉下了一边的肩带……
我一直坐在遮阳伞下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两人,宁卉将上身束缚解开,一手抚胸,一手举着一根细细的绿色凑到镜头前,娇俏的笑脸、反射着阳光耀眼的皮肤、迷人的上弯月、抿着嘴角的笑意。
宁卉将身体转向大海成环抱状,顺滑的发丝甩向一侧,笔直的双腿紧紧的贴附在一起,那一抹绿色已经随风飘到了镜头外的沙滩上。不由得心中升起了一种自豪感,这么漂亮的女人昨晚还被我吻了个遍。
随着各种草帽、丝带、抱宠、花束等道具的一一登场,宁卉身上的最后一抹绿色也终于随风而去,当然私密处还是有保护贴覆盖的。
接下来我就该粉墨登场了,我从宁卉身后环抱着她的雪峰,她的双臂绕到脑后尽量的贴附着我,俏脸含羞带怯,额头紧紧依靠在我的肩膀上。
「太漂亮了!」大刘兴奋的赞着,手中还在不停的捕捉画面,「宁卉右手用手背贴着脸,对……腰再向牛哥扭一点……」
但我手却没有老实的贴着,而是不停用掌心滑动着那两粒俏皮的凸起。宁卉感受到我的挑逗,白了我一眼后将身体挣了挣,企图提醒我现在还不是时候。接下的一张需要宁卉搂着我的脖颈,用双乳挤在我的胸口上。感受着我胸口上不由自主摩擦着的两个凸起,怀中的宁卉俏脸已经现出红晕,但她不得不翘起尖尖的下巴向我索吻,所以她羞涩的闭着眼睛,僵硬着身体以抵抗我的骚扰。
随着尺度越来越大,我已经将沙滩裤脱下来扔在一边,宁卉要用身体做出挑逗我的动作。她还在发愣时,我已经抱了上去。我看出她眼中的质疑,毕竟现在的拍摄已经不是此前计划的尺度了,但这样的拍摄风格也是很刺激的,所以感觉她也比较期待接下去的拍摄,但始终无法打开心结,只是咬着下嘴唇显出一丝犹豫。
我一边抚摸着她的圆臀一边和她开着玩笑,慢慢将她调整着背对镜头,她的隐秘位置得以保护,也没了犹豫。一手伏在我的肩膀上,另一手缓缓的摸向我早已挺起的肉棒。大刘换上了300定焦镜头,这个镜头光圈大,景深好,且拍摄距离比较远。多出现在比赛、演出中,这里环境宽阔正适于降低宁卉的紧张感,可以抓拍到比较自然的表情。
我慢慢拉着宁卉退到了个墙壁的布景前,指引着她蹲了下去,一手托起她尖尖的下巴凑到了我高挺的肉棒前,感受的她的香舌轻轻的舔舐在我闪着耀眼光芒的龟头上,眼角含春半仰着脸观察我的反应……我把她的发丝拢在身后成马尾状抓在手心,把整根肉棒全部塞到她的嘴中,伴随着我一下下的耸动,她只是环着嘴,眯着那双迷人上弯月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望着我,仿佛被饿狼强暴的小绵羊一般……
我拉起她轻轻贴在墙上,分开她的双腿将头贴了上去,用舌尖轻轻滑动在她保护贴左右。伴着一声声低低的嗯嗯声,宁卉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眼中也释放出了被压抑的欲望。我缓缓撕下这层覆盖,一道已被浸透且散发着欲望的淡粉色蝴蝶出现在我面前,我用舌尖轻轻触在那颗黄豆大小半透明的凸起上。
「啊……」宁卉的眼睛眯了起来,抚着胸的双手也按在我的头上,双腿紧紧绷着,并伴随着我一下下的触碰挺动着腰肢。感觉出她的呼吸越渐粗重,我缓缓将手指围绕在她的花蕊上来回摩擦。每每经过大腿根与臀肉交互的位置都能引来她一声低低的呻吟。
我继续着手指的逗弄,并转头向大刘打了个手势。看到他竟然找来了一个近四米大小的沙滩垫轻轻铺上,还给了我一个浪笑后转头跑开。仿佛感觉到大刘的靠近,宁卉的小手又伏在胸上,还侧过头去,甩起的发丝刚好遮住了那张晕红的俏脸。
扶着她躺倒在宽大的沙滩垫上,我把她双腿温柔的分开并缓缓将肉棒挺了进去,缓慢而坚挺的抽插着,她一直红着脸、低着头、护着胸。我调节着角度刺激她敏感的位置,随着我动作的激烈,她娇喘的声音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感觉到她慢慢的开始享受着我的动作时,我用手指开始揉搓着她的两颗粉嫩乳头,她只是盯着一双上弯月望着我,那娇怯的小样顿时引起我的兴奋,我用力撞击的「啪啪」声配合着她失身的浪叫声响成了一片。在几个冲刺后终于听到了她标志性的I'mcoming……Coming!
我把她调整到侧躺姿势,从身后抱住了她齐根而入。
大刘早已换掉了长焦镜头,持着轻便的小广角趴在我们的正前方用镜头捕捉宁卉脸上的丝丝变化,随着我动作越来越激烈,她的表情也没有了此前的娇羞,而是忘情的扭动身体并大声浪叫着。
而我敏感的捕捉到,大刘的镜头对准她下体时,她的肉穴就会紧紧的夹住我,她的手指也会紧紧的抓着我。
我给大刘一个眼神,大刘果然会意,专心的开始捕捉起我们下体交合位置。
刚刚把镜头对准,宁卉又一次迎来了Coming!
感觉着流水潺潺我也开始疯狂的冲刺,在几下我也终于瘫软着躺在了宁卉光滑的后背上,她早已被我干脱了力,只是趴在水床上大口的喘着气。大刘的咔嚓声还在继续,期间宁卉身上每一个动人的角落都被他用相机记录下来。
我抚摸着她的翘臀,用已经软下去的肉棒在她股缝间蹭着,「卉儿,今天你怎么突然这么狂野啊?弄得我一开始差点没控制好!」
「还不是你……和大刘搞出的这么一出,不过我觉得,呼呼,今天狂野的应该是你才对。」
说着还微微地往后撅了撅屁股:「好激烈……全弄到我最里面去了!」
回国后,我带着大刘交给我的照片来到宁公馆,在宁煮夫迫不及待下连接到了电视上。随着一张张照片,宁煮夫怀抱中的宁卉已经娇羞的把头深深藏在他怀中。
经过宁煮夫与宁卉的进一步商量,他们终于同意宁卉参与我工作室的电影拍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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