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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无责任番外之往后的生活七(肉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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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热发烫的男人,竟然因青年邪魅的话语而剧烈抖瑟了一下,他难挨地粗喘了一声,体内犹如放置了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烧灼着他的肌肤,他扭动着腰臀,粗鲁地把自己上身的衣物脱去丢弃到一边去,湿滑布满汗珠的健美肉体,完全裸露在青年毫不掩饰的浓烈目光下。男人的身材较之前更为壮硕,两团隆起鼓胀的胸肌,还有下方蕴含无限力量的八块腹肌,明明是这般雄性刚硬的存在,为何在青年看来,却是像诱惑他步入歧途的绝艳妖精,用闪烁着蜜色淫靡光芒的肉体勾动色诱,一步步将他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男人样子有些迷糊,他竟然忘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浑身上下都胀痛酸麻,底下湿漉漉仍在持续泌出不知名的体液,他呆滞地伸手到自己的股后,用手指勾取了一些粘腻的浊液,模糊疑惑的眼眸盯着自己手中的透明东西老半天,紧绷的腰腹和胸乳忽然抽搐了一下,浑身居然打了个哆嗦,本来瘫软的肉柱,也跟着贴在青年的腹部弹动了几分,缓缓流出一种不知是精液还是前列腺液的奇异东西。
他稍显疲累地坐在青年的腹上,不意外地碰到了顶在自己臀肉上的巨大硬挺,敏感的肌肤竟能感受到那物体表皮上的勃动,一下一下地,跳跃着传达出它此刻的需求和渴望。男人几乎被那过度热情的温度给烫伤了,连同脑袋,也被烫得无法思考,无法探究自己此刻的行为是否得体。他慢慢反过湿黏滑腻的身子,把湿滑布满粘液的臀部,放浪地呈现在青年面前,他则趴伏在对方的下身处,迷醉朦胧地瞅着眼前那狰狞粗壮的巨大,两人形成了瞧着就足够令人羞恼的69姿势。
麦色肉感十足的臀部,柔嫩抽搐的红嫩洞穴,还有那些散发异香的蜜汁,从视觉和嗅觉上冲击着青年单薄的自制力,他怔怔地盯住内里夹着异物仍在可怜抽搐的菊皱,瞬间觉得肾上腺素急剧上升,制造出一股股汹涌的欲火浓焰,他只觉得脑袋发涨心跳剧快,连同下腹部那个猥琐的地方,都是一阵阵难以忍耐的疼痛,他焦躁地啃了一口眼前柔韧的臀肉,用血红的舌尖搜刮掉那些从蜜洞中流出来的浓汁,撒娇般地朝伏在自己胯间的男人耸了耸快爆炸的肉柱。
「呐,我帮你弄出来,你帮我舔舔好吗?我那里好疼啊……」欲望得不到宣泄的青年,犹如吃不饱的孩童一般,带着些微的可怜哭腔向男人讨要着,激动不满的猥琐性器,滴着饥渴的前精,生气勃勃地弹跳甩动着,不知是刻意还是无心,抑或是因为两人过度暧昧的姿势,每一下都打在男人酡红滚热的脸庞上。
男人半眯着眼,那黑眸里的欲望和渴求快满溢出来了,他听话地握住那根沉甸甸又滚烫的热物,凭着记忆中的印象,用舌尖先舔去上头铃口冒出的稠液,而后用温暖的口腔含住那个粗壮的顶端部位,并且一点点地把涨起可怕青筋的柱体吞进去,熟练地用口腔的肌肉包裹按摩海绵体的表皮,还企图想将整根粗壮完全吞入进去直至最深喉的位置。
青年舒爽地吁了口气,男人恰到好处的口交技巧,暂时缓解了他高涨的欲望,细致温柔的男人,在尝试替青年深喉口交后感到并不是那么舒服,转而用舌尖扫弄上面浮起勃动的青筋,透亮的唾液把那些看上去十分可怕的筋络润得异样晶莹,却也更彰显了那兽欲器具的凶猛性,男人的脑袋咚咚作响,即便鼻端小心翼翼地呼吸着,也难以阻挡青年那充满肉欲的气味涌入他的体内,侵蚀他的每一个细胞,让沉睡蛰伏的淫浪份子,彻底复苏起来。他如饿兽般觊觎着整根强健勃起的肉根,想得体内发疼了,还夹着果儿的饥渴肉穴,在青年惊诧的眼神下,剧烈颤抖抽搐着,在缓慢地挤压着内里的果儿,一点点地把它们排出自己湿润的肠道,因为,那里,要接纳更为粗壮的事物。
男人突然烦躁起来,他咬住青年底下两颗圆滚的囊袋,用舌尖去挑弄搔刮,而后死命收缩臀部抽紧甬道,运用括约肌推挤着已被他挤至穴口的甜枣,如开花般的菊穴就这样以放松抽紧的状态,还带着一股股透明浓甜的蜜液,在青年面前绽放出异样妖冶的景象。受宠若惊的青年,毫不掩饰地吟哦出声,肉茎上的伺候让他极致愉悦,眼前刺激性的画面更令他无比癫狂,终于被挤压到穴口处的枣子,还差一点点就掉到菊褶的外头,却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被倒吸回去。
「唔唔……」正含着两颗肉袋吸吮不停的男人,眼神润湿浓郁含糊不清地呜咽着,喉头唔唔作响,压在青年身上的汗湿肉体,陡然抽搐痉挛起来,调皮的青枣儿,似乎不满他排挤的行径,竟然在翻滚的过程中,硬生生刮蹭他几近麻木的内壁,直戳敏感的前列腺,把体内满满当当的肉欲推举到了某个高点后,却残忍地停住了。男人宣泄过度的阴茎,仍无力兴奋勃起,仅仅是半充血的状态,连精液也在方才的玩弄中枯竭殆尽,但后穴袭来的强烈快感,却在蛮狠地撩拨着前头的已无子弹的枪头,一股渴望出膛的火力,在男人体内野蛮冲撞着,大量而汹涌的滑液,从男人身体深处涌出,他就像是被活生生肏出高潮的女人一样,泌出了性奋的花液,终于把那两颗占有他相当长时间的枣儿给挤出软到流汁的嫩穴。
两颗裹满香浓汁水的枣儿,掉到青年白皙的胸前,而后滚落到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男人终于空出来的后穴,因长时间的填塞,形成了一个红嫩的圆洞,近在咫尺的青年,气息粗重地瞪着眼前那个还在持续抽搐的小嘴,甚至还能看到里头松软的壁肉,在毫无规律地痉挛,牵引着洞口的皱褶收缩回放,仿若在叫喊着,快插进来,狠狠地干我。
「呐,你这里好像在叫我插进去……」胸膛剧烈起伏的青年,居然用手指插到眼前高温的甬道里,攀升的情欲令他一时间没有控制住力道,稍微用力地直戳到花道的深处,男人肉感的臀部因这样的刺激而颤抖起来,丰沛大量的汁水登时四处飞溅,泛滥程度甚重,有些零丁水沫,还沾到了青年干净漂亮的脸蛋上。
「怎么会这么多水呢?」青年嘟囔着舔去颊边的醇液,痴迷地抠挖搔刮着羞怯瑟缩的肉壁,享受着那柔软嫩肉夹紧他手指的感觉,过度泛滥的汁水沿着男人的洞口缓缓流到会阴处,有些惶恐的青年,生怕那些美味就此流失掉,慌忙抽出手指,掌住男人两侧的臀肉,伸舌舔掉胆敢逃离的透明甜汁。一旦品尝到了美味,青年的辘辘饥肠便再也无法满足。他沿着男人的会阴处一路到软嫩的菊穴口,把本就湿黏污猥的地方弄得更加一塌糊涂,灵活的舌头大胆地刺入向他敞开的美丽幽道,他大口大口汲取浓醇的汁液,让那些美味琼浆滑过他的唇舌,填饱他的饥饿肠胃,他的禄山之爪还不断揉捏着男人的臀肉,企图让男人泌出更多的汁水。
滋溜滋溜的肛吻声响,从后头传到男人的耳膜里,遭到舔舐吸吮的肉穴,不断朝他袭来刺激的酥麻感,他叼不住口里的粗壮巨物,因为喉头抑不住的呻吟破喉而出,他性感地昂起颈项露出突起的喉结,在穴道里头翻搅的舌头,刻意去触碰他的亢奋之地,逼迫他去接受蜜般甘甜的情欲灌溉。从腰间贯穿全身的欲火和快感,让男人粗哑地吟哦叫喊起来,滚热的泪水氤氲在眼眶中,他头晕目眩地撑起自己的身子,布满汗水的厚实双手捏住自己红肿瘙痒的乳头,粗鲁地拉扯揉弄,疼痛和快感令他居然反射性地扭动妖娆精瘦的腰肢,磨蹭着青年的唇舌,去追逐这种施舍一般的逗弄。
肆意享受惯了的肉体,岂能满足于这般浅薄的搔弄。贪婪的穴洞夹紧了青年的舌头,内里蕴含的强大吸力,似乎还想将让那软肉继续往更深的地方进攻,可惜舌头的长度有限,给予不了男人更深层次的快感,浑身每一寸肌肉都因渴求欲望而发疼,他满布血丝的双眼迷糊无助,不知有什么东西能解救此刻的自己,无法吞咽而溢出的唾液,颤抖鼓胀的肌肉,闪烁着色欲光泽的汗水,把男人雕琢成了追逐欲望而生的欲兽,这副矫健结实的身躯,妖媚和男性美的矛盾体,在被青年彻底开发之后,绽放出绝艳的姿态。男人半眯着情欲浓咧的眸子,眼角扫到了底下方才他含在嘴里的粗壮事物,涂满唾液而晶晶发亮的柱体上,蜿蜒盘踞着绽起跳跃的青筋,他还记得那东西的硬度热度长度,每每冲进自己湿软的地方,强硬撑开他密合的肉壁,疯狂磨蹭他的秘密之地,快速进出肏到最深处的器具,几乎要将他的肚子给戳穿了,他哭喊着抽搐颤抖,想要逃离那深入骨髓接近疼痛的肛交快感,但是他错估自己对性欲的渴求,连内侧都在颤抖的双腿,违背他的意愿夹紧了对方的腰臀,急切地耸动着被操得汁水飞溅的屁股,配合着对方能更好地刺激到他内里每一个敏感的位置。
漫无边际臆想开的男人,全身因脑海里的旖旎画面而燥热空虚瘙痒,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在潜意识中不断敲击着他脑袋的念头,在诱导着他,直面内心和身体的需求。是啊,他为何要忍耐,那个淫荡放浪渴求肉欲的自己,不正是那人所想要看到的吗?
他笑了,平凡的五官,在情欲红霞的渲染下,色情而迷离。他撑起明明已经发软的身子,把被舔得松懈油亮的股间从青年的唇舌中脱离出来,不知是有意还有无心,他拖着疲累的臀肉,贴着青年的胸膛一直滑过白皙的腰腹,直至被挺立充血的肉刃阻碍住了,糜丽肉洞里泌出的粘汁和青年的唾液,顺着男人方才滑动的行径,在青年的身上留下来一道极度淫靡的痕迹,在双方的情事中向来得心应手的楚先生,竟然变得呆滞万分不知如何回应,他只能惊愕地望着男人汗湿麦色的背部,看着那只厚实有力的大手,握住他临近爆炸状态的性器,朝那被舔舐到比棉花还要软的小嘴靠近,他屏住呼吸,目光凶狠地盯住男人股间的光景,巨大流汁的蘑菇头在大手的牵引下,被高温颤抖的蜜洞一点点吞入,一股狭小到几乎令他窒息的紧箍感,从下腹那个丑陋的器具直往他后头窜来,夹得他头皮发麻理智尽失,他能感觉到自己硕大的顶端正逐步慢慢破开层层肠肉往里头挤入,但这种占有太折磨人了,肿胀到变成紫红色的肉棒,明显在不满地叫嚣着,表皮上贲起的筋络剧烈跳动,男人缓慢的动作,只是让青年的性器埋入了三分之一而已,青年不晓得男人在磨蹭什么,肠道热得可怕的温度把他煨烘到心跳加速,咕咚咕咚地敲击着他的耳膜,还有他被敲开无数裂缝的理智墙。
忽然,背对着他的男人颤抖起来,正龟速吞含他性器的股间也停顿了,青年瞠大了双眸,感觉到把他包裹住的媚肉陡然剧烈瑟缩着,如小嘴般拼命吸吮着他勃大的器具。在那瞬间,他听到了什么垮塌的声音,到底是什么,在他体内碎成了渣滓。
男人突然尖锐地吟哦出声,整个身子登时晃动起来,他模糊着泪眼双手撑在地板上,愕然地瞪着自己的股间,那根毫无预警发起狠来的性器,正粗鲁撞击他泥泞的肉洞,蛮横强硬地整根插入拔出,搅出里头泛滥的汁水。
「啊!你这是要逼疯我吗?」死命耸动腰臀的青年,一边享受着操弄紧致幽穴的愉悦快感,一边咬着红艳的唇舌,恶狠狠地发泄着先前的欲求不满,「疯了……真的疯了……」男人过度湿热紧窒的腔穴,夹得青年胡言乱语起来,激烈的酥麻电流沿着背脊击扩散到全身,击打着他的脑袋,兽欲当头掩盖了他所有的理智,又暴涨多几分的可怕肉茎,每一下都操至男人体内的最深处,若是还有足够盈余的位置,或许他会连两个肉袋都想喂入男人的嫩穴,把里头塞得满满当当。
充盈饱满的入侵感,掀起一股骇然的灿烂快感,男人泪眼模糊地望着自己的脏污下身,嘴边溢出的呻吟被青年抽插的力道撞得支离破碎,硕大坚硬的肉棒把他的肠道撑到了极限,粗糙布满筋络的表皮强势磨蹭他脆弱的媚肉,戳刺着快被磨破的前列腺,熟悉又令人惧怕的电流,从肉壁的细密神经迅速蔓延,像一道道尖锐的刺针,在攻击着他体内装盛浓烈情欲的袋子。
「啊啊啊……要坏了……」男人不晓得自己在喊什么,痉挛的下腹部涌来一阵阵毛骨悚然的酥麻刺激,让他好害怕好害怕,明明已无法勃起的子孙根,在猥琐羞耻的晃动中,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喷射感,「不要了……啊哈……唔……出来了……」
男人恐惧地夹紧下半身,陡缩的敏感肠穴,把青年箍得变成追逐肉欲的癫狂淫兽,哪里还听得到他的拒绝声音。失去理智的青年,只会变本加厉地翻搅男人的肉壁粘膜,恣意享用这副专属于他的甜美肉体。
「啊啊啊啊!」男人凄厉沙哑地叫喊出声,接近麻木的下身再也承受不住青年迅猛的进击,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手脚并用向前想爬离青年的占有,但箭在弦上的猛兽岂能容他有逃离的机会,感知敏锐的青年,察觉到男人想要逃开的意欲,脑袋哐当哐当作响,他凶狠地从地上坐起身,双手一圈箍住男人的腰身,使尽全力往那已被完全肏开的甬道里一捅到底。
这一下毫不留力的冲撞,几乎把男人的臀部给撞碎了,灼热巨大的肉棒,完完全全深入他最内里的花心,把那个颤抖痉挛的地方,填满得一丝缝隙也没有留下,直逼喉头的压迫感,把男人肏得毫无招架之力,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滚落下,汹涌可怕的致命快感,从下腹瞬间冲击至四肢百骸,他呆滞空洞地瞅着自己的下身,半点声音都叫不出来,或许说,他的五感已经完全丢失掉了,只有下腹那个不知廉耻的地方,还在回应着青年的进占。浓密丛林下的那根软肉,即便无法勃起,也因后头的刺激而激烈跳动着,男人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所有的感官和行动,完全是这具浪荡肉体的反射性作为而已。
男人感觉下腹那股喷射感愈加强烈,在慢慢地侵蚀着他顶端的铃口,叫嚣着要释放,到底是要射什么东西出来,明明……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了……
「啊啊……出来了……」红润的顶端,终于忍受不住失守了,一股金黄色的液体从释放的铃口处喷洒出来,落在干净白色的地板上。「啊啊……」男人还在模糊呜咽着,迷离悲惨的眼眸无法离开自己此刻正失禁的猥琐之处,颤抖抽搐着排出剩余的尿液。
因男人爽到失禁而更加兴奋的青年,简直就疯掉了,没等男人排干净尿液,便拉起他虚软的身子,粗鲁地掌住那被眼泪唾液糊弄得一塌糊涂的脸庞,噙获红肿湿润的唇瓣,肆意啃咬舔舐,临近情欲高潮的硕大肉刃,朝男人湿成一汪池水的蜜洞作最后的进占和戳刺。
男人完全脱力地靠在青年身上,已无法对他的侵犯举止做出任何的反应,就连大量浓稠的精液浇灌进湿意淋淋的肠道内,男人也只是微微抖动几下便作罢了。但他晓得,饥渴的青年,怎会就此轻易作罢呢。
仍在他体内射精的巨大性器,还来不及消退,又在男人反射性抽搐的蜜洞里,再次充盈挺起了。焦躁狂热的青年,把无力反抗的男人压在了脏污的地板上,就着此刻的姿势,不知疲累地耸动起来。
「唔……我爱你……我爱你……」拂过耳际的灼热气息,青年毫无掩饰的低吟爱语,撞入了男人脆弱的耳膜。
意识模糊的男人,竟然幽幽地扬起了嘴角,他爱怜地抱住青年,用自己宽厚的身躯,再度承受对方猛烈的情欲……
【全文完】
性奴的幸福生活(一)
沐澈迷迷糊糊得动了动身子,熟悉的温暖怀抱让他心满意足的扭着身体蹭了蹭,炽热得气息靠近,一个热情的深吻把他从半梦半醒间吻得彻底清醒了过来。
「狗奴,起来干活了!」男人沙哑得嗓音带着赤裸的欲望,厚实的手掌也在他的身上一路点火的抚摸着。
「嗯!」沐澈温顺低应,「要我帮主人舔么?」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拉着他,把他的头按到了自己的胯下。男人虽然还带着睡梦中的慵懒,胯下的那根肉柱却已经精神抖擞的挺得笔直。沐澈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吸进嘴里卖力的舔弄了起来。
沐澈做为性奴的每一天,基本上都是从早晨得工作开始的。还没完全脱离睡梦的主人通常不愿意做体力活,所以都是让他用嘴或用手来服侍,偶尔的精神好的时候才会直接插进后穴真正的做一场爱。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对沐澈来说都是服侍他最爱的主人,那是他存在的意义。看着男人射精后满足的模样,沐澈也会跟着感到幸福。
当然,沐澈除了是个性奴之外,也是个男人,所以早上对他来说也是容易兴奋的时间。但是除非有男人的特别允许,否则他是不能射精的,必须让兴奋的性器自己软下来,或者想办法让它软下来。虽然男人没有再把他的性器锁起来,但是已经从骨子里被调教成了男人的性奴的沐澈,会很自觉的遵守男人的命令,即使再难受也不会犯规的自己去摸。
他已经变成了男人的性奴,一切都以取悦男人为目标。
取悦男人的技巧已经练得纯熟,很快就让男人舒服得射在了他的嘴里。吞下一大早的第一口早餐后,沐澈又讨好的帮男人舔着性器,直到男人完全清醒的推开他。
男人会拍拍他的头表示夸讲,然后去浴室洗澡。等到男人神清气爽的从浴室出来,沐澈会跟在男人的脚边,四肢着地的跟着他爬去厨房。因为沐澈是狗,所以他不能穿衣服,也因为他是狗,所以男人不会要求他做早餐,而是由男人做两个人的早餐。
在男人吃早餐的时候,沐澈会守在一边等候自己的早餐,但是更重要的,是他要守护着自己的主人。
如果不是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如果不是如此的靠近,自己变成条狗就毫无意义,只有在主人的身边,他才能感觉到做为条狗的幸福。
等到自己的早餐吃完,男人就会喂沐澈吃饭。会把面包香肠之类做好的早餐撕成一小口一小口的喂沐澈吃,看沐澈趴在地上赤裸得身体展现出诱人的曲线。直到看够之后,男人才会把剩下的食物放进盘子里放到地上,再放下一盘牛奶或者清水,让沐澈自己继续吃饭,男人则是进房间换衣服准备去上班。
自从解除了契约之后,男人就自己开了家公司,聪明的头脑和积累的人脉让他的公司很快就步上了正轨。而沐澈也在男人的要求下辞了职,留在家里做了只属于他的性奴。这样一来,男人不单在身体上控制了他,就连经济上也完全的控制了他。当然,不是说男人不会给他花钱,而是他的任何花费,都必须经过男人的同意。
男人的控制欲一直都很强,这点沐澈早就知道,而他并不讨厌这样,更何况其实男人非常非常的宠爱他。
换完衣服的男人一身稳重的棕色条纹西装,里面穿着件红棕色的衬衣,手上拿着根藏青色的领带走到了沐澈的身边。抽了张纸巾蹲下身,替沐澈把脸上的面包屑和牛奶渍都仔细的擦干净,然后把领带递了过去,「小狗奴,帮主人打领带。」
「是!」
这也是每天早上都要做的功课,两个人都很喜欢这种小细节。
按照男人的说法就是,「让你套住我的脖子,抓在手里,是不是就不怕我再走丢了?」
那时他跟男人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波折,以至于沐澈一直很没有安全感,所以男人就这样逗他。
不过对沐澈来说,他喜欢帮男人打领带的感觉,是因为那会给他一种亲密而温馨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其它任何动作都无法给他的。
等到沐澈系好领带再替男人整理好衣服,沐澈就会俯下身,近乎虔诚的亲吻男人的脚。那是一个奴隶对主人的爱和顺从,而且沐澈很喜欢用这种方式来表达。
「好了,我去上班了,你要乖乖的噢!」直到这时候,男人才会把沐澈从地上拉起来,然后抱着他跟他吻别。
10:00早上十点,沐澈舒服的补完眠,在床上滚了又滚,然后进浴室洗澡让自己完全清醒过来。
在主人不在的时候,他会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直立行走,会穿上体面的衣服──当然,全是男人帮他买的。
虽然现在没有工作,但是沐澈的生活反而比上班时更忙碌。
10:30沐澈会去健身房健身一个半小时,健身让他保持良好的身体素质以及标准的体形。健身也让他练出了一点肌肉,但绝不会过份的鼓起来,而是让他赤裸时曲线看起来更加的流畅诱人。而且通过健身也可以提高他身体的耐力,可以接受男人更长时间高强度的调教。
12:00健完身,沐澈会再简单的冲个澡,然后找个自己喜欢的地方吃午饭。不过因为男人只给了他信用卡没有给他现金,所以沐澈可以进高档的饭店,却没办法去快餐店和路边摊。而他每刷一次卡,男人的手机就会收到消费的短信。
男人不允许他随便买东西,更不允许他在外面吃午饭以外的东西。不过,只要沐澈跟他要求,其实沐澈想要的东西男人都会买给他。男人需要的,只是控制他的权力而已。
吃完饭,沐澈可以找自己喜欢的地方做饭后的消化,逛街、散步、甚至去找他的主人聊天。沐澈虽然是奴隶,但他也是那个男人的爱人,他可以随时打电话给他,也可以去公司找他。男人从没为他的突然出现烦恼或不快过,反而在空闲的时候,会非常高兴沐澈的出现。只有在实在没空的时候,才会报歉又无奈的对他笑。而他跟主人两个人的亲昵关系,在公司里也早不是新闻了。
13:00沐澈会去做瑜伽。以前沐澈并不会做这个,是男人要求他来的。但是从第一次上完瑜伽课之后,沐澈就喜欢上了这里。轻柔舒缓的煆练方式很合沐澈的性格,尤其是冥想的时候。沐澈觉得把头脑放空的时候,最能感觉到一个人过的是不是幸福,因为即使把头脑全都放空,他还是能感觉到心灵深处的一种宁静和温暖,沐澈觉得那是男人给他的爱在守护着他。
当然练瑜伽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让他的身体增加柔韧度,这样就可以陪男人玩更多高难度的体位,也让男人抱着他的时候感觉更加舒服。而且瑜伽平缓的节奏和冥想的修练,也让沐澈的精神更加坚韧,让他长时间失去人格之后还能立刻恢复过来。
15:00结束了瑜伽课,沐澈会回家,然后完成男人给自己布置的功课。包括温习奴隶守则,练习各种性爱的技巧。每天男人不管多晚回来都会抽查奴隶守则,惩罚也从最开始的背错一条打一鞭变成了现在的背错一个字就抽一鞭。好在对于奴隶守则,沐澈已经背得烂熟在胸,一个字都不会错。而性爱的技巧练起来沐澈会比较害羞,比真的对主人这样做的时候还要觉得不好意思。不过为了让主人能得到更多的享受,沐澈一样会认真的对着道具和镜子练习。
总之,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更好的伺候男人,能让男人得到更多的乐趣。而男人小小的一句夸讲,就是沐澈最大的满足。
18:30一般男人会在这个时间回家,然后开始晚上的调教。
沐澈会穿着整齐的去替男人开门,在男人给他一个深吻之后,让他进更衣室脱衣服。当他赤裸的爬出更衣室之后,男人会在他的脖子上带好项圈挂上铁链,然后沐澈会用嘴替男人脱掉鞋子和袜子,亲吻男人的脚趾做为问候。
有时候男人会牵着他进厕所,拉下拉链掏出性器之后命令他张开嘴,每到这种时候沐澈就知道喝水的时间到了。顺从的含进男人趴软的性器,温烫得尿液很快就从性器的顶端注进他的嘴里,尿得骚涩味布满了口腔,甚至从口腔弥漫到鼻子里。沐澈不得不快速的活动喉口,把不断流进来的尿咽进肚子里。
第一次被逼喝尿的时候,沐澈觉得恶心不愿意,男人就全部尿在他的身上,从他的头顶淋遍了全身。那一次沐澈真的受了很大的刺激,男人不准他洗澡,就让他这样关在浴室里到半夜。更让沐澈难受的,是男人看着他时不满意不愉快的眼神,被男人讨厌的恐惧让沐澈是哭着求男人原谅的,不但把地上的尿都舔干净,还老老实实的喝了男人新的尿液。即使这样男人也没给他好脸色,连着几天不准他喝水,只让他喝尿。一直到沐澈不再反抗也不再排斥,完全顺从了,男人的脸色才缓和下来。
也是那一次之后,沐澈更不敢反抗男人了,一直小心翼翼的讨好着。
喝完尿之后男人会牵着他去厨房,就像早餐一样,男人会自己做晚饭。并且怕沐澈肚子饿,会倒少量的狗粮给他先充饥。相对喝尿来说,沐澈接受狗食的过程倒是快了很多,只是一开始嗅了嗅,就伸出舌头舔进嘴里咬了起来。
很快厨房里就会传出食物的香味,男人的厨艺很不错,不只是单身男人会做饭的那种水平而已,而是会让沐澈口水直流的好吃的。
虽然没有问过男人,男人也没有跟他说过,但是沐澈觉得男人就是为了让他吃得开心而这么努力的做饭。在没有惹男人生气的时候,男人真的很温柔,被他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时刻都能感觉到幸福。也是因为这样,所以男人生气的时候才会让沐澈更加的害怕和有种被遗弃般的孤独。有人说,温柔会让人上瘾,沐澈觉得自己就是对男人的温柔上了瘾,一旦没有了就会痛苦不堪。
晚饭通常也是装成一份的,沐澈会像条真正的狗一样做出嘴馋的样子守在一边,看见自己中意的食物就会讨好的去蹭男人,有时候男人就会笑着赏给他。而他真正的晚饭,则是等男人吃完之后剩下的食物,男人会把盘子放到地上,让他把剩下的食物舔干净。
每次盘子里都会有自己最爱吃的食物剩下很多,每次剩下的量都能让他吃饱,沐澈知道那不会是巧合。
沐澈吃饭的时候,男人也会在一边陪着他,看他吃得开心的样子,男人也会很温柔很满足的微笑。
吃完饭,男人会牵着他到沙发,让他跪坐着抽查奴隶守则,然后陪他聊天,跟他聊白天做过的事,确认他的身体状况。当中也会说公司的事给他听,如果他有兴趣,男人就会说得更详细。
20:00左右,男人通常会牵他去调教室,而每天调教的内容也会不同。但是相同的是,即使男人的调教再严苛,沐澈也能感觉到男人对他的保护和疼爱。当他完成了男人的调教时,男人温柔的抱着他表扬他的时候,所有的痛苦和努力都会让他觉得有价值了。
一般这种高强度的调教不会持续太久,都会控制在两个小时以内。
22:00男人会解开他的项圈,这也意味着调教的结束。男人会抱着他,舒服的泡在浴缸里。如果调教时候两个人都发泄过了,那就相拥着泡一会儿就出来。如果没有发泄够,就会在浴缸里解决。当然,男人的发泄成度由男人决定,沐澈能不能射精也由男人决定。
22:30沐澈会舒服的窝在男人的怀里,一边看电视一边聊聊天,这个时候的男人就像全天下最温柔的情人,让沐澈感觉到全部的宠爱。
于是沐澈看着电视,聊着天,然后渐渐的沈入梦乡,结束了又一天幸福的性奴生活。
性奴的幸福生活(二)
早晨的阳光隔着窗帘暖暖的洒在了身上,沐澈舒服得窝在主人的胸口,鼻尖淡淡的熟悉的气息让他睡得格外的香甜。
迷糊间,就觉得有什么顶在自己的腿根,炽热得、似乎还有湿滑的液体蹭在敏感的皮肤上。沐澈被腿根上湿凉得感觉惊了下,终于从半梦半醒间清醒了过来。
主人又勃起了?
带着强烈暗示得状态让沐澈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兴奋了起来。他喜欢清早一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替自己的主人泄欲,不管是用手还是用嘴,或者直接被翻过身子被主人插入。
他渴望抚摸搓揉主人的肉柱和囊袋的同时,主人亲吻抚摸他的身体,却冷酷的不允许他射精,用得不到满足的欲望狠狠折磨他。他渴望能用嘴包裹住主人的欲望,被那根巨大的肉柱顶进喉咙深处,在带给他痛苦和折磨的同时,他的主人却能得到满足和快乐。他渴望还在半梦半醒间的主人粗暴的把他按在床上,像对待泄欲的工具一样强势的进入他的身体,野蛮到近乎强奸的操弄他的身体,同时禁固起他的欲望,不允许他得到任何的发泄。
他渴望被主人折磨,也渴望能带给主人满足和快乐。渴望被粗暴的对待,同时也渴望被主人深深的爱着。
似乎越是深爱自己的主人,就越渴望自己在主人的面前卑贱,越渴望被主人虐待折磨,越渴望主人因为他而得到满足和快乐。同时,也更加渴望得到主人的爱。
一个奴隶最大的幸福,就是这些渴望全都被满足了。而他的主人,确实让他感觉到了幸福,让他心甘情愿。
顶在下身的性器挑逗般的划动着,每次划过敏感的皮肤,就留下一条湿凉的水痕。沐澈睁开眼,就看见一双黑亮有神的眼睛正看着他,明显已经清醒了一段时间。这让沐澈很意外,余下的瞌睡虫也全都赶跑了。
早晨的勃起更多的只是因为男性的生理特性,并不是主人对他真的有欲望。所以主人总是在半梦半醒间近乎本能的要求他服侍,这也是为什么早上的时候主人特别粗暴没耐性。而且主人要上班,没那么多时间让他磨蹭,更不用说等他自己醒了。
不过看着主人含笑的眼,沐澈很快就想起来今天是周末,主人不用上班,可以一整天都陪着他。想到一天都能跟主人在一起,沐澈就很高兴。
「主人,请让狗奴服侍主人。」
沐澈用渴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主人,能够服侍主人,那对他来说是种快乐,是种奖赏。
可是主人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引导他开始,而是用厚实的手掌在他的屁股上暧昧的抚摸着。就像沐澈深深相信着的,奴隶可以服侍主人,那是主人对奴隶的赏赐,即使服侍的过程中能得到快感的只有主人,奴隶得到的只有痛苦和折磨,那依然是奖赏。而在主人清醒的时候,是不会随便给他奖赏的。
敏感的身体在主人的抚摸下几乎是瞬间就燥热了,早晨不只是主人容易兴奋的时候,对所有男人、包括沐澈在内也是这样。被主人勃起的性器挑逗着已经让沐澈开始兴奋,现在又被主人恶意的爱抚着,沐澈没有半点反抗余地的进入了性亢奋的状态。其实已经被主人调教过的身体根本就不用主人做太多事,只要意识到主人想让他兴奋,沐澈的身体就会本能的开始兴奋。
屁股上的手掌还在继续抚摸着,沐澈兴奋的闭着眼,嘴唇却因为喘息而开启着。两根手指突然伸了进来,沐澈立刻用舌头缠绕了上去,饥渴地吮吸深含着。那两根手指却压着他的舌头,直往深处进入。沐澈不得不张大了嘴,于是手指更深的伸进了喉口。异物侵入的感觉让沐澈难受的干呕咳嗽了起来,但是那两根手指却更残忍的抠起了他的喉咙口,不断的干呕让口水都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满溢了出来,痛苦的本能让眼泪也溢出了眼角,滑落到了枕头上。
即使这样,沐澈也没有反抗。他不能反抗,也不需要反抗,他的主人会决定什么时候才停止他的痛苦,而他要做的就是在停止之前,努力的去忍耐。
终于,让他痛苦不已的手指终于在他把胃酸呕出来之前抽离,沐澈就像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躺在床上用力的喘息着,即使没有了手指,喉口还是一阵阵的不舒服,几次都让沐澈差点又干呕起来。
等到身体里的力气稍微恢复,沐澈才睁开眼,看见主人的黑眼正有趣的看着他痛苦的样子。
是的,主人这样折磨他,不是因为他犯了错、不是为了惩罚他、不是为了任何原因,仅仅是因为有趣而已。但是无论对主人还是沐澈来说,这样的原因就已经足够了。
「真难看!」
主人有点厌恶的骂了句,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条奇怪的口塞,或者该说是扩口器。口塞和扩口器的不同在于,口塞会有实体塞进嘴里,不让奴隶说话和吃东西。而扩口器则是强制的让奴隶张大嘴,当中却是空的,可以插入性器或者任何想放进去的东西(只要放得进去)。而主人现在拿出来的这条,开口处像扩口器,是中空的,但是扩口圈的下部却有两根金属一直往后延伸,交集在一起的地方还有一个鸽蛋大小的软胶球。
虽然对那个陌生的东西充满了恐惧,但是沐澈还是在主人把那东西靠近的时候张开了嘴。两根金属柱很长,当扩口器正好卡住嘴的时候,两金属柱就压住了舌头,从舌头到舌根全都被迫压在下面一点也动不了,而且那个软胶球也被顶进了喉咙口,还没等主人把皮带扣紧,沐澈就已经难受到又干呕了起来,分泌出的口水就像关不紧的水笼头一样,一滴滴的拉成细丝不停的往下落。
沐澈是真的很痛苦,看他这么难受的样子主人也皱了皱眉,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帮他拿下来。
「我在网上订的,昨天才送来,看上去很有趣的样子。」
沐澈一直干呕了阵才适应喉咙口的异物,脸色异常的苍白,满头的冷汗已经打湿了发脚,就像刚刚淋过水一样。但是沐澈还是努力的对自己的主人微笑,尽管这个微笑被强加在他嘴上的道具挤压得比哭还难看。
「乖孩子!」
那个变了样的微笑已经足够让他的主人感觉到他的顺从,所以主人满意的夸奖着。尽管真的很不舒服,但是被主人夸奖了,沐澈还是高兴的笑眯了眼。
「等会儿吃完早饭,带你去逛街好不好?你说过看到个打火机很漂亮,带你去买好不好?」
无法说话,沐澈点了点头。点头的动作让软胶球在喉咙口跟着磨擦了起来,沐澈脸色一白,差点又干呕起来。
「逛完街我们吃午饭,下午去超市,然后去看电影?」
沐澈又点了点头。
「晚上要不要去绝色?」
这次沐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带着询问的看着主人。
「我无所谓,我是怕你一直在家里会闷。那这样,我们看完电影再决定,累的话就回来,不想回家的话就去绝色?」
沐澈点头。
「那就这样决定了,我先去洗澡,洗完澡就帮你拿下来。」
沐澈还是点头。
主人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起身去了浴室。
那就是他的主人……
站在床边的一瞬间,男人宽阔的后背,紧实的肌肉,精窄的后臀,还有修长有力的双腿,勾画只属于雄性的性感画面。
在自然界中,其实雄性才是更性感美丽的存在,从崇尚力量的狮子老虎,到与世无争的鸟类、昆虫、热带鱼……那种美丽同时也代表着力量,带着能让弱者臣服的魔力。
这就是让他心甘情愿臣服的主人,俊美、性感,耀眼的让他无法直视。
沐澈伸手摸着自己的脖子,被残忍折磨着的喉咙异常的难受,几乎时时刻刻都让他有想呕吐的感觉。其实他可以很轻易的就自己解开折磨着自己的道具,但是他不会这么做,因为他的主人要他被这样折磨,因为他是主人用来取乐的奴隶。
他不能反抗不能自慰,不能反对任何主人说的话,他被剥夺了做为一个人所有的权力和尊严,唯一剩下的就是取悦主人是他的全部。但是他愿意为男人做到这一步,并不只是因为他有受虐的倾向,也不是因为他的主人英俊性感,而是他的主人也深深的爱着他。
──我在网上订的,昨天才送来,看上去很有趣的样子。
这并不是在对他解释,更不是在跟他商量讨论。这只是属于情人间的一种交流,想告诉对方自己做过些什么,喜欢什么,在想些什么。这种交流只有跟自己最亲密的人才需要,因为只有最新密的人,才需要这么了解对方。
──你说过看到个打火机很漂亮,带你去买好不好?
他身上没有一分钱,也没有办法买任何东西。但是只要他跟这个男人提过一次,他就会记在心上,他也从不会对他吝啬。不给他钱,只是因为男人有太强的控制欲,连自己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买一瓶水都不允许。男人希望他就像个寄生体一样,失去他就无法单独生存。
但是那个询问的语气倒并不是做做样子而已,如果他摇头,男人立刻就会改变行程,直到他满意为止。那是男人对他的宠爱,虽然很矛盾,但是他的主人确实是一边在折磨他,一边却在疼爱他。而这种折磨和疼爱,让他非常的享受。
「很不舒服么?」
穿着浴袍的主人带着肥皂的清香,躺到了沐澈的身边,手掌放在了沐澈还在抚着喉咙口的手上。
无论什么样的苦,我都愿意为你受。
作为沐澈辛苦忍耐到现在的奖励,主人温柔的吻走了他眼角的泪痕,然后解开了让他痛苦不堪的口塞。终于舒服了的沐澈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然后主人的唇覆了下来,作为奖赏的给了他一个霸道的吻。
早晨的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两个人缠绵的亲吻和鼻息。
性奴的幸福生活(三)
简单的吃完了早饭,严正均帮沐澈选了身素雅的衣服,仔细的打理完头发,这才带着自己漂亮的宠物出了家门。
一路上严正均平稳的开着车,他开车的技术说不上多好,但是熟练平稳,再加上车也很好,所以几乎感觉不到什么抖动。然而沐澈坐在副驾驶位上,屁股下面却像坐着针毡一样。
「别乱动,小心掉出来。」严正均小声的训斥了句。
沐澈咬着唇,暂时安静了下来,但是湿润的眼睛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早上吃饭的时候,严正均逼着他喝了一大杯的水,然后在他的性器上插入了导尿管,而导尿管的另一头则是接在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管上,现在那个玻璃管正插在他的肉穴里。整套东西做的很精巧,带上之后只有手指长的一截软管从性器的顶端连接到后穴。他小便的时候,尿液会顺着那根软管直接流进后穴里的玻璃管。而为了能有足够的空间储存尿液,那个玻璃管也做的跟正常勃起的性器一样粗大,甚至连龟头和铃口都有……
严正均拿出这套东西的时候,很无辜的对他说,「跟那个口塞一起买的。」
沐澈差点哭出来,他到底在哪个混帐网店里买的?
「放心吧,别人看不出来的。」看沐澈满脸的委屈,严正均柔声的哄了起来。
不是看不看得出来的问题啊!沐澈被他气得眼都红了。
「你乖点,我们中午吃饭的时候就扔了它好不好?」
沐澈不干了,「干吗扔了它?你不是喜欢才买的么?」
「你不是不喜欢么?」
「你……」
「我什么?」
看着严正均一脸恶劣的笑,沐澈对他半点办法也没有,脸都快烧起来了,「你喜欢就好了,反正我的身体本来就是让你玩的。」
「只有身体么?」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都是用来取悦主人的。」
「乖,小狗奴!」摸了摸沐澈的头,严正均熟练的开车进停车场,停在僻静的角落,搂过沐澈又是水乳交融的一顿亲吻。
沐澈并不是真的闹别扭,只是太过羞耻而已,但是这种羞耻只会刺激他让他兴奋。他更喜欢严正均把他的身体当成玩具,因为这个过程中严正均可以从他的身上得到乐趣,他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取悦了主人。
跟着严正均下了车,插入身体里的道具让沐澈有点不太舒服,走路也觉得别扭。四下没人,严正均安抚的牵着他的手,带他去电梯。
沐澈每天逛得地方其实都差不多,都在健身房和瑜伽中心周围,严正均也不是第一次陪沐澈来了,所以光听沐澈说起他就知道是哪家店了,一路坐着电梯就直接到了四楼──其实男人真的不懂逛商场!
那是一家装修的很正统的礼品店,里面的东西也都是以男性顾客为主,沐澈的品味一向也是喜欢简单大器的感觉,所以来之前严正均一点都没有担心过,直到他看见销售小姐带着微笑拿出来的那只打火机为止……
老实的说,那只打火机确实很漂亮,一只由各种颜色的彩钻镶拼而成的蝴蝶栩栩如生,翻盖的接缝也做得非常精巧,尤其是侧面开口的地方还很花心思的用红钻镶了一个像月芽一样的蝶蛹。
沐澈不抽烟,所以这只打火机无疑是想买给他的。他倒是很想满足沐澈哄他高兴,但是这个风格跟他实在合不来。
就在严正均纠结着到底是牺牲自己哄沐澈高兴,还是牺牲下沐澈保住自己的面子的时候,沐澈已经很高兴的拿起了那个打火机翻看着,一边还回头问他,「很漂亮吧?」
「嗯,很漂亮!」
「我一看见就很喜欢了!」沐澈细细的看着那一颗颗闪亮的彩钻,眼底满满的都是喜爱。
要不买回去留给沐澈玩?但是沐澈肯定是想买给他的,他要是不用就说明他不喜欢,沐澈一样是不开心……严正均纠结的肠子都快打结了。
「好了,看完了!」突然的一声,沐澈已经把打火机放回了软垫上,不好意思的对小姐说到,「抱歉啊!」
两个大帅哥,销售小姐一点都不生气,还很高兴的请他们再看看。
严正均却是奇怪了,「你不是想买么?」
「买回去又没用,挺贵的。」
「我用啊!」说完严正均就想抽自己一嘴巴。
沐澈捂着嘴笑了起来,「你以为我看不出你不喜欢啊?你又不喜欢这种花哨的东西。我就是想带你来看看而已。」
自己的郁闷纠结都被看穿了,沐澈却不拆穿他。其实一个打火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要他穿成这样去游街。反正严正均一心疼起沐澈来什么都干得出来,立刻就转头跟那小姐说,「帮我包起来吧!」
沐澈忙拉住他,「喂,你哄我高兴呢?」
严正均倒是一点都不否认,附在沐澈耳边,温柔的低语,「哄你高兴也是我的责任。」
沐澈的脸立刻就红了,这个时候身后销售小姐甜美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先生,这一个系列还有钢笔、纸镇、钥匙扣、名片夹、开信刀等等,您要不要一起看看?」
这一刻,严正均只觉得自己突然被定了格,脑子里面各种草尼马狂奔……
漂亮话已经说出去了,现在就躺好等着沐澈宰吧……
沐澈笑得肚子都痛了,严正均那张一脚踩到大便的脸要多囧有多囧,要是让他带着这样全套的彩蝶出门,估计他天天都要爆血管吧!
笑够了,沐澈这才示意销售小姐不要了,只要打火机就好。看严正均明显松了口气,沐澈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转头又看起了店里其它的东西。然而渐渐的,沐澈却停在了一个名片夹的前面。
「怎么了?你喜欢这个?」那个名片夹倒是很正常,是沐澈通常喜欢的设计,买这个的话严正均倒是完全没意见。
沐澈却是回头笑了笑,「没……」
「小狗奴,你想受罚?」低声的,严正均附在他耳边警告。开始他以为沐澈是喜欢这个,但是沐澈回过来的笑却不太自然。宠沐澈是一回事,如果沐澈有什么事却不跟他说的话,那就是犯了他的禁忌,那是不能原谅的反抗,沐澈必须重新接受调教。
沐澈的表情明显一僵,他怕严正均,怕严正均生气多过怕严正均的惩罚,所以他才不想说。但是已经被严正均发现了,他再不说只会惹来严正均更大的不满。「我只是想起了以前,以前我跟你还在一个公司的时候,进公司一年多了才刚刚拿到名片。第一次有名片,我很兴奋,很想买个名片夹。」但是后来,还没等他去买,他就遇上了严正均,一直到他辞职,都没有买过名片夹。
「你想出去工作?」敏感的严正均立刻就嗅出了沐澈没有说出口的话。
沐澈却摇了摇头,「我不会做让你不高兴的事,你希望我待在家里,我就待在家里。」
严正均抱住沐澈安慰的轻吻发心。他知道现在的生活并不完全是沐澈想要的,但是他不喜欢沐澈出去工作,不喜欢他作为一个独立的人出去处理工作和人际关系。他希望沐澈只属于他一个人,只做属于他的奴隶,依赖他、畏惧他、离不开他。他知道这样很自私,但是他只能尽力的弥补沐澈所失去的。
「咳!两位先生,东西包好了。」
「谢谢!」
接过东西,严正均就牵着沐澈的手出了店。气氛有点沉闷,谁也没说话。
一直没有目标的走了一分锺,沐澈拉了拉手,示意严正均回头,「其实没关系的,你开心就好了。」
「对不起,沐澈。」只有这个,他没办法答应。
沐澈不在意的笑了,「我是主人的奴隶,我的工作就是服侍主人。」
严正均也笑了起来,跟沐澈面对着面,「你是只属于我的奴隶,除了做我的奴隶满足我的欲望之外,你不需要任何东西。」
「是的,我的主人,我不需要别的。」
「你唯一的身份是我的狗。」
「是的,我是主人的狗。」
「狗不会工作,不会赚钱,狗连工作是什么都不知道。」
「是!我是主人的狗,我不会工作,不会赚钱,我连工作是什么都不知道。」
沐澈必须跟着严正均的话重复,就像他背熟奴隶守则、回应严正均的话一样,那不只是为了培养他的奴性,还有催眠的作用。人类通常会比较容易记住和相信从自己的嘴里说出口的话,尤其是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后。这种催眠的效果很小很小,甚至完全感觉不到,但是日积月累后,人的想法似乎真的就会改变。沐澈不知道,这些是严正均告诉他的,但是他知道,他现在确实相信自己就是严正均的奴隶,就像奴隶守则里所要求的那样。严正均也要求他,像这样带有暗示效果的话,他必须跟着重复,并尽力的去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沐澈,你是个奴隶,主人的快乐就是你的快乐,主人的不满就是你的耻辱,因为你活着唯一的意义就是取悦主人。」
「是的,我是主人的奴隶。主人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主人的不满就是我的耻辱,我所有的价值,都是由能否取悦主人来决定的。」
「你有了一个奴隶不该有的想法,所以你必须接受惩罚。」
「请主人惩罚我,把我真正的变成主人的狗。」
性奴的幸福生活(四)
原以为会直接被严正均带回去调教,却没想到严正均只是让他站在那,然后一只手隔着外衣抚上了他的小腹。
「想不想小便?」
沐澈羞耻的点了点头。其实从出门他就想小便了,那一大杯水现在都从他的胃流进了膀胱,涨得他难受。
「那就不要忍着,尿出来吧!」
「在这里?」沐澈惊讶的睁大了眼,意识到严正均是认真的,沐澈突然就慌了起来。这里是商场,而且还是周末的商场,就算四楼男士部人流比较少,也一直有三三两两的人经过他们身边,很多人还好奇的对他们多张望过几眼。就算知道自己的性器里插着导尿管,排泄出来的尿液会从导管里流进后穴的玻璃管里,沐澈还是羞耻到接受不了。
「没错,就在这!任何一条狗,都不会为自己随地大小便而感到羞耻的。沐澈,你是一条狗对不对?」
看着严正均等他认同的眼神,沐澈别无选择的重复,「是的,我是主人的狗,狗是没有羞耻的。」
「为了让你清楚的记住你跟人的区别,记住你不配有人的想法,现在,就在这里尿!」
「是的,我会在这里尿。」
沐澈羞耻的满脸都涨的通红,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但是一种可怕的兴奋感却从无穷无尽的羞耻中快速扩散着。他想这么做,想在人群中排泄,他甚至希望能被很多双眼睛看着,看着黄色的尿液从他的性器流进他的后穴。
就在这强烈的羞耻感和快感并存的时候,汹涌的尿意冲破了他的理智,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一股滚汤的热流从性器里缓缓流出,沐澈甚至能感觉到那股热流经过了囊袋,一路流进了后穴。源源不断的尿液一发不可收拾,让沐澈几乎有一种错觉,自己失禁了,自己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失禁,像条狗一样的在排泄,而他却感觉到了无比的兴奋和满足。
自己果然是一条狗!难怪主人会生气,他竟然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人,这么严重的错误,主人当然会生气,会惩罚他。主人没有错,主人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主人只是在教他怎么做一条合格的狗。
明明是这样的,明明是这样没错。可是为什么他觉得眼睛很难受?
直到最后一点尿液从身体里排出,脸上突然感到一点温暧。不只是脸上,就连鼻尖弥漫的熟悉的气息也让他感觉到温暖。
「不要哭。」
沐澈下意识的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裤裆,强烈的羞耻感直到现在依然让他浑身发颤,「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听话的,我一定会听话的。」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严正均温柔的轻拍他的头,安抚着受了刺激的小奴隶。
「不要讨厌我,不要生我的气……我会听主人的话,我是主人的狗。」
「你听话,主人就不生气,主人才会疼你。」享受着性奴对自己完全的依赖,严正均满意的扬着嘴角。
羞耻和矛盾几乎让沐澈崩溃,无助的他只能像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依靠着他的主人,只要一想到自己会让主人生气而离开他,沐澈就怕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无论严正均要他做什么他都会做的,他一定会做的。
直到沐澈稍稍的冷静下来,严正均才带着他进了洗手间。进了单间之后严正均就让他把长裤和内裤都退到了腿弯,已经习惯了赤裸身体的沐澈,这时候却格外的觉得羞耻,被严正均看着性器的时候几乎又要哭出来。
对于性奴的软弱和依赖,严正均向来是很享受从不嫌麻烦的,一遍又一遍的安抚沐澈,直到沐澈愿意让他碰的时候,严正均才伸手小心的把导尿管抽了出来。极度敏感的尿道即使是光滑的软管在里面抽动,也让沐澈难忍的呻吟着,尖锐的快感和刺痛一起窜上了后脑,但是沐澈非常的顺从,不敢有半点的挣扎。
「乖孩子!」严正均夸奖着,又把后穴的玻璃管抽了出来,仿性器的玻璃管里已经装满了金黄色的尿液,在灯光下就像流动的黄水晶。严正均恶劣的把玻璃管凑到了沐澈的面前,沐澈就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眼里充满了恐惧,却又怕自己的厌恶会被当成反抗,会被主人讨厌,只能拼命的忍耐着想逃开的冲动,尽量的往后退着。
沐澈却不知道,他这副受虐的样子,只会更激起严正均的施虐欲。
看着那对睁大着充满了惊恐不安的黑眼,严正均就觉得下腹一股热流蹿动着。放下玻璃管,严正均揉了揉自己胯下的性器,然后拉下拉链掏出了性器,「小狗奴,过来喝尿!」
沐澈咽了口口水,然后凑上去把那根趴卧着的肉柱含进了嘴里。
一把抓住沐澈的头发逼他仰起了头,看着那张痛苦又无助的脸,严正均噬血的笑着,无法抑制的冲动让他想凌虐沐澈,想羞辱他、想折磨他、想把他变成这世上最下贱的狗奴。
源源不断的尿液从性器得顶端灌进了沐澈的嘴里,喝尿的时候严正均不喜欢把整根性器都放进沐澈的嘴里,而是让沐澈仰起头张大了嘴,性器在他的嘴边尿进他的嘴里。尿液很快就会积起,尿进去的时候能听到水柱射进水面时的「哗啦」声。尿液会把沐澈的舌头淋遍,让他充分的品尝到尿的滋品,还会有热气从他的嘴里冒出来,就连严正均都能闻到那股又湿热又骚涩的气味。
严正均很清楚尿有多难喝,像这样淋遍嘴里每一个角落更是最恶心的喝法。所以他才要让沐澈这样喝,要他一滴不漏的,还要他心甘情愿的,连一点排斥都不允许的喝下去。
一开始他就跟沐澈说过,做他的情人会很辛苦,因为他所有的快感,很大程度上都建立在沐澈的痛苦上。
从沐澈的脸上,他看得出沐澈很痛苦,但是沐澈不敢有任何的反抗,连一点勉强的神色都不敢露出来,努力的迎合着,甚至在他尿完之后主动的帮他把性器舔干净。这就是他的奴隶,是他调教后的结果。他喜欢这样的奴隶,不会反抗、不会挣扎,愿意被他随意的揉捏,任何会让他的奴隶长骨头的东西,他都会拨掉,打磨干净。
严正均不得不让自己闭上眼深呼吸,他必须控制住自己快要失控的情绪,不只是因为他们还在商场里,更因为他不想真正的伤害到沐澈。用深吸吸压抑下心底想要继续折磨沐澈的欲望,严正均摸了摸沐澈的头表示夸讲,然后收回性器整理好了长裤。
努力的用口水冲淡嘴里的那股味道,沐澈依然有点畏惧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严正均又拿起了那个让沐澈恐惧的玻璃管,「愿意接受主人对你的惩罚么?」
沐澈畏缩着,却没有选择,「请主人惩罚我。」
炽热的唇复上了那张因为折磨而泛白的唇,舌尖翘开了牙关,严正均安慰的、温柔的,带着浓浓爱意的吻着那双唇,缠绕着柔软的舌,舔遍里面每一个角落。
「沐澈,我爱你。」
主人的爱,就像黑暗中的光亮,让沐澈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沐澈温顺的望着自己的主人,喃喃低语,「有主人的爱,我什么都愿意为主人做。」
「好孩子!」
又是一个轻吻,严正均开始了手上的工作。先是把玻璃管中的尿液都倒进了坐便器,然后用随身带着的消毒液把玻璃管和导尿管还有软管都仔细的清洗了一遍。因为让沐澈带着这样的东西出门,所以严正均肯定会带消毒液和润滑剂,SM本来就是高危险的游戏,严正均更不会拿沐澈的身体在这种事上冒险。
仔细的清洗后消毒,又在导尿管上抹上了一层润滑剂,然后才搓揉着沐澈的性器,让他兴奋之后把导尿管缓缓的插了进去。沐澈咬着唇,其实严正均的手法已经很熟练很温柔了,但是那么敏感的地方,还是让沐澈有点痛。再加上插入这个之后,又要经历那样的事,沐澈的心里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有点悲哀、有点痛恨、有点恐惧、又有点兴奋,各种滋味交杂在一起。
后穴虽然没那么敏感,不过因为玻璃管的粗大,沐澈还是忍耐着在润滑剂的帮助下才完整的插入了后穴里。严正均又把软管连接上,最后才让沐澈穿好了裤子。
「想尿的时候不准忍,想尿就尿出来,听见没有?」严正均冷着声,严厉的命令。
「是!我会听从主人的命令,主人的命令就是我的意志。」
「不是『我』,而是『狗奴』!」
「是!狗奴会听从主人的命令,主人的命令就是狗奴的意志。」
「对!这才对,老老实实的做我的狗。你只有听话,我才会疼爱你,明白么?」
「明白,狗奴明白了。」
「从现在开始,你记住,沐澈不再是人的名字,而是一条狗的名字,一条狗奴的名字。」
「是的,沐澈是狗的名字,沐澈是条狗奴。」
「要时刻记住你是条狗奴!」
「是,我会时刻记住……」
「不是『我』,而是『狗奴』!」
「是,狗奴会时刻记住自己是条狗。」
「做为狗的第一条,不许再说『我』,狗不配用这个字称自己,明白么?」
「是,狗奴明白了。」
「很好!如果你再犯,我就会惩罚你。」
「是,狗奴记住了。」
严正均这才满意的露出了一个微笑,抚摸着那头柔顺的黑发,轻声的耳语,「变成我想要的狗吧,我会把我所有的爱都给你。」
性奴的幸福生活(五)
再走在商场里的时候,沐澈变得沉默了很多。这种沉默并不是排斥或者无声的反抗,而是对严正均更加的依赖。沐澈毫无反抗的就接受了严正均灌输给他的信息,顺从的让严正均把那套道具又插入了他的性器和肉穴里。
「累么?要不要找个地方坐?」逛了会儿,沐澈一直没有想看的店,于是严正均试探的问。
沐澈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严正均是真的在征询他的意见,虽然就在刚刚,严正均才冷酷的对他说他是条狗,并且命令他要记住他是条狗,但是现在的关心也是真的,是真的在问他。
其实跟严正均相处很简单,严正均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并且会很清楚明白的告诉沐澈,告诉他怎么做。他不允许沐澈反抗也不允许他做错,但绝不会玩试探暧昧让沐澈去猜。在严正均询问他的时候,就是确实的在征询他的意见,这跟严正均掌控一切的地位并不冲突,因为沐澈可以发表意见的权力,也是严正均给的。
沐澈并不讨厌严正均这样控制他的一切,虽然严正均每一次的紧逼一步会让他有点透不过气,但是严正均是一个很好的主人,会引导他很快适应新的规则,并且在任何他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严正均都会在他的身边安抚。沐澈不知道他这样的生活别人会怎么看,但是他自己觉得很满足很开心,有心爱的人陪伴,有自己想要的生活,他觉得这就是幸福了。所以他才会这么顺从的接受严正均的洗脑,无论他说什么,沐澈就相信什么。
「那么我们换家商场?你一直都是在这附近的商场逛,我开车带你去别的商场看看?」
「我……狗奴只想跟主人在一起,逛哪里都一样的。」
「下次再犯,我会很严厉的惩罚你,明白么?这么简单的事都会错,说明你没把主人的话放在心上,奴隶在主人面前是卑贱的,不允许有这么高傲的心态!」
「对不起,狗奴记住了。」
严正均还是严厉地看着他,那冷硬的目光让沐澈心底立刻恐惧慌乱不安起来。
「对不起,狗奴会记住主人的话,会一遍遍的在心底重复记熟,再也不敢把主人的话当耳边风了。」
只要沐澈是诚心的悔改道歉,没有大的问题的话严正均马上就会原谅他,这次也一样。摸着沐澈的头发,严正均又温柔的低语,「我会陪着你,你挑自己想逛的地方告诉我,我带你去。」
知道被主人原谅了,沐澈也没那么慌乱了,只是实在没想逛的地方,于是低头开始想。
「沐先生?今天是跟朋友一起来的么?」
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沐澈的灾星日,正在沐澈低头想的时候,一个圆润的女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沐澈和严正均都不禁擡头看了过去,原来是一家饰品店的销售员。沐澈经常会来逛,而且又年轻又帅,整天闲晃像个富二代,自然一眼就被那些销售小姐们都记住了,看见沐澈都会主动招呼。
严正均扫了眼那家店,眼神却阴沉了下来。
他不认识这家店!
一座大商场有家他不认识的店很正常,但是那家店的销售员却认识沐澈,说明沐澈经常来。如果不喜欢这家店沐澈不会一直来,但是沐澈从没对他提过!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沐澈是不是有什么瞒着他,但是单单这一点就已经让他很不高兴了。
「我……狗奴不是故意瞒着主人的。」
沐澈甚至慌到连他刚刚警告过的话都忘了!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个可怕的笑容,严正均一把抓住沐澈的手,「走,我们进去看看!」
「沐先生,这位先生,两位早上好!」微笑的销售小姐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两人间微妙的气氛,不过同样露出了职业笑容的严正均看上去只能用彬彬有礼、温柔可亲来形容,迷得销售小姐立刻就红了脸。
「我想看看他经常来看的那款。」
销售小姐又看了眼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立刻了然的笑了起来,「难怪沐先生每次来都只是看,却没有买呢!请跟我来!」
跟着销售小姐到了右边的柜台,严正均看着销售小姐拿出了一对铂金的雕花戒。戒指明显是一男一女的,男戒比较宽,女戒也比一般的女式戒要宽一点。光板的戒身上用激光雕刻着青花式的花藤,光板的青花藤,周围都被激光打成了磨砂,看上去既有青花的古朴华丽,又不失简单大器。这对戒指确实很漂亮,就连严正均看了也喜欢。
「其实这对戒指也很适合你们,虽然一只是女戒,但是沐先生带的话也很合适,看上去非常雅致。而且我们店里所有的饰品都可以按要求修改尺寸,不用担心大小的问题。」
严正均扫了眼坐立不安的沐澈,笑了笑,「看来是有人不想让我知道,那就等他什么时候想让我知道了,我们再来买!」
闻言,销售小姐抚着嘴笑了起来,以为严正均是在闹小别扭。
严正均也不解释,拉起沐澈就出了店,真的没有买。
直到严正均拖着沐澈消失在了转角,销售小姐才如梦初醒的想起来还有事没有跟沐澈说。但是现在再追出去也来不及了,只能等沐澈下次来了再说了。
严正均的脸色很难看,拖着沐澈到了僻静的角落后就冷眼看着他,看得沐澈浑身都觉得犯了错,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对不起,主人,狗奴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瞒着我?你怕我不肯买给你么?还是怕我买了不肯带?不管是为什么,你都必须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你来过这么多次竟然一次都没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对不起,不要生狗奴的气,狗奴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那为什么不对我说?」
「狗奴是很喜欢那对戒指,狗奴也知道跟主人说的话主人会买给狗奴,可是戒指狗奴不想随便买。没有告诉主人,是想找到更好的之后再告诉主人,真的不是有意想瞒着主人。」
「就算是这样,你也一样可以告诉我,你说不买我也不会买,但是你不能自己一个人决定!」
「是,对不起主人,狗奴知道错了。」
「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瞒着我?」
「没有了,没有别的事了,狗奴不敢瞒主人的。狗奴知道,狗奴所有的东西都是主人的,包括狗奴在想什么都必须让主人知道,狗奴不敢的。」
「不敢?那为什么进店的时候你慌成那样?连我刚刚警告过你的事都忘了!」
「狗奴、狗奴刚刚才惹主人生气,知道这次又会惹主人生气,狗奴真的很怕。」
严正均冰冷的目光审视着沐澈,那张脸有点慌乱,急的已经像团软面一样了,哪怕严正均现在叫他跪在地上学狗爬,他相信沐澈都会爬出商场。他相信沐澈没这胆子,瞒着他已经是死罪,如果再敢骗他的话,沐澈就真的是不想活了。
「沐澈,你最近很不听话,是不是我给你的自由太多了,让你开始不知道分寸了?」
「对不起主人,不要生狗奴的气,请惩罚狗奴吧,但是不要生狗奴的气。」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么?你只有听话,我才会疼你。我可以容忍你犯错,但是你必须听话!你现在对我隐瞒戒指的事自己私自做了决定,就等于是在反抗我的命令,还是你到现在还不懂我说的听话是什么意思?」
「懂的,狗奴懂的,对不起狗奴真的不是有意违抗主人的命令,狗奴会听话的,狗奴会像主人希望的那样听话的。」
「只会道歉讨饶,一原谅你马上又会犯一样的错。沐澈,是我对你不够严厉么?你……真是让我失望!」
沐澈的脸色因为严正均的话顿时变得苍白,看见严正均转身就要走,沐澈急扑上去拉住了衣摆,「不要主人,不要走,狗奴知道错了,狗奴真的知道错了,不要走主人!」
从来没有过,即使再生气严正均也没有扔下他一个人走过,这次沐澈是真的怕了。严正均说他失望了,还要扔下他一个人走,心里的某个角落突然就觉得这个男人会离开自己。他什么都为他做了,为了他什么都没有了,为他做到这个地步,这个男人却要扔了他?
「放手!」
「不要!不要主人!」
「你还想反抗主人的命令么?」
「……」沐澈突然全身都僵住了,咬着牙,手指颤抖的放开了男人的衣摆。
「你自己回去吧,我在家里等你!」
沐澈顿时又看见了希望,「主人还是爱狗奴的是不是?主人是在惩罚狗奴,是在调教狗奴变成一条合格的狗是不是?」
严正均抚了抚沐澈因为害怕而变得苍白的脸,「我爱你,但是我要的是狗,是一条听话的狗,你自己想清楚吧!」
熟悉的身影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连带着那句没有说出口的话。沐澈突然开始不确定,严正均真的能原谅自己所有的错么?他对自己的爱,真的有自己以为的那么深么?如果真的那么爱他,严正均怎么能轻易的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这个男人对他的爱到底有多少?
这个问题突然像一块石头一样压在沐澈的心里,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性奴的幸福生活(六)
走在周末的街上,身上都是一对对牵手而过的情侣。沐澈木然的看着他们,唯一的感觉是插在身体里冰冷的性虐道具。
严正均真的爱他么?真的有自己以为的那么爱他么?
他一直都深信着严正均爱他,非常非常的爱他,甚至愿意跟他一起死。可是如果用另一个角度去想,沐澈却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傻了?
所有的话都是严正均在说,说爱他,说因为爱他所以想折磨他,说因为爱他所以想让他变成条狗。
一直以为严正均是为了他才跟方天诚还有锺禾闻闹翻,但是谁又能证明他不是自己厌倦了,想要自由了?也许他早就厌倦了、想逃脱了,只是他的出现正好给了严正均一个看上去很伟大的借口。
那天他跟严正均一起拿着药瓶以为会死的时候,严正均真的让他很感动,让他深深的坚信严正均愿意为了他去死。可是一但对他充满了怀疑,这一直是他最最坚强的后盾突然变得最是可怕──方天诚和锺禾闻想要弄死的人,本来就是严正均,而他只是被牵连进去的。是他愿意为了严正均去死,是他愿意陪着严正均一起服药自杀!
严正均为他付出过什么?花钱养他?为他不去碰别得奴隶?
沐澈突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说服自己这样为他付出的理由,自己为他辞了工作、放弃了独立的能力、把所有的时间和心力都用在了学习怎么做爱上、跪在他的脚边服侍他,为他放弃自我放弃所有的尊严,但是严正均为他放弃过什么?
可怕的念头一但探头就一发不可收拾,沐澈知道自己不该继续想下去,他应该继续做一条什么都不会思考的狗,然后回家去接受主人的惩罚,竭尽全力的去乞求主人的原谅。这半年他就是这么过来的不是么?他也过得很幸福不是么?
但是如果有一天,严正均突然不想要他了……他就会变得一无所有,甚至连怎么活下去都不知道。他没有工作、没有钱、没有朋友、没有梦想、没有希望……他什么都没有。
他只能拼命的乞求严正均的施舍,像条真正的狗一样即使被踢一脚被打一巴掌,还是要拼命的摇尾巴。因为他只有这个主人,除了这个主人他一无所有,连他自己都没有了──他已经被男人的调教完全的抹杀掉,剩下的只有一条为了男人而活着的狗。
……这太可怕了……即使在暖和的阳光下,沐澈依然浑身冷颤的直发抖。
「沐澈!」
背后突然有人叫自己,沐澈有点木然的回过身,看见了那个让他害怕到直发抖的主人。
严正均似乎碰上了什么急事,还没来得及跟沐澈说什么就已经牵起他的手扬手叫了辆出租车,让他上车后也跟了上来,然后跟伺机报了公司的地址。
「公司刚刚打电话来,说有要紧的事要我处理,这些家伙,一天都不让我清静下来。」严正均扯了扯领口,有点热得开了点窗吹风,又回头看着沐澈,「你热不热?」
严正均温情脉脉的询问就好像刚刚的事都没有发生过,没有对他生气,没有对他说过狠心的话,没有狠心的扔下他一个人走。
「怎么了?」一开始就看出沐澈不对,现在沐澈看着他的样子更是越来越有问题。
「你不是回去了么?」
严正均握住了他的手,「别傻了,我怎么可能把你身无分文的一个人扔在离家这么远的地方,更何况,你身上还带着那些。我一直跟在你后面,怕你有事的时候我却不在。本来想等你累了再带你回去的,不过公司突然来了电话,我必须过去。又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在外面,所以带你一起过去。」
原来他一直没有离开过?
沐澈突然懦弱的哭了起来,手心紧紧的抓着严正均衣服的下摆,死死的抓在手里不想放开。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用离开来惩罚我,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只有你,只有你一个啊!
沐澈就这样无声的哭着,而严正均没有说话,只是安抚的一遍遍抚着他的后背。
在沐澈的情绪快要崩溃的时候,严正均都会放下一切去安抚他,即使是在调教或者惩罚的过程中,严正均也会立刻安抚沐澈,让他清楚的感觉到,他可以依靠的主人就在身边。
转眼就到了公司,严正均带着沐澈进了办公室,把急着想报告的手下全都关在了办公室外面。坐在舒适的单人沙发里,把沐澈像个孩子一样抱在怀里坐在腿上,严正均低声到,「沐澈,我们谈谈好么?」
这是严正均跟沐澈之间的约定。主奴游戏中,奴隶的一方是处于完全的弱势,各种的折磨凌虐不只是折磨奴隶的身体,同时也会扭曲奴隶的心,但是奴隶却连表达自己的感觉的权力都没有。所以严正均跟沐澈约定,如果心里有什么不对,只要说谈谈,主奴游戏就暂时中断,沐澈不再是奴隶,严正均也不再是主人,他们只是两个平等的恋人,任何话都可以说,任何情绪都可以表达。
沐澈点了点头,温顺的靠在严正均的怀里。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阿君,你真的爱我的是不是?不是在哄我,不是在骗我,你真的爱我的是不是?」
严正均一愣,「你又在乱想什么啊?我当然是爱你的,除了公司我所有的时间都给你了不是么?怎么突然会想起问这个?」
「那如果我不听话了呢?我不想做奴隶了呢?你还会爱我么?你是不是就会离开我?」
「……」也许是没想到一直顺从的沐澈会说出这种话,严正均也一时愣了,带着怀疑的看着沐澈。他想他明白问题出在哪了,因为他离开时说的话,所以让沐澈有了现在的怀疑。
「为什么不说话?很难回答么?你只是想要个听话的奴隶,还是爱我这个人?」
「那么,如果我不宠你了,不再那么疼你,你还能感觉到我爱你么?」
「为什么不宠我?为什么不疼我?就因为我不听话了,我不是奴隶了,所以就不用宠我爱我了,你就要找个新的奴隶,去宠他爱他了是不是?」
「沐澈,你别胡扯好么?」严正均有点头痛的让沐澈站起来,自己也起身点了根烟。烦躁的抽了口烟,严正均实在不想跟他讨论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只想要个奴隶?」
「那么沐澈,你告诉我你喜欢我什么?」
沐澈有一瞬间的愣住,似乎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我像个普通的男人一样,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吃饭,吃完饭看看电视上上网,然后上床睡觉,两三天才跟你做场普通的爱,你喜欢这样的生活?从你认识我的那天起,我就不是这样的人,那么你爱过我么?你爱的是现在这个想把你变成狗的男人,还是那个想跟你做普通情人的人?」
「我……我只知道我喜欢你,跟你做爱很舒服,也喜欢做你的奴隶让你调教。我确实喜欢现在的你……」
「这不就对了么?」严正均揉了揉沐澈低垂的头,「我们相遇,然后相互了解,了解了对方愿意接受对方之后才相爱。你爱上的是一个主人,我爱上的是一个奴隶。你突然之间想破坏这种关系,叫我怎么回答?我确实爱你,很爱你,如果你坚持不想再做奴隶我可以让步。但是我的脾气不好,你不听话的话会让我生气让我厌烦,我会想打你,想让你变得听话。如果不能这么做,我只能尽量不去看你,尽量避开你控制自己的脾气。时间久了我会压抑,会更加心绪烦躁,总有一天我会忍不住的,你希望变成这样么?」
沐澈用力的摇头,他并没有想反抗,他只是想知道严正均是爱他的。
温柔的抚摸着沐澈的脸颊,严正均低下头,抵着沐澈的额头,两个人的呼吸似乎都融合在了一起,「沐澈,记得么?我们说好的,调教中的话都不能当真的,那只是调教的一部分。其实,我喜欢的是你温顺的样子,喜欢你、也喜欢温顺听话,不只是喜欢一个听话的奴隶而已。每次你顺从的样子都让我打从心眼里的想疼你,你情绪崩溃依赖着我的样子,让我想把心都掏给你。沐澈,并不是你不听话我就不喜欢你了,而是这种发自内心的疼爱很难再被激发出来,而刻意的温柔,只会随着时间越来越无味。」
沐澈确实能感觉到调教中,严正均对他的安抚都非常的耐心,而平日里的疼爱也是出自真心。不会心不在焉,不会不耐烦,不会对他不理不睬,只要自己在他的视线内,严正均就会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他的身上。心底的疑问和不安也在严正均一遍遍的安抚下好了起来,至少现在,他没有理由怀疑严正均是在骗他,他也确实能感觉到严正均对他的爱。
「心情好点了没有?」
点点头,沐澈用力抱住了眼前的男人。
「沐澈,我知道有时候我会做的过份,我是个性虐狂,是个变态,即使这样你还是愿意跟我在一起,这是我这一辈子最走运的事。我也知道你过的很辛苦,我也想尽量对你好点,但是很多时候我没办法控制我自己。对不起!」
「不是,不是这样!」沐澈埋在严正均的胸口用力的摇着头,眼圈热得发烫,「我不觉得辛苦,能服侍主人我很开心,我只是想知道主人是爱我的,我只想得到主人的爱,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主人爱我,我什么都愿意的。」
「那就变成我想要的狗,我发誓,我会把所有的爱都给你,所有的。」
抱住严正均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就像想把严正均跟自己揉在一起一样,「我是主人的狗,一辈子都是,我一定会变成条让主人满意的狗奴。」
「很好,那么我们继续调教?」
「嗯!」应了声,沐澈放开了手,跪在了严正均的脚下,低头俯下身,虔诚的吻着主人的鞋尖。
性奴的幸福生活(七)
安抚了沐澈,严正均才开始做正事。因为是在公司,有很多外人,公司的人虽然知道他们是一对恋人,却不知道他们还是主奴,所以严正均想让沐澈先去沙发上坐着,但是沐澈却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狗奴不配坐沙发的,狗奴只配跪在主人的脚下舔主人的鞋。」
严正均扬了扬眉,沐澈翘着屁股爬到了办公桌后面。大号的办公桌正好挡住了沐澈的身体,严正均走过去的时候,沐澈已经趴在桌子底下,桌子下面的空间倒是正好够他趴在里面。严正均笑了笑,坐到了皮椅上,交叠着腿坐在桌前,翘起的脚正好在沐澈的眼前,沐澈低下头开始舔他的鞋。
「连鞋底一起舔干净!」
「是的,主人!」
沐澈伏在地上费力的扭过头开始舔鞋底的时候,严正均已经让等在门外的人进来了。
严正均上一家公司是做面料的,离开那里之后他就自己开了一家成衣公司,凭着良好的品味和优秀的人脉交际手段,这家小公司也做的有声有色。
其实把严正均叫回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几张订单要用的配件缺失,想订暂时也订不到,两个销售搞不定,这才急招了把老板叫了回来。
在两个销售把一堆备选的辅料铺在桌上的时候,沐澈正趴在下面用心把那只鞋上的灰尘都舔净,也许是翘着腿的动作不方便讨论,严正均把脚放了下来,然后踩着沐澈的头跟两个手下讨论了起来。
沐澈被踩的整张脸都埋进了地毯里,但是严正均还不满意,擡起脚轻踢他的脸颊,示意他把脸转过来,然后直接踩在他的脸上。沐澈听着头顶上三个人的讨论声,伸出舌头又舔起了鞋底。
「样衣呢?现在单看样子适合也没用,去把样衣拿来。」
「好,我去拿!」
严正均又看着另一个,「你去把其余的配件也拿来,如果款式对不上,可能要整套换。」
「好!」
等到两个人都走了出去,严正均才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奴隶,「真想天天把你带在身边,但是你在这,我做什么都没办法集中精神,我的小狗奴,你把主人迷得已经为你神魂颠倒了。」
就算知道严正均是在开玩笑,沐澈还是很高兴。
「帮我把鞋脱了。」
于是沐澈用嘴咬住了鞋跟,帮严正均把鞋脱了下来。然后那只穿着潜色棉袜的脚就踩在了他的嘴上,脚趾几乎钻进他的鼻孔,逼他闻那只脚的味道。
「好闻么?」
「好闻,让狗奴多闻一点吧!」
敲门声响起,严正均继续让沐澈闻着他的脚,一边又跟拿了东西回来的两个人讨论了起来。
其实严正均的脚并没有很难闻的气味,甚至带着淡淡的阳光晒过后的味道。袜子是早上换上去的,也就在商场走了圈而已,脚汗味并不重。而且只要是严正均的东西,再脏再恶心的他都能接受,更不用说只是脚了。
顶在鼻子下的脚突然收了回去,不等沐澈想怎么回事,那只脚已经放在了他的嘴边。沐澈顺从的张开了嘴,严正均就把脚掌塞进他的嘴里,五根脚趾还在他的嘴里捣弄着。
沐澈被塞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口水也止不住的从嘴角流了出来。
「这两种价格是多少?」严正均拿起两个配件认真的问到。
「稍微贵一点,但是现在可以订到货,价格还可以接受。」
「那好,就换这两种,你们先跟对方说,有问题再找我。」
老板拍板了,两个手下自然是照着做,一边收着东西一边玩笑的问到,「老板,又要跟阿澈二人世界去了?」说着眼角还朝一边关着门的休息室暧昧的望了眼,一开始他们还奇怪房间里没看到沐澈,不过转念一想,不过严正均的办公室里连着一间休息室,也许沐澈是在里面休息吧。
严正均瞄了眼桌子下面正被自己的脚塞到眼泪口水直流的沐澈,擡头笑骂到,「知道还把我叫过来,你们就不能让我好好放天假么?」
「都天天腻在一起了,偶尔分开下吧!亏老板你还长得这么帅,都不出去玩玩,太浪费了。」
「别胡说了,快走吧!」
严正均是公司里出了名的爱妻族,尽管他的「妻」是个男人,两个人还是甜密到让全公司最奔放的女人都找不到插脚的地方。两个人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很快就收拾了东西出了房间。
直到房门确实的关紧,严正均才把脚从沐澈的嘴里抽了出来,他的小狗奴一脸狼狈的张着嘴喘息着。双颊泛红,眼睛湿润,那张诱人的小嘴张开着,随着喘息一动一动的。严正均最喜欢他这副被折磨后的样子,忍不住又把脚伸到了他嘴边。
「用嘴帮我把袜子脱下来。」
沐澈立刻听话的咬住了袜头,然后用力的扭过头往后扯,又咬住袜根往下拉,终于把袜子咬了下来。
「另一只脚。」
用嘴帮严正均脱了鞋之后,又一样的帮他把袜子扯了下来。雪白的脚趾凑到了沐澈的鼻尖,沐澈立刻张嘴把脚趾含进了嘴里,用舌头一根根的舔过,就连趾间的缝隙也把舌头伸进去舔洗干净。
一边享受着狗奴的服侍,严正均一边开了电脑,既然已经来了公司,下午又没有别得事必须去做,干脆就留在这里也不错。
很快两只脚都被舔洗干净,严正均收回了脚,命令到,「把两只袜子都咬在嘴里,我允许了你才能吐出来。」
「是,狗奴知道了。」沐澈叼起了地上的袜子,很快就把两只袜子都咬进了嘴里。
「出来吧!」
得到主人的招唤,沐澈爬出桌底被严正均抱到了怀里,严正均用手指把袜子又往更深的地方顶进去,几乎堵进喉口,让沐澈就算想吐也吐不出来,然后才抱着沐澈让他一起看电脑。
「这就是我上次买道具的店。」说着,严正均用手摸了摸沐澈的后穴,那个玻璃管还插在里面。「正好现在你也在,我们看看还有什么好玩的。」
没有办法说话,但是沐澈很高兴似得在严正均得颈边蹭了蹭。
「这家店有很多有趣的道具,虽然你会比较辛苦!」
只要主人喜欢,我可以忍耐。不对,是狗奴可以忍耐。沐澈讨好的蹭着严正均,尽量让严正均感觉到他的顺从。
沐澈的讨好,严正均当然能感觉到。只要沐澈摆出这种顺从的姿态,严正均就忍不住的想去疼爱他,再多的宠爱也觉得不够。
温柔的抱着沐澈,严正均低头吻了他的鼻尖,「不用担心,主人会陪着你,一直都会陪着你的。」
沐澈开心的笑了起来,随着严正均的操作,一起浏览着店里的商品。
这个让沐澈差点哭出来的混帐网店,里面的东西果然很混帐!有些东西甚至奇怪到沐澈看了都不知道是派什么用的,就算知道怎么用的,有些东西也把他吓得全身僵硬。
「有没有喜欢的?」
沐澈有点羞耻的指了指其中的一个多功能口塞,黑色的皮制口罩能遮住鼻子以下的脸,口罩的当中是一个圆型的孔洞,孔洞的外面可以被合上做成普通的口罩,也可以插入多个尺寸的橡胶软塞,也可以放入扩口圈,还可以绑上口球,那个配套的口球里还有一个圆铃。沐澈忍不住的会想像,当他咬着口球爬动的时候,里面的圆铃就会「叮铃、叮铃」的响。
「你喜欢这个?还有呢?」
沐澈又挑了几样喜欢的东西,他知道这些东西很快就会用在他自己的身上,但是他喜欢严正均拿这些东西折磨他。他自己也是个受虐狂,光是想像他就快兴奋了。
严正均又加了几样常用到的辅助用品,然后轻点鼠标提交付款。
逛完了网店,严正均抓着沐澈略尖的下巴,看着那张忍耐着不适温顺的漂亮脸蛋,「本来下午该带你去散心的,不过你做错了事,而且是不能原谅的错误,所以现在我要带你回去,让你接受惩罚重新调教你。」
沐澈眨了眨眼表示明白。
「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么?」
知道,狗奴不该有想出去工作的念头,也不该瞒着主人戒指的事。
「戒指的事虽然不能原谅,但是你想出去工作的念头更让我不高兴。」手指细细的磨蹭着细嫩的脸颊,严正均的语气不算严厉,却带着字字让沐澈心颤的阴沈,「沐澈,一个人在生活没有压力的情况下想工作,是为了证明自己,那是一个性奴不该有也不能有的念头。所以你必须再接受调教。接下来的调教会很痛苦,我会把你所有的人格都抹掉。也许你会受不了的想停止,但是我不会放你走,我会对你很残忍。」
严正均从末有过的认真的神色让沐澈本能的感觉到危险,沐澈知道自己应该充满了畏惧又充满了兴奋的表示顺从,因为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将会受到主人专门的调教。但是在他的心底最深最阴暗的地方,有一个念头却像条疤痕一样的刻在那里──我爱你,但是我要的是狗,一条听话的狗!
「沐澈?」
沐澈忙把那些不该再想的东西扔掉,对严正均温顺的点了点头。
──如果顺从是唯一能得到你的爱的方法,那么我会变成这世上最最听话的狗。
性奴的幸福生活(八)
昏暗寂静的房间中隐隐传来响声,然后是开门声。
沐澈全身赤裸的坐在笼子里面,听见声音后顿时擡起了头。
「小狗奴。」
男人缓步走到了笼边,沐澈跟着爬了过去,长宽都是一米、高只有六十公分的铁笼子在侧面和顶上都开了一个空窗,大小刚够沐澈把头伸出去。沐澈从下面的空窗伸出头吻了男人的脚尖,然后又讨好的用舌头舔了起来。
男人让他舔了两下后就收回了脚,看了看笼子下面的塑料盘,里面只装着两根手指粗的粪便。而笼子里的两个盆子里,狗粮和水都没有少多少,水更是跟他加满时差不了多少。
严正均皱起了眉,沈声到,「为什么不喝水?」
「……」沐澈低下了头,看着插在性器里的导尿管。他很想告诉主人不要这样对他,他已经明白他是条狗了,他会听话的,他不会再想他不该想的东西,所以求求主人,原谅他吧!可是严正均不许他说话,从把他关进这个笼子里之后,严正均就不许他说话,甚至把他的手用皮铐绑了起来,不让他的手指动。他现在只能用手撑在地上像狗一样的趴着,没有手指他就跟条真正的狗一样,没办法拿东西,也没有办法做任何事,甚至连最最简单的皮扣都没有办法打开。
他已经被男人关在笼子里很久了,久得沐澈都已经不知道有多久、久得他觉得自己已经快发疯了。
没有声音、没有人,什么都没有,他只能一个人躺在这昏暗的房间里等待主人的出现。但是这样的折磨还不够,男人还不允许他说话,不允许他用手拿东西,让他像狗一样的用舌头舔水吃狗食。男人还像养狗一样的把他关在笼子里,在笼子下面放了托盘,大小便全都在笼子里直接拉进托盘里。每次他低头喝水吃东西的时候,他的脸离下面的尿几乎就像要埋进去一样。
其实这些他都可以忍,他知道这是男人对他的调教,他可以忍。但是让他无法忍受的是,男人在他的性器里插入了导尿管,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黄色的尿液就会从管子里流出来,也许在他吃饭的时候、也许在他发呆的时候、也许在男人摸着他的头的时候……
随时随地都会失禁,那让沐澈觉得无法忍受的羞耻和不堪,那已经超过了他做为一个人可以忍受的极限,他就真的跟一条狗没有区别了,他不要这样,不要!
他不想喝水,宁愿口渴到像火烧一样,他不想再看见尿液不受控制的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来,他觉得他就快要崩溃了!
即使沐澈不说话,严正均也明白他在想什么,厉声到,「喝水!」
不要!我不要!
不能说话的沐澈只能用力的摇头。他已经顾不上是不是违抗主人的命令了,他只知道他受不了了,他已经到极限了,他再也受不了了,快要崩溃了。
沐澈的反抗顿时让严正均的脸色更加阴沈,从笼子上面的空窗伸手下去抓住沐澈的头发就把他的头拉了出来,另一只手擡起就一个耳光打了下去。
「啪!」
无比清脆响亮的一声,沐澈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痛了起来。
严正均打他?严正均竟然打他!
虽然以前也被严正均打过很多次,但是这一次却像直接打在了他的心上。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我只是想被你疼爱而已,我只想被你疼爱,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爱你啊!我是因为爱你才让你这样对我,求求你也好好疼爱我吧!
已经忍到了极限,眼泪终于忍不住的流了出来,沐澈再也受不了了,「放我出去……」
「啪!」
又是一巴掌。
不等沐澈回过神,一个个响亮的巴掌不断的落了下来。沐澈被抓着头发,只能擡着头任挥舞着的巴掌一个个落在自己脸上。每被打一次,他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一样,痛得他连哭都哭不出来。
暴力毒打般的巴掌一直打到沐澈头晕目眩才停下,严正均用力的捏着他的下巴,恶声到,「你喝不喝?」
「不、喝。」沐澈的心已经被严正均打碎了,他的脾气也被打出来了。
沐澈的反抗终于把严正均的火气也激了出来。用力捏开了沐澈的嘴,严正均拉下拉链掏出性器塞进了沐澈的嘴里。
意识到严正均想干什么,沐澈用力的摇头想挣扎,但是严正均已经先一步把性器深插进了他的嘴里,紧紧的把他的脸按在自己的胯下。「真的想反抗你就咬好了,你咬下去我就放开你。你要是没本事咬断它,就给我喝下去!」
「唔!唔唔!」
这毕竟是自己深爱着的男人,沐澈怎么可能咬得下去。嘴里的性器突然颤了下,温热得液体就从喉口直接流进了喉管,流进了他的肚子里面。
「唔……唔唔……」
没有办法反抗也斗不过严正均,沐澈只能绝望的呜咽着,吞着源源不断流进胃里的尿液,沐澈却绝望的低泣了起来。
放出了最后一滴尿液,严正均才放开了沐澈,整理好自己的长裤,严正均又从墙上拿下了一根皮鞭。皮鞭在空中抽动的声音「劈啪」作响,光听这个声音身体仿佛就能感觉到痛了一般。
沐澈跟着他这么久,他几乎没有对沐澈动过鞭子,一来沐澈很怕鞭子,还没开始打就怕的直发抖。二来比起身体上的调教,严正均更喜欢精神上的折磨,所以沐澈不喜欢鞭子他也没怎么用过。
果然,一看严正均拿出了鞭子,沐澈下意识就打了个冷颤,身体极力的往角落缩了进去。
「喝水!」任长长的鞭身阴森的落在地上,严正均厉声命令到。
「不……不要……主人,求求你,我会听话,我已经记住自己是条狗了,我不敢再反抗了,求求你……」
「喝!」
面对毫不让步的严正均,沐澈依然绝望的哀求着……
「求求你……主人……求求你……」
严正均走到笼边打开了门,拖着沐澈脖子上的项圈就把他拖出了铁笼,沐澈吓得大声的尖叫着,严正均却像铁石心肠一般,硬是拖着沐澈把项圈扣到了地上的一个铁环上。沐澈的脸贴着地面,赤裸得身体屁股高高的翘在半空,毫无防备的对身后的人敞开着。
「主人、主人,求求你饶了我吧!主……唔!唔唔!」
一根软塞被塞进了嘴里,严正均在后面系紧了皮扣。沐澈不停的「呜呜」叫着,只求严正均能对他稍微的心疼一点。
「沐澈,这是你自找的。」
「啪」的甩开手中的皮鞭,严正均反手就是一鞭抽在沐澈的屁股上。
「唔!唔唔!」撕裂般得巨痛让沐澈极力的大叫起来,可是被塞满了的嘴只能「唔唔」的叫着。
「啪!」
又是一鞭,沐澈痛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本能得想逃开,可是扣在地上的项圈却让他只能在有限的地方移动,根本逃不过严正均手里的鞭子。
「你听不听话?」
「唔!唔唔!」
听话,我听话!不要打了,不要打我!
严正均拿过了他的水盆放到了嘴边,然后解开了沐澈嘴里的口塞。
知道男人是想让他喝水,沐澈却看着那盆水,无论如何都不想去舔。
「啪!」
「啊!」
毫无防备的又是一鞭抽在身上,沐澈痛得忙往边上躲,但是身上刀割般的痛却怎么也躲不开。
一再的毒打,让向来都是被严正均宠爱着的沐澈终于受不了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打我?我不想喝啊!为什么要打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他只想严正均哄哄他,再像以前那样疼爱他,可是从他被关进笼子之后,严正均就再没有哄过他安慰过他,他觉得自己就像个畜生,就是在犯贱。
严正均绷紧了皮鞭,冷冷到,「能问出这种问题,说明你根本不明白自己是什么。不听话的狗就该打,打到听话为止!」
「对你来说我就是条狗而已,我就是条狗!」
面对沐澈疯了般的怒吼,严正均冰冷的回答,「没错!你只有先变成了狗,才能做别的!」
「我不!我不要!放我走!放我出去!」
崩溃了的沐澈用力的扯着脖子想挣开项圈上的锁扣,那只是很简单的锁扣,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拨就可以解开,可是他的手指全被绑了起来,他的手只能握成圈,像狗一样的只能用来支撑身体。这一切忽然都让沐澈感到了绝望和狂怒,拼命的扯着项圈,拼命的把手上的皮铐在地上磨着,他只想逃出这里,逃开这无情的折磨。
「啪!」
身后无情的皮鞭又抽了过来,沐澈被打得一声惨叫,却依然不肯放弃得扯着磨着,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
「啪!啪!……」
「啊!不要!不要打了!求求你……」
鞭子不停的抽了过来,沐澈从一开始的挣扎很快变成了闪躲,但是被扣在地上的项圈让他根本无处可躲,一条条的红痕很快就布满了全身,沐澈恐惧得抱着自己不停的颤抖着。忽然间,腿根有什么温热的流了出来,沐澈的身体突然就僵硬了,低头看自己的腿间,温热的尿液正从导尿管里流了出来。
「不要啊──!」那一刻,沐澈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一种快要发疯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的尖叫了起来。
性奴的幸福生活(九)
「不要、我不要、呜呜……我不要……」
下身完全没有感觉,沐澈甚至都不知道尿液是什么时候停下的,他只觉得自己快疯了,再也受不了了。
严正均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身,抓起了他的脸,「你是什么东西?」
「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严正均却用鞭子顶起他的下颌,「说,你是什么?」
「我是狗,我是条狗。求求你……」
「你是谁的狗?」
「我是主人的狗。」
严正均这才稍稍满意的放开了他,站起身又放开了长鞭,隔空抽了一鞭,命令到,「喝水!」
终于明白自己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的,沐澈彻底绝望了,趴下身,把脸凑近了水盆,然后用舌头舔起了水喝进了肚子里。
严正均就听着「哗哗」的舔水声,看着沐澈把半盆水都喝了进去。然后才解开地上的锁扣把他带回了铁笼,锁上笼门又把水盆加满水放进了笼子里。
「过来跟主人说再见。」
沐澈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出于本能的恐惧他不想靠近严正均,但是他更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畏缩的爬到了笼边,沐澈伸出头吻了吻严正均的鞋尖,然后很快把头缩了回去。
「下次来的时候,我要看见这两个盆子都是空的,明白么?」
「明、明白了。」
「闭嘴,你是条狗,狗不会说人话。」
沐澈立刻用力的点头。
严正均又恐吓的空甩了一鞭,这才扔了鞭子走出了调教室。
房间重又恢复了昏暗和寂静,但是留给沐澈的,却多了无尽的恐惧绝望和满身被鞭打后的痛。沐澈缩在笼子里的角落里,想起了把他关进笼子前严正均对他说的话。
──接下来的调教会很痛苦,我会把你所有的人格都抹掉。也许你会受不了的想停止,但是我不会放你走,我会对你很残忍。
──沐澈,记住,我爱你!
主人……主人!你快来救救我啊主人!我好怕、我好痛,你快来救救我!
主人,你到底在哪里?
黑暗的房间中,响起了阵阵低泣。
那之后,沐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每天老老实实的吃狗粮喝水,然后渐渐麻木的看自己失禁流尿液的样子。
他不再反抗,每天总是期待着严正均的出现却又怕他出现,他甚至不敢擡头看严正均冰冷的脸,不敢再对他撕娇。但是没有严正均的时间,只剩下黑暗和死寂,孤独、寂寞、恐惧、像死域一样的安静,唯一能帮他带走这些的,只有严正均。
寂静中,耳边似乎又传来开门声。沐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又产生了幻听,他总是觉得有开门声,可是擡头的时候却看见门依然紧紧的关着。渐渐的,他甚至开始害怕听到声音,他害怕擡头后看见依然紧闭着的房门。但是门如果真的开了,他又害怕严正均又会来怎么折磨他。
不过这次并不是他听错了,门很快就开了,严正均缓步走了进来。
感觉到严正均走近的脚步声,沐澈缩在笼子的角落里不住的发抖。即使他已经按照严正均的吩咐吃了狗粮喝了水,但他就是会怕。他怕严正均会打他,更怕他各种残忍的折磨。
「沐澈!」
听见男人呼唤的声音,尽管全身都怕的直发抖,沐澈还是不敢违抗,畏畏缩缩的爬到了笼边,伸出头亲吻着男人的鞋尖。
亲吻完,男人突然托起了他的脸,沐澈全身都僵硬着,看见男人正仔细的打量着他。
「才七天,已经瘦成这样了。」严正均摸了摸他的头,让他把头缩回去,然后打开了笼门。
不知道男人又想干什么,沐澈缩在笼子里并不愿意出去。
「辛苦了,这次的调教结束了,出来吧!」
结束了?
突然的消息让沐澈有点茫然,直到一分锺后都无法确定这可怕的调教已经结束了?他还以为这像畜生一样的日子永远都没有尽头了,他甚至以为他的下半辈子都要在这个铁笼里渡过了。
「沐澈?」严正均低声的叫着,朝他伸出了手。
主人?是我的主人回来了么?
沐澈只觉得眼眶发热,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但是下一秒,沐澈就感觉到腿根有熟悉的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顺他的双腿流到了笼底,落进了笼子下面的托盘里。
不要!他不要他的主人看见他这付样子!
在沐澈要缩回去的时候,严正均却快他一步的抓住了他的手臂把他拉出了铁笼。重心不稳的沐澈直接跌进了严正均的怀里,然后,严正均抱着他亲吻了起来。
唇舌被撬开,带着自己熟悉的气息,那是他的主人!
几乎是同时,沐澈也抱住了严正均,急切的跟主人的唇舌交缠着,就像是在确认那个深爱着的主人已经回来,已经回到了自己身边。
长长的热吻让沐澈的全身都跟着热了起来,主人的手在他赤裸的身上游移,带起了阵阵颤栗。沐澈渴求的扭动起了身子,在严正均的怀里不停磨蹭着。
「小狗奴,刚出来就发情!」严正均笑骂了句,收拢双手把沐澈固定在怀里不让他再乱扭,「这几天辛苦你了,等会儿主人会给你奖励,但是现在,先要把我的小狗奴洗洗干净,然后活动下身体,再吃点有营养的东西。」
沐澈张了张嘴,却犹豫着还是没有出声。
「没关系,调教已经结束了,你可以说话了。」
「主人,真的是你?」
严正均笑着揉乱了沐澈的头发,「当然是我,一直都是我,难道你还有别得主人?」
「不是。」沐澈摇了摇头。
「主人一直是原来的主人,只是你不听话的时候,主人就会变得严厉,等到你变乖了,主人又会变得温柔。但是我一直是你的主人,那个爱你的主人。」
明白严正均是在说什么,沐澈用力的抱紧了严正均。
在被毒打、被一个人关在这黑暗冰冷的笼子里的时候,他心底其实有过一点怨恨,怨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恨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对他这么狠!但是现在抱着男人,听着男人说他从没有变过,沐澈的心底只剩下了委屈、软弱、以及对男人无法抑制的深爱。
想要听话,想要得到男人所有的疼爱。即使在男人这么残忍的对待过他之后,他还是想满足男人所有的要求,变成一条能被男人疼爱的狗。
「乖,以后听话就好了。」
男人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温柔得安抚着,这种熟悉的感觉又让沐澈红了眼眶。他以为不会再有了,被关在笼子里的时候,他都那么痛苦那么可怜了,可是男人一点都没有对他心软,一次都没有安慰过他。那时候他的心都碎了,被男人的巴掌、被他的鞭子抽打,他的心就像被绞成了肉泥一样。现在又被男人轻声细语的哄着,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了自己最信任的人一样,沐澈的眼泪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已经过去了,乖,只要小狗奴听话,主人就一直这么疼你好不好?」
「好!」
「那么现在,先帮你把导尿管拿出来。」
听到可以把那个最让他害怕的东西拿掉,沐澈更是高兴。跟着严正均进了浴室,在主人的要求下坐到了坐便器上张开了腿。
严正均抚摸了下那个有点无精打采的器官,然后动作熟练的卸了里面的气囊,拉住外面的导管轻缓的往外拉。
「唔……」就算严正均的动作再轻,敏感的尿道和铃口还是会有刺痛。但是只要可以拿掉这个,沐澈还是松了口气。
很快拿出了导尿管,严正均用清洁液仔细的帮沐澈把铃口周围擦洗了一遍,然后又检查了性器的情况,确定没有问题才放心。笑着安抚沐澈,「刚刚拿掉导尿管的时候会有失禁的情况,但是很快就会好的。不要怕,主人会一直陪着你的。」
听到还会失禁,沐澈顿时又感到一阵羞耻和难堪,但是被主人轻声的安慰着,沐澈的心情就跟着好了起来。
只要有主人在、只要被主人疼爱着,他什么都愿意做的。
拿下了导尿管,严正均又帮沐澈把手上的皮铐也拿了下来。虽然这几天里也有让沐澈的手指活动,不过刚解开时两只手还是僵硬的动都动不了。严正均握着沐澈的手,轻缓的帮他揉着,帮他做着手指活动操,做完一只又牵起了另一只,同样的动作,同样的细致。
看着严正均一点都不嫌麻烦也不会不耐烦的帮自己一根根的揉着手指,沐澈能感觉到严正均对他的爱是那么深。他并不是只顾着自己的快感,而是像对待一件宝贝一样,会不厌其烦细致入微的去照顾他。就是这样的温柔疼爱,才让他彻底沦陷在他的爱里面,让他心甘情愿的抛弃自尊、抛弃自我,一心只臣服在他的脚下甘心做他的狗奴。
「怎么了?一直看着我。」严正均一边帮他揉着手指,一边笑问到。
「主人,我爱你!」
严正均笑了笑,拉下沐澈的头,温柔的跟他亲吻起来。
性奴的幸福生活(十)
这一场调教,给沐澈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尽管严正均之后又恢复了温柔的态度宠爱着沐澈,但是沐澈变得很怕严正均。虽然一样迷恋着严正均的温柔,但是沐澈变得很怕严正均生气,只要严正均的脸色稍微阴沈,沐澈就会怕的身体直发抖,而且害怕到极限的时候,沐澈就会失禁。
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两天,因为长时间插着导尿管,沐澈会小便失禁。不知道什么时候,沐澈就会感觉到腿间一片湿热,然后他就会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失控,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甚至想去死!
唯一能支撑着他,能让他有勇气继续活下去的,是严正均的温柔宠爱。
在他为自己的失禁而发疯的时候,严正均会抱着他温柔的、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安慰他。不管沐澈会哭闹多久,严正均都会一直的抱着他。
而这让沐澈对严正均的依赖更深。他离不开严正均,哪怕只是几分锺,只要严正均不在身边他就会焦躁不安。如果严正均离开的再久点,那种焦躁和不安就会变成恐惧,一种害怕自己被主人抛弃的恐惧笼罩着他,而结果就是他会更容易失禁。
这样的情况在两天后才开始好转,沐澈渐渐能控制膀胱不再尿在身上,但是这次调教的结果却已经深埋在他的心里。
更依赖严正均、更怕严正均生气、更疯狂的渴求着严正均的疼爱,这让沐澈更强烈的想要达到男人的要求──让自己变成一条狗。
只要见到严正均,潜意识就会强迫沐澈跪在地上爬,如果严正均让他站起来,他就会焦躁不安,男人会生气的恐惧会一直煎熬着他直到他重新跪到地上才会安心。他变得很少说话,变得喜欢用嘴来代替手,变得喜欢舔男人的鞋和手,变得会经常主动要求男人让他喝尿……
他脑子里面所有的念头都是怎么去讨好男人,而属于人的那些东西──理想、事业、生活、尊严……全都离他很远很远,远到他已经没有了。
一个人的时候,沐澈常常会发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幸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茫然,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只能靠男人的疼爱活下去,所以他必须听话,必须变成一条真正的狗。
「沐澈?」
严正均轻声的叫着,沐澈又在发呆,而且发呆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但是问沐澈在想什么,沐澈却什么都不知道。他试探过沐澈几次,甚至最后冷下脸吓他,沐澈吓得又尿湿了裤子,却依然说不出他发呆在想什么。这让严正均多少开始有点担心,虽然沐澈从调教后就变得很听话让他很满意,但是他不希望这种顺从是用沐澈的健康换来的,对严正均来说,心理上的健康和身体上的健康一样的重要。
听到呼唤后沐澈回过了神,他正跪趴在地上,严正均则是半躺在沙发上。
严正均拍了拍沙发,「上来,到主人这来。」
沐澈温顺的爬上沙发被严正均搂进了怀里,手指撬开他的嘴,然后严正均温柔把他抱在怀里拥吻起来。温情脉脉的吻,一遍遍的亲吻缓慢得挑动着身体里的情欲,四周的温度也渐渐的开始升高。
突然的亲吻让沐澈又意外又惊喜。能吻主人的嘴,那对狗来说是莫大的奖赏,即使严正均很疼爱他,这样亲吻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的几次而已。但是一遍又一遍的亲吻让沐澈本能的开始陷入情欲,这也让沐澈开始不安起来。
严正均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主人,绝不会没有理由的给他奖赏,所以开始兴奋了之后,沐澈很怕严正均又要用什么办法来折磨他。
但是出乎意料的,严正均就这样一路抱着他亲吻着,然后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一边继续亲吻着一边开始脱他的衣服,脱完他的之后,严正均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
主人是想干他么?
这个念头让沐澈无法抑制的兴奋起来。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主人真正的操过了,因为那对奴隶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赏赐了。对奴来说,只要能触碰主人的身体就已经是赏赐了,就算只是舔鞋也是奖赏。从舔鞋到舔脚、舔手、替主人口交、嘴对嘴的亲吻,到被主人操、让主人帮他口交,一级级的奖赏都很分明,越是往后得到的机会也越少。
虽然想不通自己今天到底撞了什么大运,沐澈还是尽力的配合着严正均,同时他自己也兴奋得性器高高的挺立了起来。
很快严正均就做完了前戏,沙发的空间有限,严正均只能把沐澈的一条腿架了起来,沾了润滑剂的手指熟练的摸向了穴口,在沐澈的后穴里反复的抽送搅动起来。
很久都没有用过的后穴立刻就敏感的收紧了,肉穴被玩弄着的羞耻感却反而更刺激着沐澈的情欲。随着男人手指的抽送,沐澈就已经兴奋到身体阵阵的颤栗起来。
「阿澈,不要忍着,我想听你的呻吟,听你动情的时候不停的叫我。」
「唔!是,狗奴明白了!」即使严正均已经允许他用「我」自称,沐澈还是选择了继续叫自己狗奴。
已经被开拓过的后穴很快就适应了男人的手指,严正均很快就把手指换成了更加粗壮炽热的性器。
「唔,啊——!主人、好舒服主人!」
性器缓缓顶进身体的感觉让沐澈越发的饥渴起来,即使穴口微微的刺痛,沐澈还是难耐的主动迎合了上去。
「乖!」低头又温柔的吻了沐澈,严正均开始活动起了腰臀,粗壮的性器随着动作在沐澈的后穴里开始抽送滑动。
每次跟严正均做爱,沐澈都能得到最疯狂的快感。性器在后穴的抽送由缓到急,早已经对这种快感入迷的沐澈,甚至不用等严正均去顶弄前列腺,在他还在缓慢加速的时候就会跟着严正均的节奏进入状况,让自己的快感全都跟严正均的抽送结合在一起。
「唔、主人……」敝开着身体任由男人进出,性器抽送的频率也开始变快。
当进入到后段的高潮时,沐澈被操的忍不住高声尖叫了起来。疯狂在身体里抽送的性器就像装了电动马达一样,而每一次的顶入都会在他的身体深处带起一股强烈的像电流一样的快感。每一道电流都让他的心脏紧缩到疼痛,然后从心脏,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朝四肢扩散。
「主、主人!啊!主人,好舒服,啊──!」
满积的快感早已把性器胀得像要爆掉一样,但是一只手却紧握着,手指堵住了铃口,执意的不让他发泄。因为情欲而满脸布满了泪痕,沐澈用力的摇着头,全身都因为快感而颤抖着,可是更多的快感正像洪水一样狂卷而下,把他整个的淹没在里面。
被快感而麻痹了的身体甚至没有感觉到男人的颤动,直到一股股热流被射进了身体深处,性器上的手才放开,几乎就在同时,沐澈已经尖叫着射出了早已积到超载的精液。
「呼、呼……」快感过后,沐澈整个人都瘫痪了般的软在沙发上,正在回味着高潮美妙的余韵,腿根却突然又感觉到一股热流。沐澈整个人都惊醒过来,恐惧的朝自己的胯下望去。黄色的尿液正从自己的性器里流出来,沿着沙发流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一路沿着他的腿流到了地上。
「不要,我不要!不要,我不要!」无法言语的恐惧瞬间就让沐澈崩溃了,但是无论他怎么哭喊,尿液在腿上流动的感觉都那么清晰,就像有无数的虫子在那道热流上爬动一样的恶心。
「沐澈!不要怕沐澈!」几乎是同时发现沐澈又失禁了,因为他的性器还埋在沐澈的身体里,紧贴着的身体让尿液也流到了他身上。想都没想严正均已经紧紧抱住了沐澈,果然下一秒沐澈又开始哭闹挣扎了起来。「没事的沐澈,不要怕,洗掉就没有了,我们去洗澡。」
「呜呜……」感觉到严正均的体温,沐澈才不再挣扎,却埋在严正均的胸口,痛苦的哭了起来。
「不怕了,阿澈,主人在这里,主人陪着小狗奴,不怕,有主人在。」轻声的哄着沐澈,一边安抚得顺着沐澈的背,从那具身体上传来的颤抖是那么明显,就如小动物般的躲藏在自己的怀里。严正均一遍遍轻声的哄着、拍着,享受着奴隶懦弱又无助的依赖。不可否认,尽管沐澈很痛苦,但是严正均非常享受这样被奴隶依赖和信任的感觉。他喜欢在奴隶崩溃时去哄他们,即使不用刻意,他也会变成这世上最最温柔的男人。
沐澈哭了会儿才安静下来,在严正均的轻声细语中渐渐平静。但是沐澈的身体还是有点发抖,他擡起头看严正均,想问什么却又怕惹男人不快,只能惶恐不安的看着他。
「怎么了?说吧!」
「怎么办?我会不会一直都这样?」虽然拿下导尿管的两天后他就可以控制小便,但是偶尔的,他还是会失禁,就像现在这样。
难道他一辈子都要这样了?一想到会变成这样,沐澈就忍不住怕的全身直发抖。
性奴的幸福生活(十一)
怀里的身体一阵颤抖,严正均安抚的又跟沐澈亲吻了起来。把沐澈的唇含在嘴里细细的舔弄,然后探入那张嘴里舔过每一个角落。退开时,沐澈闭着眼,身体已经放松了不少。
「只是快感太强烈,你才会暂时失控,不要怕。渐渐的就会好了,不要去想它,它就会渐渐消失了。」
「会好的?」沐澈确认般的重复。
「嗯,一定会好的。」又吻了吻沐澈的额头,严正均把性器从沐澈的后穴抽了出来,然后抱起了沐澈,「主人先带你去洗澡,洗掉就没有了,所以不要担心了。」
听着男人的安抚,沐澈温顺得让男人把他抱进了浴室,冲洗之后两个一起泡进了温暖的浴缸里。
「阿澈,你最近一直都待在家里没出去过?」舒服的泡在浴缸里,严正均突然问到。
「嗯,狗奴一直都在家里等主人回来,狗奴很乖的。」不知道严正均为什么突然会问起这个,沐澈急急的表明自己很听话。
「我知道你很乖!」轻抚着沐澈的身体安慰,严正均又说到,「不过我也怕你在家里会闷,你在家不看电视也不上网,也见不到人,时间长了会闷坏的。健身和瑜伽你可以去,就当散散心也好。就算是狗,也要出去散步的,对不对?」
意外的,听见这些沐澈并没有露出多少高兴的表情,而是有点犹豫,「我可以去么?」
「当然可以,一开始你辞职的时候我就同意你出去的不是么?」
「是,狗奴知道了。」
听到调教时的标准回答,严正均在心底暗暗皱眉,「沐澈,为什么你觉得我不想让你出去?」
沐澈犹豫着不想说,因为他觉得说出来严正均会不高兴。他会被关在笼子里一个星期,到现在还会小便失禁,就是因为他对严正均说自己想起了以前,让严正均看出他想出去工作。但是他又不敢违抗严正均,不管是不回答还是欺骗,那都会招来更可怕的折磨。不敢说又不敢不说,心底深外的恐惧又浮现出来,沐澈混身紧绷的又隐隐颤抖起来。
看出沐澈在害怕,严正均安抚得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别怕,你说出来,我答应不生气。」
沐澈这才缓缓放松下来。严正均虽然对他严厉,但是绝对守信,他说了不会生气,就肯定不会生气。
「你把我关在笼子里,不让我见任何人。我觉得你会喜欢我待在家里不要出去,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等你回来,你会比较高兴。」
「我确实喜欢你待在家里不见任何人,但是我也怕你会闷出病来。你最近经常发呆,我很担心。」
担心?我会变成这样还不是你一手造成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沐澈吓了一大跳。他怎么可以有这么大逆不道的想法?他一定是疯了,就算疯了也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还好他是背靠在严正均的怀里,严正均从头顶没办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沐澈急忙让自己冷静下来,温顺的说到,「只要有主人的爱,我什么都愿意做的,只要能让主人高兴,我可以不出去的。」
「不,阿澈,我会担心。健身房你可以不去,不过瑜伽你一定要去做。如果心里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记得么?我们说好的,只要说谈谈,你就不再是奴隶,我也不再是主人,我们只是普通的爱人,你不用怕,有什么感觉都可以说出来。」
「嗯,那狗奴明天去做瑜伽,狗奴会很乖的。」温顺的回答着,沐澈讨赏般的回过头,跟严正均甜密的亲吻了起来。
再次走在熟悉的商场,沐澈却紧张的低着头,时不时又偷偷张望。
过了一个多月完全封闭的生活,突然又进入到热闹的人群中,那感觉对沐澈来说很不适应。不过比起一个人关在黑漆漆的家里,这样的感觉确实要好的多。
找到了当初看戒指的那家首饰店,沐澈的心底突然又恐惧了起来。但是像着了魔一样,他还是慢慢走进了那家店。
「沐先生?」
看见沐澈,里面的销售小姐都吓一跳,几乎认不出这个温雅俊秀的男人。一个月没见,沐澈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上看上去很憔悴,就像长期受人虐待一样,就连明亮的眼睛也变得闪烁不定,整个人看上去很不安的样子。
「你好。」沐澈僵硬的扯了扯确角,他甚至已经忘了怎么对陌生人礼貌的微笑。
「沐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
「那就好,你一直没来,我们还在想你是不是不要了,还好到现在还没有被人买走。」
沐澈望了眼那对让他倒了大霉的戒指,突然觉得这家店搞不好真的是他的灾星,因为很可能他马上又要倒大霉了,而且这次绝对会比上次还要惨。
晚上六点半,严正均准时到了家,但是打开门迎接他的,却是满室的黑暗。
皱了皱眉,伸手打开了灯,客厅里空空荡荡,显然没有人。不用找,房间里肯定也没人,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天了。自从他让沐澈重新去上瑜伽课之后,沐澈每天都会很晚回来。前几天他没说什么,是因为沐澈被关了那么久,终于能出去了他也许是想多玩会儿,而且都在七点前回来了。他虽然不喜欢,但是不想再给沐澈更大的压力,所以他想等沐澈自己收敛。但是现在已经连着五天了,他不想再放任下去了。
直到严正均换完衣服出来,门口才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很快沐澈就开门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很小的纸袋。
看见严正均正冷脸望着他,沐澈忙跪到地上,用嘴叼着小袋子爬到了严正均的脚边。用嘴把小袋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沐澈叼着一个扁长的盒子,擡头讨好的送到了严正均的眼前。
严正均沉默的接过了盒子,打开后里面放着一根银白色的链子。链子很细,就跟根棉线似的,而且看光泽应该是银的。
「哪来的?」
「买、买的。」虽然一开始就知道男人肯定会生气,他也做好了会被狠狠惩罚的心理准备,但是事到临头,沐澈还是会害怕。
头顶上一阵死寂,这跟预料中不太一样的状态让沐澈更加的不安起来。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会让男人怒不可揭,甚至他可能一辈子都会被关在那个笼子里,继续被男人用导尿管折磨。但是这些他能想到的,最可怕的惩罚,似乎都没有现在的死寂可怕。沐澈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低估严正均的怒火了?也许他还会想出更可怕的方法来折磨自己。
可怕的沉默终于被打破,男人缓缓的盖上了盒子,然后快步走到窗边打开窗把盒子扔了出去。
沐澈就看着那个盒子变成了一道弧线,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整个世界似乎都崩落了……
「沐澈,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我以为你终于学乖了,没想到你反而变本加厉!」直到这时严正均的愤怒才暴发了出来,冲到了极点的愤怒让严正均狠狠的一个巴掌扇了上去。
「啪!」
清脆响亮,白净的脸上瞬间浮起了一个清晰的掌印,而且越来越鲜红起来。
沐澈就静静的跪在那,脸上的刺痛让他的身体止不住的发起了抖。
「给我自己爬进调教室去!」
隐忍着的身体突然快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跑,却被严正均一把抓住了手腕。
「怎么?你还想反抗?你个狗奴还想造反?」
「放手!」
沐澈突然疯了一样的挣扎起来,严正均差点真的被他甩开。没想到沐澈会这么激烈的反抗,严正均也愣了,但是很快就回过神,拖着沐澈就往调教室走去。
「放手!你放开我!放开我!」沐澈的身体毕竟瘦弱,就算去健身也只是跑步锻炼腰腹为主,身上并没有多少力气。严正均一用力,沐澈就身不由已的被他拖了过去。但是这次沐澈却一直都没有放弃,一直挣扎一直大声的叫着。
沐澈的反抗让严正均皱起了眉,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但是沐澈从没有过的激烈反抗还是让他感觉到了不对,不得不停下回过头看着沐澈,手下却还是牢牢的抓着沐澈的手不让他跑。
不知道什么时候,沐澈已经泪流满面,身体已经挣扎的没了力气,却还在不死心的想掰开严正均的手,「我求求你了,放手吧!我求求你,放开我!」
「沐澈,你到底想干什么?」用力把沐澈拖到了自己的身边,严正均也怒气冲冲的问到。
「我受够了!我再也受不了了!你让我走,我求求你了,你让我走!」
沐澈失声的哭求着,直到这时严正均才发现,沐澈整个人就像崩溃了一样。那哭声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却一遍遍的求他放手。
严正均的心底突然一股异样的感觉,冲口而出,「沐澈,你叫我放手,是想跟我分手么?」
「对!」沐澈回答的无比坚定,「我受够了,我再也不想做你的狗了,我是人,我是个人!我不是你的狗!」
严正均愣在那,而沐澈的眼神却是从末有过的认真。那双一直温柔顺从的眼睛现在却冰冷的看着他,清亮的眼中再也找不到一丝对他的信任和依赖。
空气一时间死一般的寂静。
许久,严正均逼着自己做了一个深呼吸。这个时候再发火已经没有用了,现在的情况已经不适合再用主奴关系来处理。
「沐澈,我们谈谈?」
沐澈却肯定的摇了摇头,「不,我只要你放手让我走!」
「你为什么生气?因为我扔了那根链子?」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沐澈又暴怒了起来,「严正均你放手!让我走!」
严正均想试着抱住沐澈安抚,却被沐澈死命的挣扎着逃开了。没有办法严正均只能先把沐澈拖进了调教室,一路上沐澈又是挣扎又是尖叫,就像要被拖进屠宰场一样……
终于进了调教室锁上了门,确定沐澈跑不出去,严正均才放开了他。沐澈立刻就跑到了门边,就算明知道打不开,沐澈还是不死心的又摇门锁又用力拍。
「沐澈!」沐澈的举动就像疯了一样一直在拍,严正均不得不从后面压住他,把他困在了自己和门的当中,「你冷静点沐澈,我们淡淡好么?」
沐澈又试着挣扎想从严正均的身边逃开,但是正常情况下他根本就敌不过严正均。
「沐澈,我们谈谈?」
但是沐澈却安静了下来,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沐澈,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低声的问着,严正均又试着伸手抱住了沐澈,沐澈用力的挣扎,但是严正均没有放手,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
怀里的人一直没有回答,却低声的传来了抽泣声。
「沐澈?」
「让我走……求求你,让我走……」
「沐澈,我只想解决问题。我不想你离开我,我也不觉得你说分手是真心的,你一走了之解决不了问题。有什么问题就说出来,我会跟你讲道理,如果真的是我的错,我会道歉,但是你至少要告诉我怎么了。」
「……让我走,我求求你,求求你……」
「……」严正均沉默了会儿,只能顺着沐澈的话走,「走了之后,你想去哪儿?」
「放我走……」
沐澈完全拒绝沟通,只是一直哭求着,这让严正均很无奈。试着让沐澈转过身面对面,沐澈也低着头不想看他。严正均一直等了很久,但是沐澈一直不肯给他回应。终于,严正均叹了口气,放开沐澈打开门,转身出了房间之后又把门锁了起来。
沐澈孤零零的站在调教室里,懦弱的又哭了起来。
不久,门外似乎又传来了脚步声,然后是钥匙开门的声音。沐澈擡起头,警惕的看着重又进来的严正均。
严正均走到了沐澈面前,手里一样样的东西塞进了沐澈的口袋里,「这是现金和信用卡,密码是你的生日,你照顾好自己。家里的钥匙,你刚刚放在鞋柜上了,收好了,不管什么时候,我等你回来。不管你是愿意跟我谈了,还是钱用完了,或者你真的要跟我分手,我都等你回来。还有手机,我希望你能至少一天打一个电话给我,让我知道你平安无事,好么?」
把东西都塞进了沐澈的口袋里,严正均低着头沉默了会儿,又擡头看着沐澈,「沐澈,我爱你!」
沐澈却别开了头。
严正均缓缓的放开了手,然后沐澈飞快的跑了出去。
看着那道毫不犹豫毅然离开的背影,严正均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甚至突然不确定他们还会不会有以后,他不知道昨天还很甜密的两个人,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那一夜,严正均一夜都没睡,独自坐在客厅,到处都是沐澈的影子。
性奴的幸福生活(十二)
原本严正均以为很久都不会有沐澈的消息,但是第二天,他就意外的收到了冥王的电话。
「你的狗在我这。」
电话一接通就是开门见山的话,让一点都没有心理准备的严正均一愣,然后说了句,「我马上过来!」就挂了电话。
一路急赶到了冥王家,进门就看见满脑门黑线的冥王。
「原来你这么性急。我打电话只是让你放心,他不想见你,你过来也没用。」
沐澈不想见他,这个严正均多少也猜到了,只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接到冥王的电话后为什么这么冲动的就赶了过来。
也许他真的害怕了,他不想失去沐澈,他希望沐澈能回家,希望能跟沐澈好好的谈谈。他坐了一夜,一直在想办法想怎么才能让沐澈回头,可是却发现他除了等什么都做不了。
看着气丧的坐倒在沙发上的帝君,冥王替他倒了杯酒,坐到了他身边,「你看上去很糟糕。」
严正均长叹口气,喝了口酒,「是阿澈让你打电话给我的?」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知道他在我这会放心点。」
「谢谢!」虽然他给了沐澈很多现金还有信用卡,不过让沐澈一个人在外面他始终是不放心的,知道他在冥王这,确实让他放心不少。
「事情的经过我都听阿澈说了,等他平静点了,我会帮你劝劝他。」
「你听说了?那太好了,你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严正均满是自嘲的笑了起来,他跟沐澈的事,现在却要一个外人来告诉他,他到底要有多失败?
冥王也有点意外,「你不知道?你把他买的链子扔了。」
「对,我气极了。我跟他说过很多次,不管他要买什么我会买给他,但是他却瞒着我自己去买了。他是有意的违抗,所以我把链子扔了。」
「那是他送给你的。」
「那又怎么样?我不需要他送东西给我,我只要他听话。」
冥王皱起了眉,虽然一样是S,但是显然连他都无法认同严正均的想法,「一个奴,明知道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还是想送礼物给你,做为主人你应该高兴不是么?」
「高兴?一个奴认为只要愿意受罚就可以无视主人的命令,你让我高兴什么?」
「……」冥王满头的黑线,终于下了结论,「我们无法勾通!」
严正均也知道他跟冥王的想法有差距,烦躁的叹了口气,「阿澈还说什么?」
「他说他想送礼物给你,真正的,用他自己的力量得到的礼物,而不是你买给他再让他送给你的礼物。他说他还没有送过一样东西给你,所以至少一样,让他送唯一的一次礼物给你。」
严正均心烦意乱的喝着酒。他知道做为一个情人他应该高兴,沐澈想哄他高兴,想送礼物给自己最爱的人。但是他只希望沐澈听话,哪怕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告诉他,再由他来决定怎么做,之后哪怕沐澈是要打工还是怎么做,都可以商量。但是沐澈不该瞒着他,昨天一夜他想起了那个盒子上的标记,就是上次他们去看过戒指的那家店,那时候他就觉得沐澈很紧张,他还问过沐澈有没有别得事瞒着他,但是沐澈却骗了他!
「帝君,你想把阿澈变成条狗,那么你养过真的狗没有?」
冥王的问题让严正均一时有点尴尬,他没有养过狗,他倒是觉得自己从小被当成狗养大的。但是方天诚和锺禾闻不像他控制欲这么强,基本上不怎么管他,只有调教的时候才特别烦。
看他不说话,冥王也了然的不再追问,自顾自的接着说到,「狗有一种天性,会对自己想讨好的人摇尾巴,也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拿给想讨好的人。从这点上说,沐澈完全没做错,他是你的狗,所以想把自己捡来的东西拿来讨好你。」
「那不是捡的,是他买的。」严正均知道自己在一个无意义的问题上较真,但是即使他同意冥王的话,心里还是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你没有问过他,他买链子的钱是哪来的么?」
「他最近回来都很晚,应该是在外面做了兼职发的薪水吧。」
「那是他捡废报纸,还有别人扔掉的饮料瓶,然后拿去卖钱才一点点存下来的。他买不起太好的东西,所以只能买一根银链子给你。」
「……」严正均愣愣的看着冥王,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是他一张废报纸一张废报纸,一个塑料瓶一个塑料瓶捡回来的,你却把它扔了!」
……
严正均沉默的用手埋起了自己的脸。
他想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沐澈会这么伤心了,他真的没想到沐澈的钱是这样来的。
「他知道你不喜欢他去工作,所以他放弃了做兼职,宁愿像个乞丐一样的去翻垃圾筒。他回去晚,是为了把东西送去回收站换钱。」
「别说了。」
「本来你跟他之间的事我不该管,但是我很中意阿澈,我不希望他再过的那么痛苦。」顿了顿,冥王继续说到,「阿澈说,他差点自杀,是你救的他?」
擡起头,严正均愣愣的看着自己手掌上一条长长的疤痕,疤痕已经长好,结成了粉色的嫩肉,但是依然清晰可见。「对,那时候我刚把他从笼子里放出来,他一直失禁,情绪很不稳定。那次他又尿在身上了,我清理的时候看见他拿着把水果刀对着自己的手腕,我吓坏了,抢刀的时候还弄伤了手。但是之后我问他,他却说他不是想自杀,只是一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为了满足你,阿澈一直在压抑自己,一直压抑一直压抑,但是你却一次比一次过份。不管你怎么调教,沐澈都是一个人,他越是接近一条狗就会越痛苦。但是他却为了你,一次次的忍。他会想自杀完全是你逼的。你说他认为只要肯受罚就不用听你的命令,但是那惩罚已经逼得他想死了,是说忍就能忍的么?他宁愿受这样的惩罚、宁愿放弃兼职去翻垃圾筒,都想送你一件礼物做记念,你可以不领情,但是你不能这样糟蹋他对你的爱。」
「够了,我不想听了。」
「这样你就受不了了?你也做过十几年的奴隶吧?看来那两个人对你很仁慈。」淡淡的嘲讽,冥王晃着酒杯,低声到,「沐澈是条很好的狗,他不但温顺,而且忠诚,我希望你能好好对他。」
「如果他还会回来的话。」严正均也自嘲的苦笑。
「会的,我说了,他很忠诚。你觉得他为什么会在我这?他身上有那么多钱,他还有很多旧朋友,无论怎么想也不应该到我这个陌生人的家里来。但是他就是来了这里,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来这里,但是我知道,因为他依然在按你的命令行动。是因为这里是你给他按排的地方,当初你前途末测的时候把他托付在我这里,所以现在他又来了我这里。」
严正均沉默着,一直沉默着……
「爱并不是索取自己需要的,然后给予自己想给的。如果这次你再不懂得怎么去爱他,那么你就会真的失去他。」
「没人告诉过我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办公室里的严正均,锺禾闻很是玩味的笑了起来。
严正均显然没这心情跟他开玩笑,无精打采的坐到了沙发里。
「说吧,没事你是不会出现的。是想借钱还是要帮忙?」
「帮忙!」
锺禾闻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要我做什么?」
「晚上有没有时间?叫上方天诚。」
「什么麻烦还要我们两个人帮你?」
「调教。」
「调教谁?」
「我!」
锺禾闻挑起了眉,「你再说一遍?」
「我说晚上,你跟方天诚,重新调教我。」
「明天要是世界末日,我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说着锺禾闻按下了内线电话,「艾米,后面的预约帮我推掉。」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锺禾闻才看向了严正均,「说吧,怎么了?」
心烦的扒起了流海,严正均犹豫了下还是说到,「我把阿澈气跑了。」
「哈!」锺禾闻很夸张的翻了个白眼,「你说我们当初闹那么多事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直接放你跟他去亲热,也就半年就分开了。」
「我没说我们分手了。」严正均有点气恼的瞪着他。也许是从小被这两个人带大的关系,严正均在他们面前就没那么稳重,多少会显得有点孩子气。
「至少你那张脸跟分手也没多少区别了。抱歉,我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你身上,晚上我有约了。」
「都变态那么多年了,现在装什么正经!」
「虽然我不知道你跟他出了什么事,不过我跟天诚调教了你那么多年,如果我们调教有用,你也不会是现在这付德性了。这种没意义的事,又浪费时间又浪费力气,谁都不会有兴趣。你要是真的皮痒,我倒是建议你去绝色找个S,肯定会很受欢迎的,帝君。」
「锺禾闻,你还是一样讨厌!」
「那是因为有个更讨厌的小鬼想把我当备胎。」
「不是备胎。」严正均不想再跟他斗嘴,郁闷的靠进了沙发里,「我认真的,随便你们怎么玩。」
「我们玩什么你没见过的?我也是认真的,你不服管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跟我一样清楚,调教对你没有用,至少我们的调教对你没有用。」
「当初我不听话的时候,你们就没气得想打死我?」
「你一直都不听话。」对于做为奴隶的严正均,锺禾闻是一点好评都没有。不过做为自己宠爱了那么多年的弟弟,他倒是很了解他,「你管得太严,他受不了了?」
「嗯!」
「所以你想让我们调教你,让你变得别那么霸道?」
「嗯!」
「……到底是你调教他还是你被他调教了?」看严正均气丧的坐在那也不回嘴,锺禾闻想了想,问到,「阿君,还记得小时候,你父亲抱着你哭泣么?」
不明白锺禾闻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严正均还是点了点头,「记得!」
「还有我跟天诚心情不好的时候,你似乎总是很高兴。」
「是啊,你们两个成天折腾我的家伙也会倒霉,没有比这更让我高兴的了。」
「但是事实上你很爱你父亲,也很在乎我们。你父亲还有我们总是比你强大,不管是力气还是别得方面,只有在我们遇到困境的时候,你才会感到你跟我们是一样的,甚至你比我们更强大。你喜欢通过我们的困境和痛苦来展示你的力量和感情,所以现在,你对阿澈也是这样。」
严正均皱着眉,「这话真不像你说的。」
「没错,我去咨询过心理医师。我跟天诚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会调教你这么个东西出来,简直是越调教越像S,所以在你变成帝君之后我去问了心理医师,这是他的结论。」
「你是说,我在故意让阿澈变得痛苦,用他的痛苦再来展现我对他的爱?」
「没错!」
「……」虽然不完全对,但是他确实一直在把沐澈逼近崩溃,然后享受他的依赖。
「心理医师还说,你长期处于被控制的状态,所以一旦被解放,你就会渴望能掌控别人,而且变本加厉。」
「看来我该去找那个医生谈谈。」
「你不是刚刚才从他那里回来么?」
「什么?」
「阿全啊!冥王的奴,你不是刚刚从冥王那直接过来的么?」
「他是心理医师?」
「没错!而且还是很有名很精英的那种,所以你的狗晚上应该就会回家了。」
「……」难怪冥王会知道那么多事……正想着严正均突然又发现了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刚从冥王那过来?」
「本来现在坐在这的应该是冥王,但是他早上打电话来说要改时间,还说你的狗跑到他那去了。」锺禾闻瞄了他一眼,「为了你和你的狗,3000万的生意要改期,你说你多伟大吧!」
「……」
M的爱窝
「叮咚!」
突然响起的门铃声让严正均一愣,这么晚了会是谁?难道是沐澈?但是他有钥匙。
奇怪的打开门,门外站着的竟然真的是沐澈。
沐澈似乎显得很不安,低着头,忽然跪到了地上,趴在严正均脚下,「对不起主人,狗奴知道错了,再给狗奴一次机会吧。」
结果,又是沐澈道歉。一直是他在忍耐他在道歉,这次回来,依然是沐澈先道歉。
把畏缩的身子从地上扶了起来,严正均关上门,牵着沐澈进了客厅。然后沐澈又跪到了地上,就像每次做错了事之后,跪在严正均的脚边等着接受处罚时一样。
「沐澈,我们谈谈好么?」
「狗奴知道错了,主人罚狗奴吧。」
「沐澈,我想跟你谈谈,不是主人和奴隶,而是两个爱人间的谈话。」
「狗奴、狗奴已经不记得怎么装成人了,狗奴就是主人的狗,听主人的话,再也不敢想自己是人了。」
沐澈这次回来,是打算彻底忘记自己是个人,为了迎合他而只把自己当条狗么?
「沐澈,你先起来,我们谈谈!」
「不要、狗奴不敢了、主人原谅狗奴吧……」
「沐澈,跟我在一起真的让你这么痛苦么?」
沐澈一愣,终于擡起了头看着严正均。
「我很抱歉,这么久我都不知道自己一直在伤害你。我以为只要我爱你,就可以对你做任何事,但是我真的没想伤你这么深。」
沐澈还是看着他,眼中有点疑惑、也有点害怕,但是更多的却是空白一片。似乎他的脑子里面已经忘了怎么对这些没有具体指示的话做出反应,他会知道怎么跪下、怎么张嘴、甚至怎么口交,但是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严正均的忏悔。
曾经,他的小狗奴会很甜密的对他说,「只要有主人的爱,我什么都愿意做。」
但是现在,他只剩下了一条狗,一条听话的狗,却再也不会那么可爱的对他说话了。
严正均突然抱住沐澈,悔恨的眼泪不住的流着,「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想这么伤害你的,我爱你,一直一直都很爱你,我真的不知道你会这么痛苦。」
沐澈安静的被他抱着,眼泪也缓缓的滑出了眼眶。
「对不起,我不会了,不会再那么做了。所以回来吧,变回我可爱的小狗奴吧!我不要听话的狗了,我只想要我的小狗奴!」
「我、没办法再一边把自己当成人,再一边跟你在一起了。人和狗,我只能做一样。我想被你疼爱,还是想跟你在一起,所以我不做人了,我只做你的狗。」
「不要!」严正均急急的拉开沐澈看着他,「不要,我会改,我会改的。我会尽量改,不再那么霸道,不再那么自私。我会去看心理医生,我会治好的。」
哪怕是在一分锺前,要是有人说严正均会说出这种话,任何认识严正均的人都会觉得那个人疯了。但是现在严正均真的说了,而且很认真的看着沐澈在向他保证。
那个总是高傲的,在他面前哪怕让他舔鞋都是恩惠的男人,那个高高在上一切都要由他控制的男人,竟然说要为了他而改变。只有真正了解严正均的人才能明白,这对这个男人来说是种多大的退让和示弱。
这个男人不再高傲不再自信满满,他把自己变回了一个普通人,一个在哀求恋人不要离开自己的普通人。即使鞭打折磨都没有让他低过头,但是现在,这个男人因为爱,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
对沐澈来说,没有什么能比感受到男人对他的爱而更让他治愈的了,更何况严正均愿意这样为他牺牲。
他可以为了男人的一句话让自己彻底变成男人的玩物,完全不懂的反抗。他可以为了男人的欲望让自己失去所有的自由。他可以为了男人一点点温柔而让自己遍体鳞伤。
所以,当这个男人愿意这样为他付出的时候,他还有什么不能给不能做的?
眼泪依然在流,但是冰冷的心却被男人温暖了起来,沐澈一边流着泪一边笑着,用力的点着头,「我听主人的,我听主人的话。」
他可爱的小狗奴,这是他可爱的小狗奴!
又用力抱住了沐澈,失而复得的感动让严正均许久都说不出话来。他不会再让沐澈过的那么辛苦,至少,不会再让沐澈一个人辛苦。
寂静中,两个抱在一起的人默默的听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感受着彼此的存在。就好像这样坐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阿澈!」
「嗯?」
「对不起,链子被我扔了。」
沐澈用脸颊蹭了蹭严正均,淡笑到,「算了,反正也不是值钱的东西。」
「但是我把它带在我的心上了。」抓着沐澈的手放在了两个人心脏重叠的位置,严正均低声的说着,「我会一辈子把这根链子带在心上,时时刻刻都记得,我做错过,我伤害过你,所以我必须加倍的爱你,疼你。」
「其实,我也有不对。我明知道是违抗了你的意思,还是那么做了,所以你才会那么生气。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把它扔了。」
「我会改!」轻吻着沐澈的后颈,严正均喃喃的保证着。
「其实我真的不介意你调教我,就像你说的,从一开始你就是主人,我就是奴隶。一个主人爱上了一个奴隶,一个奴隶爱上了一个主人。如果你真的不再调教我,你就不是我爱的那个主人了。」
「我知道,所以你依然是我的小狗奴。但是现在我想试着做一个更好的主人,不再只是控制你。」
「我听主人的,狗奴会无条件的信任自己的主人,所以我全都听主人的。」
又吻了吻沐澈的黑发,「你是不是很喜欢那对戒指?」
「嗯!」
「那就买给我吧!」
沐澈无奈苦笑,「那个是铂金的,很贵的。」
「你跟我去公司上班,我发薪水给你。」
沐澈一愣,然后惊喜的回头看着严正均,「真的?」
「主人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不会不高兴?」
「老实说,还是不喜欢。所以我们各退一步,你来我的公司上班,我给你发薪水。当然,还会帮你印名片,你可以买个漂亮的名片夹。」
沐澈高兴的简直说不出话来。原本他只想严正均不会再那么凶的打他就好,却没想到严正均会让步让到这个地步。
看着沐澈这么高兴的表情,严正均才突然发现自己错失了多重要的东西。他跟沐澈之间的爱,可以让沐澈感到幸福,却无法让他这么高兴。他经常能看见沐澈带着幸福的微笑,却几乎没有看过他这么高兴的样子。这个表情,让他觉得很珍贵。
「沐澈,我爱你!」
尽管是句已经听过无数遍的话,沐澈还是幸福的融化了一般,「小狗奴也爱主人!」
早晨的阳光照进了卧室,暖暖的,很舒服。
沐澈舒服得窝在主人的怀里,身体无意识的蹭了蹭主人的腿间,发现今天主人没有勃起。
额头被轻轻吻了下,耳边传来男人的低语。
「乖,再睡一会儿!」
身边温暖的怀抱消失了,换成了柔软的薄毯。沐澈蹭了蹭男人刚刚还枕着的枕头,缓缓的睁开了眼。他的主人正赤裸的走进浴室,性感的身体看得沐澈的心「砰砰」直跳。
洗完澡出来,男人换上浴袍,然后才到床边叫沐澈起床。温柔的亲吻还带着薄荷的味道,身上还有香皂的淡淡清香。一直到把沐澈吻醒,男人才放开他让他去洗澡刷牙,自己则是转身去了厨房,准备两个人的早餐。
他跟严正均之间还是主奴的关系,但是又跟过去有点不同。不再是严正均逼着他要怎么做,而是变成了严正均让他知道他希望他怎么做,让他自己决定他愿意做到哪一步。不过通常,沐澈都会完全按照男人的意思去做,沐澈变得比以前更听话了。
洗刷完毕,沐澈会赤裸的跪在地上四肢着地的爬进厨房,然后亲吻主人的脚趾问早安好,等在主人的脚边,等主人做好早餐。
「今天有培根芝士三明治,还有鲜橙汁。」说着,男人拿了一小块蕃茄送到沐澈嘴边,沐澈温顺得含进了嘴里,连男人手上的汁也一起舔食干净。男人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去餐厅等吧,这里的地砖太硬了,膝盖会痛的。」
蹭了蹭男人的腿,沐澈转身爬进了饭厅,很快男人也带着新鲜出炉的早餐到了桌边。
沐澈会有两个瓷盆放在地上,一个里面放着三明治和新鲜的疏菜色拉,一个放着鲜榨的橙汁。三明治会切成方便他咬的大小,但是偶尔的,男人也会对他恶作剧,比如把香肠切成薄片,然后铺在盘子里。油腻的香肠会贴在盘子底上,用舌头很难舔起来,只能把脸埋进盘子里用牙齿咬起来,然后弄得满脸都是油腻。类似这样的作弄能让男人高兴很久,当然他也会温柔的帮沐澈把脸擦干净。
吃完早饭,沐澈就跟着男人进了卧室,两个人都换上体面的衣服,就连沐澈也是。自从严正均答应让他去工作,沐澈就会跟严正均一起换衣服出门,到同一个地方开始一天的工作。
「其实现在看来,我早该让你来公司上班了。」一边开车,严正均一边很认真的说到。
沐澈无可奈何的翻个白眼,脸上的笑容却满是快乐。
「戒指本来就要帮你买,现在让你自己工作赚钱买,我等于白雇一个人干活。不用发薪水,连你吃午饭的信用卡都能没收了,每个月还能省下健身和瑜伽班的钱,还能24小的都能看到你。」
「是啊是啊!性趣上来的时候还能就地解决。你没发现现在公司的人,在进你的办公室之前都会先来确认我在哪么?」在办公室里作爱被撞见之后这个男人竟然一点都不收敛甚至还变本加厉,他是无所谓,不过整个公司的人脸皮可没他们这么厚。
「你没发现你一进公司就有很多人盯着你么?」尤其是沐澈的手下还有个刚进公司、跟沐澈年纪相当身高相当背景相当的小女孩,没把她开除了严正均就已经想让沐澈好好表扬他了。
「也有很多在盯着你啊!」
「所以做到他们不用再妄想!」
「……」对于这个霸道的男人,沐澈除了摇头苦笑真的无可奈何。
把车开进了停车场,严正均指指自己的唇,「沐澈!」
沐澈温顺的凑上去,跟男人热吻了起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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